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双双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文。不巧的是,我俩都穿成了里面的降智恶毒女配姐妹花。
按照情节,我们将会为了争夺男主而反目成仇,最后被女主打包送进疯人院。
闺蜜抱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怎么办啊,我不想斗啊,我只想摆烂。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份男主和他全家的资料。“别慌,分工合作。”“你看,
男主年轻帅气,有八块腹肌,但脾气臭还眼瞎,留给你去攻略,体验一下虐恋情深。
”“他爸,当朝首富,手握家族命脉,成熟稳重还有钱,虽然是个鰥夫,但更有魅力。
这个难啃的骨头,就交给我了。”闺蜜傻眼了:“你疯了?你要当你自己闺蜜的婆婆?
”我邪魅一笑:“不,我要当男主的后妈,女主的婆婆,把你宠上天。以后谁敢欺负你,
我这个婆婆第一个不答应!”1“林薇!你疯了?”苏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资料,
指着上面傅承屹那张不怒自威的照片,声音都在抖。“这可是男主的爹!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我从她手里抽回资料,指尖点了点傅承屹的介绍。“傅承屹,四十八,不是五十。
丧偶十年,无不良嗜好,身价千亿,傅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我抬头看她,一字一句。
“最重要的一点,他是男主傅廷霄的爹。搞定他,我们就能把女主和男主踩在脚下。
”苏晴还是犹豫:“可……可他是长辈啊。”“长辈?”我冷笑一声,“苏晴你忘了?
再过一个月,我们林家就会破产,我们两个会被赶出家门,
最后被傅廷霄和白月光女主联手送进精神病院。”“到时候,谁会念着我们是晚辈?
”苏晴的脸瞬间煞白。穿进这本书已经三天了,她每天都在崩溃大哭。我却用这三天,
把整个情节和所有人物关系都摸透了。我们是书里的林家姐妹,我是姐姐林薇,
她是妹妹林晴。哦,现在她叫苏晴,我还是林薇。原情节里,
我们姐妹俩疯狂迷恋男主傅廷霄,为此斗得你死我活,蠢事做尽,最后下场凄惨。
我可没兴趣和自己的闺蜜争一个眼瞎男主。“听我的。”我把傅廷霄的资料塞给她,
“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搞疯傅廷霄。”“怎么搞?”苏晴一脸迷茫。“反向攻略。
”我掰着手指头给她数。“他喜欢清纯小白花,你就去烫个**浪,涂最红的口红。
”“他让你往东,你就一路向西,撞了南墙也别回头。”“他警告你离他远点,
你就转头去泡他兄弟,绯闻闹得越大越好。”“总之,他越讨厌什么,你就越做什么。
让他觉得你这个女人,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苏晴听得眼睛越来越亮,最后猛地一拍大腿。
“这个我擅长啊!不就是作精吗!”“对,往死里作。”我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晃了晃手里傅承屹的资料。“至于我,就去攻克这个终极BOSS。
”苏“晴”(为了符合短篇风格,后文统一使用林晴)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崇拜和担忧。
“薇薇,那你怎么办?他爸看起来比傅廷霄难搞一百倍。”“难搞才有挑战。”我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这个纸片世界里的繁华都市。“林晴,我们没有退路了。
”“要么赢,要么死。”林晴走到我身边,用力抱住我。“好!我听你的!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笑了。很好,革命的友谊已经升华。行动,即刻开始。
2攻略傅承屹的第一步,是制造偶遇。
我查到他每周三下午都会去一家名为“静心茶馆”的地方。我换上一身素雅的旗袍,
提前一个小时就坐在了他常坐位置的隔壁。茶馆里古香古色,熏香袅袅。
我点了和他同款的“大红袍”,一边品茶,一边耐心等待。下午三点整,
一个穿着深色中山装,身形挺拔的男人在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周身的气场强大到让整个茶馆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正是傅承屹。
他和我资料照片上看到的样子别无二致,甚至真人更添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威严。他落座,
经理亲自上前为他烹茶。我垂下眼帘,假装没看见他。时机未到。一杯茶喝完,
我状似无意地对茶艺师说:“可惜了,水温高了三分,这头春的大红袍,岩韵失了醇厚。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隔壁桌。正在为傅承屹斟茶的经理手一顿,脸色有些尴尬。
傅承屹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的,带着压迫感的目光。我坦然回望,
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他没有说话,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然后,他放下了茶杯。
“换一壶。”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低沉磁性。经理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连忙躬身道歉,
撤下茶具。我心里微微一笑。第一步,成功了。我吸引了他的注意。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地喝茶,看书。傅承屹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直到他起身准备离开。他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小姑娘,很懂茶?”我放下书,
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回答:“略知一二,班门弄斧了。”“林家的小女儿?”他问。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认识我。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书里,
林家姐妹在他这种级别的大佬眼里,就是跳梁小丑,根本不配被记住。“是,傅先生。
”我稳住心神。“你父亲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他又问,语气听不出喜怒。“是。
”我心里警铃大作。“回去告诉他,傅家也对那块地感兴趣。”说完,他便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这不是偶遇,这是警告。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的目的。我所有的自作聪明,在他眼里,都成了一场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完蛋了。第一步,就走进了死胡同。
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林晴正兴奋地在客厅里转圈。她一见我,就扑了过来。“薇薇!
