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醒来成待宰商贾?献出家产是我的第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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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车祸中醒来,就成了古代商贾,还没睁眼,县令的刀就架在了脖子上。他诬陷我卖假货,

要我交出最赚钱的丝绸铺子保命。「沈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反手将所有地契和账本都推了过去。「大人,铺子太小,我愿将全部家产献上,

只求您一件事。」01意识回笼的瞬间,是剧痛。不是车祸时被撞飞的尖锐痛楚,

而是一种混杂着钝痛和寒意的复杂感觉。脖颈上,一片冰冷的金属质感,带着生铁的腥气,

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古色古香的厅堂,

上好的金丝楠木梁柱,我正跪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而我面前,

坐着一个身穿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人,面容白净,眼神却像秃鹫一样,

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他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沈玥,你可知罪?”他的声音油滑,

像浸了猪油的抹布,每一个字都让我生理性不适。记忆的碎片疯狂涌入脑海。我,沈玥,

二十八岁的投资公司项目经理,在去机场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了。再醒来,

就成了这个同样叫沈玥的,年方二十的江南富商独女。而眼前这位,就是安平县的县令,

刘承泽。“我……何罪之有?”我开口,嗓子干涩得厉害,声音细若蚊蚋,

还带着一丝不属于我的、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恐惧颤抖。刘承泽冷笑一声,

从师爷手里拿过一匹绸缎,猛地摔在我面前。“何罪之有?你沈家的‘流光锦’以次充好,

用的都是劣等蚕丝,致使多位大户人家的女眷皮肤红肿溃烂!此乃其一!”“你家囤积居奇,

高价倒卖粮食,致使城南民怨沸腾!此乃其二!”“你还敢问本官,你何罪之有?!

”他每说一句,脖子上的刀就压下一分。我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刃已经浅浅割破了皮肤,

温热的血流了出来,黏腻而腥甜。我浑身都在抖。一部分是身体本能的恐惧,另一部分,

则是我刻意伪装的示弱。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这根本是栽赃陷害!

沈家是江南有名的丝绸商,信誉是立身之本。原主的记忆里,沈家对品质的把控近乎苛刻。

至于囤积粮食,更是无稽之谈。这不过是刘承泽为了侵吞沈家家产,罗织的罪名。

他身边的师爷,一个山羊胡的老头,眼神闪烁,不停地给他递眼色,

显然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周围的衙役,一个个站得笔直,但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和贪婪,

根本藏不住。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一个死局。反抗?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怎么跟官府斗?喊冤?他就是法,他就是天。我的声音连这个县衙的大门都出不去。

“沈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承泽见我面如死灰,终于图穷匕见,

声音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得意,“本官也不想赶尽杀绝,

毕竟沈老太爷生前也算本县的体面人。”他顿了顿,刀锋微微抬起,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把你家最赚钱的丝-绸-铺-子,交出来。本官念你年轻,就当是罚没,饶你一命。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像一条毒蛇,锁定了自己的猎物。我心中一片冰冷。他要的,

只是一个开始。今天他能要丝绸铺子,明天就能要米行,后天就能要整个沈家。

这是钝刀子割肉,要将我活活凌迟。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从眼眶滑落,

划过脸上的灰尘,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大人……”我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大人说的是……我认罪……”刘承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师爷也捻着胡须,

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没有去拿那份丝绸铺子的地契。我挪动着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膝,

爬到旁边的柜子前,吃力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捧出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子。然后,我转身,

重新跪好,双手将盒子高高举过头顶。“啪嗒”一声,我反手将盒子打开,

里面厚厚一沓的地契、房契,以及各个铺子的账本,全都散了出来,铺了一地。整个大堂,

瞬间安静了。刘承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师爷捻胡须的手也停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那一堆代表着万贯家财的纸张上。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最凄楚、最绝望的笑容。

“大人,铺子太小,不够赎我的罪。”“我愿将沈家所有家产,全部献上,只求您一件事。

”空气仿佛凝固了。刘承-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吞噬。

他显然被我这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住了。他预想过我的哭闹、求饶、甚至负隅顽抗,

却唯独没想过,我会如此“识时务”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他面前。“哦?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调都变了,“你……想求什么事?”在他看来,

