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这铁饭碗我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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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重生回七十年代,嫂子就带人堵上门,逼我把厂里唯一的铁饭碗让给我哥。

“你一个丫头片子,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工作给你也是浪费,不如给你哥,将来让他养你。

”她算盘打得噼啪响。我看着她贪婪的嘴脸,冷笑一声。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他们哄骗,

把工作让了出去,最后被榨干价值,惨死街头。这辈子,我甩开她的手:“想要工作?

自己考去。”他们等着看我笑话,却不知道,一个未来的商界巨鳄,

正从这个小小的铁饭碗开始,建立起属于我的商业帝国。

01尖利刻薄的嗓音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直直戳进我的耳膜。“林晚,你个死丫头,白眼狼,

翅膀硬了是不是!”王翠花就堵在我家门口,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横飞。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娘家的亲戚,一个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

把本就狭窄的院门堵得水泄不通。午后的阳光被他们厚实的身体挡住,

投下一大片压抑的阴影,将我整个人笼罩在里面。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汗水的味道,

混杂着王翠花身上劣质雪花膏的腻香,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就是在这片阴影和这股味道中,被他们逼着,一步步走向了前世的绝路。

“你吃我们林家的,喝我们林家的,现在出息了,考上工作了,就不认你哥了?

”“你哥可是林家唯一的根,他要是没工作,将来怎么娶媳妇,怎么传宗接代?

”“你把工作让给他,他还能忘了你的好?将来他养着你,给你找个好婆家,

不比你自己一个丫头片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强?”她的话像连珠炮一样,

每一个字都裹着算计和贪婪。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

或者干脆搬着小板凳坐在自家门口,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那些看热闹的眼神,

混杂着同情、鄙夷和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攥紧了手,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能倒下,林晚,这一次,绝不能再心软。

“翠花,你少说两句。”我妈赵春兰终于从屋里出来了,一脸为难地搓着手,

试图拉开王翠花。“小晚她还小,不懂事,你跟她好好说。”她嘴上劝着嫂子,

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瞟,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快答应啊,别让你嫂子再闹了,

多丢人。她永远是这样,一个和稀泥的高手,

一个用“家丑不可外扬”来逼迫我妥协的刽子手。“妈,这事你别管!

”王翠花一把甩开我妈的手,气焰更加嚣张,“今天林晚要是不把工作让出来,我就不走了!

”“胡闹!”里屋传来一声暴喝,我爸林富贵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旱烟杆,

指着我,手都在抖。“林晚,我命令你,现在就把工作让给你哥!”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家之主的绝对权威,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砸在我心上。

我下意识地往里屋看了一眼。那扇破旧的木门后面,我的好哥哥林强,正缩在床上,

一声不吭。他默认了这一切。默认了全家人联合外人,来逼迫自己的亲妹妹。

默认了要抢走我拼了命才考来的、唯一的生路。我的心,在一瞬间冷到了极点。

前世的画面猛地冲进脑海。就是他们,用同样的面孔,说着同样的话,

哄骗我让出了纺织厂的工作。林强拿着我的招工通知书,得意洋洋地进了厂,

很快就用那份工资娶了王翠花。而我,被他们榨干了最后一丝价值后,像扔一块破布一样,

为了两百块彩礼,嫁给了一个能当我爹的老鳏夫。我在无尽的家暴和劳累中迅速枯萎,

最后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被活活打死,扔在了街头。那刺骨的寒冷,

仿佛还残留在我的骨髓里。我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眼里的悲愤已经尽数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讥讽。我甩开王翠花抓着我胳膊的手,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想要工作?

”我看着她惊愕的脸,一字一句地问。“嫂子,我哥今年二十二了,四肢健全,能跑能跳,

为什么不能自己去找工作?”王翠花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敢这么跟她说话。

“他……他那是没门路!”她梗着脖子狡辩。“我就是门路?”我冷笑一声,

“我一个刚考上工人的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大本事把工作说让就让?”我往前一步,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所有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我可听厂里的领导说了,

最近上面严查顶替、**工作岗位这种歪风邪气。”“说这是投机倒把,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我要是敢乱来,工作没了是小事,万一被当成坏分子抓起来,那可是要坐牢的!

”“嫂子,你这是想让我哥去坐牢,还是想让咱们全家都跟着倒霉?”我的话半真半假,

但“坐牢”、“坏分子”这几个词,像几记重锤,狠狠砸在了王翠花和林富贵夫妇的心上。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政治问题更让人恐惧。王翠花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环视了一圈僵住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我爸那张铁青的脸上。

“工作,是我凭自己的本事,熬了无数个夜,复习了无数本书才考上的。”“今天,

谁来都没用。”“这个铁饭碗,我不让。”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院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02硬的不行,他们就打算来软的。当天晚上,房门被轻轻敲响。

我妈赵春兰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饭走了进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晚,饿了吧,

妈给你留了点吃的。”她把碗放在我那张破旧的书桌上,昏黄的灯光下,

能看到清汤寡水的稀饭里,飘着几粒珍贵的白米。这在平时,是绝对轮不到我的。我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小晚啊……”赵春兰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开始她的表演。

