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被污蔑傍富婆,所有人都远离我、看不起我,只有谢诗宁会用一双明媚的笑眼看着我。
我患上轻度抑郁差点退学,是她坚定不移告诉我:“我相信你。”
她坚持每天站在校门口等我,即便我不理会,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我在。”
可是现在,她却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谢诗宁像太阳一样,每天围着我转,久而久之,我真的感受到了温暖。
她日日给我写信,每次都只有短短的一行,可我却如珍如宝地收藏。
我翻到最底下一封,是纯黑信封,烫金火漆。
我记得,是在谢诗宁被安排订婚前夕发来的:
“只要你来,就是我谢诗宁的丈夫!”
我摸着这烫金的字,手像被灼烧一样瑟缩,微微颤抖。
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我掏出一旁的打火机,把所有信封都烧了个遍。
看着火舌卷过那些发黄的信纸,字迹在高温里扭曲、消逝。
隔着火光,我仿佛看到大一的谢诗宁也跟着慢慢消散。
次日醒来,我下意识翻身,只摸到一片冰冷。
谢诗宁一夜未归。
她忙着和陆祁安谈情说爱,恐怕连我出院都不知道吧。
律师给我发来了信息。
“离婚涉及夫妻共同财产分配,需要一点时间。”
“一周内办好吧,我下周就出国了。”
谢诗宁在我不知情时,转移我名下大额股权。
律师问我是否要起诉,我沉默了。
他吞吞吐吐,说查到了关于我父母逝世的真相。
那年我爸聚众去工地讨薪,混乱中被推下水泥搅拌池。
捞出来后因为受伤太重,浑身感染疱疹,来不及留下遗言就去了。
母亲受**过度痴傻。
我以为是意外。
没想到这件事,也有谢诗宁的手笔。
我点开发送来的视频,里面传来谢诗宁冷漠的声音。
“牛叔是个好人,可惜他命不好,居然撞见我谢氏私运黄金!没有办法,我只能用那种方式让他消失!至于他那个没文化的乡下老婆,变成傻子就行。”
“愧疚?牛叔夫妻一辈子在工地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给儿子攒娶老婆的本吗?我嫁给他儿子,后半辈子都搭进去了,还要怎样!”
我的心脏像是豁开一个口子,呼啦啦流着血。
原来跟我在一起,是补偿。
可笑我还在回味以前的美好。
不知道过去多久,
房间突然响起**,我被拉回思绪。
有人给我发了一连串的亲密照片。
男人贴在谢诗宁胸前,亲吻她的孕肚。
“听诗宁说,你废了后连喘都不会!发过来给你教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