我成功了!我今天气死傅廷霄了!”她身上穿着性感的吊带短裙,画着夸张的烟熏妆,
和我早上叮嘱她的样子一模一样。“我冲进他办公室,把一杯咖啡全泼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他脸都绿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疯女人!”“我直接回怼他,说他这种没品位的男人,
白衬衫都像地摊货!”林晴说得眉飞色舞,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薇薇,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她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我把今天在茶馆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林-晴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他怎么会知道你?还拿城南的地来威胁你?”“我不知道。
”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我可能……把他想得太简单了。”那个男人,
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那我们怎么办?”林晴急了,
“计划是不是要失败了?”失败?不。我林薇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两个字。我猛地站起来。
“不,这才刚刚开始。”傅承屹的警告,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他以为用一块地就能吓退我?
太小看我了。“林晴,继续你的计划,不要停。”我看着她,目光灼灼,“傅廷霄那边,
闹得越大越好。”“那你呢?”“我?”我勾起唇角,“他不是对城南的地感兴趣吗?
那我就把这块地,送到他嘴边。”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第二天,
我直接拿着一份全新的城南地块开发策划案,出现在了傅氏集团的顶楼。前台**拦住了我。
“抱歉,**,没有预约不能见傅董。”“你告诉他,我叫林薇,
我带了比城南地皮更值钱的东西来见他。”前台半信半疑地打了个内线电话。几秒后,
她惊愕地抬起头。“林**,傅董请您进去。”我踩着高跟鞋,
昂首挺胸地走进了那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室。傅承屹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
审阅着文件。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说吧,什么东西比城-南的地还值钱?
”我将策划案放在他桌上。“一个能让城南地皮价值翻十倍的方案。”他终于抬起了头,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他拿起策划案,一页一页地翻看。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的手心全是汗。这份策划案,是我熬了一整夜,
结合我前世所有商业知识做出来的。如果这都不能打动他,那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合上了策划案。“想法不错。”他淡淡地评价,“但太理想化,
执行起来困难重重。”我的心沉了下去。“给我一个机会,”我急切地说,
“我可以向您证明,这个方案完全可行。”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静静地看着我。
“林**,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到底想要什么?”他的问题,直接又残忍。我深吸一口气,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想要的,傅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哦?”“我要傅太太的位置。
”我说出这句话时,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4傅承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林**,你的野心不小。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傅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我知道。”我挺直脊背,“所以我带了敲门砖来。”我指的是桌上那份策划案。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一份异想天开的策划案,就想当傅太太?”“林薇,
你太天真了。”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却是用这种带着嘲讽的语气。
我的脸颊**辣地烧起来,像是被人当众甩了一巴-掌。“是不是异想天开,
傅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来证明。”“如果我做不到,我立刻从您面前消失,
林家也永远退出城南地皮的竞争。”我这是在赌。赌他对这个方案有一丝兴趣,
赌他欣赏我的这份胆量。傅承屹沉默了。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都敲在我的心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开口了。“好。”“一个月。”“一个月后,
如果我看不到成果,后果自负。”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傅氏集团。走出大门的那一刻,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太可怕了。那个男人,仅仅是坐在那里,
就让我感觉自己被剥得**。但我赌赢了。我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
就是拼命了。我动用了林家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全身心投入到城南的项目里。
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忙得脚不沾地。期间,林晴给我打过几次电话。
她和傅廷霄的“战况”愈演愈烈。她跑去傅廷霄投资的赛车场,当着所有人的面,
和男二号赛车手勾肩搭背。傅廷霄气得当场砸了一辆价值千万的跑车。
他还冻结了林晴所有的信用卡。林晴也不甘示弱,转头就用自己的私房钱,
包下了本市最大的LED屏,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男二号的帅照。整个城市的上流圈子,
都把林家二**当成了笑话。傅廷霄更是气得放出话来,说林晴再敢纠缠不清,
就让她在A市混不下去。“薇薇,我感觉他快被我逼疯了。”林晴在电话里笑得前仰后合。
“很好,继续,别停。”我一边看着项目报表,一边叮嘱她。“那你呢?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项目进展顺利。”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我不想让她担心。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快要撑不住了。傅承屹给我的压力太大了。他虽然没有再直接联系我,但我知道,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项目里的每一个环节,都困难重重。合作方刁难,
资金链断裂,甚至还有人恶意破坏工地。我焦头烂额,却只能咬牙硬撑。这天晚上,
我正在办公室加班,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林**吗?城南工地的脚手架塌了,
砸伤了两个工人!”我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5.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两个受伤的工人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家属在外面哭天抢地。“就是你们这些黑心老板!
