我,女帝晏清鸿,穿成了现代霸总蓟云渊的贴身秘书。他让我端茶递水,
我反手将他按在办公桌上:“爱卿,你这总裁之位,甚合孤意。
”他冷笑扣住我的手腕:“想坐我的位置?先学会怎么坐我的腿。”第一章:龙困浅滩我,
晏清鸿,大晏王朝开国以来唯一的女帝,在位十五年,四海宾服,万国来朝。此刻,
正被一个穿着古怪短襟衣衫、名叫“蓟云渊”的男人,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
“晏清鸿,如果你不是老爷子塞进来的人,就凭你刚才在会议上的愚蠢发言,
现在就已经卷铺盖滚蛋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但这股压迫感,于我而言,如同清风拂面。我花了三秒钟消化眼前的事实——朕,似乎,
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这具身体的原主,是蓟氏集团总裁蓟云渊的秘书,
一个怯懦、无能、且暗恋他至失去自我的女人。方才在会议室,因原主的错误数据,
导致一个重要项目汇报失败。而我现在,正承受着这位“总裁”的雷霆之怒。
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汽车、高楼、电脑、手机……还有,人人平等?荒谬!我缓缓抬起眼,
迎上他深邃而冰冷的眸子。这男人皮相倒是不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周身的气场比我最精锐的御林军统领还要锐利几分。可惜,不懂规矩。“蓟云渊。”我开口,
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却是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谁准你,直视孤?”蓟云渊明显一怔,
随即眸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他逼近一步,身高带来的阴影几乎将我笼罩:“晏清鸿,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装疯卖傻?”我微微蹙眉。这具身体太过柔弱,但我的灵魂,
是经历过血与火淬炼的帝王魂。在他伸手想来捏住我下巴的瞬间,我动了。脚步一错,
身形微侧,手腕一翻一扣!用的是最简单的擒拿技巧,但时机、角度妙到毫巅。“砰!
”一声闷响。刚才还气势凌人的蓟总,
已被我反手死死按在了他那张光滑如镜的宽阔办公桌上。他的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
表情是全然的不敢置信和暴怒。“放肆!放开!”我俯身,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清冷而缓慢地说道:“爱卿,你这总裁之位,
坐得似乎……不太稳当。”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我继续道,
语气带着一丝审视和玩味:“不过,这位置,甚合孤意。”蓟云渊挣扎了一下,
却发现我这看似纤细的手腕,力量竟大得惊人,扣得他动弹不得。他怒极反笑,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晏清鸿,你想坐我的位置?
”他猛地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扣住我按在他肩上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先学会,”他侧过头,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危险的、掠夺性的光芒,
“怎么坐我的腿。”第二章:初显锋芒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锋,噼啪作响,谁也不肯退让。“孤的腿,只跪天地祖宗。
”我冷笑一声,骤然松开了钳制,同时轻盈后撤,避开了他可能的一切反击。
蓟云渊立刻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西装领带,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但耳根那一抹未褪尽的红,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你被停职了。”他背对着我,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车水马龙,“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秘书。
”停职?我晏清鸿字典里,从无“退缩”二字。“不必。”我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看着楼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和车辆,“给孤三日。方才那个让你损失了……嗯,
‘一个小目标’的项目,孤替你拿回来。”蓟云渊嗤笑一声,满是嘲讽:“就凭你?晏清鸿,
你知道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是谁吗?是业内出了名难缠的‘铁娘子’柳茹,
她最讨厌的就是业务能力不精的花瓶。”花瓶?我微微挑眉。有意思。“若孤做到了,
又当如何?”我转头看他,目光灼灼。他回视我,眼神深邃:“做到再说大话不迟。
若你真能挽回,我的副总裁之位,虚席以待。”“一言为定。”我转身,
径直走向办公室门口,姿态从容,如同走向我的金銮殿。“等等。”他叫住我,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招式?”我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擒拿手。
孤当年,用来教训不听话的武将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他可能的表情。
