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所有人财富能力值,除了那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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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数字觉醒我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发酸。余额宝里那可怜的四位数,

像在嘲笑我这半年的努力。“小李啊,这个季度的业绩你也看到了。

”部门经理王胖子敲着我的办公桌,“公司不是做慈善的,你要是再完不成KPI,

下个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但意思很明白。再拿不到订单,我就得卷铺盖走人。

下班路上,我麻木地刷着手机。房租、水电、信用卡账单...每一个数字都像催命符。

路过国金中心时,我看着橱窗里那件标价五位数的西装发呆。曾几何时,

我也曾幻想过自己穿上它意气风发的样子。“嘀——”刺耳的喇叭声吓得我往后一跳,

一辆保时捷擦身而过。司机探出头骂了句脏话,扬长而去。我愣在原地,

突然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再睁眼时,世界变了。每个路人头顶都飘着一串数字。

刚开始我以为是眼花了,

直到我仔细看向一个匆匆走过的西装男——¥43,781,992。我揉了揉眼睛,

数字还在。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其他人。

0,500;遛狗的小姑娘:¥8,662,100;就连旁边发传单的小哥都有三百多万。

我疯了似的揉眼睛,但那些数字就像烙印在视网膜上,清晰得可怕。这是...超能力?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路边长椅坐下,试图理清思绪。所以我现在能看见别人的存款?

这有什么用?去巴结有钱人?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个穿着破旧夹克的中年人坐在了我旁边。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我愣住了。这人头顶没有数字,

只有三个鲜红的问号。这是我今天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具体数字的人。

我偷偷打量他。四十岁上下,胡子拉碴,衣服上满是污渍,但那双眼睛...太清醒了,

完全不像流浪汉该有的浑浊。他忽然转头看向我,笑了:“能看到数字了?”我浑身一僵。

“别紧张。”他声音沙哑,“刚获得能力都这样。看到满大街的千万富翁,是不是很绝望?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告诉你个秘密。”他凑近了些,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那些数字,不全是存款。”“那是什么?”“是价值。”他意味深长地说,

“一个人在当前社会体系下的价值。”我怔住了。所以这不只是看透余额的能力?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我忍不住问。他笑了,露出不太整齐的牙齿:“因为我的价值,

不在这个体系里。”这话太玄乎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想不想知道这能力怎么用?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明天这个时候,天桥下见。我教你点实用的。”说完,

他不等我回答就晃晃悠悠地走了。我坐在长椅上,半天没动弹。所以这不是偶然,

而是某种...传承?第二天上班,我完全不在状态。王胖子又来找茬,

说我做的方案是垃圾。我看着他头顶那七百多万的数字,突然很想笑。七百多万,

在这个城市连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他哪来的底气耀武扬威?下班后,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昨天那个天桥下。他果然在那里,靠墙坐着,面前摆着个破碗。

奇怪的是,过往行人头顶的数字在经过他时都会轻微波动,像是信号受到干扰。“来了?

”他眼皮都没抬。“你到底是谁?”“名字不重要。”他丢给我一个东西,

我下意识接住——是枚一元硬币,“用你的能力,看看这个。”我握紧硬币,集中精神。

硬币上方浮现一行小字:价值¥1,可增值至¥10,000。

我猛地抬头:“这是什么意思?”“能力进阶。”他终于睁开眼,“你现在只能看,

下一步是改变。”改变价值?这怎么可能?“仔细看那行字。”他提示。我再次集中注意力,

发现“可增值至”后面还有一行几乎透明的小字:需满足条件“真诚的感谢”。

“这...”“能力有规则。”他慢悠悠地说,“帮助他人获得真诚的感谢,

你接触过的物品就会暂时增值。增值幅度取决于感谢的深度。”我心跳加速。

如果这是真的...“别高兴太早。”他泼了盆冷水,“必须是真诚的感谢,演戏没用。

而且...”他指了指硬币,“增值效果只能持续24小时。”离开天桥时,

我握着那枚硬币,心思活络起来。也许,我该试试。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第三天下午,

我在公司楼下看到实习生小张蹲在花坛边哭。她头顶的数字只有¥50,000,

是全公司最低的。“怎么了?”我递了张纸巾。她抽噎着说房东要卖房,让她三天内搬走。

她刚毕业,押金都付了,现在身无分文。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突然想起口袋里那枚硬币。

也许...可以试试?我帮她在公司附近找了个短租,垫付了定金。小张感激涕零,

非要请我吃饭。告别时,她真诚地道谢,眼睛里的感激不像假的。当晚回家,

我掏出那枚硬币。数字变了:价值¥1,可增值至¥100,000。我愣住了。

不是说最多一万吗?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直奔古玩市场。找了个看起来最老实的摊位,

