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制止了沈书逸回国的想法。
“小感冒而已,等你来我都出院了。”
他不放心打来视频电话,我给他看了医生的诊断结果,这才改口说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回来。
碍于之前差点联姻的关系,嫁给顾时舟后我有意切断了和他的联系。
现在简单聊了会,放佛回道曾经年幼无知的时光。
一个小时后,顾时舟又折返回病房。
他见我没睡,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破天荒的解释。
“刚刚我只是担心薇薇冷,才会抱着她,我和她当真只是朋友。”
他突然眉头紧蹙,“你的戒指呢?”
我收回手,声音冰冷,“丢垃圾桶了。”
顾时舟叹了口气,“算了,也不值钱。”
“等你病好了,我再带你去重新买个钻戒。”
“顾时舟,不用破费了。”
“你是我老婆,给你买钻戒本就是应该的。”
“我累了,睡觉。”
顾时舟给我掖好被子,伸进来一只手丈量我无名指的大小。
“我明天就买。”
素圈银戒指,我戴了三年。
有次洗碗,戒指不小心掉进下水道,我捞了半小时才捞出来。
顾时舟没有提换戒指。
还有次病毒感染,身体消瘦,戒指自然大了。
顾时舟亲眼看我将戒指绕了一圈,也没提过换戒指。
被轻贱过的爱,最寒人心。
我甩他的手,“顾时舟,我说不用了就是不用了。”
顾时舟纵了我半个小时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
“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用想,他的事在哪。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我收到段雨薇的问候。
“妹妹,昨晚我有替你好好照顾时舟哦。”
我回了句,谢谢,然后将她拉黑。
直到第三天出院,顾时舟都没来过医院。
我直接打车回家。
却看到门口放了别的女人的鞋子。
家里焕然一新,那些廉价的家具换成头层牛皮沙发和黄花梨木桌椅。
餐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陶瓷餐具。
要不是墙上挂着九百九十九元拍摄的影楼风婚纱照,我绝对会以为我私闯民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