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成了抱枕,抱了一晚上。」`冰山校花秦月微平静地说。我吓得魂飞魄散,
以为要被沉江,她却递来一份《人形抱枕雇佣协议》。包吃包住,客房比我宿舍还大,
还全包我爸医药费,每月再给一百万零花钱!条件是:24小时待命,她失眠时,
五分钟内到她床上…当抱枕。看着她那“你没得选”的眼神,我,一个硬气的穷比,
屈辱地签了字。妈的,这软饭…真香?1.头好痛。
像是被人用工兵铲从天灵盖狠狠来了一下,整个脑子都变成了嗡嗡作响的浆糊。我叫姜澈,
一个平平无奇的穷比大学生。我费力地睁开眼,宿醉带来的眩晕感让我差点又吐出来。等等。
这他妈是哪儿?映入眼帘的不是宿舍那发黄的天花板,
也不是上铺兄弟那双挂在床边的臭袜子。而是一片柔和的、带着高级香槟色的天鹅绒吊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但巨他妈好闻的香味。我僵住了。我昨晚……干啥了?
记忆开始回流。昨晚是班级聚会,
我那“塑料兄弟”赵磊非要拉着我去给系学生会主席顾承轩敬酒,结果被那帮富二代当猴耍,
一杯接一杯地灌。再后来的事……**!断片了!我猛地一激灵,
感觉身下也不是宿舍那硬得硌腰的木板床,而是一片柔软到能把人陷进去的云朵里。
更要命的是……我好像……抱着个什么东西?一个温热的、柔软的、曲线玲珑的……**!
我低头。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样铺满了我的胸口。我的胳膊,
正死死地环在一个女人的腰上。那腰细得,我一个巴掌都能握住。我的脸,
几乎埋在那柔滑的脖颈里。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比空气里更浓郁的、像是冷杉混合着某种花香的体香。“轰——!
”我的血,一瞬间从脚底板凉到了天灵盖。完了。芭比Q了。我这是……把人给睡了?
我一个穷光蛋,哪儿来的钱开房?而且是这么牛逼的房?!我僵硬着脖子,一点一点地,
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抬起头,想看看我“糟蹋”的是哪路神仙。然后,我的呼吸停了。
那张脸……那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的脸。皮肤白得像雪,睫毛长得像小扇子,
鼻梁高挺得像是艺术品。秦月微!我们学校公认的、唯一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山校花!
神颜”榜单第一、追她的人能从东校门排到西校门、但从未对任何男生笑过的……高岭之花!
我,姜澈。一个靠奖学金和泡面活着的穷比。现在,正光着膀子,
把这位身价百亿的冰山校花,当成了抱枕,睡了一晚上!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的保镖打断腿沉江、被她那群狂热的追求者一人一拳打成肉酱、被学校开除学籍……我完了。
我这辈子都完了。我必须在她醒来之前,赶紧跑!我小心翼翼地,试图把我那条该死的胳膊,
从她那该死的、细得不像话的腰上抽出来。我刚一动。她那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
轻轻颤动了一下。我:“……”我瞬间石化,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别醒!姑奶奶!
求你了!千万别醒!然而,命运这坨狗屎,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
她那双漂亮的、像是藏着星河的眼睛,缓缓睁开了。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止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神,从刚睡醒的迷蒙,逐渐变得清明。我能清晰地看到,
她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我那张帅气但此刻惊恐到扭曲的脸。我绝望地闭上了眼。三。二。
一。等待我的,将是人类历史上最凄厉的尖叫,和最响亮的巴掌!来吧!毁灭吧!
然而……一秒钟过去了。没有尖叫。两秒钟过去了。没有巴掌。我疑惑地,
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只见,秦月微正静静地看着我。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
没有任何愤怒,没有任何惊恐。甚至……她……她她她……她的嘴角,
正在……正在他妈的……往上翘?!我使劲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宿醉还没醒,出现了幻觉。
没有幻觉!秦月微,那个全校男生公认的“无情神女”,
那个连顾承轩那种天之骄子都换不来一个正眼的冰山校花……此刻,正躺在我的臂弯里,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她疯了!
还是我疯了?!就在我大脑彻底烧毁的时候,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却好听得要命。“你醒了?”“……?”她似乎觉得我这副见了鬼的表情很好笑,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睡得……还好吗?”2.“睡……睡得还好吗?”这句话,
就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那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整个人“噌”地一下,
连滚带爬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后背“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
“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秦同学!”我语无伦次,双手疯狂摆动,“我发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昨晚喝断片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人!我这就滚!
”我低头一看,还好,裤子还在。谢天谢地!我慌乱地在地上寻找我的T恤,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立刻!马上!不然我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等等。
”秦月微的声音幽幽传来。我浑身一僵,不敢回头。“姑奶奶……不,女神!大姐!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多少钱?我……我没有钱……但我可以给你打欠条!
