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送错?男神兄弟拉我进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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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一道刺眼的光,精准地打在季向晚的眼皮上。

“滴滴滴——滴滴滴——”

魔音穿耳的闹钟在床头柜上疯狂叫嚣,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床的另一侧。

空的。

但床单上还有他躺过的余温。

这个狗男人,精力怎么就这么好!明明折腾到后半夜,他居然已经起床了!

季向晚挣扎着摸过手机,屏幕亮起,上面的时间让她魂飞魄散。

八点四十!

九点上班!

“**!”

她发出一声哀嚎,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了,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直接给地板跪了。

她扶着床沿,缓了好几秒,才踉踉跄跄地冲进浴室。

镜子里自己眼下的淡淡乌青,还有那双因为睡眠不足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顾聿安暴打一顿。

都是他害的!

她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随便套上一件衬衫和半身裙,抓起包包就往外冲。

一拉开卧室门,一股浓郁的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就钻进了她的鼻子。

季向晚的脚步顿住了。

开放式的厨房里,顾聿安正站在中岛台前,背对着她。

他今天穿了一件挺括的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下面是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完美地包裹着他挺翘的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拿着平板,浏览着财经新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的精英范儿。

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跟床上那个腰快断了的她,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凭什么!

季向晚心里更气了。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顾聿安回过头。

他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怎么看怎么得意的笑。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听起来性感得要命,“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季向晚:“……”

我谢谢你啊!

“快迟到了吧,”顾聿安放下咖啡杯,朝她走过来,“我送你过去,正好在路上把早饭吃了。”

他晃了晃手里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

季向晚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车钥匙上,那上面挂着的粉色LOGO让她眼皮一跳。

又是那辆骚包的粉色跑车。

她可不想在一整个公司的注目礼中,从那辆招摇过市的车上下来。

更何况,他们已经分手了!

“不,不用了!”季向晚想也没想就拒绝。

“那把三明治带去公司吃,别饿着肚子。”

季向晚盯着那个三明治,闻着那诱人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

可恶!

她的身体怎么总是这么诚实!

季向晚一把从他手里夺过那个纸袋,

“我走了!”

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冲向玄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身后,传来顾聿安一声低低的轻笑。

那笑声钻进耳朵里,让季向晚的脸更烫了。

她飞快地换好鞋,逃也似的拉开门冲了出去,把那恼人的笑声关在了门后。

一路狂奔。

季向晚一边跑,一边懊恼。

她刚才在犹豫什么?她为什么要拿他的三明治?这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关系匪浅吗?

这下好了,分手没分成,还欠了一顿早餐。

这笔账怎么算?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凭着肌肉记忆冲进公司大楼,在打卡机“滴”的一声响起时,时间刚好停在九点整。

“呼……好险……”

她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季向晚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里。她把那个还带着余温的三明治放在桌上,决定先喝口水压压惊。

隔壁工位的魏婷婷探过头来,一脸神秘地对她挤了挤眼。

“晚晚,昨晚战况很激烈嘛。”

季向晚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你胡说什么呢!”

魏婷婷却笑得一脸“我懂的”,然后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圆盒子,悄悄塞到她手里。

“给你,我的遮瑕膏,你肯定没带。”她压低声音,朝季向晚的脖子努了努嘴,“赶紧去卫生间处理一下,不然等会儿开会被王扒皮那老女人看到,又要嫉妒你了。”

脖子?

季向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指尖触及之处,皮肤有点微微的刺痛感。

一个不好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的心头。

不会吧……

他应该……没那么狗吧?

季向晚抓着那个遮瑕膏,像阵风一样冲向了卫生间。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慢慢地,僵硬地,把头偏向一侧。

只见她白皙的脖颈侧面,锁骨上方的位置,赫然印着一个……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硕大的一颗草莓!

还是熟透了的那种!

顾聿安!!!

你这个狗男人!!!

昨晚他埋在她颈窝里亲个没完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

季向晚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拧开魏婷婷给的遮瑕膏。

对着镜子,她小心翼翼地往那个罪恶的印记上涂抹。

拿出手机给顾聿安发信息,“既然你已经同意分手了,今天我就搬走了。”

处理好脖子,季向晚回到工位,吃着三明治,别说,顾聿安的厨艺没的说。

三明治的口感层次分明,煎得焦香的培根,嫩滑的炒蛋,还有新鲜爽脆的生菜,都被两片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包裹着。

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她也尝试过学做饭,但所谓的“教学”,总会变成另一番旖旎光景。

她才刚笨拙地握着刀,顾聿安就会从身后无声无息地贴上来,温热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地喷洒在她最敏感的颈侧。

“手拿稳,切到自己怎么办?”他会用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他的大手会覆上她握刀的手,说是要纠正她的姿势。

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清冽好闻的沐浴露香气,身体瞬间就软了。然后,菜刀会被他随手抽走,她会被他转过身,抵在冰冷的琉璃台前,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下。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共舞,大手也不安分地从她的衣摆下探入,在她细滑的腰间点火。

直到她被吻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时,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打横抱起,放在灶台上。

所以,她学了两年,厨艺没什么长进,倒是对他的吻技和体力,有了愈发深刻的认识。

赶忙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赶紧看看房子。

顾聿安在钱上从不吝啬,给她的生活费多到她每个月都能存下一大笔。

就当是这七年青春的补偿费了。

想到这里,季向晚啃三明治的动作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