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卖,总裁女友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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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毒汤惊魂送外卖送到前女友的婚房,开门的是她那位权势滔天的未婚夫。

他轻蔑地塞给我一沓小费:“辛苦,不用找。”我曾是味觉天才,能尝出世间一切成分。

就在转身时,我的舌尖尝到了空气中残留的异味——她日常饮用的汤里,被下了慢性毒药。

而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此刻彬彬有礼的未婚夫本人。我默默收下钱,

在订单备注里写下警告:“汤有问题,别喝。”这座城市有两面。

一面是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里面住着陆承言那样的人,他们用金钱和权力划分世界。

另一面是狭窄潮湿的巷弄,里面住着我江寻这样的人,我们用汗水换取明天。

我以为这两面永远不会相交,直到我穿上蓝色外卖服,按响了那扇通往顶层的门铃。门开了,

我看到了温禾。我那消失了两年的前女友。她身后站着她的未婚夫,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那一刻,我明白了,命运不是不公,它只是喜欢开玩笑。它把我从云端推入泥潭,

又让我在最狼狈的时候,抬头看见了我曾经拥有过的整片星空。

电瓶车在江湾一号的大门外停下。我从后座取下保温箱,门禁系统发出验证通过的电子音。

“嘀。”一声轻响,仿佛两个世界的分割线。我走进去,高大的榕树在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空气里有种高级香氛的味道,清冷,不近人情。我走进电梯,按亮顶楼的数字。

电梯门是镜面的,映出我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

工作服上印着“速食达”的红色logo,像一块烙印。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面无表情。叮。电梯门打开,是一条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走廊,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我走到那扇厚重的木门前,按响了门铃。等待的时间里,我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订单。

一份顶级和牛套餐,外加一瓶昂贵的红酒。总价四位数,是普通人一周的薪水。对我来说,

这只是一份订单。门开了。站在里面的人是温禾。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

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空气里有她身上熟悉的洗发水味道,

是清新的橘子味。我心脏猛地一停。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讶。那张我刻在心里的脸,

比两年前更清瘦了些,也更安静了。江寻?真的是你。她的声音很轻,

像一片羽毛落在我心上。我把外卖递过去,餐袋上印着“速食达”的红色logo,

此刻显得格外刺眼。温禾看着我,没有接。她身后的客厅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我认识但买不起的表。他很高,气质矜贵,

看人的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他就是陆承言。温禾的未婚夫,商界新贵。

陆承言走到温禾身边,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宣告**的意味。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蓝色的工作服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他看向温禾,语气温柔。禾禾,

是谁?温禾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我抢先开口,声音干涩。您好,您的外卖。

我把外卖又往前递了递。陆承言没有接,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皮夹,抽出一沓现金,

直接塞进我的手里。钱很厚。比这份外卖的钱多得多。他说,辛苦了,不用找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就像在打发一个上门服务的人员。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那沓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明码标价。我看着温禾,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她从陆承言手里拿过那沓钱,

又塞回我手里。她的指尖冰凉。外面风大,快走吧。她轻声说。然后她关上了门。砰的一声,

世界被隔绝。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沓钱,还有那份没送出去的外卖。门关上的瞬间,

我仿佛听到了她压抑的呼吸声。她的善意,比陆承言的羞辱更让我难受。它像一根针,

轻轻刺破了我伪装的平静。我转身走进电梯,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我把那沓钱塞进口袋,

又拿出手机,点了“已送达”。然后我拨通了商家的电话。您好,我是速食达的骑手,

江湾一号那单,客户拒收了。对,食物没问题。麻烦您处理一下。挂了电话,

我走出江湾一号。外面的风确实很大,吹得我眼睛发酸。我跨上电瓶车,拧动电门。

车子冲进夜色里,像一颗被甩出去的石子。2神之舌觉醒我回到租住的房子。

一个十几平米的单间,在老城区的顶楼。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

我把外卖服脱下来,扔在椅子上。椅子上堆满了换下来的衣服。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沓钱,

扔在桌上。钱散开,铺了一桌。红色的纸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脸。水很凉,冻得我骨头疼。

可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却越绷越紧。两年前,我也是江湾一号的常客。不,

我住的地方比江湾一号更私密,更昂贵。我叫江寻,**的唯一继承人。我的人生,

本该是一条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直到一夜之间,大厦倾塌。父亲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

