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舔狗到皇后重生回我陷害假千金的那一天我直接转身弃旧爱,
抱紧未来帝王的大腿“合作吗?”我问他,“我助你登基,你许我实现阶级跨越。
”他冷笑:“凭什么?”我戳了戳他:“就凭我和你,
才是天生一对的反派”01重生之痛父亲震怒的眉眼,母亲失望的泪痕,
兄长鄙夷的神色……如此刺目。前世的记忆碎片与眼前的景象重叠,
我下意识地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痛!不是梦?我重生到设计将养女卖入青楼的这一天。
自我被认回来,真千金看假千金一眼都觉得膈应,平日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规矩。府中上下谁人不知,我与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势同水火。
更何况假千金身边的李嬷嬷连滚带爬地冲到厅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带着哭腔指认:“侯爷,夫人!老奴看得真真儿的!就是大**前来,
书儿**她才跟着出去的啊!”这话一出,几乎坐实了我的罪状。上一世,
我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坚称只是与她一同出门采买,途中她自己莫名走失。
待她被寻回时,已是遍体鳞伤,更因沦落风尘而名声彻底败落。
我只是想让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尝尝我这十几年无人庇护的苦楚,我又何错之有?
我流落在外十五年,在乡下吃糠咽菜,给人当牛做马的时候,她正穿着绫罗绸缎,
享受着本属于我的一切!十五年前,府上的接生婆目睹了府中的泼天富贵,贪念暗生。
恰逢她自家的儿媳也在同一天临盆,她便利用职务之便,胆大包天地将两个孩子偷偷调换。
那位把我换回家的坏心眼接生婆对我一点都不好,动不动就骂我是讨债的,
嫌我没能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给我取名为招娣,五岁就让我洗全家的衣服,
十岁的手就糙得跟老树皮似的。冬天冷得受不了,只能缩在柴火堆里取暖。
及笄那年要我把卖给一个老鳏夫卖钱,一气之下我就逃了。心里憋着一股恨,一路要饭,
走了好几个月,总算摸到了京城。后来我实在走投无路,唯有卖身入府,本以为此生为奴,
再无波澜,岂料因缘际会,竟被管家分派到内院侍奉。在一次奉茶时被将军和夫人看见,
将军顿时神色大变,惊得茶盏坠地,拉着我端详良久,泪落不止。因为我的容貌,
与我母亲当年十五岁时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这时我才知晓,原来我不是丫鬟招娣,
而是将军府嫡**谢婉灵。回谢家的第一天,上至爹娘,下至仆从,心思都系在谢锦书身上,
小心翼翼的揣测谢锦书的神色,都在担心她会不会不高兴,却待我客气而疏离。
当所有人都忽视我感受的时,只有宋应星看见了我。他递来一杯热茶,
眼神温柔:“第一眼便想认识你”“别怕,我在这儿,你的不安我都懂。”前世疯狂的执念,
大概就是在这时开始不受控的发芽。02错爱成殇谢锦书出事,
我自以为是的认为终于能如愿嫁给宋应星。却没料到他当着两家人的面,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娶锦书。”我当场愣住,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不可能……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所有人都知道谢锦书经历了什么,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选择我他想娶谢锦书,别开玩笑了。于是我亲手策划了一场意外落水,
在无数道目光的见证下,与他狼狈纠缠,用我清白的声名声作为最锋利的刃。
接着坊间四处有人传宋家德行有亏、家风不良的流言。最终,他被家族所逼,不得不娶我,
以此平息风波。可洞房花烛夜,那对龙凤红烛独自燃至天明,他始终未曾出现,此后,
我的院门更是成了他绝不踏足的禁地。因爱生恨,我捏造假账簿企图毁了宋应星,
却恰逢朝堂风云突变。新帝本就忌惮谢宋两家联姻,我的罪证成了最好的借口。
宋应星与我的父兄在公堂之上沉默地担下所有罪名,两府男丁尽数问斩,女眷没入官籍为奴。
在弥漫着霉味与绝望的阴冷天牢里,我用尽最后一点银钱,打点狱卒,只为见他们最后一面。
父亲隔着粗硬的牢栏,曾经伟岸的身躯已形销骨立。可他看着我的眼神却没有恨,
只有无尽的悲凉和疲惫:“是父亲对不起你,没有教好你,
要活下去”“锦书让爹带句话给你,她说与你从此两清了,那件事她从未怪过你,
她让我们也别怪你”嘴唇微微张开,像离水的鱼般翕动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原来,
被宽恕,竟比被恨着,要痛苦千万倍。我宁愿听到的是父亲与谢锦书的咒骂,
这样我至少能在仇恨中找到熟悉的立足点,可这突如其来的宽恕与关怀,
让我无法再是那个满腹委屈、觉得自己被全世界亏欠的谢婉灵。在另一间囚室,
一身狼狈的宋应星,在微弱火光下投来一瞥。
那眼神中带着一种让我无地自容的怜悯:“谢婉灵,你看,
这就是你争来、抢来、算计得来的一切。”“若有来世,我宁愿从未认识你。
”03命运转折“谢婉灵!你究竟带书儿去哪了?”父亲谢宏猛地一拍桌子!
