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先生,原来藏着三个秘密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白若云的出现,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病房里压抑的气氛。

她脸上的惊讶很快变成了恰到好处的关切。

“苏**?你怎么会在这里?生病了吗?”

她走过来,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姿态自然得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苏晚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与世无争、温柔善良的模样。

可苏晚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心机越深。

沈司夜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白若云的突然到访感到不悦。

“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这几天都在医院,不放心,就过来看看。”白若云柔声说,目光转向苏晚,“原来是在照顾苏**。”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

“司夜,你和苏**……你们……”

她欲言又止,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女人的茫然和受伤。

沈司夜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不想让白若云知道他和苏晚之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他的计划里,苏晚应该是一个被他藏起来,永远不会出现在白若云面前的影子。

“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沈司夜的语气有些生硬。

白若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司夜,你是在赶我走吗?”

“你是不是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我可以解释的,当年我家里……”

“够了。”沈司夜打断她,“过去的事,不用再提。”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病床上的苏晚。

苏晚依旧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仿佛眼前这场“深情”戏码与她无关。

可她越是这样,沈司夜的心里就越是烦躁。

他不喜欢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对他大吼大叫,甚至给他一巴掌。

至少,那证明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白若云见沈司夜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便将矛头转向了苏晚。

“苏**,我知道你和司夜是夫妻,我不该来打扰你们。”

“可是,我和司夜认识在先,我们之间有很多年的感情。”

“如果不是当年我被迫出国,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她的话,说得楚楚可怜,却句句诛心。

她是在告诉苏晚,你只是个替代品,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苏晚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白若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白**。”

她开口,声音沙哑。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你想要沈太太的位置,随时可以拿去。”

“我,不稀罕。”

说完,她看向沈司夜,一字一句地说道:

“沈司夜,我同意净身出户,只求你,放我走。”

她当着白若云的面,再一次提出了离婚。

这无疑是在狠狠地打沈司夜的脸。

沈司夜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苏晚!”他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你非要这样吗?”

白若云也没想到苏晚会这么刚,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她原本是想来**,逼退这个名义上的沈太太。

可现在看来,这个苏晚,根本就不在乎。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司夜,你别生气,苏**可能只是身体不舒服,在说气话。”白若云连忙出来打圆场,试图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角色。

可她越是这样,沈司夜心里的火就越大。

他觉得,自己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们都给我出去!”他低吼道。

白若云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苏晚和沈司夜两个人。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司夜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苏晚,你很好。”

“你成功地激怒我了。”

“你不是想离婚吗?不是想离开我吗?”

“我偏不让你如愿。”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说道:

“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打上我沈司夜的烙印。”

“我要让你看着,我和若云是怎么恩爱。”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直起身,冷漠地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病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苏晚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生不如死。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他不是想留住她,他只是想折磨她,报复她的“背叛”。

苏晚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真是傻。

她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还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感情?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他满足控制欲和占有欲的一件物品。

心,彻底死了。

也好。

哀莫大于心死。

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司夜没有再出现。

但苏晚的“待遇”,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顶级的营养师,专业的护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照顾她。

各种补品,流水一样地送进病房。

她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可她的精神,却在一天天萎靡。

她不说话,不反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别人摆布。

出院那天,陈助理来接她。

车子没有开回那座别墅,而是去了一个苏晚从没去过的地方。

那是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庄园,比之前的别墅更大,更奢华,也更……与世隔绝。

“太太,以后您就住在这里。”陈助理说,“沈总吩咐了,您需要的一切,都会有人给您准备好。”

苏晚看着眼前这座比监狱还像监狱的庄园,心里一片麻木。

换个地方关着而已,有什么区别呢?

她被带进庄园,见到了这里的管家。

一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的女人。

“太太,我姓王,是这里的管家。”王管家对她行了一礼,语气恭敬,但眼神里却带着审视和轻蔑,“沈先生吩咐,您在这里,要绝对服从我的管理。”

苏晚没有说话。

王管家拿出一份厚厚的“行为守则”。

“这是您在这里需要遵守的规矩。”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九点必须上床休息。”

“一日三餐,必须在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用餐。”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意在庄园里走动,更不能和外人接触。”

“……”

一条条,一款款,都是对她自由的剥夺和限制。

苏晚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王管家见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眼里的轻蔑更浓了。

她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被沈先生彻底磨平了棱角。

然而,她错了。

苏晚的顺从,只是表象。

她的心里,正在酝酿着一个疯狂的计划。

既然逃不掉,那就……同归于尽吧。

入夜,苏晚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久久无法入睡。

她想起了在云城的日子。

虽然清苦,但自由,充实。

她想起了周老板,想起了琢玉坊的那些师傅们。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又想起了陆舟。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送给母亲的礼物,雕好了吗?

她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那些短暂的美好,就像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

她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不。

她不能就这么认命。

苏晚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

窗外,是无边的黑夜和森严的围墙。

围墙上,布满了监控和电网。

这里,插翅难飞。

但,总会有办法的。

她开始每天观察庄园里的地形,佣人的换班时间,监控的死角。

她表现得越来越顺从,越来越安静。

王管家对她的戒心,也渐渐放松了。

这天,苏晚在花园里“散步”时,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佣人的对话。

“听说了吗?先生下周要带白**去马尔代夫度假。”

“真的假的?那这位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关着呗。你还真以为先生对她有感情啊?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也是,白**才是先生心尖上的人。”

佣人的话,像针一样,扎进苏晚的耳朵。

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她只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沈司夜,要离开北城一周。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帮她联系到外界的人。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每天来给她送餐的,最年轻的小佣人身上。

那个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眼神单纯,似乎还没被这个地方的冷漠同化。

苏晚决定,从她身上下手。

第二天,小佣人来送餐时,苏晚叫住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小佣人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回答:“太太,我……我叫小翠。”

“小翠。”苏晚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这是她嫁给沈司夜时,沈家老太太送的,价值不菲。

她将镯子塞到小翠手里。

“这个给你。”

小翠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太太,我不能要,被王管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你拿着。”苏晚的语气不容置喙,“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小翠看着手里的镯子,咽了口唾沫。

她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这个镯子的一个角。

她犹豫了。

“太太,您……您想让我做什么?”

苏晚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小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行啊太太!这要是被先生知道了,我们都会没命的!”

“富贵险中求。”苏晚看着她,眼神锐利,“你一辈子都想在这里当下人,看人脸色吗?”

“只要你帮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在老家盖房子,过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你自己选。”

苏晚的话,像魔鬼的诱惑,敲打着小翠的心。

一边是未知的危险,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富贵。

小翠挣扎了很久。

最终,她咬了咬牙。

“好,太太,我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