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他让我净身出户。我手撕白月光,让他跪地求饶。他说:“除了这张脸,
你哪里比得上她?”他不知道,他求来的合作方,叫我大**。我撕掉协议,
顶级财团千金归来。渣男跪在雨中:“时宜,我爱的始终是你!”我亮出订婚戒,
新任男友是他高攀不起的存在。这次,换我不要他了。
1替身觉醒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也是我和沈执与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晚上九点,
公寓里只有我和一桌冷掉的烛光晚餐。佣人被我早早打发走了。期待今年,
他会愿意给我一个独处的、像真正夫妻一样的夜晚。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生疼。
身上这件香槟色缎面长裙,是他去年偶然瞥见杂志时随口说还行的款式。我偷偷买了藏起来,
留到今天想在他面前惊艳亮相。镜子里的人,眉眼精致,妆容得体,
连发丝都照着那个女人的样子精心打理过。五年了,我活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却连影子都不如。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心脏猛地一跳。
疲惫的脸上迅速挂起温婉柔顺的笑容,迎了上去。沈执与带着一身冷气进来。他越过我,
径直向餐厅走去。“回来了?菜凉了,我去……”我伸手想去接他的外套。他避开我的手,
掏出一份文件,扔在餐桌上。“签了它。”声音冰冷。烛光下,“离婚协议书”的字眼,
灼痛了我的眼睛。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我死死掐住掌心。“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他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曾让我一见误终生的深邃眼眸里,
只有一片冻人的寒霜。“白薇薇回来了。”他语气平淡,“沈太太的位置,该还给她了。
”白薇薇。那个盘踞在他心尖尖上的名字,那个我模仿了五年却永远无法企及的白月光。
巨大的荒谬感攫住了我。这五年,我算什么?一个用完即弃的劣质替代品?
我颤抖着翻开协议,财产分割那一栏写着:女方自愿放弃一切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哈哈哈哈!我几乎要笑出声,喉咙里却涌上一阵腥甜。五年青春,五年付出,
掏心掏肺,最后只换来这四个字!这时,沈执与的手机响了,是那个专属**。
他脸上的冰霜瞬间消融,语气温柔缱绻:“薇薇,你到了?不舒服?别急,我马上过去。
”他飞速抓起车钥匙,转身就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积压了五年的委屈、不甘和绝望,
冲垮了堤坝。“沈执与!”我猛地喊住他,声音嘶哑。他停在玄关,没有回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这五年都不敢问出口的话:“这五年,
你对我……可曾有过一刻的真心?”哪怕一秒,不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他缓缓转过身,
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阴影。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怜悯。“温时宜,
”他的声音淬着毒,“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自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
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除了这张脸,你哪里比得上薇薇?
”"你恶心得让我做的欲望都没有!“眼泪疯狂上涌,我却倔强地仰起头,死死憋了回去。
门被重重关上。我缓缓走到餐桌前,烛火还在跳跃,那份协议安静地躺在那里,白纸黑字,
写满了我的愚蠢和耻辱。五年婚姻,一场笑话。到此为止。我走回卧室,
从锁着的抽屉最深处,拿出那部尘封已久的加密手机。按下唯一的通话键。几声等待音后,
对面传来一个低沉而稳重的男声,带着关切:“小妹?”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所有脆弱和痛苦已被冰冷的决绝取代。对着话筒,我一字一句说道:“哥,我输了。
”那头静默片刻,清润的声音传来“准备接手家族在亚洲的业务吧。
”2反击开始我以为心死了就不会再痛。第二天中午,沈执与的特助理打来电话,
“温**,沈总吩咐,请您立刻来市中心医院VIP病房一趟,探望白薇薇**。
”我拒绝了,语气冰冷“她与我何干。
““沈总说……”助理支支吾吾“沈总说……”“您的存在,让白**心情不佳,
影响了身体恢复。”我的存在,影响了她的心情?我气笑了。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
五年了,他们联手把我逼到绝境。现在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三年前,
我凭借自己的眼光和努力,为沈氏拿下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海外项目。庆功宴上,
沈执与却当众将所有功劳归给白薇薇,只因为她在最后阶段润色了一下PPT。
他搂着她的肩,对我说:“温时宜,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执行者永远比不上决策者的格局。
薇薇的视野,是你学不来的。”去年家族宴会,他对朋友调侃:“娶她?
是她倒贴着非要嫁给我。”“温时宜,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不像薇薇,
是能与我并肩的灵魂伴侣。”半年前,他看中了一块极具潜力的地皮,
但对方老板是位极其看重家庭和原配夫人的老先生。沈执与逼我以恩爱夫妻的形象去谈,
利用我的温婉和原配身份打感情牌。我成功了。合同签下的第二天,
他就着手将那块地的开发权划到了白薇薇新成立的子公司名下。我质问他,
他轻描淡写:“薇薇需要做出点成绩站稳脚跟,你作为沈太太,要有大局观。
”他们联手夺走我的尊严、价值与成果后。却指责我的存在影响了她的心情?若是昨天之前,
我或许还会选择忍气吞声。但现在,那点可笑的奢望,已经被他碾得粉碎。我对着镜子,
仔细描摹着口红,正红色,鲜艳夺目。既然他们觉得我碍眼,那我就碍眼到底。
医院VIP病房门口,门虚掩着。沈执与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白薇薇喝粥,
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专注与温柔。白薇薇先看见了我,她立刻瑟缩了一下,
抓住沈执与的胳膊,
着哭腔:“执与哥哥……她、她来了……我害怕……我的心口好闷……”沈执与立刻放下碗,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抬头看向我时,目光如同冰刃:“温时宜!你还敢来?滚出去!