我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一个即将一无所有的女人,还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请求?我低下头,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我听说……县衙大牢里,关着一个叫顾远山的死囚。

”“民女……民女斗胆,求大人将此人,赏给我。”话音落下,

刘承泽和师爷猛地对视了一眼。师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快步走到刘承泽身边,

压低声音,飞快地耳语:“大人,这顾远山是前朝御史,得罪了京城的贵人,才被流放至此,

判了秋后问斩。如今就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留着也是个麻烦……”他们的声音很低,

但我听得一清二楚。顾远山。这个名字,是我从原主破碎的记忆角落里,

翻找出来的唯一一张,可能翻盘的底牌。原主的父亲沈老太爷,

生前曾偶然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对其学识和风骨推崇备至,甚至说过“此人若在朝,

天下可安”的重话。一个能让沈老太爷如此评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而一个被京城贵人陷害的死囚,他的敌人,能量必然大到超乎想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用万贯家财,换一个将死的老头。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一笔亏到姥姥家的买卖。

一个疯子的行为。刘承泽听完师爷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本官还以为你要什么!原来是……一个糟老头子!”他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好!本官应了!一个将死的废人,换你沈家万贯家产,这笔买卖,

划算!”他大手一挥,仿佛在施舍一只流浪狗。“来人!给她拟文书!让她滚!

”我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鱼儿,上钩了。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架起我的胳膊,将我拖出了沈家大宅。我身上,只剩下一套沾满灰尘的素衣,

和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文书。昔日繁华的沈府门前,此刻站满了看热闹的邻里。

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巴结奉承的面孔,此刻写满了鄙夷、嘲讽和幸灾乐祸。“啧啧,

沈家大**,昨天还穿金戴银,今天就成丧家之犬了。”“听说她蠢得要死,用全部家产,

换了个快死的糟老头子!”“疯了!真是疯了!”那些议论声,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在我身上。我踉跄着,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沈家大宅门口的石阶下。

我失去的,是资产。但我得到的,是一张王牌。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扑到我面前。“**!**!”是福叔,沈家的老管家。

他老泪纵横,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硬要塞给我。“**,

这是老奴攒了一辈子的积蓄,您拿着,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

和那双真诚担忧的眼睛,心中一暖。但我推开了他的手。“福叔,钱你留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直视着他。“看好了,我们很快会回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福叔愣住了。周围的嘲笑声也为之一滞。

我没有再回头,攥紧了手中那份释放顾远山的文书,朝着城外最破败的方向走去。嘴角,

勾起了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刘承泽,游戏,才刚刚开始。02城外的破庙,

比我想象的还要残破。屋顶漏着天光,神像的脑袋不知所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尿骚味和浓重的血腥气。我凭着文书,在庙宇最阴暗的角落里,

找到了顾远山。他躺在一堆脏污的稻草上,浑身是伤,囚服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分不清是血还是泥。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脸色呈现出一种高烧不退的潮红,呼吸微弱,

几乎只剩一口气。这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刘承泽根本没把他当人,

这是在等他自己烂死、病死。我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

再这样下去,不等秋后问斩,他就会烧死在这里。我没有犹豫,立刻起身,

用身上仅有的几文铜钱——还是从原主贴身的荷包里翻出来的——在庙外不远处的小酒摊,

买了一壶最烈的烧刀子。回到破庙,我没有丝毫嫌弃,

直接撕下了自己那身还算干净的素色裙摆。裙子是上好的云锦,如今却成了救命的布条。

我将布条浸湿了烈酒,小心翼翼地,开始为他擦拭身上那些已经化脓的伤口。

“嘶……”刺鼻的酒精接触到伤口,昏迷中的顾远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他的警惕性极高,即便在昏迷中,也保持着一种防御的姿态。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别动,我是来救你的。想报仇,就先活下去。

”或许是“报仇”两个字**了他,他紧绷的身体,奇迹般地放松了一丝。清理完伤口,

我又用剩下的布条,沾了从庙里破缸中舀出的凉水,敷在他的额头、脖颈和手心,

用最原始的物理方式,为他降温。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擦黑。**在冰冷的柱子上,

又累又饿,胃里火烧火燎。从穿越过来到现在,我滴水未进。但我不敢睡,

死死地盯着顾远山,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我这用万贯家产换来的王牌,就成了一张废纸。

