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做药引!医学教父她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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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周管事脸色一沉,“敢拿大话搪塞我?老夫人是旧疾复发,心口疼得厉害!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看你们仁济堂是不想在镇上开下去了!”他**裸地威胁道。

心口疼?旧疾?我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周家的信息。周老夫人……似乎是有心疾的毛病?前世在周家做药引时,隐约听下人提过。

“心口疼?”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抬眼直视周管事,“老夫人这心口疼,可是常在夜间发作?或是在饱食、情绪激动之后?疼痛如针刺、或如重物压迫?伴有心悸、气短、甚至冷汗?”

我描述的正是“胸痹心痛”(类似现代心绞痛)的典型症状。周管事脸上的怒意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猜对了。我心中冷笑,面上依旧平静:“医书上有记载。若真是此证,发作时需静卧休息,避免搬动**,更不能情绪激动。周管事您这样大呼小叫,万一惊扰了老夫人,加重病情,这责任,是您担,还是我担?”

周管事被我一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显然没想到我能准确说出病症,还反将他一军。他死死瞪着我,眼神怨毒。

“好一张利嘴!”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周清雅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更显身姿窈窕,面容依旧精致,只是眼神冰冷如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正落在我身上。她缓步走进来,目光扫过药堂,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嘲:“云微,好久不见。在仁济堂,过得倒是滋润。难怪当初敢拒绝我周家。”

药堂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挺直脊背,迎上她那能冻死人的目光:“周**,老夫人病情要紧。顾先生确实出诊未归。若信得过,我可以去看看。若信不过,也请不要在药堂喧哗,影响其他病人。”

周清雅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深不见底的冰冷。她看了我足足有十几秒,忽然,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了。

“好。”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既然你‘略通医理’,那就请云姑娘走一趟吧。若治得好,周家必有重谢。若治不好……”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让整个药堂的空气都凝固了。

顾言不在。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鸿门宴。我别无选择。

“我拿药箱。”我说。

跟着周清雅走进周府那高门大院,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名贵药材和权力气息的压抑感扑面而来。前世在这里遭受的非人折磨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用力掐着掌心,指甲陷入肉里,用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能慌,不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