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老婆的白月光跪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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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在耻辱前一分钟再次睁眼,刺眼的聚光灯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地扎进我的视网膜,让我一阵剧烈的眩晕。耳边,主持人那充满**、抑扬顿挫的声音,

如同魔音贯耳,清晰地钻入我的脑海。“……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有请‘天启’AI系统的创造者,江哲教授,以及他的得意门生,项目总监,林舒女士,

上台领取本年度最重磅的奖项——全球创新人物大奖!”我重生了。

带着足以焚尽整个世界、足以让神佛都为之颤抖的滔天恨意,

我重生回到了全球AI创新峰会颁奖典礼正式开始前的一分钟。我环顾四周,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我瞬间确认了我的位置。我正坐在会场最后一排最角落的阴影里,

这里光线昏暗,仿佛是光明的禁区,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可有可无的幽灵。而我的正前方,

那光芒万丈、万众瞩目的舞台中央,即将上演一场对我而言,

比死亡本身更加残酷、更加屈辱的公开处刑。我的前妻,林舒,正优雅地挽着她的导师,

也是她心中那道皎洁无瑕、永远无法企及的“白月光”,江哲,

在雷鸣般的掌声和疯狂的闪光灯中,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上那象征着荣誉巅峰的舞台。

他们即将凭借的,是我用三年不眠不休的夜晚,用无数杯速溶咖啡和被尼古丁熏黄的指尖,

熬干全部心血,一行一行敲出来的“天启”系统。而他们即将接受的,本该是属于我的荣耀,

本该是我站在那里,接受全世界的瞩目。“……所以,‘天启’系统的成功,

它不仅仅是技术的胜利,更是理念的胜利,是思想的胜利。”江哲站在舞台中央,

双手捧着那座沉甸甸的水晶奖杯,温文尔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脸上挂着学者式的、恰到好处的谦逊与自豪。他的声音通过顶级的音响系统,

清晰地传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虚伪的力量。“我们必须承认,

在任何创新的黎明,总会遇到一些保守的、固执的声音。他们因为害怕改变,

因为固守着陈旧的观念,而拒绝拥抱未来。他们,终将被时代无情的浪潮所淘汰。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立刻响起一阵善意的、会意的笑声和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人都为江哲的“大度”与“远见”而折服,

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宽容的、不计前嫌的伟大导师。林舒立刻优雅地接过了话头。

她今天穿着一袭香槟色的高级定制礼服,那昂贵的面料如同流动的月光,剪裁得体,

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美得像一朵在聚光灯下尽情绽放的、带着剧毒的玫瑰。

她转向江哲,那双我曾经无比迷恋的、会说话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与爱慕,

那是一种我从未得到过、甚至连奢求都不敢的炽热目光,仿佛江哲就是她的全世界。“是的,

江老师为了这个项目,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恰到好处的颤抖,

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故事,“我记得三年前,

当我把陈默——我前夫——的初步构想拿给江老师看时,

江老师他……他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蕴含的巨大潜力,并且在所有人都反对的情况下,

力排众议,坚持将它完善。不像某些人,守着真正的宝山却浑然不觉,不仅自己不识货,

反而百般阻挠,最终只能被时代无情的浪潮所淘汰。”她的话,

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锋利无比的匕首,精准而残忍地刺向了我。那意有所指的“某些人”,

让全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所有的镜头,所有的目光,

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饥饿的鲨鱼,齐刷刷地转向了我这个蜷缩在阴影里的角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有轻蔑。

