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你的干弟弟,我有我的小富婆!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相恋七年,女友在订婚宴上当众跟干弟弟离开。我平静地收起戒指,删除所有联系方式。

三个月后,她红着眼问我到底要不要复合。身后的劳斯莱斯降下车窗,

年轻女孩探出头来:“老公,这阿姨谁啊?”戒指从指尖滑落的触感,冰凉。

林薇薇追着赵霖跑出酒店大堂的背影,被旋转门切割、吞没,

最后只剩下门外一闪而过的裙角。满堂的宾客,那些或同情或看戏或尴尬的目光,

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司仪拿着话筒,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符。

背景板上,我和林薇薇名字缩写交织的爱心图案,像个蹩脚的冷笑话。我站着,没动。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很沉,一下,又一下,并不快,只是每一下都带着种耗尽力气的钝痛。

七年的感情,从校园到社会,从青涩到所谓的成熟,我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

原来敌不过她那个“干弟弟”赵霖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姐姐,我胃疼得厉害,

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多可笑的理由。偏偏林薇薇就吃这一套。她甚至没看我,

只慌乱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沈默,赵霖他……我必须去,

他只有一个人,你理解一下,订婚宴……我们改天再补,好不好?”理解。又是理解。

这七年,我理解了多少次?

理解她陪赵霖过生日放我鸽子;理解她拿我们攒的买房首付给赵霖填他创业的窟窿,

那个所谓的潮牌店,最后只进了一批粗制滥造的T恤;理解她每一次毫无原则地偏袒,

每一次赵霖惹祸后可怜巴巴的“姐姐我知道错了”,和她那句万能的“他毕竟是我弟弟,

从小一起长大的,就跟亲人一样”。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以为订了婚,一切都会不同。

结果,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她再次为了他,把我变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

我慢慢弯腰,捡起那枚孤零零躺在红毯上的铂金戒指。上面还残留着一点她指尖的温度。

然后,我把它放回丝绒盒子,扣上。“啪”一声轻响,盖住了某个宾客不合时宜的窃笑。

“各位,抱歉,今天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订婚宴取消。招待不周,请大家海涵。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各种议论、母亲的啜泣、父亲压抑的怒斥,我径直走向后台。拿出手机,

解锁。微信置顶还是她的聊天框,最后一条信息是她一个小时前发的:“默默,我有点紧张。

”后面跟着个害羞的表情。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落下。拉黑,删除。电话簿,

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同样操作。支付宝,**,微博……所有能想到的联系方式,

一条线,斩断。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心里那片曾经为她炙热燃烧的荒原,

在那句“改天再补”之后,终于彻底熄灭了最后一点火星,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灰。

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公寓里,手机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我知道外面会是什么样子——林薇薇找不到我后的慌乱,她父母可能打来的电话,

朋友们的询问,还有赵霖那假惺惺的、看似道歉实则炫耀的短信。我不想听,也不想看。

七天前,我刚刚拒绝了那个来之不易的、位于纽约的顶尖设计事务所的offer。

为了能留在国内,为了能和林薇薇组建家庭,我亲手掐断了职业生涯可能的一次飞跃。

当时团队负责人惋惜的声音还在耳边:“沈,这个机会很多人梦寐以求,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得太清楚了,清楚到愚蠢。第四天,我打开了电脑,开始疯狂地投递简历,

主要目标重新锁定在国外。国内的设计圈不大,订婚宴上的闹剧恐怕早已人尽皆知,

我没必要留在这里承受异样的眼光。门铃在第五天被按响,急促得像是要拆门。透过猫眼,

我看到林薇薇。她瘦了些,眼下一片青黑,头发也有些凌乱,

曾经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焦虑和一丝……委屈?我拉开了门,但用身体挡住了入口。“沈默!

”她看到我,眼睛瞬间红了,伸手就想抓住我,“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拉黑我?

你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吗?我快急死了!”我侧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平淡:“有事?

”她像是被我的冷淡刺伤了,声音带上了哭腔:“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

我不该走的。可是赵霖他当时真的很严重,急性胃炎,差点穿孔!他一个人在异地,

举目无亲,只有我能依靠了……”又是这套说辞。我几乎能背下来。“所以呢?”我打断她,

“你现在来找我,是想告诉我,他的胃好了,我们可以继续订婚了?”林薇薇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沈默,我们七年的感情,

难道就因为这一次意外,你就不要我了吗?”“一次意外?”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可笑,

“林薇薇,你数过这是第几次了吗?从大学到现在,

赵霖永远有各种各样的‘意外’需要你第一时间奔赴。我们的约会,我们的纪念日,

甚至我们商量买房见家长的重要时刻,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点状况。这不是意外,这是常态。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林薇薇的声音拔高,“赵霖他只是依赖我,他把我当亲姐姐!