跳楼身亡。母亲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家族的产业被查封,别墅、跑车、股票,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冰冷的数字,用来偿还债务。我从云端跌入泥潭。一夜之间,

我什么都没有了。那些曾经围着我转的朋友,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我试着去找工作,

但我什么都不会。我学的金融管理,在巨大的债务面前,毫无用处。我唯一拥有的,

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我把它叫做“神之舌”。只要尝过一道菜,

我就能完美复制它的做法。我能分析出任何食物的成分和配方,

甚至能吃出食材的新鲜度、调料的配比,以及对人体有害的成分。这个天赋,

曾经让我在美食圈小有名气。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谋生工具。我成了一名外卖员。

我需要这份工作,它时间自由,收入也还行。最重要的是,它不需要我抬头看人,

我只需要低头看路。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我以为我已经把过去埋葬了。直到今天,

我见到了温禾。我和温禾是大学同学。她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纸醉金迷的生活。

她不看重我的家世,她只喜欢我亲手为她做的菜。我曾在厨房里,为她做了一整天的饭。

看着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我觉得拥有了全世界。我们在一起了三年。三年里,

我带她吃遍了全城最好的餐厅。我以为那就是爱。家族出事后,我提出了分手。

我没有脸面再让她跟着我吃苦。我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是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我以为她会有更好的生活。她会忘了我,嫁给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比如陆承言。

可我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我穿着外卖服,她站在别墅里,

她的未婚夫用钱打发我。这场景,像一个精心设计的讽刺。我洗完脸,回到房间。

桌上那沓钱还在。我走过去,一张一张地数。整整五千块。我拿起一张,放在眼前。

我能闻到钱上残留的,属于温禾身上的味道。我把钱揉成一团,又展开。如此反复。最后,

我把钱全部收好,放进一个信封里。这笔钱,我不能动。这是我的耻辱。我打开手机,

点开外卖平台的APP。我有一个习惯,会记住每一个我送过订单的地址。江湾一号,顶层。

我看着那个地址,手指悬在屏幕上,很久没有动。我该删掉它吗?删掉,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删,又期待着什么?我不知道。最后,我关掉了手机。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漏水而产生的霉斑。一夜无眠。3豪门羞辱第二天,

我照常出门接单。电瓶车在城市的车流里穿梭。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可我心里还是冷的。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我就是一个送外卖的,

我只需要把每一份餐准时送到。这就是我的生活。中午,系统派来一个新订单。

我看了一眼地址。整个人都僵住了。江湾一号,顶层。又是那里。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就想取消订单。取消订单会影响我的接单率,也会扣钱。

但我真的不想再去那个地方。我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一秒一秒地过去。最后,

我还是点了“确认接单”。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工作。我深吸一口气,去商家取餐。

这次是一家西餐厅。一份黑松露意大利面,一份火焰牛排,还有一份奶油蘑菇汤。

包装很精致。我提着餐,再次走向那个地方。这一次,我的心跳得比昨天更快。

我不知道开门的是温禾,还是陆承言。或者是家里的佣人。我希望是佣人。

我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按响了门铃。门开了。是陆承言。他穿着一身居家服,

少了几分昨日的锐利,但眼神依旧冷淡。他看了我一眼,接过外卖。没有多余的话。

我转身就走。就在我准备走进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等等。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那份外卖。他说,你很缺钱?我皱起眉。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他说,昨天给了你那么多钱,你今天还来送外卖。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我捏了捏拳头。我说,这是我的工作。工作?他笑了。

他的笑容里没有温度。江先生,哦不,江师傅。你父亲以前也教过我,做人要懂得放下面子。

但他没教过,要放下尊严。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说,陆总,你了解我父亲?