我把硬币混在一堆古钱币里。“老板,帮忙看看这个值钱不?”老板拿起硬币,

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然后顿住了。他拿出放大镜仔细端详,脸色越来越凝重。“小伙子,

你这钱...哪来的?”“祖传的。”我面不改色。他犹豫再三,开出五万的价格。

我假装犹豫,最后以八万成交。走出市场时,我银行卡里多了八万块。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汗。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晚上我又去了天桥。乞丐还是那个姿势靠在墙边,

好像从没动过。“成功了?”他闭着眼问。我把今天的事说了。

他轻笑一声:“才八万就满足了?”“这能力...有没有副作用?”他终于睁开眼,

目光锐利:“有。每次使用能力,你都会暂时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什么意思?

”“价值背后的真相。”他意味深长地说,“比如你那个实习生,她为什么只有五万块?

你不好奇吗?”我后背一凉。第二章价值迷局周末我约了女友林薇吃饭。恋爱三年,

我一直没敢带她见父母——我家那老破小,实在拿不出手。我特意选了家高档餐厅。

林薇到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头顶的数字:¥3,842,100。比上次见时涨了三十万。

“发奖金了?”我试探着问。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含糊带过,

心里却泛起嘀咕。她只是个普通设计师,什么奖金能发三十万?吃饭时我有些心不在焉。

获得能力后,我第一次认真观察林薇。她今天穿了件新裙子,牌子我不认识,

但料子看起来不便宜。“你最近...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切着牛排,状似随意。

林薇动作一顿,笑得有些勉强:“能有什么事儿啊。对了,你工作怎么样?

王胖子还为难你吗?”她在转移话题。我盯着她头顶的数字,突然发现数字边缘有些模糊,

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雪花。这不对劲。其他人的数字都很稳定,为什么唯独她的在闪烁?

“我可能要升职了。”我撒了个谎,紧紧盯着她的反应。林薇眼睛一亮:“真的?

薪水涨多少?”数字跳动了一下,变成了¥3,872,100。正好涨了三万,

和我瞎编的加薪幅度一致。我的心沉了下去。所以她的财富值,和我的收入有关?

结账时我抢着买单。服务员刷卡时,我注意到林薇的表情有些微妙。不是欣慰,

而是...松了口气?离开餐厅,我送她回家。到她小区门口时,她突然说:“对了,

下周我爸妈来,你想见见吗?”我愣住了。三年了,她从未主动提过见家长。

“怎么突然...”“就是觉得,是时候了。”她挽住我的手臂,声音轻柔,“你也知道,

我爸妈一直希望我找个...条件好点的。”我看着她头顶稳定在三百八十多万的数字,

突然明白了什么。回到家,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发呆。我头顶的数字是¥186,342,

比上周多了八万——正是卖硬币的钱。所以林薇财富值的波动,确实与我的收入相关。

这意味着,在某种层面上,她将我的经济状况视作她财富的一部分。

这个认知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周一上班,我特意绕路去了天桥。乞丐不在,只有一个空碗。

我站了一会儿,准备离开时,背后传来声音:“遇到感情问题了?”我猛地转身。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提着袋包子。“你怎么知道?”“都写在脸上了。

”他递给我一个包子,“能力觉醒初期,情绪波动会影响数字显示。

你女朋友的数字不稳定吧?”我接过包子,食不知味:“为什么她的财富会和我的收入挂钩?

”“因为在她潜意识里,你的就是她的。”他说得云淡风轻,“这种心理依附越强,

数字关联就越明显。”我握紧拳头:“所以她是图我的钱?”“不完全是。”他摇头,

“人是复杂的。她可能真心喜欢你,但同时认为你的经济状况是她价值的一部分。这不矛盾。

”“我该怎么做?”“这要问你自己。”他深深看我一眼,“但要小心。能力看得到数字,

看不透人心。”回到公司,我整个人魂不守舍。王胖子又来找茬,说我方案做得像屎。

我看着他头顶的数字,突然发现那七百万后面跟着一行小字:负债¥6,200,000。

净资八十万?我差点笑出声。所以这位天天开宝马摆谱的经理,其实是个负资产?

