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失控的夜晚电梯门开,他一把将我抱起,走进那间能俯瞰全城夜景的奢华套房。
我的心跳快得要冲出喉咙,像个失控的引擎在胸腔里轰鸣。挣扎是徒劳的,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稳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世界在我眼前旋转,
昂贵的香氛气息、柔软的地毯、窗外璀璨到不真实的光海,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接下来的事情,混乱得超出了我五十五年人生所有的认知范畴。
昂贵的西装和我那套穿了多年、略显宽大的旧套装胡乱散落在地毯上,
形成一种刺眼又暧昧的对比。他吻我,不再是年会大厅里那种带着距离感的礼貌克制,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狂热,唇齿间是醇厚的酒意和他本身清冽又霸道的气息,
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拆吃入腹,融入他的骨血。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推开他,
手却被他轻易扣住,举过头顶。他的另一只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抚过我眼角的皱纹,
那记录着岁月流逝的沟壑,
然后缓缓划过我因年龄和疏于管理而不再紧致、甚至有些松弛的皮肤。
预想中的轻视或审视并没有出现,他的动作里,带着一种让我心惊肉跳的、近乎虔诚的珍视,
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淑云……淑云……”他一遍遍呢喃着我的名字,
低沉沙哑的嗓音缠绕在耳际,不是在叫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员工,那语调里的深刻情感,
更像是在呼唤一个寻觅已久、失而复得的魂魄。五十五岁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沉寂,
像一口枯井,波澜不惊。可在他年轻、炽热、充满生命力的强势攻势下,
我却像久旱的枯木逢了惊雷春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一股陌生的热流在身体深处窜动,唤醒了我以为早已死去的感官。羞耻、恐惧、慌乱,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沉沦,像藤蔓一样交织缠绕,将我紧紧束缚。
我微弱的推拒在他坚实胸膛前如同蚍蜉撼树,最终,那点可怜的力气也消散殆尽。
徒劳的手转而攀附住他宽阔的肩膀,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昂贵的衬衫面料。
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我在他带来的、陌生而汹涌的情潮里载沉载浮,最终彻底迷失,
由自己被这疯狂的漩涡吞噬……第二章:清晨的审判与逃离我在一种极度不适的酸痛中醒来,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拆开重组过。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房间内奢华的装饰照得清晰无比,
也照亮了身边沉睡的周砚深。他睡着的样子,收敛了平日里所有的锋芒和冷厉。长睫低垂,
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竟透出一种与他年龄和身份不符的、近乎单纯的安静。这一刻,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无害?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排山倒海的悔恨和羞耻狠狠拍碎。
昨夜破碎又火热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张淑云!你疯了!你是个五十五岁、明年就要退休的老太太!他是谁?
他是宏景科技年仅三十三岁、手握权柄、高高在上的CEO周砚深!
你们之间隔着的是二十多年的岁月鸿沟,是云泥之别的身份地位!我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大牵扯到酸痛的肌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顾不上那么多,我像个小偷,
手脚并用地滚下床,慌乱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甚至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一眼,
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写满惊惶的脸,头发凌乱,
脖颈间还有无法忽视的暧昧红痕。我迅速套上衣服,用冷水狠狠拍打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
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我像个幽灵一样,屏住呼吸,踮着脚尖,
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那个象征着失控和荒唐的房间。直到冲进清晨微凉的空气里,
混入早起奔波的人流,我才敢大口呼吸,可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第三章流言蜚语与无声的宣判我以重感冒为由,
请了三天假,把手机关机,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儿子王哲打电话来,我强装镇定,
用沙哑的嗓音敷衍过去,说自己需要好好休息。这三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精神恍惚,坐立难安。那晚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我,
周砚深的眼神,他的触摸,他的低语……像个醒不来的噩梦,
又掺杂着一种让我恐惧的、隐秘的战栗。第四天,我不得不去上班了。
踏进宏景科技大楼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每一道投来的目光,
似乎都蕴含着深意——好奇、探究、鄙夷、不可思议。空气里仿佛都漂浮着窃窃私语。“看,
