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相亲对象坦白:「我其实……是个替身,真的大少爷还在昏迷。」狸猫换太子?
我摸着他递过来的黑卡,善解人意道:「没关系,我爱的是你的灵魂。」于是婚后,
为了让我帮他保守秘密,古板的「假」老公不得不对我言听计从,把公司股份当聘礼,
把**跑车当玩具,任我予取予求。直到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不是替身吗?
那为什么苏醒的真少爷冲过来,指着我的肚子喊「这是我的」?1.「苏**,
婚前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傅承砚,英俊得有些不真实,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身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清冷禁欲。
他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神情严肃:「我并非傅家长子,只是一个替身。
真正的大少爷傅承洲一年前出了车祸,至今昏迷不醒。傅家为了稳定局面,才找到了我。」
我盯着那张黑卡,上面的纹路在咖啡馆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狸猫换太子?豪门秘辛?
这可比八点档**多了。我抬起眼,看向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手指轻轻抚上黑卡,
语气真挚又善解人意:「没关系,傅先生。我这个人物质,但也不完全物质。比起身份,
我更看重你的……灵魂。」主要是,这张脸和这张卡,足以让我爱上任何灵魂。
傅承砚似乎噎了一下,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色。他大概没见过我这么直白坦荡的女人。「所以,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们的婚姻本质上是一场交易。我需要你扮演我的妻子,
帮我稳固在傅家的地位,保守这个秘密。作为回报,这张卡,以及傅家少夫人该有的一切,
都属于你。」「没问题。」我爽快地收起黑卡,「合作愉快,老公。」一声「老公」,
让傅承砚那张古板的脸瞬间绷不住了,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却忘了咖啡已经冷了。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我心情大好。
一个英俊多金、身份存疑、性格还这么纯情的「假」老公,这买卖,血赚。于是,
我火速和傅承砚领了证。婚后生活和我预想的一样,甚至更好。傅承砚大概是怕我泄密,
对我几乎百依百顺。我指着杂志封面:「老公,这个**的包包好漂亮。」第二天,
那个系列所有颜色的包就堆满了我们的衣帽间。我刷着手机:「老公,这辆新出的跑车好帅。
」第三天,车钥匙就出现在了我的床头柜。为了让他更离不开我,
我甚至主动提出:「为了让我们的婚姻更真实,我是不是该要点股份?」
傅承z砚沉默地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结果他只是点点头,
第二天就让律师送来了股权**协议。他对我予取予求,唯独在夫妻生活上,
古板得像个清教徒。我们分房睡,他从不踏足我的卧室半步。我开玩笑地凑近他,
他会立刻僵住,耳根红透,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样弹开。「我们是假的,」
他每次都这样提醒我,「不能越界。」我乐得清闲,一手抓钱,一手抓权,
还有个帅得人神共愤的老公当摆设,日子过得好不惬意。2.这份惬意,
在我婆婆傅夫人第一次登门时,被打碎了。傅夫人雍容华贵,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上下打量我,毫不掩饰她的轻蔑。「苏晚,」她开门见山,
「别以为你嫁进傅家就能一步登天。你记住,承砚只是个替代品,等我们家承洲醒了,
你和他都得给**干净净地滚出去。」
她将一份协议摔在我面前:「这是保密协议和附加条款,签了它。管好你的嘴,
扮演好你的角色,不该有的心思一概不准有。尤其是,不准怀上他的孩子,听见没有?」
那「他」字,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傅承砚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我垂下眼帘,
看着协议上「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禁止怀孕」等苛刻条款,心中冷笑。
原来傅承砚的古板,是源于他母亲的警告。我拿起笔,利落地签下名字,再抬头时,
脸上挂着温顺的笑:「妈,您放心,我懂规矩。」傅夫人满意地走了。我把协议扔进碎纸机,
转身就敲响了傅承砚的书房门。他正在处理文件,见我进来,眉头微蹙:「有事?」
我直接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他的椅子扶手上,将他圈在我和椅背之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老公,」我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妈刚才来过了。」
傅承砚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她和你说什么了?」「她说,
不准我碰你。」我故意拉长了音调,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他喉结滚动,
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喑哑:「苏晚,别胡闹。」「我没胡闹啊。」我眨眨眼,一脸无辜,
「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分房睡,太假了。万一哪天妈突击检查,我们不就露馅了吗?
为了更好地完成我们的『交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同房。」傅承砚的俊脸涨得通红,
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挣扎,有克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火焰。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为什么不行?」我不依不饶,「你怕我吃了你?