“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也得体谅体谅家里。”“你哥那个情况,你也知道,

高不成低不就的,再找不到工作,哪个姑娘肯嫁给他?咱们林家,可就要断后了啊!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掏出手绢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你是个女孩子,

以后总要嫁人的。你把工作给你哥,不仅帮了他,也帮了咱们这个家。以后你哥有出息了,

还能亏待你吗?”又是这套说辞。前世,我就是被她这番话打动,

信了那个“将来让你哥养你”的鬼话。结果呢?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慈爱”的脸,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我端起那碗稀饭,一口气喝了下去。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我那颗早已冰封的心。“妈,我困了。”我放下碗,躺下,

用后背对着她,不接话,也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身后的赵春兰僵了半晌,

最后只能悻悻地叹着气离开。我知道,这只是开始。第二天一早,我假装去上厕所,

悄悄躲在门后。果然,没过多久,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溜进了我的房间。是林强。

他轻手轻脚地翻着我的东西,目标明确——我的枕头底下,那是我们通常藏贵重物品的地方。

我看着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转身就要走。

我从门后闪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哥,你找什么呢?”林强的身体猛地一僵,看到我,

脸上的喜悦瞬间变成了惊慌和恼怒。他下意识地把信封往身后藏。“没……没找什么!

”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像前世那样哭着质问他。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无比敬爱的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我的招工通知书和户口吗?”“哥,你是想偷走我的东西,自己去厂里报到吗?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割开了他伪装的面具。林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被我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举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你个死丫头,敢冤枉我!”他的巴掌没有落下来。

我爸林富贵像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推开我。“林晚!你又在发什么疯!

一大早就冤枉你哥!”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吼道。我妈也跟在后面,对着我直摇头,

满脸的失望。看,这就是我的家人。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错的,哥哥永远是对的。

我稳住身形,看着暴怒的父亲和心虚的哥哥,突然笑了。我从林强身后一把夺过那个信封,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当着我爸妈的面,直接撕开。我把信封倒过来,抖了抖。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爸,妈,你们看清楚了。”“如果我真冤枉了他,他偷走的信封里,

怎么会是空的?”我晃了晃手里的空信封,转向脸色煞白的林强。“哥,你告诉我,

是不是我自己偷了我自己的东西,然后塞了个空信封,再来冤枉你?”“你倒是说说,

这贼喊捉贼的戏,是怎么唱的?”我的目光像利剑一样,死死地钉在他的脸上。

林强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我就是看你信封没封好,

想帮你看看……”“是吗?”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

“那你一大早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翻我的枕头,也是想帮我整理床铺吗?”“林强,

你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自己懒惰成性,找不到工作,

就想偷自己亲妹妹的招工通知书,你想当个贼吗?”“你让我觉得恶心!”最后几个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林强被我吼得愣在原地,一张脸青白交加,嘴唇哆嗦着,

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我爸我妈也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的宝贝儿子。院子里,

死一样的寂静。我看着他们震惊又难堪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无尽的悲凉。

原来,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真的可以一文不值。

03揣着那份来之不易的招工通知书和贴身藏好的户口,我走进了红星纺织厂的大门。

空气中飘荡着棉絮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巨大的机器轰鸣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这就是我未来要战斗的地方。车间主任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把我分到了纺纱车间的甲字三组,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

就让我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习。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但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果然,

午休的时候,风言风语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哎,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林晚,

是抢了她亲哥的工作才进来的。”“真的假的?这么狠心啊?那她哥怎么办?”“谁知道呢,

听说她嫂子都闹上门了,她硬是没让,还把她哥的东西都扔了出来,啧啧,真是个白眼狼。

”说这些话的,正是嫂子王翠花在厂里的几个**妹。王翠花虽然没考上正式工,

但她手脚麻利,脑子活络,早就在厂里当了好几年的临时工,人脉广得很。

她这是提前给我埋雷,想让我在厂里待不下去。一时间,周围的工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带着探究和疏离。我没有去解释,也没有理会那些指指点点。我知道,在这个地方,

眼泪和辩解是最没用的东西。实力,才是堵住悠悠众口的唯一武器。我埋头干活,

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操作机器上。接线,换纱,巡视,清理……老师傅教一遍的动作,

我私下里练习十遍,一百遍。我的手很快就磨出了水泡,然后变成厚厚的茧子,但我不在乎。

我拼了命地吸收着一切知识,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上辈子浑浑噩噩,这辈子,

我必须把命运攥在自己手里。凭借着后世积累的管理经验和对生产流程的敏感,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小组的流水线在纱线捻接这个环节,

有一个极其微小的操作习惯,会导致极细微的布料浪费。单看一次不多,但日积月累,

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我默默把这个发现记在心里,没有声张。现在还不是时候。

同组有个叫李秀梅的大姐,人很和善,她似乎不信那些谣言,偶尔还会提点我几句。“小晚,

你别往心里去,好好干活就行。”“那个王翠花不是个善茬,你以后离她远点。

”我感激地冲她笑了笑。这算是我重生以来,感受到的第一丝善意。下班**响起,

我去食堂打饭。刚找个角落坐下,一个阴影就笼罩了过来。是王翠花。她端着一碗汤,

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走到我身边时,脚下“一崴”。滚烫的菜汤,一滴不漏地,

全都泼在了我的衣服和饭盒里。白米饭上,漂浮着恶心的油花和烂菜叶。

食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王翠花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

