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暴君掌心娇,前夫你哭什么?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虞卿卿被摔在地上,顾不上疼。

她挣扎着爬起来。

周围的所有毒虫,都虎视眈眈朝她爬过来了......

将她紧紧围在中间,毫无退路。

虞卿卿吓得尖叫,捂住头。

一条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露出尖牙,朝虞卿卿扑过来......

......

夜溟修坐在勤政殿龙椅上。

一众朝臣,纷纷上奏。

“东瀛近来对我朝虎视眈眈。”

“燕王一党在江南尚存余孽。”

“湘鄂一带,水患成灾。”

不知怎的,夜溟修脑中时不时就会冒出,那个娇软的身影。

昨晚,在他身下,留下的美好。

脑子里,全是她娇滴滴的喘息。

还有她白皙的手,攀在他手臂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陛下?陛下?”

秦相唤了两声,夜溟修回过神。

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朕昨夜偶感风寒,没休息好,你们继续,朕在听。”

可恶的女人......

他向来勤勉于政,何时因美色耽误过朝政?

那女子定是给他下了蛊,才会让他沉迷至此,竟然在上朝时,都分心在想她。

等会下了朝,定要狠狠责罚她。

退朝后。

其他朝臣都走了,唯有林景墨还留在殿内。

夜溟修冷睨他:“林将军还有事?”

林景墨垂眸颔首道:“敢问,微臣的未婚妻,还在太后她老人家那吗?”

夜溟修缓缓走下龙椅,墨色瞳眸古井无波,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在。”

“今晚她能回府吗?”

夜溟修淡淡地垂眸,摩挲大拇指上的扳指。

上面刻着“生杀予夺”四个大字。

他的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太后心情。”

夜溟修声色冰冷,听不出喜怒。

林景墨低垂视线,哦了一声。

隔了一瞬,才犹豫开口:“是不是,虞氏犯了什么错?被太后她老人家责罚了?”

夜溟修心下轻笑。

的确犯了错,狐媚惑主,在床榻上勾引他。

夜溟修浮起唇,淡定地看着林景墨的眼睛。

“别想太多,虞氏只是在替太后抄经。”

林景墨点点头,视线无意间落在夜溟修的脖颈上。

一道血色划痕......

夜溟修摸了一下脖子,轻声道:“宫里的野猫越来越多,林将军近来可要当心。”

那所谓的小野猫,昨晚用那双不安分的手,给他留下了不少痕迹。

不仅脖子上,他的胸前和后背,还有更多。

林景墨走后,夜溟修大步离殿。

一回寝宫,却发现虞卿卿不见了。

红罗帐内的床榻上,空空如也。

连铺盖,都直接卷走了。

夜溟修的瞳眸,有一瞬的失神,旋即不屑地轻叱。

走就走吧,本就是别家妇,又不是他的女人。

**好,露水情缘。

不过是个玩物,有什么可回味的?

当日下午,夜溟修批阅奏折。

不知怎的,满纸的文字,密密麻麻。

从前他很快就能批阅完成,不费什么功夫。

可今日,心思却总被杂事牵绊。

合上奏折,夜溟修轻捏眉心,他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明明是个即将嫁人的有夫之妇,为何要肖想?

御前宫女巧音,端着茶盏走进来,见夜溟修眉宇微沉。

她柔声问:“陛下可有烦心事?”

夜溟修向来不喜宫女近身伺候,冷声道:“出去。”

巧音没走,眼眸转了转,试探道:“昨夜那女子,不告而别,陛下可是为她......”

“出去。”

夜溟修重复了一遍,声线透出危险的意味。

巧音胆怯地垂眸,只好退后。

夜溟修忽然皱眉:“等等。”

巧音以为陛下要留下她近身伺候,顿时喜上眉梢。

不想,夜溟修冷声质问道:“你怎知她不告而别?”

“我......”巧音语塞。

“说。”

只一个字,夜溟修压低声线,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充满压迫感。

巧音立刻跪下:“奴婢、奴婢看到,今早她独自离去。”

“她穿什么衣服走的?”

巧音被问住了:“她穿着......”

夜溟修忽然掐住了巧音的脖子,冷冽的黑眸,涌起杀意。

“你把她弄哪去了?”

“奴婢......”

巧音被掐住,吓得声音发抖。

“是、是虎啸大人,是虎啸大人,将她投入了虿盆。”

“虿盆。”

夜溟修眯起危险的冷眸,一字一顿。

他一把甩开巧音,大步朝地牢走去。

“陛下,人已送进去大半天,定是活不成了。”

巧音跪在身后,声音颤抖。

夜溟修顿住。

巧音假传圣意,让虎啸把人送进虿盆。

想不到,他从前雷霆手腕,杀人如麻,居然还有不怕死的。

敢这样算计他。

夜溟修的唇角,浮起残忍的笑。

“朕许久未见人受炮烙之刑,今日终于有机会了。”

巧音的脸色,“刷”的一白。

她吓得,急忙跪着走过去,扑在夜溟修的脚边。

“陛下饶命啊!奴婢、奴婢知错了!”

“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奴婢嫉妒那女子。”

“为何她能得陛下恩宠,奴婢却不能。”

“奴婢心悦陛下已久,才会一时糊涂。”

夜溟修厌恶地甩开巧音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门外,虎啸自知被巧音蒙骗,犯下大错。

垂眸颔首,一言不发。

夜溟修经过他身边时,抬手一掌,扇在虎啸脸上。

“愚蠢。”

虎啸唇角流血,垂眸,面不改色:“属下自领六十大板。”

地牢内。

夜溟修大步流星,直奔虿盆,沿途侍从皆跪下行礼。

只是,快走到虿盆跟前时,他却不敢再靠近了。

入虿盆者,一个时辰内,即会七窍流血而亡。

身上爬满毒虫毒蛇,死状凄惨,甚是恐怖。

夜溟修想起那张柔媚娇艳的脸,想起她娇软身躯的触感,和那双攀在胸前的白皙素手。

此刻,恐怕已被毒虫,啃咬得面目全非。

他忽然不忍看下去了。

真是可笑!

他一个暴君,从前以看人受刑为乐的暴君。

此刻,竟会生出不忍之情。

缓步踱到虿盆前......

眼前的一幕却出乎意料。

虞卿卿裹着被子,靠在墙边,昏睡不醒。

所有毒虫都在她脚边安静趴着。

几条毒蛇攀在她肩上,像守护她的宠物。

虞卿卿,可以驾驭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