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一个月的姐姐回家后,胸腔里竟养着亿万条白色虫子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姐姐失踪一个月后,自己回了家。她变得异常完美,举止优雅,皮肤光滑得不像真人。

我偷偷跟着她,发现每晚午夜,她都会打开胸腔,倒出一堆蠕动的白虫。她一边喂食,

一边温柔地低语:“多吃点,宝贝们,很快我们就能把爸爸妈妈,也变成完美的‘家人’了。

”1“陈宇,你怎么跟你姐说话的!”我爸一拍桌子,碗里的汤都震了出来。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妈手背上,她“嘶”了一声,却顾不上疼,皱着眉看我。“就是,小宇,

你姐好不容易回来,别又耍你那少爷脾气。”我看着坐在对面的陈静,我那个失踪一个月后,

自己走回来的姐姐。她正用一种完美的、教科书般的姿势握着筷子,

嘴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器一样的光,没有一丝瑕疵,

光滑得像个假人。我没理我爸妈,死死盯着她:“你不是我姐。”陈静缓缓放下筷子,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一点波澜,就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珠。“小宇,

我知道我以前不够好,让你受委屈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录音棚里合成出来的一样,

“以后,我会做一个完美的姐姐。”我爸妈的表情瞬间就软了。“你看看!

你看看你姐多懂事!”我爸指着我的鼻子,“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除了打游戏还会干啥?

你有人家一半省心,我跟你妈就烧高香了!”我妈也跟着劝:“好了好了,吃饭吧。小宇,

别闹了,你姐刚回来,身体还虚着呢。”我没说话,拿起碗扒饭。可我的眼睛,

一秒钟都没从陈静身上挪开。她根本没动筷子。从坐上饭桌开始,她就只喝过一口水。

那些我妈特地为她做的红烧肉、糖醋鱼,她一眼都没看。我记得以前的陈静,

最爱吃的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每次都要吃掉半盘子,嘴上沾满了油,

大大咧咧地用袖子一擦。可眼前的这个人,坐得笔直,背和椅子之间仿佛用尺子量过。

我心里发毛。这不是我姐。我姐丢了,回来的是个别的什么东西。2“我吃饱了。

”我放下碗。“吃这么点?跟猫食似的!”我爸的火气又上来了。我没理他,

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客厅里传来我妈温柔的声音:“静静,

多吃点肉,你看你都瘦了。”然后是我爸:“别理那臭小子,他就是嫉妒你。现在你回来了,

又变得这么优秀,他有危机感了。”一片安静。我猜陈静肯定又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也没吃。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我那个姐姐,陈静,

虽然长得漂亮,但性格跟“优雅”两个字半点不沾边。她能躺着绝不坐着,房间乱得像狗窝,

和我吵架能掀翻屋顶。可现在这个陈静,走路没声音,说话细声细气,

甚至会主动帮我妈洗碗。她的房间整洁得像酒店样板间,被子叠得有棱有角。

爸妈对她的转变欣喜若狂,觉得是女儿失踪一场,懂事了,长大了。只有我觉得不对劲。

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我决定要弄清楚。半夜,

我悄悄拧开房门,探出头。对面的房门紧闭着。我光着脚,像只猫一样,

一步一步挪到她的门前。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我趴在地上,

从门缝往里看。一片漆黑。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道极细微的光,从里面亮了起来。

那光很奇怪,不是灯光,带着一种惨白的、幽幽的冷意。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一种很轻柔的、沙沙的、蠕动的声音。3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

爸妈和陈静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小宇,你看看你,又熬夜打游戏了吧?

”我妈把一杯牛奶推到我面前,“以后多跟你姐学学,早睡早起,精神多好。”我看向陈静。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

正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清水。“姐,你昨晚睡得好吗?”我试探着问。她抬起头,

冲我一笑:“很好呀。怎么了,弟弟?”那声“弟弟”,叫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以前她都叫我“陈大头”或者“傻子”。“没什么。”我低下头,喝了一口牛奶。整个上午,

我都心神不宁。昨晚那个蠕动的声音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必须亲眼看看,

她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机会很快来了。下午,我妈拉着陈静去逛街,说是要给她买新衣服。

我爸去单位加班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她们一走,我立刻冲到陈静的房门前。门锁着。

我回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对着锁孔捅了半天,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房间里一股好闻的香味,像是某种花香,

但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甜腻。一切都跟我上次进来时一样,整洁得过分。我像一条警犬,

在房间里到处闻,到处翻。衣柜、抽屉、床底……什么都没有。没有一根头发,

没有一点灰尘。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头那个巨大的泰迪熊上。

这是她失踪前,我送她的生日礼物。我走过去,抱起泰迪熊。熊很沉,

比正常的毛绒玩具要沉得多。我捏了捏熊的肚子,硬邦邦的,里面好像塞了什么东西。

我拉开泰迪熊背后的拉链。下一秒,我手一松,泰迪熊重重地摔在地上。熊的肚子里,

不是棉花。是一包又一包用保鲜膜裹得紧紧的……生肉。4.我脑子“嗡”的一声。

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翻地覆。生肉!她不吃家里的饭菜,

难道就是因为……她吃这个?我扶着墙,腿肚子发软。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们回来了!我心里一慌,连滚带爬地跑出陈静的房间,冲回自己屋里,反锁上门。