对不起啊林晚妹子,嫂子不是故意的!”她嘴上说着对不起,眼睛里却全是得意的挑衅。

她以为我会像上辈子一样,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就跟她像个泼妇一样撕打起来。无论哪一种,

丢人的都是我。我慢慢放下筷子,看着身上黏腻的汤汁和被毁掉的晚饭,

心里那股压抑的火苗,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但我没有动怒。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看着她,

目光冷得像冰。“道歉。”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食堂里,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王翠花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我都说对不起了,

你还想怎么样?”“道歉,并且,赔我饭票。”我一字一顿地说道。04“赔饭票?你做梦!

”王翠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我不是故意的,

凭什么要赔你饭票?你别在这里讹人!”她想故技重施,用撒泼的方式把水搅浑,

让我有理说不清。可惜,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我没有再跟她多说一个字,

转身就朝食堂管理窗口走去。“主任,我要报告一个问题。

”我直接找到了负责食堂纪律的车间主任王主任,她正好在这里巡视。

王主任就是之前带我入职的那个严厉女人,此刻她正皱着眉看着我。“什么事?”“王主任,

刚刚那位同志,故意把汤洒在我身上,不仅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浪费了一整份晚饭。

”我指着还站在原地,一脸得意的王翠花,条理清晰地说道。

“现在厂里三令五申要节约粮食,反对铺张浪费。她这种行为,是公然浪费粮食,

还影响了我们工人下班后的正常休息,我觉得应该严肃处理。

”我没有提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只谈原则问题。王主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在厂里拉帮结派、惹是生非的行为。她锐利的目光扫向王翠-花。

“王翠花,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王翠花顿时慌了,结结巴巴地辩解:“主任,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脚滑了一下。”周围几个工友看不下去了,小声议论起来。

“我刚才可看见了,她就是直直冲着林晚过去的,哪有脚滑?”“就是,那汤泼得,

一点都没浪费,全在人家身上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王主任脸色一沉:“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浪费粮食就是事实!现在,立刻向林晚同志道歉,

并且把你的饭票赔给她!”“还有,这个月的先进个人评比,你也不用想了!

”王翠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对她这种临时工来说,评上先进不仅有奖金,

更是将来转正的重要参考。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她不情不愿地走到我面前,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又心疼地掏出饭票递给我。我接过饭票,

对着王主任点了点头,转身重新去打了一份饭。从头到尾,我没有多余的表情,

也没有胜利的喜悦。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回合。但经此一役,

厂里那些风言风语少了很多,再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给我使绊子。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很快,我的表现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月底小组评比,

因为我的操作速度和纱线成品率都远超新人标准,我们甲字三组奇迹般地拿了全车间第一。

奖金虽然不多,但这份荣誉让组里的同事对我彻底改观,

连一向严肃的李大姐都对我露出了笑脸。我抓住这个机会,在车间生产会议上,

当着所有小组长和王主任的面,提出了我那个关于优化捻接流程、减少布料浪费的建议。

我说得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列出了详细的数据对比。王主任听完,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但并没有立刻表态。一些老资格的组长则不以为然,觉得我一个新人是在哗众取宠。

会议结束后,建议被暂时搁置了。我有些失落,但并不意外。就在我准备离开会议室的时候,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林晚同志,请等一下。”我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他大概二十出头,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气质和这个喧闹的工厂格格不入。他是厂长家的公子,刚从大学分来的技术员,沈言。

“我刚刚听了你的建议,觉得非常有道理。”沈言走到我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你能不能再跟我详细说说你的想法?关于那个捻接角度和张力控制的数据,

你是怎么得出来的?”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轻视,全是纯粹的技术探讨和浓厚的兴趣。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我看着他真诚而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叫做“尊重”的东西。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当然可以。”我们就在会议室里,就着一张废报纸当草稿,

低声讨论起来。他时而提出疑问,时而补充自己的见解,

我发现他的思路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缜密。一个超越时代经验的重生者,

一个这个时代最顶尖的知识分子,我们的思想在这一刻,发生了奇妙的碰撞。“林晚,

你的想法太棒了!”讨论结束时,沈言激动地看着我,“我们必须把这个方案验证一下!

”“我们一起,先在我们能控制的小范围内做一个实验,用数据说话!

”看着他眼中闪耀的光芒,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在这个时代,

终于找到了第一个真正的战友。05实验结果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惊人。仅仅用了一周的时间,

在我们负责的几台纺纱机上,布料的损耗率就降低了近三个百分点。这个数字报上去之后,

立刻惊动了整个厂领导层。三个百分点,对一个小组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推广到全厂,

一年下来,节约的成本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和沈言,一时间成了全厂的焦点。

厂里专门开了表彰大会,黑板报上用大红字写着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