后半夜,顾远山的烧,总算退了一些。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天蒙蒙亮时,他醒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没有咳嗽,没有**,他只是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浑浊,疲惫,却在深处,藏着一对锐利如鹰的瞳孔,

仿佛能刺穿人心。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审视、警惕,和一丝深深的困惑。

“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沈玥。”我平静地回答。

“沈家……那个散尽家财,换我一命的蠢货?”他的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没有动怒,只是看着他。“一个将死之人,值得沈**倾家荡产?”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我走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柱子上。然后,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你不是将死之人,只要我想让你活。

”“第二,我不是蠢货。在我看来,安平县所有看得见的资产加起来,

都不如你顾远山一条命值钱。”他瞳孔一缩,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笑了,那是在这场灾难后,我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容。

“刘承泽抢了我的家产,他是我的敌人。”“而你,

是被刘承泽的靠山——知府王瑞——所陷害。”“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而你,

顾远山,你是唯一一个,了解他们所有运作规则,并且有能力,

将知府王瑞这棵大树连根拔起的人。”我每说一句,顾远山眼中的震惊就加深一分。

他没想到,我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商贾之女,竟然能把这背后盘根错节的官场关系,

看得如此透彻。“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分析。”我打断他,

“刘承泽不过是王瑞养在安平县的一条狗,负责为他敛财。他贪婪,但愚蠢,

是个完美的突破口。我们的目标,不是夺回我的家产,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投资经理做项目分析时的冷静与果决。“我们的目标,

是把他们整个利益集团,从刘承泽,到王瑞,再到王瑞在京城的靠山,全部送上断头台!

”“我要的,不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要的,是他们连本带利,

把吃下去的全都给我吐出来!”破庙里,死一般的寂静。顾远山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从震惊,

到审视,再到一种近乎骇然的震撼。他见过无数官场上的尔虞我诈,

却从未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在家破人亡的绝境下,能说出如此格局宏大,

又狠辣无情的话。“你……”他张了张嘴,嘶哑地说道,“你……不像一个闺阁女子。

”我转过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自嘲地笑了笑。“家破人亡,足以让任何人脱胎换骨。

”我重新蹲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圈。

“这是安平县。”然后,我以这个圈为中心,画出了几条发散的线。

“我会用你从未见过的商业模式,在三个月内,建立一个全新的产业,

一个足以撼动刘承泽经济基础的产业。”“我要吸干他所有酒楼饭馆的客源,断掉他的财路。

”“当狗没有能力再为主人看家护院、搜刮骨头的时候,你觉得主人还会留着它吗?

”我看着他,抛出了我的计划雏形。顾远山顺着我的思路,眼神越来越亮。

他作为一个曾经的御史,对大周朝的经济命脉和官场弊病了如指掌。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计划是多么的刁钻,多么的釜底抽薪。“好……好一个釜底抽薪!

”他激动得咳嗽起来,“可是,启动资金呢?人手呢?你现在一无所有!”“我有人脉,

有头脑。”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至于资金,第一笔启动资金,我会自己挣来。

”他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他在评估,在权衡。评估我的能力,权衡这场豪赌的风险与收益。

许久,他终于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燃起了一团复仇的火焰。他冲我,

缓缓地点了点头。“若真能如此,老夫这条命,便卖给你了!”我的心,终于彻底安定下来。

复仇者联盟,正式成立。03启动资金,成了我们面临的第一个难题。福叔给的钱我不能要,

那是他的养老钱,也是我给他留的退路。我手里,只剩下原主荷包里最后的十几文钱。

顾远山看着我,面露难色:“十几文钱,怕是连一天的饭食都……”“足够了。”我打断他。

我用这十几文钱,置办了两样东西。一块破木板,和一管最劣质的墨。我在木板上,

用我那还算过得去的毛笔字,写下了四个大字:代写书信。然后,我把摊子,

摆在了安平县最繁华的十字路口。顾远山拖着病体,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满眼都是不解。

