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到前任后,游戏惩罚竟是亲吻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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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新开的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我捏着酒杯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这群人玩着据说是时下最潮的互动游戏。

大屏幕上所有人的头像滚动得像一群失控的弹珠。

组织者林悠悠举着麦克风兴奋地喊道:“来来来最后一轮惩罚加倍!

匹配到的两位不管是谁必须完成系统指定的终极任务!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屏幕上的光束却骤然停止精准地定格在两个头像上。

一个是我的另一个在看清的瞬间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沈倦。

了整整五年的名字此刻正和我那个随手拍的头像并排陈列像一则充满了恶劣趣味的寻人启事。

全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的起哄声。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辣的。

我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然后我看到了他。

他就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光影晦暗将他英挺的侧脸切割得有些疏离。

他没看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屏幕仿佛上面那个头像是某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五年了他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眉眼间的锐气更甚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多了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沉稳。“**!

这系统是懂节目效果的!

们看看终极惩罚任务是——”大屏幕上的字缓缓浮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

【请二位接吻直到计时器走完一分钟。】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我能听到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声咚咚咚。我看向沈倦这一次他终于也看了过来。

隔着摇晃的人影和迷离的灯光他的眼神深不见底辨不清情绪。“驰姐玩不起啊?

”有人开始起哄。“就是都分手多少年了一个游戏而已。

”我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脸上却扯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行啊谁怕谁。

”我将杯中残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步步走向他。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荒唐的闹剧倒计时。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依旧坐着仰头看我喉结不易察agis地滚动了一下。

“沈倦”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刻意放纵的语气说“玩得起吗?”他沉默了两秒然后缓缓站起身。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扣住了我的后颈。

他的指尖是冰凉的可掌心却滚烫得惊人。大屏幕上鲜红的60秒倒计时开始了。

他低下头微凉的唇精准地覆了上来。

那一瞬间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雪松和烟草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地涌入我的呼吸。

五年辛苦构建的坚固壁垒顷刻间土崩瓦瓦解。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能听到起哄声中我们之间那过分清晰的呼吸更能感受到他唇瓣上传来的、克制又汹涌的情绪。

这不是一个游戏。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残忍的酷刑。

2一分钟六十秒可以是一场仓促的告别也可以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时器归零的提示音响起时沈倦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我退后半步拉开一个绝对安全的社交距离。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次精准的手术切割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亵渎。“承让。

”他看着我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客套。

我没说话只是转身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烈酒。

仰头灌下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那晚剩下的时间我没再看他一眼他也默契地将我当成了空气。

统会这么抽风……”“没事”我打断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疲惫“一个游戏而已我没放在心上。

”嘴上说着没事可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我依然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吻像一枚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在一圈圈扩大冲刷着我早已结痂的伤口。

回到家我脱力般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黑暗中五年前那个雨夜的场景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那天也是这样的冷沈倦站在宿舍楼下雨水打湿了他半边肩膀。

他把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声音说:“姜驰我们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我攥着那张卡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没有为什么”他避开我的眼睛看向漆黑的雨幕“我们不合适。”“不合适?

”我笑出声眼泪却混着雨水一起往下掉“沈倦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你两个月前还跟我说等一毕业我们就开自己的工作室你说我们的设计会惊艳所有人!

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他终于看向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疲惫和决绝“但人是要长大的姜驰。

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该醒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中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塌了。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删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扔掉了他所有的东西逼着自己把他从生命里连根拔起。

我用五年时间拼命工作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刀枪不入的女战士。

我以为我早就痊-愈了可今晚那个吻却轻易地让所有伪装溃不成军。

了抓头发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洗掉他留下的所有痕迹。

镜子里我的嘴唇还有些红肿眼神狼狈。“姜驰你真没出息。”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同一片夜空下沈倦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他没开灯城市的霓虹在他身后勾勒出一个落寞的剪影。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威士忌的香气。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刚刚倔强又脆弱的眼神。

五年了她变了很多变得更美更有气场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耀眼又危险。

没变比如她紧张时会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比如她故作坚强时眼底会闪过一丝不易察is的慌乱。

发来的消息:【沈总明天上午十点和‘启星’的第一次方案沟通会对方的项目负责人是姜驰。

】沈倦看着那个名字许久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低声说了一句:“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无聊的派对上之所以会默许那场荒唐的游戏就是因为他想见她。

哪怕只是多看一眼。

跟鞋带着我的团队走进“寰宇集团”的会议室时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何处不相逢”。