他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很可怜的。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看,又来了。无条件的偏袒。

在赵霖的“可怜”面前,我所有的感受和付出都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成了“没有同情心”。

“他可怜,所以我就活该一次次被抛下?”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林薇薇,我的感受,

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她被我问住,张了张嘴,没能立刻说出话。就在这时,

一个略带虚弱和歉疚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姐姐,默哥……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

”赵霖。他果然来了。他穿着一身宽松的潮牌,脸色刻意营造出一种病弱的苍白,

手里还拎着一个医院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盒药。他走到林薇薇身边,

用一种近乎依赖的姿态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眼神却挑衅地扫了我一眼。“默哥,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他开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刻意的讨好,“我不该在那天打扰你们的。

只是我当时真的疼得快死过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想到姐姐……我知道我给你和姐姐添了太多麻烦,我就是个累赘……”他说着,

眼圈竟然也开始泛红,演技精湛。林薇薇立刻心疼地反握住他的手,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霖,别胡说,你怎么会是累赘?姐姐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然后她转向我,眼神里带上了责备,“沈默,你看他都这样了,也跟你道歉了,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大度。我听着这个词,胃里一阵翻涌。赵霖趁林薇薇不注意,

朝我露出一个极快、极轻蔑的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副小白兔的样子。“姐姐,

你别怪默哥了。默哥生我的气是应该的。”他茶言茶语地继续煽风点火,“都是我太没用了,

总是麻烦姐姐。不像默哥,那么独立能干……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姐姐才更放心不下我吧。

默哥,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了,只要你别跟姐姐闹别扭,我怎么样都行。

”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受害者的位置,把林薇薇的怜惜和保护欲激发到极致,

同时把我推向一个咄咄逼人、小肚鸡肠的境地。林薇薇果然更激动了,她把赵霖护在身后,

像是老母鸡护崽一样瞪着我:“沈默!你听见没有?小霖他都这样了!你一个大男人,

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吗?”孩子?赵霖只比林薇薇小一岁,

大学毕业都两年了,游手好闲,靠着林薇薇和我(主要是林薇薇)接济。在我这里,

他早就不是孩子了,而是一条阴险的毒蛇。我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着林薇薇毫不迟疑地选择站在赵霖那边,

看着我七年的付出和感情在她眼里比不上赵霖几句装可怜的话。心里最后那点不甘和痛楚,

也彻底化为了冰冷的灰烬。我后退一步,彻底让开了门内的空间,但我的眼神,

已经疏离得像在看陌生人。“体谅?”我轻轻重复了一遍,然后看向林薇薇,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林薇薇,我们结束了。真的结束了。以后你想照顾谁,心疼谁,

都与我无关。祝你们……姐弟情深,百年好合。”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瞬间错愕的表情,

直接关上了门。“沈默!沈默你开门!你把话说清楚!”林薇薇在外面用力拍打着门板,

声音带着哭喊。赵霖假惺惺的劝阻声也隐约传来:“姐姐,别这样,默哥在气头上,

我们走吧,别惹他更生气了……”门外的喧嚣持续了一会儿,终于渐渐远去。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公寓里一片死寂,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结束了,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我没有太多时间沉溺在过去的伤痛里。现实的压力接踵而至。拒绝了纽约的offer,

原本的工作也因为准备订婚和后续的混乱而辞掉,我几乎处于失业状态。

银行卡里的余额在提醒我,必须尽快振作。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寻找新工作中,

目标明确——海外职位。国内的几个面试邀请,我都婉拒了。我需要一个全新的环境,

一个没有林薇薇和赵霖痕迹的地方。就在我几乎山穷水尽,考虑是否要向父母求助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出现了。

上极负盛名的设计工作室“启悦”在国内的分部正在为一个重要的跨国项目招募核心设计师。

启悦正是我之前梦寐以求想进的公司之一,其创始人和设计理念在全球都备受推崇。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递了简历和作品集。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过程异常顺利。分部负责人对我的作品赞不绝口,

尤其是我为一个国际竞赛所做的、融合了东方元素与现代极简主义的概念设计。“沈先生,

你的设计理念和我们启悦,尤其是我们一位核心投资人的审美取向非常契合。

”负责人推了推眼镜,眼中带着欣赏,“这个项目很重要,总部那边也会非常关注。

我们很希望你能加入。”薪资待遇优厚得超乎想象,几乎是行业顶尖水平,

并且项目后期有极大可能调往总部任职。这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几乎是恍惚着签下了合同。走出启悦气派的办公楼,看着眼前车水马龙,我有种不真实感。

失去了一个纽约,却迎来了一个更好的、直通启悦总部的机会?直到我按照合同上的指示,

去项目部报到,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审美与我“极度契合”的核心投资人时,我才明白,

这或许不完全是运气。项目部独立的办公室里,一个女孩正背对着我,

踮着脚试图够书架顶层的一本厚厚的设计年鉴。她穿着香奈儿的经典粗花呢套装,

脚上是某**版的运动鞋,身量娇小,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未成年。“需要帮忙吗?