下午开会时,我注意到更多细节。

注着“拆迁”;而最让我惊讶的是清洁阿姨——她头顶赫然显示着¥12,450,000,

后面跟着“投资回报”的字样。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复杂。下班时,

小张追上来塞给我一盒巧克力:“李哥,谢谢你上次帮忙。我找到新房子了。

”她头顶的数字变成了¥80,000,涨了三万。而与此同时,

我感觉自己口袋里多了什么。摸出来一看,是枚纽扣——价值¥1,可增值至¥5,000。

增值幅度变小了。是因为这次帮助的感激程度不如上次吗?“能力在使用中进化。

”乞丐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越是纯粹的善意,增值空间越大。”我握紧纽扣,

做了个决定。第二天是林薇生日,我约她在外滩见面。我特意穿了最旧的夹克,

头发也弄得乱糟糟。她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穿这样就来了?

”“公司出了点事。”我故作沉重,“我可能...要被开除了。”林薇愣住了。

我紧紧盯着她头顶的数字——¥3,872,100开始剧烈波动,

最后定格在¥3,502,400。跌了三十七万。正好是我年薪的数额。我的心彻底冷了。

“怎么会这样?”她声音发紧,“你不是说要升职吗?”“骗你的。”我扯出个苦笑,

“王胖子抓到我上班干私活,要辞退我。”她沉默了很久。外滩的风吹乱她的头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最后她说,“我爸妈下周要来,

见面的事...以后再说。”她转身离开得毫不犹豫。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数字慢慢稳定在三百五十万。所以即使“失去”了我的收入,

她依然保有原本的三百多万。那她之前多出来的三十万,是哪来的?回到家,

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明天下午三点,蓝山咖啡馆。是乞丐发来的。他怎么有我的号码?

第三章情感绑定蓝山咖啡馆是家小众店铺,藏在弄堂深处。我到的时候,

乞丐已经坐在角落,面前摆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他今天换了身干净衣服,胡子也刮了,

看起来像个落魄文人。“坐。”他推给我一杯拿铁,“尝尝,这里的咖啡不错。

”我抿了一口,确实香醇。但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头顶那三个问号——在咖啡馆暖黄的灯光下,

问号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你知道林薇其他钱的来源了?”他开门见山。我手一抖,

咖啡洒出来几滴:“你跟踪我?”“不需要。”他指指自己的眼睛,

“能力者之间有微弱的感应。你昨天的情绪波动太强烈,我想不注意都难。

”我沉默了一会儿,把外滩的事说了。“三百五十万...”他若有所思,

“其中三百万是她父母的房产,剩下五十万是她自己的存款。

至于多出来的部分...”他突然顿住,目光锐利地看向门口。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浑身血液都冻住了。林薇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来。那男人五十岁上下,西装革履,

头顶的数字是¥42,100,500。而林薇头顶的数字,

不知何时变成了¥4,102,400。更让我窒息的是,

两人数字之间有一条淡金色的线相连,像某种恶心的脐带。“看来找到答案了。

”乞丐轻声道。我死死盯着那条线。所以那多出来的三十万,是这个男人给她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林薇看到了我,脸色瞬间惨白。她下意识想抽回手,但被男人牢牢握住。

“李先生?”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惊讶,“这么巧。”我认识他。

宏达集团的董事长赵宏达,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所以林薇所谓的“奖金”,是这么来的?

“这位是?”赵宏达看向乞丐,眼神轻蔑。乞丐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路过讨杯水喝,

你们聊。”他起身要走,经过我时低声说:“控制情绪,否则能力会失控。”但已经晚了。

我看着林薇头顶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从四百万一路飙升到五千多万,然后又暴跌至零。

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墙壁上浮现出无数数字代码般的光流。“小李?”林薇惊恐地看着我,

“你的眼睛...”我掏出手机当镜子,发现自己的瞳孔变成了淡金色,

里面有细小的数字在流动。赵宏达下意识后退一步,把林薇往身后拉。

这个保护性的动作彻底激怒了我。“解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得不似人声。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林薇急得快哭了,“赵总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给你发点‘奖金’?”我冷笑,“三年感情,比不上三十万?

”咖啡馆里其他客人都在看我们。我注意到他们头顶的数字都在剧烈波动,

像受到干扰的电视信号。乞丐去而复返,按住我的肩膀:“够了。再这样下去,

你会伤及无辜。”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肩膀涌入,我眼中的金色渐渐褪去。世界恢复正常,

只有林薇和赵宏达苍白的脸提示着刚才的不是幻觉。“有意思。”赵宏达突然笑了,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看来李先生不是普通人。”他头顶的数字稳定在四千二百万,

但后面多了一行小字:能力者(未觉醒)。他也是能力者?或者说,有觉醒的潜质?

“我们走吧。”乞丐拉着我离开,不容拒绝。出了咖啡馆,我甩开他的手:“你早就知道?

