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某网红造型店的理发师，俗称发廊妹。大客户表示要一百万，

指名道姓要求以后都要我为他服务。老板娘喜笑颜开，主动搭讪。但是大客户却嫌弃得很，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笑了。他馋我身子。正好，我也想吃了他。1“莹莹，快，

贵宾一位，好好接待。

”老板娘赵柳那带着三分谄媚七分急切的声音穿透嘈杂的吹风机声响起。

我正给一位大妈卷着发卷，手指灵巧地穿梭在有些干枯的发丝间。我抬头，

顺着赵柳快飞起来的眼神望过去，门口逆光站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腕表晃眼，

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一副“老子有钱老子最大”的派头。

正是那个在我们这小破造型店传闻里的“大客户”李明得。赵柳扭着水蛇腰就迎了上去，

脸上的粉厚得能刮下来腻墙，声音甜得发齁：“李总，您可算来了，

早就给您留着最好的**呢！”她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用身子往李明得那边靠，

香水味冲得我隔老远都脑仁疼。李明得却像是躲垃圾一样，微微侧身，眼神跟探照灯似的，

直接略过赵柳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从上到下把我扫了个遍，

最后定格在我脸上，扯出一个自以为魅力十足的笑容。“就她吧。”他手指头朝我一点，

语气随意得像在点菜。赵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嫉妒，很快被更大的喜悦淹没：“哎哟，

李总您好眼光，我们家莹莹可是镇店之宝，手艺好，人更是……啧啧，没话说！

”她冲我使眼色，“莹莹，还愣着干嘛？快带李总去VIP室！”我放下手里的活，

脸上没什么表情，高冷的点头。镇店之宝，怕是把你卖了你还得替我数钱呢。

我领着李明得往里面走，他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黏在我背上，像条毒蛇。

VIP室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他大剌剌地坐在**椅上，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小姑娘，叫汪莹莹是吧？名字不错。”他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打量我，

“在这小地方屈才了。跟**吧，保证比你在这有前途。”我垂着眼，摆弄着理发工具，

声音清淡：“李总说笑了，我就会理个发。”“理发？”他嗤笑一声，往前倾了倾身子，

压低了声音，带着自信，“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哥哥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今天充个一百万，以后你，专属于我，怎么样？”他说着，

掏出一张黑卡，轻轻拍在桌上，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光。一百万，我心底嗤笑更甚。这蠢货，

还真以为钱是万能的。他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被恶念和欲望腌入魂的“香味”，

对我这种靠吞噬恶念魂魄修炼的妖精来说，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从他踏进店门的第一步，

我就闻到了，浓郁又醇厚，简直是……极品！食材自己送上了门。吃了他，当然要吃。

但不是用他想的那种方式。2我将他推远，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

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钩子：“李总真是大方。不过，我服务客人，向来只看缘分，

不看出价。”李明得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身边那些女人，

哪个不是见钱眼开，扑得比赵柳还快？我这份“清高”，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有性格，我喜欢！”他哈哈大笑，“行，不看钱，看缘分，那你看哥哥我，跟你有没有缘？

”我轻轻勾了勾嘴角，拿起梳子，走到他身后，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后颈。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缘分嘛……”我声音压低，带着点缥缈的诱惑，“得看李总的心，

诚不诚了。光是钱……可买不到专属服务。”这话说得暧昧不清，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留足了想象空间。李明得眼神瞬间亮了，以为我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诚，必须诚！

莹莹你说，怎么才算诚？只要你开口！”这时，VIP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李明得那个叫张佳妮的秘书探进头来，手里端着杯咖啡，脸上堆着假笑：“李总，您的咖啡。

”眼神却像刀子似的在我身上剐了一圈，充满了嫉妒和警告。

李明得不耐烦地挥挥手：“放那儿吧，没看见我正跟莹莹谈事吗？”张佳妮咬着唇，

放下咖啡，狠狠瞪了我一眼，才不情愿地退出去。我心中冷笑，又一个送脸上来打的。

这李明得身边的烂桃花，还真是不少。不过，正好，这些充满负面情绪的魂魄，

虽然比不上李明得这块“主菜”，但当个开胃小点心也不错。我继续手上的动作，

准备给李明得洗头，水温恰到好处。他舒服地眯起眼，又开始画大饼，

说什么要给我开连锁店，要带我见识上流社会。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心思全在如何慢慢炮制这份“大餐”上。要他心甘情愿地献出魂魄，急不得，得像熬鹰一样，