”我出声。她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那是一张非常精致漂亮的脸蛋,胶原蛋白充沛,

看起来年纪很小,可能刚成年不久。眼睛很大,瞳仁是漂亮的浅褐色,

此刻因为惊讶微微睁圆,像只受惊的小鹿。但她的眼神很亮,

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清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啊,谢谢你!”她拍拍胸口,

指了指那本年鉴,“就是那本,银色封面的。”我轻松地帮她拿了下来。她接过,

仰头看着我,眼睛弯成了月牙:“你就是沈默吧?我叫苏念,是启悦的投资人之一,

也是这个项目的联合负责人。”苏念。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

似乎是某个顶级富豪家族的千金,新闻上偶尔会提及其家族产业,但本人非常低调。

我有些愕然。我知道启悦有强大的资本背景,

但没想到所谓的“核心投资人”是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姑娘。而且,

她说是她看中了我的作品?“别那么惊讶嘛。”苏念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嘻嘻地说,

“我虽然不像你们科班出身,但我眼光可毒了!你的那个竞赛作品,‘竹韵’,

我看了好多遍,特别喜欢!那种安静又有力量的感觉,跟我收藏的一块古董玉佩特别配!

”她说话语速很快,带着点娇憨,眼神纯粹,没有任何商场的圆滑世故。她喜欢我的设计,

理由听起来甚至有些……孩子气?仅仅是因为感觉跟她收藏的玉佩很配?“谢谢您的赏识。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保持着职业化的礼貌。“哎呀,别您啊您的,叫我念念就好。

”她摆摆手,浑不在意,“以后我们就是搭档啦!这个项目我很重视的,你可要好好干哦!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有些天真烂漫。

但我没有忽略她提到“搭档”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与她年龄不符的精明与笃定。

接下来的工作接触,让我对苏念有了更复杂的认知。她在专业设计细节上确实不懂,

从不指手画脚,完全放手让我负责。但在项目方向、资源调配、甚至是一些商务谈判上,

她却展现出惊人的敏锐和魄力。她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

那种来自资本和家族底蕴的自信与强势,在她娇小的身体里浑然天成。她对我,

似乎也格外……照顾?这种照顾并非工作上的特殊优待,而是一种细微处的关注。比如,

她会“顺便”给我带一杯符合我口味的咖啡;在我加班时,会“刚好”点多了豪华外卖,

强行分我一半;有一次我随口提了句某个品牌的绘图工具好用,

第二天一套全新的、**版的那品牌工具就出现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她做这些的时候,

总是用那种“我钱多烧得慌,你别介意”的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我连拒绝都显得矫情。

我并非迟钝之人。苏念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欣赏,渐渐多了一些别的、亮晶晶的东西。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喜欢和占有欲,像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想要捧在手心里。

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不安。我和她,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云端上的小公主,而我,

只是一个刚刚从感情废墟里爬出来的、一无所有的设计师。直到那天,项目庆功宴结束。

我因为处理一些收尾工作,最后离开酒店。在门口,

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线条优雅磅礴的劳斯莱斯幻影。车窗降下,露出苏念微红的小脸,

她大概是喝了点酒,眼睛比平时更亮,像浸了水的星星。“沈默!”她冲我招手,“上车,

送你!”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夜深人静,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一种清甜的果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车子平稳启动。她歪着头看我,

忽然问:“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一怔。我已经极力掩饰,

没想到还是被她看了出来。“没有,只是有点累。”我避重就轻。“骗人。”她嘟起嘴,

“你刚才在宴会上,看到那对男女的时候,表情可难看了。”我心里一沉。她看到了?

宴会上,林薇薇和赵霖居然也来了,大概是蹭了哪个合作方的邀请函。赵霖西装革履,

人模狗样地跟在林薇薇身边,逢人便介绍这是他的“姐姐”。林薇薇看到我时,眼神复杂,

有愧疚,有欲言又止,而赵霖,则毫不意外地又递给我一个充满挑衅和得意的眼神。

我当时只是漠然地移开了视线,没想到这细微的反应被苏念捕捉到了。“他们是谁啊?

那个女的一直在看你,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茶里茶气的。”苏念皱着鼻子,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看着她一副要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心里某个冰冷坚硬的地方,似乎被轻轻敲开了一丝缝隙。这三个月来,

我独自承受着背叛后的荒凉和重建生活的压力,

从未有人如此直白地、不问缘由地站在我这边。鬼使神差地,我简单说了几句。

没有详述七年的种种,只说了订婚宴上,女友跟着所谓的“干弟弟”离开,

以及这三个月的纠缠。苏念听完,眼睛瞪得溜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什么?!

在订婚宴上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是那种绿茶男?!这你能忍?沈默你也太好欺负了吧!

”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咪:“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难过!还有那个绿茶弟弟,

一看就是个祸害,迟早遭报应!”她的话简单直接,甚至有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