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呵。”一声轻笑。我他妈幻听了?冰山校花……在轻笑?
我僵硬地回头。秦月微已经坐了起来,
身上是一件我根本看不懂牌子、但一看就巨贵的丝绸睡袍,她那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衬得那张脸愈发白皙。她正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是好奇?是玩味?
“喝断片了?”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断了断了!断得一干二净!连我姓什么都快忘了!
”我疯狂点头,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失忆。“哦……”她拉了个长音,
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愣。
她这语气……怎么……怎么听着……有点失望???**!
我瞬间脑补出了一万字“霸道校花强制爱”的狗血情节。难道昨晚不是我喝多了耍流氓,
而是她……不不不!姜澈!清醒一点!你是个穷比!人家是白富美天花板!人家图你什么?
图你一身的泡面味儿吗?“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我斩钉截铁。“是吗?
”秦月微缓缓地、赤着脚,从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走了下来。她很高,至少一米七,
站在我面前,只比我矮半个头。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那股冷杉的香味也越来越近,
压迫感十足。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后背死死贴着墙,无路可退。她在我面前站定,
微微仰起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她轻声说道。然后,
她伸出一根纤细、冰凉的食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胸口。“反正……”“从今天开始。
”“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什么玩意儿?
我的人?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我一个穷学生能听的台词吗?我严重怀疑我还在做梦,
或者昨晚喝了假酒,酒精中毒,现在已经进了另一个维度的精神病院。
“秦……秦同学……”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咱……咱别开这种国际玩笑,
我……我心脏不好。”“我没开玩笑。”秦月微收回手指,
表情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但和以前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不同,
现在的她,更像是在……宣布一个事实。她转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我才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这根本不是酒店!这是一个大平层!
一个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能俯瞰整个城市江景的顶层豪华公寓!
我的那件、洗得发白的地摊T恤,正孤零零地躺在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
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秦同学,我真得走了,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保证烂在肚子里!我……”“昨晚。”她打断了我。“你吐了顾承轩一身。
”我:“……啊?”“然后,你指着我的鼻子。”我:“……啊?!”“你说。
”秦月微转过身,学着我的语气,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笑一下会死啊?天天摆着张臭脸,
累不累?’”我:“……”我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下。
我他妈……我他妈昨晚……我当众调戏了冰山校花?!还吐了她最大牌的追求者一身?!
**!我怎么还活着?!“然后,”秦月微继续用她那平淡的语气,
讲述着我昨晚的“光辉事迹”,“你非要拉着我喝酒,我没理你,你就……就抢了我的抱枕。
”“抱枕?”“嗯。”她点了点头,“一个我从拍卖会上买来的,很贵的抱枕。”“然后呢?
”我颤抖着问。“你抱着抱枕不撒手,还说……‘这玩意儿真软和’。
”“……”“后来你喝得站不住了,我让保镖送你回去,你死活不走,非说那个抱枕是你的。
”“……我……我抢了你的抱枕?”我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那抱枕呢?
”秦月微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抱枕……在这儿。”我还是没懂。
秦月微似乎是有点不耐烦,或者说,她不擅长解释这种事。“我让人把你弄到客房。
”“可你半夜,自己跑进了我的房间。”“抢走了我的……另一个抱枕。”她指了指自己。
“……我?”“嗯。”她点头,“你把我,当成了抱枕,抱了一晚上。”我:“!!!!!
”我杀了姜澈这个畜生!“秦同学!我赔!我……我……”“你赔不起。”她淡淡地说。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也不用赔。”我猛地抬头,眼里燃起希望。“因为,
”她又露出了那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我发现……你这个‘抱枕’,效果还不错。
”“哈?”“我昨晚,”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睡得很好。”“……?”“所以,
姜澈。”她走到我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你得对我负责。
”3.“我……对你……负责?”我感觉我的CPU已经彻底烧了。这情节不对啊!
按照正常剧本,不应该是我哭着喊着求她,让她放我一马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她让我……对她负责?“秦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咽了口唾沫,
试图跟上她那非人类的脑回路,“咱俩……昨晚……就是……那个……纯睡觉,对吧?
”我紧张地看着她。她昨晚穿的是睡袍,我也还穿着裤子,这他妈顶多算是个“同床共枕”,
连“酒后乱性”的边儿都沾不上啊!“嗯。”秦月微很坦然地点了点头,“纯睡觉。
”“那……那我负什么责?”我松了口气,又提了口气。“你抱了我。”她说。
“我……我那是喝多了……”“你抱得很紧。
”“……”“我还是第一次……”秦月微微微侧过头,似乎有点不自在,但语气还是很平静,
“……被人当抱枕。”**!我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第一次被人当抱枕?“所以呢?