为了赶工期用劣质材料!我老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工人的妻子冲上来,
对着我又抓又打。我没有躲,任由她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血痕。“对不起,
医药费和赔偿金我们公司会全部负责,请您先冷静一下。”“冷静?我怎么冷静!
我男人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场面一片混乱。这时,一道冷静而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
“都住手。”我回头,看到了傅承屹。他还是那身深色的中山装,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气场强大。他一出现,原本嘈杂的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脸上那道刺目的血痕上。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怎么回事?
”“脚手架突然倒塌,原因还在调查。”我哑着嗓子回答。“傅先生,您怎么会来?
”“我投资的项目出了事,我当然要来看看。”他淡淡地说。我心里一震。他的项目?
他什么时候投资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释道:“在你签下第一个合作商的时候,
我就已经注资了。”所以,我这段时间遇到的所有困难,他都知道。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看我如何应对。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就像一个被他放在显微镜下的标本,
所有挣扎和狼狈,都被他尽收眼底。“傅先生是在看我的笑话吗?”我忍不住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向一旁的助理。“去处理好工人的事,
费用傅氏一力承担。”“另外,报警,彻查事故原因。”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
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宰。而我,只是一个闯了祸,需要他来收拾残局的小孩子。处理完一切,
他走到我面前。“跟我来。”他转身就走,我只能跟上。他带我到了一间无人的病房,
从急救箱里拿出棉签和消毒水。他沾了消毒水,朝我的脸伸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气氛有些僵硬。“别动。”他命令道。他的声音很低,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我僵住了。冰凉的棉签触碰到脸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动作顿了顿,变得轻柔了许多。我们离得很近,
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近到我能看清他眼角细微的纹路。这个男人,
明明可以做我的父亲。可我的心,却不合时宜地狂跳起来。“林薇。”他突然开口。“嗯?
”“你比我想象的,要能干一些。”这是他第一次,用不带嘲讽的语气,肯定我。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段时间的委屈和压力,在这一刻,
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谢谢傅先生夸奖。”我强忍着泪意,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是,”他话锋一转,“也比我想象的,要脆弱。
”他指了指我的眼睛。“这里,快要决堤了。”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6我哭了很久。傅承屹没有安慰我,也没有不耐烦。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像一棵沉默而可靠的大树,任由我发泄。直到我哭得累了,他才递给我一张手帕。“哭完了?
”我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脸,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失态了。”“工地的事,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转移了话题。“我会查清楚真相,给工人和您一个交代。
”我认真地说。“好。”他点点头,“我等你。”警察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脚手架是被人为破坏的。而幕后黑手,竟然是城南项目的另一个竞标方,
也是我们林家的死对头——赵家。他们买通了工地的工人,制造了这起事故,
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出局。我拿着调查报告,直接找到了傅承屹。“傅先生,这是赵家干的。
”他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并不意外。“商场如战场,这点手段,很正常。
”“那您打算怎么做?”我问。“你想我怎么做?”他反问我。我愣住了。“这是您的项目,
当然是您来决定。”“林薇,”他看着我,目光深邃,“项目是我的,但执行人是你。
我想看看,你会如何反击。”他又在考验我。我明白了。他不仅要看我的能力,
还要看我的手腕。“好。”我深吸一口气,“那我就不让傅先生失望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对赵家采取任何行动。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处理工地后续,安抚工人家属,
并且宣布项目暂停。所有人都以为,我被赵家这次的手段吓怕了,准备认输了。
赵家的老板赵德彪甚至在公开场合嘲笑我。“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跟我斗?还嫩了点!
”林晴也急得给我打电话。“薇薇,你到底在干嘛啊?就这么算了?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别急,”我对着电话,神秘一笑,“好戏还在后头。”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