还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我的话音刚落,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收紧。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按在了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他俯身压下来,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烧得滚烫,
死死地盯着我。「苏晚,」他一字一顿,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危险,「你确定要玩火?」
我心头一跳,但脸上依旧笑得明媚:「火早就点起来了,不是吗?」那天晚上,
我们终究还是越了界。古板的假老公,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得可怕。3.自那晚之后,
一切都失了控。傅承砚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白日里依旧是那个清冷古板的傅先生,
一到晚上,就变成了恨不得将我揉进骨血里的饿狼。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不再是纯粹的交易,却也谈不上爱情。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沉沦。
我贪恋他的身体和给予的物质满足,他则像是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我们疯狂地纠缠,
却绝口不提未来。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场狂欢的尽头,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傅承洲。
他像一把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掉下来,将这一切斩断。这天,
是傅家的家宴。作为「傅家少夫人」,我必须出席。宴会上,
一个名叫林菲菲的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她是傅承洲从前的联姻对象,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你就是那个替代品的妻子?」她端着红酒杯,姿态高傲,
「山鸡就是山鸡,穿上凤袍也变不成凤凰。等承洲哥醒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面不改色,端起一杯香槟,微笑道:「林**说得是。不过,
就算我是山鸡,现在也住着凤凰的窝。而有些凤凰,连窝的门都进不来呢?」
林菲菲脸色一白,气得发抖:「你!」「我什么?」我晃了晃杯中的液体,「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承砚前几天刚把傅氏娱乐的股份转给我了,说让我无聊的时候拍拍电影玩。
你说,我该拍个什么题材好呢?就拍个《真假凤凰》怎么样?」
林菲菲气得扬手就要把红酒泼过来。我早有防备,正要侧身躲开。
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傅承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脸色冷得能掉下冰渣。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他的力道很大,林菲菲痛得尖叫起来。「承砚哥!
你弄疼我了!她……她算你什么妻子!你不过是个替身!」林菲菲口不择言。「替身?」
傅承砚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松开林菲菲,将我揽进怀里,
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替身,也是她苏晚的丈夫。」他低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吻了我的额头。「谁敢动她,就是跟我傅承砚过不去。」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男人,
好像……并不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傀儡。4.家宴风波后,我和傅承砚的关系更加紧密。
他不再刻意回避,会自然地牵我的手,会在我耍赖时无奈地笑,会把我宠得无法无天。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发现,
我的例假推迟了半个多月。一种荒谬又惊恐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我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
当医生把B超单递给我,并恭喜我「怀孕六周」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孩子……我和傅承砚的孩子。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厉害。
傅夫人的警告言犹在耳:「不准怀上他的孩子!」这个孩子,
会成为压垮我们所有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傅承砚正在客厅等我。
见我脸色苍白,他立刻起身迎了上来,扶住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告诉他吗?
他会是什么反应?是惊慌,是和我一起想办法,还是……听从他母亲的命令,
让我打掉这个孩子?我不敢想。就在我天人交战时,别墅的大门被人猛地撞开。
傅夫人冲了进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狂喜。她身后跟着几个医生和护士,脚步匆匆。「承砚!
快!快去医院!」傅夫人抓住傅承砚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承洲……承洲有反应了!
他要醒了!」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傅承砚的身体也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复杂。「太好了!我的承洲终于要醒了!」
傅夫人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她兴奋地转过头,终于看见了我。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变得冰冷而刻薄。「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对我呵斥道,
「还不快滚!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我攥紧了手里的B超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傅承砚拉住他母亲:「妈,你让她去哪儿?」「去哪儿?当然是滚回她原来的地方!」
傅夫人甩开他的手,「一个替代品的任务完成了,他的附属品自然也该清理掉!
我们傅家不养闲人!」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我的心脏。
附属品……清理掉……我看着傅承-"砚,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不忍,一丝维护。
可他只是沉默着,眉头紧锁。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是啊,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他只是个替身。当真正的主人归来,替身和他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价值。包括我,
也包括……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在这时,医院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傅夫人的助理接起,
听了几句后,惊喜地对傅夫人喊道:「夫人!大少爷醒了!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傅夫人喜极而泣,也顾不上我们,立刻转身朝外冲去:「快!备车!去医院!」
整个客厅瞬间只剩下我和傅承砚。空气死一般的沉寂。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张B超单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傅承砚,」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们离婚吧。」他猛地抬头看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说什么?」「我说,
离婚。」我重复道,「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们银货两讫,互不相干。」
「苏晚……」「别叫我的名字。」我打断他,「傅先生,恭喜你,你自由了。」我说完,
转身就想上楼收拾东西。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我不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不准?傅承砚,你拿什么不准?你别忘了,
你只是个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自身都难保,还想管我?」我的话,
无疑是戳在了他最痛的地方。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抓着我的手却更用力了。
我们正在激烈对峙,别墅大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进来的是一群人。为首的,
是坐在轮椅上,面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锐利阴鸷的男人。他和我见过的照片一模一样。
傅承洲。他真的醒了。傅夫人跟在他身边,一脸谄媚的笑,指着傅承砚,
对傅承洲说:「承洲,你看,这就是妈给你找的替身,还不错吧?这一年多亏了他,
公司才没出乱子。」傅承洲的目光扫过傅承砚,带着审视和不屑,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他的视线像毒蛇一样,黏腻又恶心。他盯着我,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是恶意。然后,
他抬起手,指向我,一字一句,对傅承D砚说:「哥,谢了。人我收下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