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的秘密情人,竟是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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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陈默是所有人眼中的老实人。

他长相普通身材中等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挤出几条真诚的细纹。他在一家国企做着最稳的技术岗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周末在家捣鼓那些花花草草或者给我炖上一锅莲藕排骨汤。

我们的家永远一尘不染。我的每一双鞋他都会在我回家前擦拭干净整齐地摆放在鞋柜里。我的生理期他记得比我自己还清楚红糖姜茶总会提前备好。

朋友们都羡慕我说我嫁给了爱情最安稳的模样。我也曾深以为然。在这个浮躁的城市里能拥有一个像陈默这样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倾注给我的男人是我最大的幸运。

他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太“没用”了些。他不懂得人情世故在单位干了快十年依旧是个小组员。每次我鼓励他去和领导多走动走动他总是憨厚地笑笑:“小晴我就这点本事安安稳稳的就好。你那么能干这个家事业上的事就靠你了。”

他说的是实话。我叫苏晴在一家名为“锐科”的互联网公司做项目主管。我比他能挣比他会说也比他更有野心。我像一棵努力向上攀爬的藤而他就是我身后那堵最坚实的墙无论我多晚回家他总会留一盏灯温一碗汤。

这堵墙让我觉得无比心安。

直到姜莹的出现我的生活开始出现一丝不和谐的杂音。

姜莹是我们部门新空降来的总监一个集美貌、智慧与冷酷于一身的女人。她三十出头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眼神像X光能轻易穿透你所有的伪装。

从她上任的第一天起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钉。

我精心准备了一个星期的项目方案她只花了三分钟就用“逻辑混乱缺乏新意”八个字全盘否定。团队辛苦加班做出的数据模型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一个最不起眼的瑕疵然后轻飘飘地问我:“苏主管这就是你团队的专业水平?”

起初我以为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想立威。我拼了命地加班想用业绩来证明自己。可我越是努力她对我的打压就越是变本加厉。我的项目被无故搁置我的团队成员被调走甚至连我申请的办公用品都会被卡住流程。

整个部门都看在眼里大家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那种被孤立的、无声的凌迟让我每天都如坐针毡。

我把委屈带回了家。陈默一如既往地安慰我他会笨拙地帮我**肩膀听我絮絮叨叨地抱怨然后用他那朴素的世界观来开导我:“小晴是不是你太出色了功高盖主她嫉妒你?”

我苦笑着摇摇头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姜莹虽然是总监但论及业务能力和项目经验我并不输她。或许真的是女性之间那种微妙的嫉妒心在作祟吧。

“没事老公。”**在他温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阳光晒过的肥皂味心中的烦躁渐渐平复“我会证明给她看的。”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一个孩子:“嗯我相信你。累了就歇歇别太拼了家里有我呢。”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只要有他在无论我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个家永远是我最温暖的港湾。我甚至有些自责觉得自己不该把工作上的负能量带给他污染了我们这片小小的、安宁的天地。

我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全部真相。一面是职场的刀光剑影一面是家庭的温馨恬静。

我从未想过这两面竟然是同一个地狱的不同入口。而那个为我留灯温汤的“老实人”正亲手将我一步步推向深渊。

姜莹对我的针对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那是一种不动声色却能让你尊严扫地的折磨。她从不当众对我咆哮也从不明确地指责我她的武器是细节是流程是那种能将你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的、无形的权力。

周一的例会她会跳过我直接让我的下属汇报工作。当那个刚毕业的实习生磕磕巴巴地讲着我熬了两个通宵才整理出的数据时姜莹会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出猴戏。而我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那里手里攥紧的签字笔几乎要被我折断。

我申请的预算她总能找到最冠冕堂皇的理由驳回。“苏主管我很欣赏你的进取心但公司目前要控制成本我们要把钱花在刀刃上。”转头她就批准了另一个小组远超常规的团建费用。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对我人格的践踏。

有一次一个重要的客户来访我负责接待。会议开始前姜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让我去楼下的咖啡店给她买一杯指定的咖啡要求精确到“三分糖两份奶温度85度”。那家咖啡店距离公司往返需要二十分钟我回来时会议已经开始了五分钟。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姜莹没有看我她正微笑着对客户说:“不好意思我们部门的苏主管可能对这次会议不太重视让她做点准备工作都这么慢。”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客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轻视而我的团队成员则纷纷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将咖啡轻轻放在她手边强忍着屈辱坐回自己的位置。我能感觉到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第一次对陈默发了脾气。我把包狠狠地摔在沙发上质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我是不是活该被人这么欺负?”

陈默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锅铲走过来抱住我。“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心疼那不是装出来的。

我把咖啡事件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安慰我劝我忍一忍。

但这次他沉默了很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锐利的光。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到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小晴”他重新戴上眼镜又变回了那个憨厚的陈默“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她这不是在工作这是在霸凌。要不……你辞职吧?我养你!我的工资虽然不高但省着点花也够我们生活了。”

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会因为我受了委屈而愿意用自己那点微薄的薪水来为我兜底。我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在他这句话里化成了感动的泪水。

“不我不能辞职。”我擦掉眼泪摇了摇头“我走了不就正合了她的意吗?我偏不走我要让她看看我苏晴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陈默叹了口气重新将我拥入怀中:“你啊就是这么要强。算了我支持你。但是你得答应我实在撑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家永远是你的退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晚他特意给我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还笨拙地在网上搜了几个笑话讲给我听。看着他那努力逗我开心的样子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力量。为了这个男人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也必须在职场上杀出一条血路。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的想法真是可笑。

我以为我在为家而战却不知道那把在办公室里将我凌迟的刀刀柄就握在我最信任的、枕边人的手里。他看着我遍体鳞伤看着我挣扎痛苦甚至还会温柔地为我擦拭伤口然后在我重新鼓起勇气时再将那把刀递回到刽子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