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漫长难熬的夜。夏雨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
里面男女扇情的画面越发让她觉得躁动不已。索性关了电视,颠三倒四地翻看一本时尚周刊,
却什么也看不进。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夏雨的思绪。
夏雨透过猫眼看见是送外卖的小哥在外面。深夜难眠,她常点一份宵夜,
仿佛安慰了自己的胃也就能安慰自己空寂的心一般。送外卖的是钟林,相熟的。
钟林穿着一身宽大的工装,看起来瘦瘦的,没想到工装下竟是如此健硕的身材。
夏雨感觉燥热难安,跑进厨房喝下一杯冰水才开门。接了外卖,钟林却并未离去。“钟林,
还有什么事儿?”“姐,您有药箱吗?能不能借我用一下。”钟林有些难为情,
“刚才时间赶得紧,在前边路撞了一下,脚划了一个囗子……”夏雨才注意到他的裤脚破了,
受伤的脚在流血。“有,等一下。”夏雨的心小鹿乱撞,隐约有了留下钟林的理由。
她今年29了,还能不清楚自己内心在想什么?内心的渴望让自己的身体蠢蠢欲动。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却怎么也压不下那颗躁动的心。将药箱递给钟林时两人的眼睛对视,
一股电流突然从脚底生出,旋即蹿遍全身。钟林27岁了,光棍一条。一切水到渠成。
事后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夏雨梦见自己跟老公曾明亲热,过了一会儿曾明的脸又变成了钟林。
曾明提着刀说要杀了你这个**。夏雨一个激灵从梦中吓醒。“是该聚聚了。
”她决定忙完手头的工作就飞去曾明所在的城市待几天,放松放松。曾明也会长夜难眠吗?
他,是怎样解决自己旺盛的情欲的。夏雨其实是深爱曾明的。想到曾明也会与其他女人缠绵,
夏雨就难以忍受。曾明上班的地方远且偏,要坐二个小时高铁,再转大巴,
再换乘其他交通工具,点背的话还得步行走上一个小时的山路。又因为在跟新项目,
接连几月都难得休上一天两天。回家就更是奢望。曾明当时要求夏雨同去来着。
夏雨厌烦那地方偏远,整天尘土飞扬,灰头土脸地,不愿去。曾明偶尔回家一再央求同去,
都被她都果断拒绝。但这次与钟林的**,让她觉得自己处境危险,
只有回到曾明的身边才能心安。可天不随人愿,
夏雨买票时发现曾明项目所所在地连日暴风雨,路毁房塌,跟曾明小聚的计划不得不搁浅。
夏雨枯坐到天亮。天亮后只觉神思倦怠,回房补了一觉,再起来已是十一点了。
她伸着懒腰走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却撞见小钟。钟林显然也看见她了。她假装没看见,
转身回房,却意外撞在柱子上。小钟走到跟前,殷勤的问道:“姐,您没事吧?
”“没……没事。”夏雨晴感觉眼睛金星乱射。她慌慌张张的用手捂住额头,
低着头不敢看钟林。“你,你快去忙你的。”话音未落,人已跑进房。镜子里,
额头上起了个大包,刺眼的同时夏雨晴又觉得讽刺。如果不是该死的两地分居,
她能因为一个陌生男人而有这么大反应吗?夏雨拿冰镇了一下,
拨通曾明的手机撒娇:“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你了。”曾明戏谑道:“老婆,有多想?
快了。”“快了,快了,我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哼。”夏雨憋着一肚子火挂断电话,
她越想越委屈。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她又想起了与钟林的一夜缠绵。
曾明是自己的大学恋人,现在是工地项目负责人,收λ高。因为长期巨大的工作压力,
在床上的表现远不如钟林生猛。想到钟林,她,羞涩了,八块大腹肌,
每一下撞击像是要叩开她的心门。钟林却不如曾明温柔。久旱的夏雨显然需要的是一场甘霖。
钟林就是这场及时雨,带着风带着雷带着电带着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带着原始的粗犷。
夏雨臣服了。第二天下班回来时夏雨与钟林在电梯里相遇。夏雨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
瞬间局促不安。钟林随着夏雨出了电梯:“姐,您不舒服吗?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夏雨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急忙辩解道:“不用,我好好的。”由于过度紧张,
开门时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蹲下捡时小钟也蹲下了,两人的手都的钥匙伸去,
不可避免的碰到一起。夏雨与钟林对视一眼,再次体会到触电的感觉,她迅速捡起钥匙,
慌乱地开了门。她想把钟林关在门外来着。但钟林手更快,一把拉开门,进来,反手关门。
抱住她就啃。她浑身战栗。她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她只觉窒息地难受,
又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她的大脑里有两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夏雨,你可不能一错再错。
另一个在说,夏雨,你没错,这是曾明欠你的。她眼里一片水气矇眬,浑浑噩噩,
终于迷失在浓烈霸道的吻中无法自拔。……第二天,下班回家。她趴在方向盘上泪流满面。
因着这些天的天人交战车,她的心彻底乱了,一整天工作出的错比她上班几年出的错还多。
领导当着众多同事毫不留情的喝斥,这让她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领导又撂下狠话,
说若再出错就让她收拾包袱走人。这工作可不能丢,想想她自出校门就在这家公司,
多年打拼才有了今天的成绩与收λ。想想曾明申请到偏远地方去工作,
还不是为了多一点收入,为这个家打基础?自己和曾明也结婚多年了,
房贷车贷工作压力压得两人喘不了一口长气,生孩子更是想都不敢想。明年自己就三十了。
真不知自己失去这份工作会如何。傍晚,夏雨站在阳台上,看着黑压压的云层滚滚而来,
阵阵凉风吹得她本就烦乱的心更乱了。手机屏幕亮起,是曾明发来的消息:“老婆,
在做每吔?想我了吗?”随之附上的是一个大大的吻。夏雨看了一眼,没有回复。
她还气着呢,要不是因为两地分居,自己咋会像个色中饿鬼?
