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进替身局后,我靠虐渣男功成身退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一觉醒来,卡进替身局。系统说,只要虐心值满了,就能功成身退。我若有所思地挑眉。

陆临渊想让我把公司年会的女伴名额让给白月光。我淡定开口。「江新织今天来家里,

说羡慕你的那把吉他。」「他马上有演出,我想着你也不怎么弹了,就借他用了。」

「还有你写的那些歌,我觉得挺适合他的风格,就都发给他参考了。」

那把吉他是陆临渊高中时打工三个月买的。陪他走过最低谷的日子。而那些歌,

全是他为我写的情书。陆临渊眼眶泛红,呼吸都停滞了几秒。系统疯狂警告我搞错方向,

就见虐心值上涨了一点。系统:?我笑。「谁说替身就要成全别人?看,

让他也体会心血被践踏的滋味。」**01**手机震动的时候,

我正在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做最后的修改。来电显示是“妈”,

我的太阳穴不自觉地跳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喂,妈。”“思安啊,

你那二十万存款,还在吧?”王秀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没有一丝寒暄,直奔主题,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熟稔。我的心沉了下去,握着鼠标的手指微微收紧。“在。怎么了?

”这二十万,是我毕业四年,每天加班到深夜,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它是我对抗这个冰冷城市唯一的底气,是我计划中那套小公寓的首付款,

是我未来安身立命的根基。“你弟,程宇,谈了个女朋友。

”王秀莲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炫耀,“那女孩家里条件可好了,她爸是开公司的!

就是……女孩说,没辆好车出门没面子。我跟你爸合计了一下,看中了一辆,落地三十来万。

我们这儿有十万,你那二十万拿出来,正好。”我几乎要被气笑了。

原来我拼死拼活攒下的血汗钱,在他们眼里,只是弟弟泡妞的工具。“妈,

那是我买房子的钱。”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买什么房子?

一个女孩子家,买什么房子?”王秀莲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锥子,

“你迟早要嫁人的!房子让你弟买!你把钱给他,他开上好车,把那个富家女娶进门,

以后我们全家都跟着享福!你这个当姐姐的,眼光就不能放长远一点?”又是这样。

从小到大,任何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程宇。我穿他剩下的旧衣服,

他用着最新款的手机。**奖学金读完大学,他拿着我打工挣的钱去报昂贵的补习班,

最后也只考上一个三本。我以为工作后,经济独立了,一切会有所不同。原来,

我只是从一个家庭的免费劳动力,升级成了一个移动提款机。“我不同意。

”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这钱,我不会给。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怒吼:“程思安!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弟弟的事就是我们全家的事,

你想自私到什么时候!”我疲惫地闭上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闷得发疼。

“是你弟弟的事,不是我的事。我的钱,我自己有权支配。

”“你——”似乎是程宇抢过了电话,他那年轻却充满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姐,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也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家好。你先帮我这一次,

等我以后跟茵茵结婚了,她家的钱还不是我的?到时候我还能亏待你?别那么小家子气。

”小家子气。我为了省钱,一顿外卖分两餐吃;为了多拿项目奖金,连续一个月睡在公司。

我所有的小心翼翼和委曲求全,在他口中,就成了“小家子气”。那一刻,

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我不是没有挣扎过,

不是没有期待过。我总以为,只要我做得再好一点,再乖一点,他们总会看到我的付出,

总会给我一点点爱。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没有心。或者说,他们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

“程宇,”我平静地开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声音的冷静,“想要车,自己去挣。

我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

窗外夜色深沉,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知道,这通电话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02**当晚,

我那个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就炸了。王秀莲没有再给我打电话,

她选择了更具杀伤力的方式——舆论审判。她先是发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是如何“忘恩负义”,说她和我爸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供我读完大学,

如今我出息了,在城里拿高薪,却连弟弟买车这点“小事”都不肯帮忙。字里行间,

我仿佛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紧接着,她发了一张程宇的照片。照片里,程宇垂着头,

坐在沙发上,背影看起来“落寞又委屈”。配文是:“可怜我的儿子,就因为姐姐的自私,

可能要失去一段好姻缘了。我苦命的儿啊!”群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立刻被动员了起来。

大姨:“思安啊,你可不能这么想。弟弟好了,全家都好,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大度一点。