回到原主那个狭窄的工位,我迅速翻阅着关于那个失败项目的所有资料。
凭借我处理朝政、平衡各方势力的头脑,
很快便抓住了关键——对方公司并非对方案本身不满意,
而是对蓟氏表现出的傲慢和不够重视感到被冒犯。而原主提供的错误数据,
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柳茹……”我沉吟片刻,
拿起原主那个叫做“手机”的千里传音器,按照记忆中的方式,找到了柳茹的公开联系方式。
我没有发邮件,而是直接编辑了一条短信,言简意赅:「柳总,蓟氏晏清鸿。今日之失,
在我一人,与蓟氏无关。若蒙不弃,明日午时,天际茶室,清鸿当面请罪,并呈上新策,
必不教您失望。——晏清鸿」短信发出,石沉大海。我并不焦急,而是开始利用电脑,
如饥似渴地汲取这个世界的知识。经济、法律、历史……朕要统治(生存于)这个世界,
必先了解它。直到傍晚,手机屏幕终于亮了。来自柳茹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第三章:语惊四座天际茶室,雅间。柳茹是个四十岁上下、气质干练的女人,眼神锐利,
带着久经商场的审视。她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会是如此年轻,
且……气质如此独特。我今日穿的是原主衣柜里唯一一套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西装,
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步履从容,目光平静。这不是秘书该有的姿态,
这是君王审视臣子的姿态。“柳总。”我微微颔首,并未伸手——在我的时代,
君王不与臣民握手。柳茹挑了挑眉,也没在意,自顾自坐下:“晏**,你只有十分钟。
”我并未被她的下马威吓到,从容落座,亲手执壶,为她斟茶。动作行云流水,带着古韵,
那是十五年帝王生涯刻入骨子里的礼仪。“昨日之失,数据有误,是为不察;临场慌乱,
是为不智。此二者,皆清鸿之过。”我开门见山,将责任全然揽下,“然,项目本身,
于贵司而言,如良驹之于伯乐,弃之可惜。”柳茹端起茶杯,不置可否:“说说看。
”“贵司近年致力于开拓海外高端市场,却屡因文化隔阂受阻。蓟氏原方案,重在技术碾压,
却忽略了‘人心’二字。”我放下茶壶,目光直视她,“高端市场,卖的从来不是产品,
是文化,是故事,是身份。”柳茹的眼神微微变了,放下了些许轻视。
我继续道:“大晏王朝,开元盛世,万国来朝。其织锦、瓷器、礼乐,乃至一饮一啄,
皆为当时世界之巅。我们可以将项目核心,
从‘先进技术’转为‘东方古典智慧与现代科技的完美融合’。为产品,
注入一个‘来自古老帝国的贵族’灵魂。”我开始阐述我的构想,
将大晏王朝的典章制度、美学理念、甚至我处理藩国朝贡的智慧,
融入到这个现代商业项目中。我说的不是空泛的概念,而是具体可行的细节,
仿佛我曾亲手缔造过那样的辉煌。事实上,我也确实缔造过。柳茹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
到后来的正襟危坐,眼神越来越亮。十分钟早已过去,她却浑然不觉。“……故而,
非是蓟氏求着贵司合作,而是我们双方,共同开创一个全新的‘东方奢品’纪元。
”我最后总结,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可辩驳的力量。柳茹沉默了良久,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晏**,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不像是一个秘书能有的格局和见识。”我淡淡一笑:“柳总过誉。不知此策,
可能弥补昨日之失?”“不仅能弥补,”柳茹拿起手机,“我立刻让秘书修改行程,
这个项目,我亲自跟,就按你说的这个方向!”离开茶室时,柳茹忍不住又问:“晏**,
你刚才提到的很多关于……大晏王朝的细节,非常生动,像是亲眼见过。你是历史爱好者?
”我脚步微顿,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缥缈:“不是爱好。
是怀念。”第四章:总裁的探究当我回到公司,
直接将柳茹亲笔签名的合作意向书放在蓟云渊桌上时,他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先是震惊,
然后是审视,最后归于深不见底的沉寂。他拿起意向书,逐字逐句地看着,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你怎么做到的?”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许之以利。”我用了九个字概括。他抬眼看我,
目光如炬:“柳茹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那只是因为,你们给出的‘理’不够通透,
‘情’不够真切,‘利’不够动人。”我平静地回答。蓟云渊放下意向书,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第一次用一种纯粹打量“合作伙伴”而非“下属”的眼神看我。
“副总裁的位置,我会兑现。”他说,“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对你进行一次全面的评估。
我蓟云渊的身边,不留来历不明的人。”“随你。”我无所谓。朕的来历,就算告诉你,
你敢信吗?接下来的几天,我以“戴罪立功”的身份,暂时仍是秘书,
但蓟云渊明显将更多核心事务交到我手上。而他也开始了他的“评估”。
他会突然问我对于某个市场趋势的看法;会在我处理文件时,
冷不丁指出某个法律漏洞;甚至会带我去参加高级酒会,观察我的社交礼仪。我的表现,
一次次打败他的认知。我对经济的见解,往往一针见血,
带着一种超越时代的宏观视野;我对人性的把握,精准得可怕,
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欲望;至于礼仪……朕的礼仪,就是标准。酒会上,我端着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