陆承言直起身子,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比我高,站在我面前,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他说,

我不仅了解你父亲,我还了解你。江寻,二十二岁,名校毕业,曾经的金融系天才。现在,

是个外卖员。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调查我。他靠近我,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禾禾是谁吗?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我盯着他。我说,

我只是来送外卖的。他说,那就好。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上面是他的名字和电话。他说,如果你真的缺钱,可以联系我。

我可以给你一份比送外卖体面得多,也赚钱得多得多的工作。我看着那张名片,没有接。

我知道,这不是施舍。这是警告。他想买断我,让我离温禾远一点。我说,不必了,

我对陆总的工作不感兴趣。我转身走进电梯,按下了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他审视的目光。**在电梯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陆承言这个人,比我想象的更可怕。他不仅有钱,还有权。他可以轻易地查到我的一切,

也可以轻易地毁掉我。我必须离温禾远一点。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她。

我不想再给她带去任何麻烦。电梯到达一楼,我走出去。阳光刺眼。我戴上头盔,

发动了电瓶车。这一次,我下定决心,删掉了那个地址。我不会再来了。

4暗藏杀机我删掉了江湾一号的地址。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我每天接单,送单,

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我以为我和温禾的世界,再也不会有交集。直到一周后。

我接到了一个特殊的订单。订单的备注很奇怪。“请务必由江寻师傅配送,小费加倍。

”署名是“温”。我的心猛地一跳。是她。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拿着手机,

犹豫了很久。接,还是不接?接了,就意味着我要再次面对她,面对那个让我难堪的地方。

不接,系统会判定我拒单,影响我的信誉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

她想见我。我最终还是点了“确认接单”。去餐厅取餐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次的餐厅是一家私房菜馆,以养生和健康著称。我打开餐盒看了一眼。一份清蒸鲈鱼,

一份冬笋炒肉,还有一盅菌菇汤。食材看起来都很新鲜,很名贵。我提着餐,

第三次走向江湾一号。这一次,开门的是温禾。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她看到我,似乎松了口气。快进来吧。她侧过身,让我进去。我站在门口,没有动。我说,

我就在这儿吧。温禾看了我一眼,没再坚持。她接过外卖,然后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餐费,

还有小费。我说,不用这么多。她说,拿着。她的语气很坚持。我只好收下。我转身准备走。

她说,江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站在客厅的中央,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可她看起来,却很孤单。她说,你……最近还好吗?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好的。我说,每天吃饱喝足,还能锻炼身体。她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无所适从。我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还要送下一单。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我坐在电瓶车上,打开信封。里面除了餐费,还有一千块钱。

我把信封塞进口袋,心里五味杂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同情?还是愧疚?

我不想她的善意。我宁愿她像陆承言一样,用钱羞辱我。那样我至少可以恨她。可她没有。

她只是安静地关心我。这让我更加难受。我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可我的“神之舌”,

却在那一刻发出了警报。我刚才闻到了那盅菌菇汤的味道。那些菌菇,有几种是相克的。

它们单独食用,都是大补之物。但放在一起熬煮,会产生一种微量的毒素。

这种毒素不会立刻致命,但长期食用,会损害人的肾脏。陆承言点的,是“健康餐”。

但这盅汤,却是慢性毒药。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温禾最近看起来很憔悴。

难道是这盅汤的问题?我立刻掉转车头,回到江湾一号。我不能走。我不能让她出事。

5备注传情我再次站在那扇门前。这一次,我没有按门铃。我在门口来回踱步。

我该怎么办?冲进去告诉她,她喝的汤有毒?她会信我吗?一个她前男友,一个外卖员。

她身边的陆承言,是商界精英,是她的未婚夫。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我是在报复,

在骚扰他。他会用更狠的手段对付我。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害。

我的“神之舌”从来没有出过错。那盅汤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订单页面。我看到了备注栏。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我想了想,又删掉。

我不能直接说汤有毒。太突兀了。我换了一种方式。我写道:“这份菌菇汤的嘌呤含量过高,

不适合长期饮用,尤其对于肾功能较弱的人。建议换一种汤品。”这是善意的提醒。

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安全的提醒。我点击了发送。订单备注一旦发送,买家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不知道这个提醒,会不会被看到。

就算看到了,会不会被重视。我不知道。我只能赌一把。赌陆承言或者温禾,

会看到这个备注。赌他们会相信一个陌生外卖员的提醒。我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动静。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我转身,离开了。这一次,

我没有再回头。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时不时地就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订单页面,看看那个备注还在不在。它还在。没有人回复。也没有人取消订单。