宋应星脸上是压不住的关切:“婉灵妹妹,你快说将书书带去哪了,天色将晚,
她一个人若是遇到危险就不好了”他显然是听闻竹马失踪的消息匆匆赶来。
我在看清他脸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眼眶:“我知道谢锦书在哪,
我带你们去找她。”我不必白费力气去害她了,终究是争不过,无论我做什么,
宋应星最后都会娶谢锦书。我带着人冲到青楼后巷的柴房,时间掐得刚刚好,
这一次老鸨还没来得及动她,我们就已破门而入。我站在人群外,
看着我娘冲过去抱着她心肝肉地哭,我爹和哥哥围着她问长问短。
宋应星的目光也黏在谢锦书身上,就像我的目光黏在宋应星身上一样。心口忽然一阵闷痛,
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宋应星,这一次我不争了,只要你能好好活着,眼里装着你想装的人,
那就够了。可就在这时,谢锦书居然推开我娘,跌跌撞撞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姐姐!
”她哭得梨花带雨“幸好姐姐带人来救我!”我全身僵硬,我看着她纯真依赖的眼神,
心里冷笑,谢锦书,你蠢得让我想笑,你最好永远这么天真善良。前世今生,
我都输给了这样一个蠢女人。我娘第一次用看女儿的眼神看我,
我爹破天荒夸了我一句“灵儿懂事了”。连一向鄙视我的哥哥,
都别扭地说:“这次做的很棒”这种陌生的暖意让我感到恍惚,
这份变化在晚膳时达到了顶峰。我碗里堆满了他们夹的菜,母亲挑了刺的鱼肉,
父亲罕见的舀了羹汤,连兄长都沉默地推过来一碟我爱吃的糕点。回到房间情况更甚。
管事嬷嬷带着谄媚的笑,指挥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将一批批流光溢彩的云锦、苏绣堆在榻上,
妆台上顷刻间摆满了各色珠钗环佩,金玉宝石在灯下晃得人眼花。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心里没有感动,只觉得荒谬至极。谢婉灵,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机关算尽都没得到的东西,如今只是对谢锦书展露一丝虚伪的善意,就全部到手了。
这盘烂棋,我认输。重来一世,换个活法吧。04宫宴惊变宫宴上,
我坐在将军府女眷的席位上,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在场众人。当今圣上皇嗣单薄,
成年者仅太子与二皇子二人。立储既成,陛下看似恩宠,晋二皇子亲王爵,实则为绝后患,
欲将其遣往偏远封地。二皇出身尊贵,年纪轻轻便获封王爵,听着风光无限,
可京中但凡有些根基的世家,都不愿将女儿嫁去。缘由无他,其母难产而亡,
他被视做不祥之人,且母族族势微,给不了助力;所封之地又贫瘠偏远,
谁也不想赔上女儿的前程。他虽穿着一身最不起眼的玄色锦袍,但那张脸却生得极其俊美,
鼻梁高挺,唇线菲薄,一双凤眼。偏偏总独坐一隅,不参与兄弟间的交锋,
也无人主动与他攀谈,仿佛成了个被遗忘的摆设。他安静得过分,像一道无声的影子,
正因如此,后来当他踏着血路坐上那至高帝座时,满朝文武才惊觉竟无一人,
曾真正看清过这位二皇子。我佯装不胜酒力,向母亲低声禀报想去醒醒神,
便离开了喧闹的大殿。然而,刚穿过一道月亮门,步入一条相对安静的回廊,
我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熟悉的清冽气息传来,我心头猛地一跳,竟又遇见了宋应星。
他显然是特地在此等我的,我始终觉得,宋应星该爱上的人是我,
明明我比谢锦书明媚鲜活如珠宝。如果这一世宋应星心里有我,
我或许不必踏上那条与虎谋皮的路,也能改变两家灭亡的结局了不是吗?可他是云间月,
我是足下泥。他光风霁月,一身清辉;我满腹算计,一身污泥。遇见我,
或许是他命里最大的劫数。我们面对面站着,沉默在彼此间蔓延,我在等他开口。下一刻,
他便用那温和的嗓音,亲自将我的幻想击得粉碎。他说:“婉灵妹妹,
