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绿茶把我关进钉房里,却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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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舞蹈大赛开始前,白依依忽然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退赛:

“秦**,你把这一次的奖杯让给我吧。”

被拒绝后。

白依依哭着回到家,割腕自杀。

我得到了第一名,欣喜地回到家和老公庆祝。

他却冷漠地盯着我:

“依依得了绝症,这是她的最后一场比赛,你为什么不把第一名让给她?”

我皱眉:

“想要第一名就自己争取啊,为什么要我让给她?”

老公沉默着递给我一杯酒。

我喝下去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了满是铁刺的舞蹈室里。

“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今天什么时候跳到依依满意,什么时候停!”

他的狐朋狗友嬉笑着猜测,我到底跳多久腿会废掉。

我沉着脸,开启了手表上的定位系统:

“你们给我等着。”

......

舞蹈室外坐满了人。

听到我的话,他们哄堂大笑:

“装什么装啊,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被沈少当金丝雀养了几年,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是吧?”

“呦呦呦,好霸气哦,我们好害怕,你快点儿让人来弄死我们吧哈哈哈哈哈。”

沈淮安靠坐在椅子上。

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意:

“秦月,不要说大话了,快点儿跳舞,等你把依依哄开心了,我就放你出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天花板。

上面全是悬吊着的砍刀,铁钉,甚至还有电锯。

“如果你再拖延,我可不敢保证你出来的时候,身体是不是还完整。”

他话音刚落,一把砍刀就从天花板上直直掉落下来。

只差一毫米,我的脚趾就会被砍断。

我惊惧地瘫软在地上,却被地上的钉子和铁刺扎得鲜血淋漓。

只能踮着脚尖站立在舞蹈室里。

白依依矫揉造作紧紧贴在沈淮安身边:

“沈先生,这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把秦月姐姐放出来好了。”

“我没几天可以活了,拿不到第一名没关系,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才是最大的罪过。”

她以退为进的一番话,让沈淮安更加心疼她。

他紧紧搂着白依依的腰:

“你啊,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因为她是我老婆就纵容她。”

“秦月抢走了属于你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她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第一名的奖杯是**实力赢回来的。

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抢走了属于白依依的东西,简直荒谬可笑。

但仔细想想,自从白依依出现后。

这种荒谬可笑的言论从他嘴里出现过很多次。

白依依出生寒苦,所以沈淮安扔掉了我所有的大牌衣服和奢侈品。

然后转头去给白依依买了很多衣服。

白依依舞蹈能力不行,他就撬走了我的老师和团队,让他们教导白依依。

美名其曰是对她的补偿。

我始终就没有想通自己到底欠白依依什么,需要补偿她。

现在看到沈淮安毫不掩饰地偏心白依依。

我才终于明白。

爱让人常觉亏欠。

沈淮安爱白依依,所以才不停地补偿。

而白依依,则是依仗着沈淮安的偏爱,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沈淮安的狐朋狗友不停催促:

“快点儿跳舞啊,还等什么呢?我花时间可不是为了看她在舞蹈室里发呆的!”

白依依的饱满不停蹭着沈淮安手臂:

“沈先生,你是不是舍不得让姐姐受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美人在怀,沈淮安眼中燃起了**,无比纵容白依依。

他又按下手中的一个按钮。

天花板上的铁钉松动了。

我后背发凉,惊恐地攥住裙摆。

顾不上脚上尖锐的疼痛,快速跑到角落,却还是被手腕粗的铁钉刺伤了腿。

鲜血染红了地板。

我狼狈的姿态取悦了沈淮安的朋友。

但是他们依旧不满足:

“秦月不是大舞蹈家吗?现在这样一点儿美感也没有啊,我们想要看她跳舞!”

“你耳朵聋了?没有听见大家说的话吗?快点儿跳!”

我倔强地望着他:

“你做梦,我是不会给你们这群**跳舞的!”

白依依的眼珠子不停转动。

声音柔弱,却恶意满满:

“沈先生,我知道一种办法可以让姐姐跳舞。”

“在地板上倒满辣椒水,姐姐忍受不住痛苦,自然就会跳舞了。”

辣椒水沾在脚心上的伤口上,只会让我的疼痛加剧。

沈淮安稍有迟疑。

白依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沈先生舍不得就算了,反正我也只是在手腕上割了一个小口子,差点儿死掉而已,不要紧的。”

沈淮安眼中的迟疑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我的厌恶。

“来人,灌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