慢慢磨掉他的警惕，让他彻底沉溺在我编织的陷阱里。洗完头，我拿着吹风机给他吹造型。

热风拂过他的发丝，**近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李总，

您的发质很好，就是……心火有点旺。下次来，我给您调个清心凝神的精油，独家配方，

只给您一个人用。”李明得浑身一颤，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渴望：“好，好，

就下次，我一定来。”看着他这副蠢样，我心底那个妖精的本性在微笑。很好，鱼儿上钩了。

3李明得从我们造型室走出去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

估计在他那被钱糊住的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八百遍我如何被他的一百万和“魅力”征服，

最终投怀送抱的戏码了。他前脚刚走，后脚老板娘赵柳就扭到我身边，用手肘顶了顶我，

挤眉弄眼：“可以啊莹莹，钓上这么大一条鱼。李总可是出了名的大方，你可得把握住机会！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点过来人的“提点”，“不过这种男人啊，身边花蝴蝶多，

你可得用点手段，抓紧点。”我低头擦着剪刀，没接话。我确实需要点手段，

不过不是她想的那种。赵柳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害羞，自顾自地笑了：“害，还不好意思了？

姐是过来人，懂。这李总啊，别看现在对你热乎，男人都一个德行，你得趁热打铁。

他那秘书张佳妮，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得防着点。”我需要防她？她不过是我餐盘里，

一块主动跳进来的味道还不错的配菜。果然，没过两天，李明得就又来了。这次不光做头发，

还大手笔地给全店每个人都点了份高级下午茶，美其名曰“感谢大家照顾莹莹”。那架势，

恨不得拿个喇叭宣告全世界：汪莹莹是我李明得看上的人。我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该服务服务，该收钱收钱，多余的一句奉承话都没有。他越是献殷勤，我越是疏离。

这种若即若离，反而让他更加心痒难耐，眼神里的贪婪和占有欲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那个秘书张佳妮，每次跟着来，脸都拉得比驴脸还长。看着李明得围着我转，

她手里的咖啡杯都快捏碎了。那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恨，浓得我都快闻见酸味了。这天晚上，

打烊后，我隐去身形，悄无声息地飘到了李明得公司楼下。我知道，好戏快要上演了。

办公室里，灯还亮着。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我看到张佳妮穿着一身紧得要崩开扣子的职业套装，短裙都快缩到大腿根了。正弯着腰，

假借汇报工作的名义，几乎要把胸脯贴到李明得脸上。“李总~这是上个月的报表，

人家加班了好久才做完的呢~”那声音嗲得我一个妖精都要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李明得靠在老板椅上，眼神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玩味。他没推开她，

反而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辛苦佳妮了。想要什么奖励？”张佳妮顺势就坐到了他大腿上，

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人家什么都不要~只要李总心里有我就好。”她说着，

嘴唇就凑了上去。一场办公室的苟且，就这么毫无新意地上演了。喘息声，**声，

办公桌的晃动声……俗套得让我想打哈欠。我飘在窗外，像看一场乏味的动物世界。完事后，

张佳妮衣衫不整地靠在李明得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开始了她的表演。

“李总~您最近好像很看重那个发型师汪莹莹啊？

”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挑拨。李明得闭着眼享受，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听说……那种小地方出来的女孩子，心思可复杂了。”张佳妮继续吹风，

“就知道变着法儿要钱。您可得当心点，别被她纯情的样子骗了。哪像我对您，

是真心的……”4要是以前，李明得可能就顺着她的话，哄她两句，贬低我一番了。但这次，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没有温情，只有冰冷和警告。他一把推开张佳妮，坐直身体，

整理着凌乱的衬衫：“张佳妮，做好你分内的事。汪莹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在我得手之前，你最好安分点，别在背后搞小动作。要是坏了我的好事……”他没把话说完，

但眼神里的威胁意味十足。张佳妮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尴尬、羞愤、难以置信交织在一起。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刚刚还温存过的男人，

翻脸比翻书还快。“李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辩解。“出去。

”李明得不耐烦地挥挥手。张佳妮咬着唇，狼狈地整理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李明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重新点起一支烟，

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狞笑：“汪莹莹……迟早让你乖乖躺在我床上。

”我看着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中那张脸，又看了看楼下踩着高跟鞋生气走进夜色的张佳妮，

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真是一场狗咬狗的精彩戏码。张佳妮的嫉妒和怨恨，

李明得的贪婪和狠毒……这些负面情绪如同刚刚出炉的美味点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深深吸了一口这都市夜晚浑浊却“芬芳”的空气，心满意足地转身，融入漆黑的夜色中。