它们像无数根细小的、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皮肤上,扎进我的骨髓里,

让我痛不欲生。陈默,这个名字在今天,在全世界的直播镜头下,

成了“愚蠢”、“短视”和“固步自封”的代名词。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

那刺骨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想起了前世,

就是在这样一场更加盛大、更加奢华的庆功宴之后,

江哲和林舒给了我一份所谓的“补偿”协议,用一笔在我看来是侮辱性的钱,

让我放弃“天启”系统所有的权利。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然后,

就在我独自一人开车回家的路上,在那条漆黑的、盘山公路上,我的刹车,毫无征兆地,

失灵了。我连人带车,冲下了百米深的山崖。那场冲天的火光,那剧烈的爆炸声,

是我为自己举办的,最盛大、也最屈辱的葬礼。我甚至能想象到,江哲和林舒在看到新闻时,

那如释重负的、得意的笑容。而现在,我重生了。我带着滔天的恨意,

回到了这场一切罪恶开始的颁奖典礼上。那股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岩浆,

在我的胸中疯狂地翻滚、灼烧,冲撞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就在这时,我的眼前,毫无征兆地,

刷过一片五颜六色、飞速滚动的文字。“草草草!这对狗男女!主播别怂,上去干他们!

用你的键盘砸烂他们的脸!”“笑死,这女的看那老男人的眼神,

像不像在看一条会走路的钱包?那眼神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主播别愣着啊!

再不动弹,你前妻就要当着全世界的面,给老男人生猴子了!你忍得了吗?”“冲啊!

为了你被撞烂的骨头!为了你被剽窃的心血!为了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我猛地一震,

这是……弹幕?我死死地盯着那些只有我能看到的、疯狂滚动的文字,

它们像一群在我脑子里开狂欢派对的、毫无理智的精神病人,

却又精准地说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咆哮。“机会来了!我知道‘天启’系统的后台漏洞!

一行代码就能让它当场表演个蓝屏!让它在全世界面前,拉个稀里哗啦!”“主播,

现在站起来,走向舞台。对,就这么走。像一头即将踏入斗兽场的雄狮,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王霸之气!”“别怕,有我们几百万弹幕网友给你撑腰,

你现在是天选之子!是钮祜禄·陈默!是来复仇的!”我看着台上的那对狗男女,

他们正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耀,用我的尸骨,铺就他们通往成功的红毯。

他们脸上的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和死亡。我笑了。然后,

在全场数千人惊讶、疑惑、探究的目光中,我缓缓地,缓缓地站起了身。

第二章:走向王座的审判我的动作很慢,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

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光洁如镜的地板,而是通往地狱的审判之路,

每一步都踏在仇人的心脏上。会场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那种数千人同时屏住呼吸的死寂,

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这个突然从阴影中走出的不速之客身上。

记者区的闪光灯开始疯狂地、毫无节制地闪烁,像一片密集的、令人目眩的雷暴。

他们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立刻将镜头对准了我,

准备记录下这即将发生的、任何戏剧性的一幕。保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

两名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快步向我走来,他们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严肃,

伸手想要拦住我。“先生,这里不能随便上台!”其中一个保安沉声说道,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台上的江哲也皱起了眉头,他那张永远保持着学者风度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愠色。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儒雅自若的表情,

他甚至对着保安的方向,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他大概是以为,

我是来跪求复合,或者是在做最后的、无谓的挣扎。他想借此机会,在全世界面前,

再次展示他的“大度”与我的“不堪”。一个完美的垫脚石,就应该有垫脚石的自觉,

他的每一次出现,都是为了反衬江哲的宽容与伟大。“主播牛逼!这气场!两米八!这走位,

这眼神,简直了!”“别理那两个保安,你现在是王,他们是你的卫兵!他们敢拦你,

你就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社会性死亡!”“对,就这个眼神,

用你冰冷的、不带些许感情的目光,告诉他们,游戏开始了!审判开始了!

”我无视了所有人,径直穿过人群,一步步走向那光芒万丈的舞台。

我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哒、哒、哒”的回响,

像是在为我即将开始的复仇,敲响倒计时的钟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江哲和林舒的心脏上。

林舒看到我,脸上那完美的、得体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的眼神里闪过些许慌乱,

但很快就被一种更深的、更刻骨的厌恶和鄙夷所取代。她大概觉得,我是来给她丢脸的,

是来破坏她人生中最重要时刻的。我走上台阶,从主持人手中,接过了另一支备用的麦克风。

我的手很稳,没有些许一毫的颤抖,稳得像一块万年寒冰。“陈默?你来干什么?