“启星”是我们公司今年要拿下的最重要项目一个关乎未来城市地标的建筑设计。

为了它我熬了无数个通宵方案改了十几稿。

而现在坐在会议桌主位对面的赫然就是寰宇这次项目的合作方代表——沈倦。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金丝边眼镜的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

他看到我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微微颔首公式化地开口:“姜经理久仰。

”我的团队成员们面面相觑显然也认出了这个昨晚八卦的男主角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脸上挂起职业化的微笑:“沈总客气了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指教。

”一场唇枪舌剑就此拉开序幕。

这不再是昨晚那个荷尔蒙与酒精交织的荒唐游戏这是真金白银的商业战场。

我和沈倦是这场战役中立场最对立的两个人。

述我们的“明日之城”方案从设计理念到材料运用再到商业价值我的语速不疾不徐逻辑清晰。

这是我最擅长的领域我自信我的方案无懈可击。

然而我每讲完一个部分沈倦总能精准地提出最尖锐的问题。

设计很惊艳但在结构稳定性上这种超大跨度的悬浮设计是否考虑过在极端天气下的风压影响?

计算数据可以看一下吗?

这种新型复合材料确实很前卫但成本是传统材料的三倍对于总预算的把控你们是如何规划的?

”他的问题每一个都打在七寸上专业、冷静不带一丝个人感情。

就好像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商业伙伴昨晚那个滚烫的吻不过是一场集体幻觉。

我的团队成员开始紧张额头渗出细汗。我却在这种高压的对峙中找回了一丝久违的熟悉感。

大学时我们就是这样。他是全系第一我是第二。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也是最强的对手。

我们经常为了一个设计细节在图书馆里争得面红耳赤但最后总能碰撞出最精彩的火花。

只是现在我们之间只剩下“对手”这一个身份了。

会议的最后沈倦合上手中的文件做了个总结:“感谢姜经理团队的精彩陈述。

方案很有创意但细节上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我们希望在下一轮沟通时能看到更具说服力的数据和更成熟的成本控制方案。

”他全程没有一丝刁难却用最专业的方式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会议结束我带着团队走出会议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个年轻的下属小声嘀咕:“我的天这个沈总也太可怕了气场好强感觉比甲方还难搞。

看到沈倦正被寰宇的高层簇拥着他微微侧着头耐心地听着对方说话嘴角带着一丝礼貌的淡笑。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和他之间横亘着的早已不仅仅是五年前那场不清不楚的分手。

还有这五年里我们各自在不同的世界里为了生存和胜利而磨砺出的、一身坚硬的铠甲。

4接下来的两周我和沈倦的团队进入了一种近乎白热化的博弈状态。

我们的战场从会议室延伸到邮件、电话甚至是一些行业内的技术论坛。

每一次交锋都像一场精密的chessgame。

他走一步我必须立刻预判出他接下来的三步。

夜组织人手第二天一早就把厚厚一沓数据发到他邮箱附带三套应对不同地质条件的备选方案。

来一份关于该系统在同纬度地区实际运营效率的分析报告言下之意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一半总能在我最得意的地方找到最致命的漏洞;也总能在我忽略的细节上提出最关键的补充。

我们仿佛在用一种最残酷的方式逼迫着对方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的团队成员们已经从最初的紧张变成了现在的高度亢奋。

他们说:“驰姐这个沈总虽然变态但每次被他虐完我都感觉自己升级了。”我苦笑着没说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和他针锋相对的伪装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潮。

周五下午我们再次召开视频沟通会。会议进行到一半讨论到了建筑外立面的光影设计。

我提出了一个利用日光轨迹变化让建筑在不同时间呈现不同视觉效果的动态设计。

了扶眼镜“但实现起来对玻璃幕墙的透光率和折射率要求极高而且需要极其复杂的编程控制。

我记得五年前也有人提出过类似但更异想天开的想法。

”他说这话时目光穿过屏幕直直地看着我。会议室里瞬间一片安静。

我的下属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句意有所指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五年前大四的毕业设计我和他合作的那个名为“追光者”的图书馆。

巨大的向日葵可以随着太阳的轨迹缓缓转动让每一个角落的读者都能享受到最舒适的自然光。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说这是天方夜谭。

只有沈倦陪着我一起熬了三个通宵做出了一个精密的模型证明了它的可行性。

“只要能解决核心轴承的承重和动力问题理论上是可行的。

”我记得他当时看着模型眼睛里闪着光对我说“姜驰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星星。

轻描淡写的“异想天开”将那段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变成了一把刺向我的、最锋利的匕首。

我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收紧指甲掐进了肉里。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用一种同样平静的语气回敬道:“沈总记性真好。