该回去补充点“营养”了。悄无声息地回到造型店后院我的小房间，我刚显出身形，

就感觉到一股纯净但微弱的气息靠近。是钱大壮，那个有点憨傻的学徒工。

他踌躇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洗头用的水瓢，脸上写满了担忧：“莹……莹姐，

你才回来啊？那个李总他好像对你……你不该跟他走太近的，他不是好人。

”我看着他清澈却愚蠢的眼睛，心里毫无波澜。这种纯净的灵魂，对我这种妖精来说，

味同嚼蜡。“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地丢下一句，关上了门。门外，

钱大壮失落地站了一会儿，默默走开了。我开始享用今晚新鲜采集到的“夜宵”，

自于李明得和张佳妮的，充满了肮脏欲望的负面情绪。味道……还不错。5钱大壮那点心思，

全写在他那张憨厚的脸上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店里，正低头整理着毛巾，

他就磨磨蹭蹭地凑过来，手里还攥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递到我面前，

脸涨得通红：“莹……莹姐，你还没吃早饭吧？给……给你买的。”我没接，继续手里的活，

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尴尬地缩回手，把包子放在旁边的台子上，搓着手，

支支吾吾地又开始老生常谈：“莹姐，

我、我昨天看见李总的车又停外面了……他……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你……你可得小心点啊。

我听说这种有钱老板，玩腻了就扔，不是啥好人！”我停下动作，终于抬眼看他。

他眼神里的担忧是真切的，像一汪清澈见底的山泉。可惜，这种纯净的灵魂，

对我这种生于黑暗以恶为食的妖精来说，不仅毫无吸引力，还有点刺眼。“我说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重复着昨天的话，语气比昨天更冷，“管好你自己。

”钱大壮被我这眼神冻得一哆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沮丧地低下头，

默默走开了。“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小钱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老板娘赵柳，她扭着腰走过来，脸上挂着讥讽的笑，

眼神在钱大壮背影和我之间来回扫，“钱大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莹莹也是你能惦记的？人家李总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我们莹莹呢。

”她这话明着是捧我踩钱大壮，暗地里却是在点我，提醒我别忘了李明得这座“金山”。

钱大壮背影一僵，没敢回头，加快脚步钻进了里间。赵柳又转向我，脸上堆起假笑，

亲热地拉着我的胳膊：“莹莹啊，别理那傻小子。李总可是咱们店的大贵人，

你可得伺候好了。不过……”她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警告，“干活的时候仔细着点，手上可得有分寸，

千万别……伤着李总。毕竟，前车之鉴呐。”前车之鉴啊。我面上却乖巧地点头，

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柳姐放心，我知道轻重。李总是贵客，

我一定会‘好好’服务的。”我刻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赵柳对上我的目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竟然有些不敢与我对视，

下意识地避开了。她干笑两声，拍了拍我的手背：“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你做事，

我放心。”说完，便有些仓促地转身走开了，背影透着点心虚和不安。

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脚步，我嘴角勾起弧度。看来，上个月那个“意外”，

还是让这个精明的女人察觉到了点什么。她说的“前车之鉴”，

指的是那个叫王老五的暴发户。那家伙也是店里的“大客户”，仗着有几个臭钱，色胆包天，

不仅每次来都对我动手动脚，连风韵犹存的赵柳也不放过，言语间极尽调戏。赵柳为了钱，

也只能忍着恶心赔笑脸。但我却闻到了更“香”的味道。6一次偶然，

我“听”到他跟同伙喝酒吹牛，才知道这王老五背地里干的是拐卖妇女的勾当，

不知道毁了多少姑娘。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恶臭和罪孽，对我来说，简直是顶级珍馐。

我饿得不行了。于是，在他又一次充了巨额会员费离开店里，

准备去“享用”他新“弄”来的“货”的那天晚上，我悄悄跟了上去。在一个僻静的巷口，

我现出了部分原形。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恐怕是一张美得惊心动魄却带着诡异微笑的脸，

和一双不属于人类的魅惑眼睛。第二天，新闻播报：本地商人王某深夜离奇失踪，

警方初步排除他杀，怀疑其可能因债务问题潜逃。只有赵柳，在听到新闻后，

脸色煞白地看了我一眼。她大概联想到了王某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我们店里，

是我给他做的造型，而且王某失踪前，曾大肆吹嘘要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再加上，

王某失踪后，他充进会员卡里的那些钱，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赵柳是聪明人，

她不会报警，也不敢声张。一方面死无对证，另一方面，我如今是她最大的“财神爷”，

有我在，李明得这样的客户才会源源不断。得罪我，等于断她财路。所以，

她只能像刚才那样，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我，或者说，祈求我下手“干净”点，

别牵连到她。她需要我的“魅力”吸引客户，又害怕我带来的“危险”。这种矛盾，

让她在我面前，总是带着几分敬畏和恐惧。我收回目光，继续擦拭着剪刀。

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李明得他身上的“味道”，比王老五那种纯粹的恶，

更多了一层恶的“醇香”，确实更合我的胃口。至于赵柳的担心，

我轻轻吹了吹刀刃上不存在的灰尘。只要她继续装傻，当好她的老板娘，我自然不会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