”林舒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恶狠狠地说道,“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快滚下去!你在这里,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没有理她,而是将目光,

投向了那个一直保持着微笑的、伪善的男人,江哲。江哲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他甚至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欢迎的姿态,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前学生,

我虽然不认同他的想法,但我依然尊重他,给他表达的权利。

”这种居高临下的、猫捉老鼠般的伪善,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举起麦克风,

整个会场的声音系统,将我的声音,清晰、冰冷地传送到每一个角落。“江老师,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恭喜你,获得年度大奖。”我顿了顿,

看着他那张因得意而微微泛红的脸,话锋猛地一转,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不过,

在庆祝之前,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获奖的‘天启’系统,它的核心算法,

和我三年前发给你邮件里的那段代码,一模一样呢?”轰——!这句话,

像一颗被投进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在整个会场瞬间引爆了!“什么?”“核心算法是抄的?

”“三年前的邮件?这是剽窃啊!学术丑闻!”“我的天!年度人物是个小偷?

”记者们疯了,快门声像密集的、永不停歇的暴雨,根本停不下来。

台下的观众们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声像汹涌的潮水一样,

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整个会场。江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那张永远保持着学者风度的脸,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他额角的青筋,

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跳着,像一只被困在网里的垂死挣扎的飞蛾。“陈默!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终于失态了,他指着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这是污蔑!是**裸的诽谤!学术研究,本来就是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改进!

你那点不成体系的初步构想,根本就是一堆垃圾!是我和我的团队,耗费了无数心血,

才将它完善成今天的‘天启’!”“是吗?”我笑了,笑得很冷,像十二月的寒风。“完善?

是指把我的变量名改一下,还是把我的注释删掉?或者,是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名字?

”第三章:公开处刑“你血口喷人!”江哲彻底被我激怒了,

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被我撕得粉碎,露出了底下那张因嫉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他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台即将爆炸的机器,“你这是嫉妒!你是因为自己一事无成,

所以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掉我!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你就是一个小丑!

一个跳梁小丑!”“对!陈默,你拿出证据来!”林舒也立刻站了出来,

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护主的母鸡,张开双臂挡在江哲身前,尖锐地对我喊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代码是你的?没有证据,你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门!”证据?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从容地,甚至带着些许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

在全场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举起它,对准了会场后方负责控制台的工作人员。“麻烦,

把我的手机,通过蓝牙,连接到主屏幕上。”工作人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主办方。

主办方此刻也是一脸懵逼,但看着现场这戏剧性的一幕,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很快,我的手机画面,

被清晰地投射到了那块巨大的、占据了整个舞台背景的LED屏幕上。全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那块屏幕上。我点开了邮箱APP,

找到了那个被我设置了星标、永世不会忘记的邮件。发件人:我。收件人:江哲。

主题:关于一种全新的深度学习神经网络的构想。邮件的发送时间,

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屏幕的最上方:三年前,五月十二日,上午九点二十八分。然后,

我点开了附件。那是一段密密麻麻的、充满了注释的代码。代码的注释里,

还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创作日期。我将屏幕上的这段代码,

与旁边正在实时展示的“天启”系统核心代码,并排放在一起。

除了变量名被江哲刻意修改过,一些无关紧要的函数被重新封装之外,两段代码的核心逻辑,

算法结构,数据处理方式,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铁证如山!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震撼性的一幕给惊呆了。他们看着屏幕,

又看看台上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江哲和林舒,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恍然,

以及……最纯粹的鄙夷。江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他张着嘴,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苦心经营一辈子的学术权威,

他那德高望重的学者形象,在这一刻,碎得像一地玻璃,再也拼凑不起来。

林舒更是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些许血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邮件,又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