就是她,档案室的张淑云……”“真看不出来啊,平时不声不响的……”“年会那天晚上,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周总到底看上她什么了?图她年纪大?图她退休金高?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缩成一团,
飞快地钻进档案部那间难得安静的办公室,把自己塞进最角落、堆满旧资料的工位里,
祈祷这一天能快点过去。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中午时分,
总裁办那位以干练精明著称的首席秘书李薇,亲自提着一个精致的多层食盒,
走进了我们这间平时无人问津的办公室。“张老师,”李薇的声音不高不低,
却足以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竖起耳朵,“周总特意吩咐厨房给您炖的冰糖燕窝和阿胶糕,
说您前段时间辛苦了,需要好好补补身体,叮嘱您一定要趁热吃。
”那食盒放在我的旧木桌上,像一个刚刚引爆的炸弹,无声,却威力惊人。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意味。我的脸瞬间烧起来,**辣的,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哪里是关心?这分明是周砚深在用他的方式,
向全公司宣告一种所有权,把我架在火上烤!这还不够。下午,
告系统弹出一则人事处分通知:原总裁办秘书王莉(就是那个曾对我颐指气使的年轻女孩),
因“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对资深员工进行人格侮辱,造成恶劣影响”,
予以立即开除处理,永不录用。公告写得冠冕堂皇,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不过是周砚深挥出的又一记杀威棒,用最凌厉的方式警告所有人:张淑云,
是他周砚深护着的人,谁也别想多说一句,多看一眼。一种巨大的窒息感将我紧紧包裹。
周砚深的“照顾”,像一张无形却坚韧的网,将我越缠越紧,无处可逃。
第四章“小奶狗”的步步追击更让我难以招架的是周砚深本人态度的转变。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会抱着一摞无关紧要的旧文件,堂而皇之地走进档案室,
美其名曰“查阅公司早期历史资料,了解企业文化根基”。然后就在我对面的空位一坐半天,
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有探究,有满足,
有某种深沉的眷恋,甚至……还带着一丝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类似“讨好”的意味?
下班时,他的那辆黑色豪车总会“恰好”停在我步行去地铁站的必经路口。车窗摇下,
他看着我,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发出邀请:“淑云,上车,我送你。
”我每次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开,言辞激烈地拒绝:“不用!周总,我自己可以!
请您别再这样了!”然而,我的抗拒似乎毫无作用。
顶级的抗衰老护肤品、柔软舒适的羊绒披肩、据说能安神助眠的天然香薰……附带的卡片上,
字迹凌厉霸道,内容却带着诡异的“贴心”:“这个成分温和,适合你的肤质。”“夜里凉,
披着点。”“听说你睡眠不好,试试这个。”他甚至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
了解到我儿子王哲正在为一个重要项目奔波。没过几天,王哲就惊喜地告诉我,
项目遇到了“贵人”,进展异常顺利。我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周砚深,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我打电话给他,语气激动:“周总!请你不要干涉我儿子的工作!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电话那头,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种近乎委屈的声音:“淑云,
我只是想帮你。王哲很有能力,我并没有徇私,只是提供了公平的机会。
”这种“小奶狗”式的委屈和黏人,与他平日里冷酷霸道的总裁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让我更加无所适从,毛骨悚然。我一次又一次地、严肃地、清晰地告诉他:“周总,
那晚是个错误!我们都忘了它!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二十二岁,我明年就退休了!
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他却像是自动屏蔽了这些话,
依旧固执地、用他自以为是的的方式,对我进行着全方位、无死角的“关怀”和“渗透”。
我的生活,我规划好的退休前最后的平静,被这个年轻男人以霸道又黏人的方式,
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第五章惊天迷雾就在我疲于应付周砚深的纠缠和公司里异样目光的时候,
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月经迟迟没有来。起初我并没在意,
以为是更年期常见的紊乱,加上最近精神压力太大所致。
但随之而来的持续恶心、嗜睡、**胀痛,让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种症状……太熟悉了,几十年前怀儿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今年五十五岁了,虽然还未彻底绝经,但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我拼命安慰自己,
但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我偷偷去药店买了验孕棒,躲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测试。
当那清晰无比的两道红杠出现在眼前时,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手脚冰凉,眼前一黑,
差点瘫软在地。五十五岁,怀孕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老天爷开的最恶劣的玩笑!
恐慌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个孩子不能要!且不说超高龄孕产的风险,
单是这离奇的身份——集团CEO和即将退休的档案管理员的孩子?
这会是怎样一场轩然**?我和周砚深之间这混乱不清的关系,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