”二舅妈:“就是,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弟现在是关键时期,你得拉他一把。

”小姑:“二十万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怎么这么狠心?你妈都快急哭了。

”一句句看似“为我好”的劝说,像一把把软刀子,**我的心脏。

他们从不问我这二十万是怎么来的,从不关心我的规划和未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给程宇的人生铺路。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又悬,

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回复。解释是徒劳的。在一个早已判定你有罪的法庭上,

任何辩解都只会沦为笑柄。我退出了微信,关掉手机,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黑暗中,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是为那些指责伤心,

而是为那份被彻底戳破的、关于亲情的虚假幻想而哀悼。第二天,我顶着一对核桃眼去上班,

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只有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数据里,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

然而,我低估了王秀莲的行动力。傍晚,我刚走出公司大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和我爸,还有程宇,三个人像三座山一样堵在公司门口。王秀莲一见到我,立刻冲了上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程思安,你还知道下班?你把话说清楚,

那钱你到底给不给?”她的声音又大又尖,立刻吸引了周围下班同事的目光。

我爸程建国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脸的局促和为难。而程宇,则抱着手臂,

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脸上带着不耐烦和一丝看好戏的轻蔑。“妈,我们回家说,行吗?

”我试图挣脱她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回家说什么?在这里说!

让你的同事们都评评理!”王秀莲不依不饶,开始她的表演,“大家快来看啊!

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在外面穿得光鲜亮丽,一个月挣一万多,却连亲弟弟都不管!

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就是我的母亲。为了达到目的,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到人前,让我尊严扫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于无法忍受,

声音冷了下来。“把钱拿出来!”程宇走了过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姐,

别逼我们把事情闹大,对你没好处。”我看着他那张与我有着几分相似,

却写满了自私与凉薄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我再说一遍,我没钱。

”我甩开王秀莲的手,转身想走。王秀莲却像疯了一样,直接躺倒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女儿不孝啊!要逼死我这个当妈的了啊!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四面八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看到了一些同事眼中同情、鄙夷、好奇交织的复杂神色。我知道,明天,

我就会成为全公司的笑柄。**03**我最终还是逃了。在王秀莲的哭嚎和路人的围观中,

我像个战败的逃兵,落荒而逃。我不敢回头看,我怕看到父亲程建国那懦弱又愧疚的眼神,

更怕看到程宇那得意的冷笑。那一晚,我没有回出租屋。我怕他们守在那里。

我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坐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

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我一心想逃离的地方。他们已经走了。屋里一片狼藉,

桌上的水杯被扫到地上,碎成了几片。沙发上留下几个肮脏的脚印。这是他们来过的痕迹,

也是对我无声的**。我没有收拾,只是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门。

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上百条微信消息。我一条都没有看,

直接将他们三个人全部拉黑。我需要冷静。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的气氛果然变得很微妙。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偶尔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看到我走近就立刻散开。

我成了那个“被原生家庭吸血”的可怜虫,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所有心思都扑在工作上。我要做的项目正到关键时期,我不能分心。

那天下午,我的直属上司李总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李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平时不苟言笑,但业务能力极强。我心里有些忐忑,以为他是要因为我家里的事辞退我。

“坐。”李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在他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程思安,

”他看着我,目光很平静,“你来公司两年了,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这个项目,

你做得很好。”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先肯定我的工作。“谢谢李总。”“那天的事,

我看到了。”他话锋一转,我心头一紧。“很抱歉,给公司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我低下了头。“公司不是法院,不评判员工的家务事。”李总的声音很沉稳,

“我只想告诉你,公司看重的是你的价值和能力。只要你能为公司创造效益,

公司就会是你坚实的后盾。但同样的,我也不希望任何私事,影响到你的工作状态。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这是我陷入这场风波以来,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善意和尊重。他没有同情我,也没有指责我,只是作为一个上司,

客观地阐述了公司的立场。“我明白,李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抬起头,眼中有了光。

“好好干。”他点了点头,“这个项目如果成功,奖金不会少。”从李总办公室出来,

我感觉心里那块压抑许久的巨石,被搬开了一角。是啊,

我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不爱我的人而痛苦?我还有我的工作,我的未来。我能依靠的,

从来只有我自己。想通了这一点,我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我不再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而是以更饱满的热情投入到项目中。我开始主动在家族群里发言,不再是沉默的羔羊。