”我感觉自己快哭了,“你要我赔你个精神损失费?”“不。”秦月微摇了摇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有失眠症。”她突然说。我一愣。
“很严重的那种。”她补充道,“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药,都没用。”她指了指床头柜。
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放着好几个棕色的小药瓶。“但是昨晚,”她转过头,
那双清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睡了八个小时。深度睡眠。没有做梦。
”我:“……”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懂了?“你……”我试探着开口,
“你的意思是……我……我抱着你……然后……你就睡着了?”“嗯。”她点头。
“所以……”我的声音都在发颤,“你找我……当……安眠药?”“人形抱枕。”她纠正我。
“……”我日!我姜澈活了二十年,头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特异功能!
合着我不是“强X犯预备役”,而是“**安眠药”?!这他妈比前者还要离谱好吗!
“所以,姜澈。”秦月微走回窗边,晨光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让她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女神。“你必须对我负责。
”“怎……怎么负责?”我紧张地问。难道是……让我以后天天晚上来陪她睡觉?**!
那……那他妈……我呸!姜澈!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你这是在趁人之危!“很简单。”秦月微转过身,宣布了对我的“判决”。“从今天开始,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同……同居?!
”“只是住在一起。”她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同居”这个词。“你睡客房。
”“哦哦哦……”我松了口气,客房好,客房安全。“但是,”她继续说,
“我睡不着的时候,你要过来。”“……过来干嘛?”我明知故问。“当抱枕。
”“……”我沉默了。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理所当然”的漂亮脸蛋,
又看了看这间大得不像话的豪华公寓。我,姜澈,一个穷学生。她,秦月微,一个白富美。
她现在,包养我……不,是雇佣我。当她的人形抱枕。我该怎么办?A:严词拒绝,
义正言辞地告诉她,我姜澈虽然穷,但有骨气!B:当场下跪,
抱着她的大腿喊“富婆姐姐我不想努力了”!我脑子里天人交战。“我拒绝。
”秦月微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答案,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旁,拿起一个平板电脑,
点了几下。“姜澈,20岁,海城大学金融系大二学生。”“父亲三年前工伤,
至今卧病在床。”“母亲在老家超市当收银员,月薪三千。”“你还有一个妹妹,在上高中,
成绩很好。”“你本人,靠着国家助学贷款和奖学金上学,每周在三个地方打零工,
一个月……总收入2500块。”“而你父亲每个月的医药费,是6000块。”我的血,
瞬间凉了。她……她她她……她把我查了个底朝天?!“你……”我震惊地看着她。
“我只是在评估我的人形抱枕,是否……稳定。”秦月微放下平板,淡淡地说道。“现在,
我再问你一次。”她走到我面前,那股冷香再次将我包围。“你,搬不搬?”我看着她。
她也在看着我。那不是商量。那是通知。我苦笑一声。我他妈……有得选吗?
“我……我有个问题。”我艰难地开口。“说。”“当抱枕……有工资吗?
”秦月微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在关心这个。她笑了。
又是那种该死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微笑。“包吃,包住。”“另外,
你父亲后续所有的医疗费用,我全包了。”“并且……”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塞进我那件破T恤的口袋里。“这是这个月的……‘抱枕’预付款。”“一百万。
”我:“……”我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卡。又抬头看了看她。我“扑通”一声。没跪。
我只是腿软了。“秦……秦总……”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我那不存在的衣领,
这辈子最真诚、最严肃的语气说道:“您看……我今晚……什么时候开始‘上钟’比较合适?
”4.我,姜澈,一个有骨气的穷大学生,光荣地……“上钟”了。我他妈还能怎么办?
那可是一百万啊!还有我爸的医药费!别说当抱枕了,她就是让我当枕套,
我都得把我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地套上去!于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我,姜澈,
用一种极其梦幻的方式,完成了阶级的原始跃升。我,和冰山校花秦月微,同居了。
我拎着我那个破旧的行李包,站在秦月微那间豪华公寓的门口,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你的房间在那边。”秦月微穿着一身居家的休闲服,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我推开门。
**!这他妈是客房?这比我整个宿舍加起来都大!独立的卫浴!超大的落地窗!
还有一张比我宿舍床宽三倍的大床!我,一个专业抱枕,睡得比雇主还好?