过几日我便上门提亲”他提及定亲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无需思考,
想当然地认定除了她,还能有谁?心口那点残存的火星,彻底熄灭了,无论重来多少次,
有些结局,早已写好。“是吗?如此甚好”我垂下眼睫,扯出一个极其敷衍的浅笑,
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脸上浮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借着两声轻咳别开视线。
此刻我唯一的念头就是逃,随意找了托辞离开。走进破败的冷宫,空无一人,
二皇子掐着我的脖子,手上添了力气:“说出你的目的。”05潜龙之姿“将军的嫡女,
为何要给本王献上这样一份厚礼?”他开口,清越的声音带着冰冷。我毫不畏惧,
将他的手指一根掰开,心中腹诽,十六岁的李云淮,演技到底还是嫩了点。
几日前我送了封秘信给李云淮,
信中是我根据前世记忆罗列出的封地一份详尽地理、物产、人口、豪强等信息。
这些东西的价值,云淮心里清楚,足以让他就藩后不必瞎子过河,少吃些苦头。
傻子才会拒绝这白的好处,但还是要吓唬吓唬我,
给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来个下马威。他面容尚有几分少年稚嫩,
可那双眼底深沉的审视与算计,却与上一世重合了。我迎上他锐利的目光,毫不避讳,
“我看中的,是殿下未来的潜龙之姿;雪中送炭,总好过来日锦上添花。
”云淮像是听到了极荒谬的事,嗤之以鼻:“将军府真有意思!父亲是铁杆**,
女儿却忙着向政敌示好?前世惨烈的记忆瞬间席卷而来,谢沈两家数十条人命,
不过是胜利者清洗朝堂的借口,根本原因是太子在夺嫡斗争中一败涂地。既然太子扶不起,
这一世为了阻止悲剧重演。便早抱紧未来胜利者最粗的大腿!“殿下可以不信我,
但我能付出的,远不止信上这些。”我微微挺直脊背,展现出我的决心。云淮沉默了,
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盘旋,像是在分辨我话语中究竟有几分真意。论起来,
前世若说起谁在我落难后还待我有一丝真情的人,是李云淮。当时我被发配去御马监,
清理马粪,搬运草料。他时常会来刷那一匹马,我则在一旁添料。我们之间,
开始有了极简短的、关于马的交流,他偶尔还会带在皇宫后面那片禁苑的山坡上遛马。
我以为生的这般好看的男人,也是个御马监,后来才知道,他就是马儿的主人,
也就是当今圣上。他与我说过许多事,那些他从前吃过的苦头,以及他机关算尽得到王位,
却落得孤家寡人一个,一生从未得到过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说我们是一类人,
然后他力排众议,将我带在身边,予我特殊,似是透过我,短暂的救赎他自己。
朝臣们窃窃私语,说皇帝被一个罪奴迷了心窍,我成了众矢之的,
有人趁他不在把我投井淹死了。06金蝉脱壳“好”“但你的身份,
是我的隐患”低沉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终是答应了,他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但这一世有了我,那些他曾咽下的苦头、受过的委屈,便一样都不准再有。
前几日递信就想好了,我要同李云淮前往封地。可谢家是太子一派,父亲要是知道我这么做,
保不齐会说我背叛家族,将我压入祠堂。就算侥幸过了家中这一关,
消息传出后也势必会引起皇上和太子的注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
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来一招金蝉脱壳。宴会结束后,我开始闭门不出着手准备离开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