这让我更加不安。我接到了江湾一号的几个新订单。每次都是温禾点的。

每次都是那家私房菜。每次都有那盅菌菇汤。而每次,我都会在订单的备注里,

写下不同的提醒。“清蒸鲈鱼虽然好,但用的酱油含钠量偏高,不适合高血压患者。

”“冬笋炒肉里的冬笋,没有完全煮熟,含有微量草酸,会影响钙的吸收。

”我用我的专业知识,指出每一道菜里,那些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健康隐患。

我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我像一个躲在暗处的守护者,

用这种方式,守护着她。这很可笑。也很无力。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开始期盼着每天都能接到她的订单。期盼着能在备注里,和她说上几句话。

哪怕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话是我写的。这天,我又接到了她的订单。这一次,

订单的备注栏里,多了一行字。是温禾写的。“谢谢你,江师傅。”我的心脏,

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间,漏跳了一拍。她看到了。她相信了。我握着手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信我。她信我!这种感觉,比赚了多少钱,都比得到任何人的认可,都让我高兴。

我立刻在备注里回复:“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我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可以,建议以后少点这家餐厅的菜。他们的食材搭配,并不科学。”发送之后,

我有些后悔。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这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但很快,她又回复了。“好,

我听你的。”短短四个字。却像一个巨大的暖流,涌遍我的全身。我拿着手机,傻笑了很久。

6身份暴露从那天起,我们的“备注交流”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她不再点那家私房菜。她开始尝试点一些别的餐厅的菜。但每次,我都会在备注里,

指出那些菜品的优点和缺点。“这家店的水煮鱼,用油不新鲜,长期食用对心血管不好。

”“这份沙拉的酱汁热量太高,不如用油醋汁替代,我可以教你怎么做。

”我像一个美食导师,在备注栏里,对她进行“远程教学”。而她,每次都会认真地回复。

“好的,谢谢你。”“原来是这样,学到了。”“你想教我做吗?”看到她最后一条回复,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想教她。我做梦都想。我想再一次,站在厨房里,为她洗手作羹汤。

可是,我不能。我们的身份,已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在备注里写道:“我只是个外卖员,哪里会什么做菜。只是以前听人说过而已。

”我用谎言,推开了她的靠近。我怕自己陷入更深。怕自己无法自拔。可是,

我的身体却很诚实。我开始在送完其他订单后,去菜市场。我买新鲜的食材,

回到我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在厨房里,我按照她的体质,为她设计菜谱。她胃不好,

容易积食。我就做一些清淡易消化的菜。她睡眠不好,神经衰弱。我就做一些安神助眠的汤。

我一遍遍地尝试,一遍遍地调整菜品的味道。我想,虽然不能亲手做给她吃,但至少,

我可以把菜谱告诉她。这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乐趣。我每天都期待着她的订单。

期待着在备注里和她聊天。我们聊美食,聊生活,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我小心翼翼地,

维持着这个脆弱的平衡。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江湾一号的订单。但下单的人,

不是温禾。是陆承言。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取了餐,送到江湾一号。

开门的还是陆承言。他接过外卖,没有让我走。他说,江师傅,进来坐。他的语气很平静,

但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叠打印出来的纸。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外卖订单的截图。上面有我写的那些备注。陆承言指着那些纸,问我。

这些都是你写的?我无法否认。我点了点头。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说,你有什么目的?

我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他说,好心?江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禾禾的注意,想重新回到她身边,对不对?我看着他。我说,不是。

他说,那是什么?是报复?报复我娶了她,报复她抛弃了你?我气笑了。我说,陆总,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只是一个送外卖的,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说,是吗?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开了免提。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陆总,

您要查的那个外卖员江寻,都查清楚了。他以前确实是江家的少爷,两年前家里破产后,

就销声匿迹了。他现在……嗯,过得不太好。7尊严崩塌电话里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在我的心上。我最后的尊严,被剥得干干净净,

暴露在陆承言的面前。我看着他,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他说,江少爷,现在你还说,

你没有目的吗?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我说,我没有。他说,没有?

那你这些天花言巧语的提醒,算什么?算关心吗?你有什么资格关心她?他的声音很大,

充满了怒火。楼上传来脚步声。温禾走了下来。她看到我们,又看到茶几上的那些订单截图,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陆承言,你在干什么!她冲过来,挡在我面前。陆承言看着她,冷笑道。

我在干什么?我在帮你赶走一个苍蝇。禾禾,你知不知道,他一直都在骗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