这与自己素来的高知女性形象完全不符,想那晚,钟林就说自己是个十足的**。
十几分钟后曾明见没有回复,打来视频,她气呼呼的接通。“干什么?”她气鼓鼓的问道。
“新闻中播报今晚会有台风,我担心你,怕你一人在家会害怕。亲爱的老婆,亲一个,
爱你么么哒。”夏雨更气了,突然吼道:“爱,爱你个头,又说担心,你怎么不回来?
你回来啊?嘴上说有什么用?”“老婆,趁着现在我还能干的动,就要使劲儿挣钱,
要不然将来咱俩怎么办?总得生个小情人小棉袄啊。到时你在家养娃,
我在外给你娘俩打天下。不生气了,老婆,我们讲点道理,我也一样不想跟你分开。
”这样的话夏雨耳朵听的起了茧,起初觉得甜,现在觉得厌。有时也会觉得曾明不容易,
现在发现也许不容易的只有自己。山高皇帝远,曾明在那边是否也有佳人在怀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夏雨想到自己寡妇一般地能忍受着这婚后丧偶的日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抱怨多了,自己也觉得心力交瘁。现在钟林出现了,在恼恨中又添加了歉疚。“我睡觉去了,
别再给我打电话。”说完果断挂掉视频。风越来越大,
夏雨连忙去检查所有房间的窗户有没有关好。要是曾明在家,
肯定会关好门窗拉上厚厚的窗帘拥着自己入睡的。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山崩地裂也与自己无关。仿佛盖上一床厚被子便能抵御内心的害怕。哦,不是被子,
是曾明有力的怀抱才能让自己心安。自己打小就害怕雷电风雨,这样的台风天气,
更是让人恐惧。即便躲在被窝里,耳边依然传来阵阵的风声,像猛兽怪物的吼叫,
还时时夹杂物体吹折倒塌的声音。夏雨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她越想越委屈,
不知不觉间已满脸是泪。门铃突然响了,夏雨无动于衷,既不想起来又害怕。
在这个陌生城市,有谁会在这鬼天气来拜访自己呢?她这样想着,任由门铃响了一百零八下。
奈何门外的人大有把门铃按报废的势头。实在忍无可忍。她怒气冲冲地从床上爬起。
她一把拉开门,“按,按你娘个头,还让不让人活啦。”“姐,我来就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的。
”钟林咧开嘴,邪魅地笑。他一手揽过夏雨,一手把一大盒外卖放在玄关壁橱上。
夏雨正待张嘴骂,钟林却不容分说捂住了她的嘴。一脚带上门。脱下他的湿外衣,
抱起夏雨就走。“放我下来,你这**,以后不准你来了。”“你说没用,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钟林笑得肆无忌惮。入户门至卧室不过几米,
夏雨就像溺水的人挣扎了一辈子。钟林故意将夏雨狠狠摔在大床上,
以此做为她不听话的报复。夏雨看着墙上甜蜜的婚纱照,缓缓闭上双眼。钟林忙乱了一番后,
双手放肆地在她光洁地身上游走起来……**聚响,打断了两人的忙碌。“**,
什么时候来电话不好。”钟林起身,揉了揉乱发。夏雨忙着整理了下自己,
摆手让钟林坐到对面去,才接电话。“喂,你个死人头,人家都睡着了,打什么电话嘛。
”“老婆,刚才是我不好。我睡不着,咱们聊会天。”“聊你个大头鬼,你不睡,我也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