不过异想天开不等于无法实现。五年前的技术壁垒不代表今天还是问题。

如果沈总的公司连这点技术自信都没有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合作伙伴的实力。

”我看到屏幕那头沈倦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没有硝烟的战火味。

我知道我们都在用最职业的伪装进行着最幼稚的互相伤害。

我接到母亲的电话让我回家一趟说给我收拾房间时翻出了一箱我大学时的东西问我还要不要。

回到家那个落了薄薄一层灰的纸箱就放在我房间的角落。

我打开它一股熟悉的、旧书本和画纸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大多是些专业书和笔记。

我随手翻着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封面。我把它抽出来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一本A3大小的硬壳速写本封面已经有些磨损。

我几乎是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是我和沈倦一起用的第一本速写本。

大学时我们有个习惯会把所有一闪而过的灵感都画在同一本速写本上。

的草图他会在旁边添上结构分析;有时是他构思了空间的布局我会在另一页补充光影的细节。

这本速写本记录了我们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共同梦想萌芽的全部过程。

分手后我以为自己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扔了没想到这本最重要的却被我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我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缓缓翻开了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两只交握着的手的素描。

一只骨节分明线条硬朗;另一只纤细修长笔触温柔。

我记得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拉着我的手一笔一笔画下来的。

旁边还有他龙飞凤舞的字迹:执子之手。

我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两行字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当时掌心的温度。我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水……每一张画都像一个记忆的开关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甜蜜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笑我们曾经的幼稚也笑我们曾经的认真。直到我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一页画的是一座图书馆的穹顶就是那个被沈倦称为“异想天开”的“追光者”设计。

草图的旁边是他用严谨的笔触画下的结构分解图和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

而在图纸的最下方有一行我从未见过的、很小的字。【赠吾爱姜驰愿你永远像这样追逐光芒。

】落款日期是我们分手前的第三天。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了。

原来他早就把这个设计当成礼物送给了我。可我还没来得及看到我们就分开了。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密密麻麻地疼。

我一直以为我们分手是因为他觉得我的梦想不切实际是他厌倦了陪我一起做梦。

可这行字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固执了五年的认知上。

如果……如果当年的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呢?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心里滋长。

本将它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住了那个在雨夜里被淋得湿透、哭得撕心裂肺的、十八岁的自己。

那些我以为早已化为灰烬的过去原来一直都藏在最深的角落里等着一个被重新点燃的契机。

6周一一场重要的行业晚宴我和沈倦作为各自公司的代表不可避免地再次碰面。

这种场合是人脉与资源的角力场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

我端着一杯香槟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和相熟的合作方寒暄。

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被角落里的那个人吸引。沈倦显然是全场的焦点。

他被一群业界大佬围着神情淡然偶尔举杯示意言谈举止间自有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度。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那本速写本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炸弹炸得我心神不宁。

晚宴进行到一半主办方安排了舞会环节。

我正想找个借口溜走沈倦却端着酒杯穿过人群走到了我面前。“姜经理介意聊聊吗?

”他看着我镜片后的目光比平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不由分说地引着我走到了宴会厅外的露台上。

晚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也吹散了室内的喧嚣。露台上很安静能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乐声。

“有事?”我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带着一丝戒备。“那本速写本你看到了?

”他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速写本?

我不明白沈总在说什么。”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姜驰你还是老样子喜欢嘴硬。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给我:“这里面有当年‘追光者’所有的数据模型。

或许对你们这次的方案有点用。”我看着那个U盘没有接:“沈总这是什么意思?商业贿赂?

还是想说没了你的数据我的方案就进行不下去?”我的自尊心让我瞬间竖起了全身的刺。

“我不是那个意思。

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好的设计因为一些技术以外的原因被扼杀。

”“技术以外的原因?”我冷笑“比如被某个合作伙伴轻描淡写地评价为‘异想天开’?

”酒精在此刻成了情绪的催化剂。那些被我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不甘借着酒意倾泻而出。

“沈倦你当年是不是也觉得我的梦想我的坚持都很可笑?所以你才会说散就散走得那么干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在极力隐忍。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直都只是个幼稚的、不切实际的疯子?

”我步步紧逼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姜驰如果我说当年我才是那个最想陪你一起疯的人你信吗?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我看到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情绪。那一刻我几乎就要信了。

7我们的谈话被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哟这不是姜经理和沈总吗?

两位竞争对手怎么在这儿‘私会’起来了?

是高瑞另一家实力强劲的建筑公司的项目总监也是这次“启星”项目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