我发的第一条信息,是一张律师咨询的名片截图。配文:“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

任何形式的寻衅滋事、扰乱单位秩序的行为,都将受到法律制裁。

若再有任何人到我公司无理取闹,我将毫不犹豫地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言尽于此。

”群里瞬间安静了。那些之前上蹿下跳、对我口诛笔伐的亲戚们,一个都没有再出声。

他们或许不怕我的眼泪和哀求,但他们怕“警察”和“法院”。

王秀莲大概是被我的强硬态度镇住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再来骚扰我。世界清净了。

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专注于我自己的生活了。**04**项目最终大获成功,

为公司拿下了年度最大的一个客户。庆功宴上,李总当众宣布,

给我和我的团队发了三十万奖金,其中十五万属于我个人。同时,

他也宣布了我升任项目主管的消息。同事们的祝贺声此起彼伏,那些曾经的异样眼光,

变成了羡慕和敬佩。我举着酒杯,微笑着一一回应,心中却无比平静。我用实力证明了自己,

这种感觉,比任何人的认可都来得踏实。拿到奖金的第一时间,

我联系了之前看好的那个楼盘。加上我原有的二十万积蓄,首付绰绰有余。我没有丝毫犹豫,

当天就去签了合同,付了首付。当我从售楼处走出来,

手里攥着那份薄薄却重逾千斤的购房合同时,我站在阳光下,第一次在这个城市里,

感受到了归属感。那是一套五十平米的一居室,不大,但足够了。

那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空间,一个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壳。不久后,

我从一个堂姐那里听说了程宇的消息。他那个富二代女友,终究还是把他甩了。

据说是因为程宇为了面子,吹牛说家里已经给他买了车,结果被女孩发现他在撒谎。

女孩觉得他不仅穷,还不诚实,果断分了手。程宇因此大受打击,在家里发了一通脾气,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说都是因为我这个姐姐“见死不救”,

才害他失去了“豪门姻缘”。我听完,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从来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只会把过错归咎于他人。这样的人,

就算我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他最终也只会亲手毁掉。我搬进了新家。

虽然只是一个毛坯房,但我每天下班后都充满干劲地去逛建材市场,在网上看装修攻略。

我亲手设计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看着它从一个空荡荡的水泥盒子,

一点点变成我喜欢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在我以为生活将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时,一个电话,再次打破了这份宁静。

是老家医院打来的。“请问是程建国的家属吗?您的母亲,周桂兰女士,突发脑溢血,

现在正在抢救。”我的奶奶。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了。奶奶是这个家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

小时候,王秀莲把鸡腿夹给程宇,是奶奶会偷偷从自己碗里分一半肉给我。我考上大学那年,

王秀莲嫌学费贵不让我去,是奶奶拿出了她所有的养老钱,塞到我手里,说:“囡囡,

咱得读书,读书才有出息。”我无法想象奶奶出事。我立刻请了假,买了最早一班的高铁票,

赶回了老家。当我赶到医院时,奶奶还在重症监护室。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大概三十万。

王秀莲和程建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脸憔悴。程宇则在旁边焦躁地玩着手机。看到我,

王秀莲的眼睛立刻红了,她冲过来,这一次没有谩骂,而是带着哭腔:“思安,你可算来了!

你奶奶……你奶奶她……”“手术费要多少?”我打断她,直截了当地问。“医生说,

加上后期康复,至少要三十万。”程建国沙哑着声音说,

“家里……家里的钱都给程宇还信用卡了,就剩几万块了。”我的目光扫过程宇。

他还着信用卡,却从不想着自己找份工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知道,

现在能拿出这笔钱的,只有我。我的心在滴血。我刚刚才拥有了自己的家,

拥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现在,现实又要将我打回原形。可是,那是奶奶。

是这个世界上我为数不多在乎的亲人。我看着重症监护室那扇紧闭的门,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我对王秀莲说:“钱,我可以出。但是,你们要给我写一张借条。

”**05**“写什么借条?!”王秀莲的声音瞬间拔高,

脸上最后一丝悲伤也被错愕和愤怒取代,“程思安,你疯了?那是你亲奶奶!

你救你奶奶的命,还要我们写借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程宇也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早就说了她是个白眼狼!连奶奶的救命钱都要算计!程思安,

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一片冰凉。看,这就是我的家人。在他们眼中,

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一旦我要求任何形式的回报或保障,我就是“没人性”的。“人性?

”我轻笑一声,“你们跟我谈人性?如果我有钱,程宇是不是就不用还信用卡,

而是开着新车去接他那个富二代女友了?如果我有钱,奶奶是不是就可以用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