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胆大的记者，直接站了起来。

“舒雅**!请问网上刚刚爆出的，关于您毕业设计代笔的丑闻，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炸弹。

瞬间，全场哗然。

所有的镜头，所有的焦点，瞬间从“衔尾蛇”，转移到了舒雅身上。

舒雅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握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

“你……你胡说!”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胡说?”

那个记者举起手机，声音更大了。

“这里有您母校的处分记录截图，还有代笔者本人的社交账号，他刚刚发布了一篇长文，详细描述了当年您是如何威逼利诱，让他替您完成毕业设计的!”

“舒雅**，请您正面回应!”

“您的人设是原创艺术家，如果连毕业设计都是抄袭的，您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谈论原创和科技?”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向舒雅。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仿佛要将她脸上每一丝的惊慌和狼狈都记录下来。

她的身体开始摇晃。

“我没有……不是我……你们都是诽谤!”

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裴烬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他冲上台，一把夺过舒雅手里的话筒。

“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关于网上不实的谣言，我们会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他想护着舒雅离开。

但记者们疯了一样地涌了上来。

保安根本拦不住。

场面，彻底失控。

我坐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

看着舒雅被人潮挤得花容失色，发髻散乱。

看着裴烬暴怒地推开记者，脸上青筋暴起。

真是一出好戏。

我拿起手机，对着舞台中央那片混乱，轻轻按下了录像键。

这段视频，以后还会有用的。

这就是我送给你们的，第一份开胃菜。

别急。

主菜，还在后头呢。

“衔尾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