“那个……秦同学,”我弱弱地问,“你……你睡哪儿?”“主卧,在另一边。
”她淡淡地说。“哦哦哦……”“这是合同。”她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接过来一看,
眼角抽了抽。《人形抱枕雇佣协议》甲方:秦月微。乙方:姜澈。我翻开一看,
里面的条款……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第一条:乙方(姜澈)必须保证24小时待命,甲方(秦月微)有睡眠需求时,
乙方需在五分钟内抵达指定位置(通常是主卧)。第二条:乙方在提供“抱枕”服务期间,
必须保持身体清洁,不得有异味(如烟味、酒味、泡面味)。
第三条:乙方不得主动与甲方发生任何非“抱枕”所需的身体接触。
第四条:乙方不得将本协议内容,及与甲方的同住关系,透露给任何第三方。
……第十条:甲方为乙方提供食宿,并全权负责乙方直系亲属的医疗费用。第十行后面,
还有一个手写的补充条款:*补充:乙方每月可获得一百万零花钱。
*我:“……”我他妈这是签了卖身契啊!还是个带薪卖身契!“没问题吧?”秦月微问。
“没……没问题!”我赶紧在乙方那栏签下了我的大名。开玩笑!包吃包住包老爹医药费,
一个月还给一百万零!花!钱!这他妈上哪儿找这种好事?!“很好。”秦月微收起合同,
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先收拾一下,熟悉一下环境。”“对了,”她指了指我的行李包,
“你这些衣服……”“我马上扔!”我很有眼力见地说道。“不用。”她摇摇头,
“张阿姨会帮你处理的。”“张阿姨?”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得体、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阿姨走了过来,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姜先生,
我是这里的管家,您可以叫我张阿姨。”我:“……”我他妈,一个穷学生,
现在都有专属管家了?这生活,**的……腐败!我爱死这种腐败了!……第一天,
平安无事。秦月微好像很忙,一直在书房处理事情,我则是在我的“豪华客房”里,
紧张又兴奋地打了一天游戏。晚上。我洗了这辈子最久的一个澡,把身上搓得都快掉皮了,
确保连一丝泡面味儿都没有。我换上张阿姨给我准备的……丝绸睡衣。我躺在我的大床上,
紧张地等着。等“传召”。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刚进宫的小太监,在等皇上翻牌子。十点。
没动静。十一点。没动静。十二点。我快睡着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微信。秦月微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过来。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睡意全无!来了来了!“上钟”了!
我连滚带爬地跑到主卧门口,做了三个深呼吸,轻轻敲了敲门。“进。”我推开门。
主卧的灯光很暗,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秦月微已经躺在床上了,穿着和昨晚一样的丝绸睡袍,
正靠在床头看书。“那个……秦总,”我紧张地搓着手,“我……我来了。”“嗯。
”她合上书,放到一边。然后,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我咽了口唾沫。
我他妈……这是真的?我,姜澈,要和冰山校花秦月微……睡觉了?虽然是纯睡,
但这也太**了吧!我同手同脚地挪过去,僵硬地躺在了她身边。我整个人绷得像一根钢筋,
离她足足有半米远。“……”秦月微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你离那么远,我怎么抱?
”“啊?不……不是我抱你吗?”“你昨晚是这么抱的。”她说着,很自然地……翻了个身。
然后,主动地……钻进了我的怀里。她熟练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我的胳膊拉过去,
环在她的腰上,然后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一股冰凉的、带着冷香的触感,
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他妈……我他妈……我他妈要流鼻血了!我整个人僵得像块石头,
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快停了。怀里的人,是全校男生的梦啊!她就这么……这么……“姜澈。
”怀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干……干嘛?”我声音都在抖。“你心跳……太快了。
”“……”“吵到我了。”“……对不起,我……我尽量控制。”我他妈怎么控制啊!
这谁他妈控制得住啊!“还有。”“还……还有啥?”“你太硬了。”“!!!!!!
”我“轰”地一下,脸红得快要滴血!“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我说的是你的肌肉。”她在我怀里动了动,
似乎在抱怨。“太僵硬了,硌得慌。”“……”“放松点。”“……好。”我深呼吸,
深呼吸,深呼吸……几分钟后,我终于从一块钢板,变成了一块……硬橡胶。
秦月微似乎满意了。她在我的胸口蹭了蹭,像一只找到了暖炉的小猫。然后……几分钟后。
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我低头一看。她……睡着了?这就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张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没有了白天的冰冷和疏离,
睡着了的她,竟然……有点可爱?**!姜澈!你这个禽兽!她是你老板!
是你的人形安眠药客户!你怎么能对你的客户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你这是没有职业道德!
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一边……一动不敢动。我他妈也睡不着啊!
怀里抱着这么个绝世尤物,我他妈能睡着就有鬼了!我瞪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5.第二天一早,我是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主卧“下钟”的。秦月微倒是神清气爽,
破天荒地在餐厅吃起了早餐。“早。”她对我点了点头。“早……早啊,秦总。
”我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还好吗?”我试探着问。“嗯。”她喝了一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