”我推开门,走进去。“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沈总。”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平静。“怎么,
让我来欣赏,你们是如何在我这个还没下堂的妻子面前,表演情深似海?
”白薇薇怯生生地从他怀里抬头,却故意露出了脖颈上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我以为不知何时弄丢了。原来,是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怒目圆瞪,死死盯着那条项链。“时宜姐,你别误会……”白薇薇声音柔弱,
眼神带着挑衅,“执与哥哥说这条项链衬我气质,能让我心情好点。你知道的,
他总想给我最好的。”沈执与立刻护:“一条项链而已,薇薇戴着好看就给她了。
”“温时宜,你的东西不就是沈家的?别这么小家子气。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那是我对亲人唯一的念想。白薇薇轻轻晃了晃项链,
对沈执与撒娇:“执与哥哥,之前那个让我一举成名的度假村项目,
听说最初是时宜姐碰过的?”“还好你让我接手重新规划了,不然按原来的思路,
怕是没什么水花呢。”那个项目,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跑遍实地考察才做出来的心血!
却被他轻飘飘地夺走,成了白薇薇的代表作!沈执与点头:“嗯,
你的创意和格局确实更胜一筹。旧方案,本就该被淘汰。”旧方案……我的心血,
我证明自己价值的成果,在他眼里只是应该被淘汰的垃圾。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绝望,
我过去五年的所有努力和存在,都被他们联手否定、抹杀。白薇薇看着我苍白的脸,
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突然捂住胸口,娇喘吁吁:“执与哥哥,我……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看到时宜姐,我就想起她以前总在公司对我指手画脚……你能不能让她……让她离我远点?
最好……让她给我道个歉,我心里才能顺口气……”沈执与立刻紧张地查看她的情况,
然后对我命令道:“温时宜,你没听到吗?你以前对薇薇的刁难,我都知道!现在,立刻,
给薇薇鞠躬道歉!说你再也不敢了!”“道歉?”我轻笑,“我为什么要道歉?
为一个抢别人丈夫的小三?还是为一个眼盲心瞎的蠢货?”“你!”沈执与猛地站起,
额角青筋暴起。白薇薇拉住他,仰起那张和我相似却更显娇柔的脸,声音压低,
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恶意:“温时宜,占了我五年位置,还没认清现实吗?
执与哥哥爱的人从来都是我,你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该滚了。
”若是以前,这话能把我刺得遍体鳞伤。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猛地抬手“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歪倒在病床上,
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病房里瞬间死寂。白薇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沈执与也愣住了,随即是滔天的怒火。他一步上前,狠狠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温时宜!你疯了?!你敢打她?!”他眼底猩红,
像是要活撕了我,“给她跪下!道歉!立刻!马上!”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我用力,
一根一根,掰开他箍住我的手指。我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扫过捂着脸啜泣的白薇薇,
最后定格在他脸上,一字一句,清晰冰冷地砸在地上:“沈执与,让我下跪?”“你,
和你沈家,很快就会知道”“谁才该跪下来求谁。”说完,我不再看他是什么表情,
也不理会身后白薇薇陡然拔高的哭声和沈执与暴怒的吼声。我挺直脊背,转身,一步一步,
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病房。走廊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却觉得,从未如此清醒,
也从未如此冰冷。我拿出那台备用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医院VIP病房。
沈执与接到了特助的电话。“沈、沈总!出大事了!
”“JM集团……JM集团突然全面终止合作!我们的资金链……要断了!
”3家族归来JM集团的狙击,又狠又准。沈氏的股价像坐了过山车,直线俯冲。
合作商的解约函雪片般飞来。我坐在窗边修剪玫瑰,手机里正直播沈氏的混乱。"咔嚓。
"花枝应声而断。门被猛地推开。沈母踩着高跟鞋闯进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厉色。
"温时宜!看看你干的好事!"她把爱马仕包重重摔在沙发上。"就因为你耍小性子,
执与这几天都没心思管公司!现在出这么大乱子,你满意了?"我慢条斯理地修剪下一根刺。
她见我不理,声音拔高:"现在,立刻去找执与道歉!然后让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停手!
"我抬眼,淡淡看她:"婆婆,是你儿子要离婚。""离婚怎么了?"她冷笑,
"你一个替身,能嫁进沈家已经是高攀!现在执与不要你,你该识相点滚蛋!"她逼近一步,
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我警告你,马上把这件事摆平,否则......""否则怎样?
"我放下剪刀。"否则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我轻笑出声。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我缓缓站起身,动作优雅地抽了一张桌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上的汁液。
“让我在江城混不下去?”我抬眸,眼神平静无波地看向她。“沈夫人,你是不是忘了,
去年沈氏那个差点让你们资金链断裂的海外项目,是谁在背后做的担保,银行才肯放款的?
”沈母的脸色猛地一白。我继续慢悠悠地擦拭手指:“还是你忘了,你名下那三套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