“写信?一封信才几个铜板,猴年马月才能凑够本钱?”“我们卖的不是信,是故事。

”我神秘一笑。很快,第一个客人来了。一个面容愁苦的大婶,

想给远在边疆当兵的儿子写信。她翻来覆去,只会说“让他注意身体,家里都好”。

我一边听,一边提笔。但我写的,却不是这些。“吾儿见信如晤。汝离家三载,春去秋来,

庭前枇杷树,今已亭亭如盖矣。汝母思汝心切,夜不能寐,唯望汝在边关,加餐饭,慎寒暑,

勿以家为念……”我将现代人写家书的缱绻思念,用古雅的文字包装起来,短短几句,

就让旁边偷听的路人红了眼眶。那大婶听我念完,当场就哭了,非要塞给我十文钱。一传十,

十传百。“十字路口那个代写书信的小姑娘,写得跟真的一样!”“她不是写信,

她是把你的心窝子掏出来写啊!”我的生意,火了。有给情人写信的,有给父母报平安的,

甚至有商人请我代写商业信函。我来者不拒。凭借我项目经理的专业素养,

无论是缠绵悱恻的情书,还是逻辑严谨的商业文书,都信手拈来。短短十天,**着一支笔,

一块木板,硬生生攒下了二两银子。这笔钱,就是我们东山再起的全部本钱。“现在,

钱有了。”我把碎银子包好,递给顾远山,“该办正事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铺子。

但我租的,不是什么黄金地段的旺铺。而是城西那间传说中最凶的“凶宅”。

据说这铺子之前死了三任老板,全都暴毙而亡,后来就再也无人敢租,

租金低到了几乎白送的地步。“你疯了?!”顾远-山都快跳起来了,“我们本钱就这么点,

你还租个鬼屋?”“正因为是鬼屋,才没人跟我们抢。”我看着那间蛛网遍布,

阴森森的铺子,眼中却放着光,“而且,我有办法,让它变成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第二件事,是找人。我找到了几个被沈家遣散后,无处可去的忠心伙计。

他们都是沈家的老人,被刘承泽接收沈家产业后,第一时间就给赶了出来,如今正拖家带口,

在城外的贫民窟里艰难度日。我找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正围着一锅清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发愁。看到我,他们又惊又喜,随即转为悲伤。

“**……你怎么……”我没有废话,直接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我要开一家新馆子,

卖一种你们从未见过的吃食。”我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锅,中间隔开。“这东西,

我叫它‘火锅’。一口锅,两种汤底,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什么都能往里涮。

大家围坐一桌,热热闹闹,吃的是一个酣畅淋漓。”伙计们听得云里雾里,满脸都是茫然。

一个老师傅忍不住问:“**,这……能行吗?咱们安平县的人,吃惯了炒菜,

这乱炖一样的东西……”我看着他们,眼神坚定。“今天你们跟我吃糠咽菜,挤在这破庙里。

”“三个月后,我让你们,把刘承泽小舅子开的那家‘迎仙楼’,给买下来!”我的话,

像一团火,点燃了他们眼中早已熄灭的希望。他们看着我,这个曾经娇生惯养,

如今却眼神坚毅,气场全开的大**,最终,一个年长的老师傅一咬牙,带头跪了下来。

“**!我们信你!我们跟你干!”“我们跟你干!”人心,聚拢了。七天后,城西凶宅,

被简单打扫之后,挂上了一块崭新的牌匾。「人间客」。开业当天,「人间客」

只卖一种菜——火锅。我设计的鸳鸯锅具,和用几十种香料秘制的蘸料配方,新奇的形式,

立刻引起了路人的好奇。但光有新奇,还不够。我把最后一点钱,

请来了一个穷困潦倒的说书先生。我不让他说那些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我让他说的,

是我根据现代刑侦破案小说,改编的《大周奇案录》。第一天,我让他讲《密室杀人案》。

“话说那张员外,被发现死在反锁的书房内,门窗完好,身上却有七处刀伤,

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这究竟是冤魂索命,还是另有隐情?预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说书先生一块惊堂木拍下,故事在最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第一天,

「人间客」的客人,寥寥无几。大多是看热闹的。第二天,为了听故事后续的人,

开始走进了「人间客」。他们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听着悬念丛生的故事,

大呼过瘾。第三天,火锅的麻辣鲜香,和说书的精彩绝伦,这种奇特的组合,口碑开始发酵。

“听说了吗?城西鬼屋那个‘人间客’,东西好吃得不得了!”“何止东西好吃,

那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比看大戏还过瘾!”第四天,「人间客」门口,开始排起了长队。

