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老婆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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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紧致的大腿。就是我喜欢的类型。“陈峰,

你说咱这婚结的,是不是跟演电视剧似的?”1婚礼当天,伴郎拍着我的肩膀笑,

“司马艳那身段,那脸蛋,咱局里谁不盯着?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把校花娶回家了。

”周围一片哄笑,有人喊“鲜花插在营养土里了”,司马艳听见了,从人群里探过头来,

眼尾上挑,带着点娇嗔又大方的笑意:“营养土怎么了?营养土才养人呢。”她说着,

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却把我的手臂攥得很紧。那时候我确实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司马艳是真的美,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伸手摸过去,滑得能攥出水来。

她的腿又长又直,穿高跟鞋的时候,我得微微低头才能对上她的眼睛。五官更是挑不出错,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能把人的魂都勾走。我在市机关单位上班,

做的是文书工作,不算清闲也不算累,日子过得像杯温吞的白开水。娶了司马艳之后,

这杯白开水里像是撒了把糖,甜得有些不真实。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羡慕的,

有嫉妒的,还有些暧昧不清的——尤其是李娜,她是我们科室的文员,

平时总爱找我问文件格式,有时候会故意把咖啡洒在我袖口上,用纸巾擦的时候,

指尖会不经意地蹭过我的手腕。我不是什么柳下惠,相反,我向来喜欢女色。

看着不同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现出不同的姿态,像收集不同款式的邮票,

能给我寡淡的生活添点乐子。和李娜的关系就是这么开始的,第一次是在加班后的楼梯间,

她穿着短裙,靠在墙上问我:“陈哥,你说司马姐那么漂亮,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加班啊?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没躲,反而抬头看我,

眼里的水光晃得我心头发紧。那之后,我们就常常借着加班的名义见面。李娜比司马艳温柔,

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会在我衬衫口袋里塞一颗糖,会在我咳嗽的时候递上保温杯。

我知道这不对,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像毒药一样让我上瘾。除了李娜,

我还和外面认识的一个女人有过往来。她是酒吧的调酒师,穿露脐装,涂深色口红,

和司马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我喜欢这种反差,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只能守着“校花老婆”的窝囊废。我以为这些事做得天衣无缝,

直到那天晚上。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司马艳没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等我,

卧室的灯关着,只有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我换了鞋,刚走到卧室门口,

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撕东西的声音。推开门,我看见司马艳蹲在地上,

面前散落着一堆照片——是我和李娜在公园长椅上的合影,

还有我和那个调酒师在酒吧门口拥抱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脸被划得稀烂,

司马艳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刀刃上沾着纸屑,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锁骨处的那颗痣泛着诡异的红。“陈峰,你真行啊。”她抬起头,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我还以为你只是工作忙,原来你是忙着跟别的女人鬼混?”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解释,

却发现舌头像打了结。司马艳猛地站起来,手里的剪刀朝我挥过来,我下意识地躲开,

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刀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白痕。“你别碰我!”她尖叫着,

后退了几步,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当初结婚的时候,你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你说我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全是假的!全是骗我的!

”她开始哭,哭得浑身发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我确实对不起她,但看着她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又有些烦躁。我走过去,想把她扶起来,

她却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惊人。“滚!你给我滚出去!”她指着门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赵局”两个字。司马艳看了一眼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泪,

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恢复了平时的开朗:“赵局,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看见司马艳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好啊,那明天中午我请您吃饭,咱们细聊。”挂了电话,她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只剩下一种陌生的冷漠,“陈峰,我们谈谈离婚吧。”我愣住了。

离婚?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司马艳离婚。虽然我出轨了,但我心里还是有她的。她是我的老婆,

是别人眼里羡慕的校花,我怎么可能放手?“我不同意。”我脱口而出,“司马艳,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她冷笑一声,

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扔进垃圾桶里。“机会?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晚上不回家,

手机关机,我打电话给你同事,他们都说你早就走了。我不是傻子,陈峰。”她顿了顿,

抬起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而且,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有人陪吗?

