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疯了!从弃妇到太子妃,我的复仇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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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雨拿着管事嬷嬷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太医院。

她没有去找那些位高权重的太医,而是径直走向了药材库。

药材库的管事,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姓刘,大家都叫他刘吏。

此人性格古怪,不喜与人交往,在太医院里是个边缘人物。

但沈朝雨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却是整个太医院里,唯一一个敢和院首叫板的人。

因为,他曾是先帝的御用药童。

沈朝雨走到刘吏面前,恭敬地递上药方。

“刘吏大人,浣衣局奉命为太子殿下熏制礼服,需用以上药材,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刘吏耷拉着眼皮,扫了一眼药方,又扫了一眼沈朝雨。

“浣衣局的宫女,也懂药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审视。

沈朝雨不卑不亢。

“家父曾是江南小有名气的郎中,耳濡目染,略知一二。”

刘吏没再多问,慢悠悠地站起身,开始按方抓药。

沉水香,龙脑,麝香……

他每抓一味药,都会念出名字和分量。

沈朝雨静静地听着。

当刘吏抓到最后一味药时,沈朝雨突然开口。

“大人,这味‘紫河车’,似乎有些不对。”

刘吏抓药的手一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

“哪里不对?”

“成色过暗,气味浑浊,怕是存放过久,药性已经流失大半了。”

刘吏冷哼一声。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太医院的药材,都是顶好的!”

“顶好的药材,为何会用在浣衣局的熏香上?”沈朝雨反问,“这味药,珍贵异常,若非有太子手谕,寻常人根本领不到。嬷嬷能为我求来,想必是走了侧妃娘娘的路子吧?”

刘吏的脸色彻底变了。

沈朝雨却像是没看见,继续说道:“侧妃娘娘想讨好太子,却又不想出真金白银,便让太医院用这陈年的废药来充数。反正熏香而已,谁也闻不出来。大人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吏死死地盯着她,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朝-雨微微一笑。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大人,苏家的人,手已经伸得太长了。”

她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大人难道就甘心,看着太医院这块净土,被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弄得乌烟瘴气?看着那些以次充好的药材,被送到宫里各位主子面前?”

刘吏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沈朝雨知道,她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我只是一个小小宫女,人微言轻。但大人您不一样。”沈朝雨直视着他的眼睛,“您是先帝看重的人。”

说完,她不再多言,拿起包好的药材,转身就走。

她相信,她已经把种子种下了。

至于这颗种子什么时候发芽,就看刘吏的了。

……

沈朝雨回到浣衣局,用那些“陈年废药”和普通香料混合,制成了熏香。

礼服被熏得香气扑鼻,第二天一早就被管事嬷嬷喜滋滋地送去了东宫。

当天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浣衣局。

是苏清婉。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仪态万方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冷漠的陆时砚。

浣衣局的宫女们吓得纷纷跪地,连头都不敢抬。

苏清婉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人群中逡巡,最后,定格在沈朝雨身上。

“你,过来。”

沈朝雨站起身,平静地走到她面前。

“见过侧妃娘娘,陆侍卫。”

她甚至懒得下跪。

苏清婉也不在意,她绕着沈朝雨走了一圈,啧啧称奇。

“几天不见,倒是硬气了不少。怎么,在这浣衣局里,还过得惯?”

她的语气里,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

沈朝雨面无表情。

“托娘娘的福,还活着。”

“活着就好。”苏清婉笑了,她伸出丹蔻艳丽的手指,挑起沈朝雨的下巴,“活着,才能看到我和时砚过得有多好啊。”

她故意转向陆时砚,声音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