我听到我妈的声音:“静静,今天买了这么多,开心吗?”陈静轻柔地“嗯”了一声。

我透过门缝,看到陈静提着大包小包,经过我的房门,走向她的房间。走到门口时,

她忽然停住了。她慢慢转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房门的门缝上。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那张完美的、瓷器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别的表情。那是一种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审视。

她发现我进她房间了。我吓得连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那天晚上,

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没敢出去吃饭。我爸在外面砸门:“陈宇!你又发什么神经!

给我滚出来!”我妈也在劝:“小宇,开门啊,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过了很久,外面安静了。我以为他们放弃了。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

像羽毛一样,贴着门缝钻了进来。“弟弟,你在害怕我吗?”是陈静。“为什么呢?

我是你的姐姐呀。”“我们,是永远的家人,不是吗?”5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我用书桌死死抵住房门,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必须逃出去。

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第二天一早,我趁他们都还在睡觉,悄悄溜出了家门。

我不敢去找警察。我没有任何证据。他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精神失常的少年。我想到了一个人,

陆小北。我最好的哥们,也是个狂热的神秘学爱好者。我在一家早餐店找到他,

他正叼着油条打游戏。“**,陈宇,你见鬼了?脸白得跟纸一样。”陆小北摘下耳机。

我一把抢过他的油条塞进嘴里,噎得直翻白眼。“喝口豆浆。”他把豆浆推给我,

“到底怎么了?你姐回来了,不高兴?”我灌下半杯豆浆,才喘匀了气,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从我姐的完美,到泰迪熊里的生肉,

再到昨晚她在门外的低语。陆小北的表情,从吊儿郎当,慢慢变得严肃。“等会,

”他打断我,“你说你姐回来后,皮肤变得特别光滑,没有毛孔?”“对!”我猛点头。

“不吃饭,只喝水?”“对!”“你怀疑她被什么东西……替换了?”他压低了声音。

“我肯定!”陆小北摸着下巴,沉思了很久。“陈宇,你听说过‘虫偶’吗?”6“虫偶?

”我皱起眉,这个词让我很不舒服。“一种古老的邪术,或者说,一种寄生生物。

”陆小北的脸色很难看,“它们会选择一个宿主,通常是体质较弱的人类。然后,

它们会钻进宿主体内,吃空她的内脏,取而代之。”他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它们会完美复制宿主的外表,模仿她的言行。

但这种复制是基于‘完美’的。

‘不完美’的特征——比如粗鲁的举止、皮肤上的瑕疵、激烈的情绪……它们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繁殖。”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美的外表,优雅的举止,

光滑的皮肤……陆小北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它们怎么繁殖?

”我颤声问。“它们会将自己的幼虫,通过食物或者液体,植入其他人的体内,

把他们……也变成同类。”我想到了那杯我妈递给我的牛奶,想到了她特地为陈静准备,

而陈静一口没动的饭菜。“你的意思是,她想把我们全家……”“变成一个‘完美’的家庭。

”陆小北替我说完了。我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不行!我得回去!

”我猛地站起来。我爸妈还在家里,他们有危险!“你一个人回去就是送死!

”陆小北拉住我,“听着,这种东西,有弱点。它们怕火,怕盐,最怕的是雄黄!

”我们立刻冲向最近的一家中药店,买了能买到的所有雄黄粉和雄黄酒。打车回我家的路上,

我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求求了,一定要来得及。7车在家门口停下。我付了钱,

和陆小北一人拎着一个大包,冲向楼道。家门虚掩着。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推开门。

客厅里,我爸妈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们的表情很奇怪,带着一种呆滞的、幸福的微笑。

陈静就站在他们面前,手里端着两个杯子。她穿着那身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

溅着几点鲜红的血。她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过头来,看到我和陆小北,还有我们手里的雄黄,

她脸上的微笑更浓了。“弟弟,你回来了。”“你真不乖。为什么要带外人来,

打扰我们的家庭聚会呢?”她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陈宇!

别过来!”陆小北把我护在身后,他拧开一瓶雄黄酒,对着陈静,

“**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陈静的目光扫过雄黄酒,露出一丝厌恶。“不完美的东西,

就该被清除。”她说完,忽然抬起手,将那两杯液体,朝着我爸妈的脸上泼了过去!“不要!

”我目眦欲裂。说时迟那时快,陆小北将手里的雄黄酒瓶砸了过去。

酒瓶在半空中与那两杯液体相撞,玻璃碎裂,黄色的酒液和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洒了我爸妈一身。“啊——”两声凄厉的惨叫,不是来自陈静,而是来自我的父母!

他们的脸上,像是被泼了**一样,冒起一阵白烟,皮肤迅速溃烂,露出底下鲜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