”我心里一紧,看着她。司马艳的脸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赵局对我很好,比你好一千倍,

一万倍。他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不像你,只会背着我跟别的女人鬼混。

”赵局——赵伟,我们单位的副局长,五十多岁,头发都快掉光了,肚子大得像怀孕六个月。

司马艳竟然和他有暧昧?我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你和他?”我指着她,

声音颤抖,“司马艳,你真恶心!”“我恶心?”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峰,

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和那些女人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恶心?我们彼此彼此罢了。

”那天晚上,我们吵了一整夜。她坚持要离婚,我坚决不同意。最后,她累了,靠在床头,

闭着眼睛说:“陈峰,你别逼我。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

陌生得让我害怕。2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司马艳不再跟我说话,

每天早出晚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

而是一种更成熟、更浓郁的味道。我知道,她是和赵伟在一起。我心里又气又急,

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找李娜,想从她那里寻求一点安慰,李娜却对我冷淡了很多,

说:“陈哥,你还是先处理好你和司马姐的事吧,我不想卷入你们的麻烦里。”说完,

她就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尴尬。那个调酒师也联系不上了,电话打不通,

微信也被拉黑了。我突然发现,除了司马艳,我身边竟然没有一个真正能依靠的人。

周五晚上,外面下起了大雨,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司马艳没有回家,

我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心里空荡荡的。凌晨一点多,

我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我揉了揉眼睛,

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警服的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眼神锐利,

下巴上留着一圈胡茬。“请问是陈峰先生吗?”那个胡茬警察问道,声音低沉。我点点头,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

我叫张磊。”胡茬警察亮出证件,“你妻子司马艳,

今晚在郊区的废弃仓库里被人发现死亡了。”“什么?”我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你说什么?司马艳死了?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张磊的眼神很严肃:“我们已经确认过身份了,死者确实是司马艳。

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我腿一软,差点摔倒,张磊伸手扶了我一把。

我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司马艳死了?那个昨天还跟我吵架,

还威胁我说要离婚的女人,怎么会突然死了?坐在警车里,外面的雨还在下,

车窗上蒙着一层雾气,看不清外面的景色。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司马艳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她生气时发红的眼睛,

她锁骨处那颗泛着红的痣。到了公安局,我被带进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很亮,灯光刺眼,

张磊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陈峰先生,

你最后一次见你妻子司马艳是什么时候?”张磊问道,语气平静。“是周三晚上。

”我用力回忆着,“我们在家里吵架了,她提出要离婚,我不同意,然后她就走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你们为什么吵架?”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了实话:“因为我出轨了,她发现了,很生气。

她还说她和我们单位的赵副局长有关系,要跟我离婚。”张磊的眼睛眯了眯,

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你说的赵副局长,是市机关单位的赵伟吗?”我点点头:“对,

就是他。”“你知道司马艳周三晚上离开家之后去了哪里吗?”“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她没跟我说,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后来手机就关机了。”“周五晚上你在哪里?

有没有人能证明?”“我在家里。”我说,“从下班一直待到凌晨,没有出去过。

因为外面下雨,我也没联系任何人,所以没人能证明。”张磊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你和司马艳的感情一直不好吗?”“也不是。”我叹了口气,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感情还挺好的。后来我出轨了,她就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

她和赵伟的关系,也是那时候开始的吧。”审讯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张磊问了我很多问题,

关于我和司马艳的婚姻,关于我的工作,关于我认识的人。我尽量回忆着,

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雨停了,

空气里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张磊跟在我身后,说:“陈峰先生,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但请你保持手机畅通,我们随时可能会再联系你。”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公安局,打车回了家。

家里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客厅的灯亮着,桌子上放着我昨晚没喝完的咖啡。我走到卧室,

看着空荡荡的床,突然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司马艳死了,那个曾经让我骄傲,

让我头疼,让我爱恨交织的女人,真的不在了。3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

每天待在家里,不想出门,也不想说话。警察来过几次,

每次都是问一些关于司马艳和赵伟的事。我才知道,司马艳和赵伟的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了,

局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人敢说而已。赵伟也被警察调查了。听说他在接受审讯的时候,

一口咬定自己和司马艳只是上下级关系,否认和她有暧昧。

但警察在他的车里发现了司马艳的头发,还有一张他们一起去酒店的消费记录。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觉得赵伟活该,他破坏了我的婚姻,

现在又成了杀害司马艳的嫌疑人;另一方面,我又有些怀疑,赵伟真的会杀司马艳吗?

他是副局长,有权有势,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冒险杀人吧?这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发呆,

门铃响了。我以为是警察,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看起来三十多岁,

穿着一身职业装,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请问是陈峰先生吗?

”女人问道。我点点头:“我是,你是?”“我是司马艳的律师,我叫周敏。

”女人递过来一张名片,“司马艳生前委托我帮她处理离婚事宜,现在她去世了,

有些事情需要跟你沟通一下。”我愣了一下,接过名片,让她进了屋。周敏坐在沙发上,

打开文件夹,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司马艳生前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她要求分割你们的共同财产,包括这套房子和你的存款。另外,她还留了一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