我立刻引入了“排队叫号”和“提前预定”的模式,人为地制造稀缺感和火爆场呈。

越是吃不到,人们就越是想吃。刘承泽的小舅子,

那个开着城里最大酒楼“迎仙楼”的纨绔子弟,派了爪牙前来探查。探子看着「人间客」

门口排到街尾的长龙,和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回去禀报刘承泽。刘承泽听完,

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一个鬼屋,几个下人,能翻起什么浪?不过是些贱民图个新鲜,

过几天就没人了。”他的情敌,正是我想要的。深夜,我跟顾远山在破庙里,就着油灯,

清点着当天的流水。看着账本上日益增长的数字,我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对顾远山说:“第一步,站稳了。”顾远山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抚着胸口,

那里是被我救治的伤口。“**,你让我看到了,什么叫‘无中生有’。”我笑了笑,

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站稳,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要让那条贪婪的狗,感觉到疼。

04「人间客」的火爆,如同燎原之火,迅速席卷了整个安平县。影响最直接的,

就是县令刘承泽的小舅子,周扒皮开的“迎仙楼”。迎仙楼曾经是安平县最高档的酒楼,

如今却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周扒皮坐不住了。这天下午,正值饭点,「人间客」

里座无虚席,说书先生正讲到“连环凶杀案”的紧要关头。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周扒皮带着十几个地痞流氓,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妈的!什么破地方,

也敢跟老子的迎仙楼抢生意!”周扒皮长得肥头大耳,一脸横肉,

指着店里的客人就骂:“吃!吃!吃!就知道吃!一群贱骨头,吃这种下九流的东西!

”客人-们吓得纷纷噤声。一个伙计鼓起勇气上前:“周大爷,您这是……”“滚**!

”周扒皮一脚踹翻了伙计,然后一挥手。“给我砸!”地痞们如狼似虎,冲进店里,

见桌子就掀,见锅就砸。滚烫的汤底泼洒一地,瓷碗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客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一个伙-计为了护住柜台的账本,被一个地痞当头一棍,

打得头破血流,当场就倒了下去。整个「人间客」,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我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顾远山站在我身后,气得浑身发抖:“无法无天!

简直是无法无天!报官!我们必须报官!”“报官?”我冷笑一声,“官,就是他们家开的,

我们找谁去报?”我没有报警,也没有下去跟他们硬拼。等他们砸够了,砸累了,

周扒皮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嚣张地指着我。“臭娘们!这就是跟老子作对的下场!识相的,

明天就关门滚蛋,否则,老子见你一次,砸你一次!”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客人们跑光了,店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受伤**的伙计。其他伙计围了上来,

个个脸上都是惊恐和绝望。“**,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就是一群疯狗,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士气,瞬间跌到了谷底。我走下楼,没有先去查看损失,

而是径直走到那个被打伤的伙计身边,蹲下身,亲自为他包扎伤口。我的动作很稳,很轻。

然后,我站起身,环视着所有垂头丧气的伙计,和几个还没来得及跑远,

躲在门口偷看的胆大路人。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哭泣。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倔强。“我沈玥,家产被夺,

一无所有,只求带着这些忠心耿耿的伙-计,讨一口饭吃。”“我只想活下去,

为何……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不甘。

我转向那些伙计,提高了声音:“今天所有损失,我一力承担!受伤的兄弟,所有医药费,

我包了!我还要再给你十两银子养伤!”“所有在场受惊的客人,今日全部免单!”我的话,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大多是普通市民,骨子里就同情弱者。

他们亲眼目睹了周扒皮的嚣张跋扈,此刻又听到我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心中的天平,

瞬间就倒向了我。“太欺负人了!人家一个小姑娘,招谁惹谁了?”“就是!

迎仙楼仗势欺人,以后谁还去他家吃饭!”舆论,开始发酵。但这还不够。

我当晚就找到了那个说书先生,给了他一两银子。第二天,整个安平县的说书场,

都在传颂着一个新的故事——《恶霸欺凌孤女记》。故事里的孤女如何家破人亡,

如何艰难求生,又如何被权贵的恶犬欺凌打压。故事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

说的是谁。周扒皮和迎仙楼,一夜之间,成了全城百姓唾骂的对象。刘承泽得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