”“猜到一些,但不确定。”他点起一支烟,“那女孩的数字一直不稳定,

说明有外部资金注入。只是没想到是赵宏达。”**在墙上,

浑身发冷:“所以这能力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多着呢。”他吐了个烟圈,

“比如刚才,你情绪失控时看到了数字的本质——信息流。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被量化。

”“包括感情?”“尤其是感情。”他意味深长地说。手机震动,是林薇的短信:对不起,

我们见面谈谈好吗?我盯着那条短信,突然发现文字后面跟着一行小字:谎言度87%。

连短信都能识别真假?这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去见见吧。”乞丐突然说,“但记住,

不要被情绪控制。你是观察者,不是参与者。”晚上,我在公寓楼下等到林薇。她眼睛红肿,

显然哭过。“赵宏达是我远房表叔。”她开口就是重磅炸弹,“那三十万是借给我妈看病的,

我怕你担心才没说。”我看着她头顶的数字——¥3,872,100,谎言度31%。

大部分是真话,但隐瞒了关键信息。“只是表叔?”我平静地问。她眼神闪烁:“当然!

不然还能是什么?”数字剧烈波动,谎言度飙升到92%。我笑了。这一刻,

心死的感受如此清晰。“分手吧。”我说,“三年感情,好聚好散。”林薇愣住了,

随即激动起来:“就因为一个误会?李哲,你太让我失望了!”误会?

我看着她头顶刺眼的92%,突然觉得很累。“你上周三晚上在哪?”我轻声问。

她脸色骤变。上周三她说加班,但我偶然看到她从希尔顿出来。“加班,不是吗?

”我帮她说完,“和赵宏达一起?”谎言度99%。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眼泪大颗滚落,但这次,我内心毫无波澜。“再见,林薇。”转身时,

我听到她哽咽着说:“你会后悔的。”可能吧。但至少现在,我只觉得解脱。

第四章善举增值分手后第一周,我搬了家。用卖硬币的八万块租了间公寓,虽然小,

但视野很好。能力在稳步提升。

现在我能看到更多信息:物品的增值条件、人的财富来源、甚至简单的情感倾向。

但代价是剧烈的头痛,每次使用能力都像有锥子在钻太阳穴。

乞丐——我现在知道他叫老陈——说这是正常现象。“能力觉醒就像肌肉生长,

酸痛是必经过程。”他开始系统地训练我。从控制情绪到精确读取信息,

甚至尝试主动影响他人的财富值——虽然目前只能让一杯水增值十块钱。

“能力的本质是认知重构。”老陈说,“你看到的数字不是财富,而是世界运行的底层代码。

”深奥得像哲学课。但实践起来,就是每天对着各种物品和人数数,活像个神经病。

周末我去了古玩市场。经过一个摊位时,我注意到一枚玉扳指闪着微光——价值¥300,

可增值至¥2,000,000。两百万?我心跳加速。摊主是个精瘦老头,正打瞌睡,

头顶的数字只有二十万。“这个怎么卖?”我拿起扳指。老头眯眼打量我:“五千,不还价。

”我正要掏钱,老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急,仔细看。”我集中精神,

发现增值条件那行小字异常复杂:需在月圆之夜,用持有者的血浸染,

同时获得三个人的真心祝福。这什么邪教仪式?我放下扳指,老头立刻降价:“三千!

真心要可以商量。”离开摊位,老陈从角落晃出来:“看出来了?”“条件太苛刻,

几乎不可能完成。”“这就是问题。”他说,“世界上99%的珍宝,增值条件都极其苛刻。

剩下的1%...”他指了指市场尽头一个地摊,上面堆着破铜烂铁:“去那边看看。

”地摊主人是个老太太,打着毛线看电视。我扫过那些“古董”,大部分都是现代工艺品。

但角落里有个生锈的铁盒,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价值¥10,可增值至¥50,000。

条件:物归原主。“这个怎么卖?”我拿起铁盒。老太太头也不抬:“给五十拿走吧,

放这儿占地方。”我付了钱,仔细端详铁盒。盖子锈死了,但侧面刻着模糊的字迹:赠爱妻,

1952。“能找到原主吗?”我问老陈。他笑了:“这就是你的功课。

”回家后我泡在旧档案里,根据铁盒的款式和刻字年代,锁定了几所老工厂的家属院。

周末我挨个拜访,终于在城北的老小区找到线索。“这像老周的东西。

”八十多岁的王大爷戴着老花镜端详铁盒,“他媳妇生前最爱用这个装针线。老周走后,

东西都被收废品的拉走了。”“老周家还有人吗?”“有个孙女,叫周婷,

在人民医院当护士。”我在医院走廊等到周婷下班。她二十七八岁,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