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进追妻火葬场后我反向虐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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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卡进追妻火葬场。系统说,只要让前夫追悔莫及,就能离开副本。

我若有所思地挑眉。陆渊想让我签字同意先让他青梅住进我们的婚房。我爽快开口。

「她来得正好,我今天把主卧那面照片墙拆了。」「毕竟都离婚了,留着也碍眼,

就全扔垃圾站了。」「对了,你藏在地下室那辆摩托车我也处理了,对面的裴谨言说他想要,

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换了三千块,改天转你。」

那面照片墙是陆渊用五年时光一张张贴满的。记录了我们从相识到结婚的全部回忆。

而那辆摩托车,是他十八岁时为了追我打三份工买的。陆渊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系统尖叫着说**作过猛,就见追悔值提升一点。系统:?我笑。

「谁说追妻火葬场要慢慢磨?看,直接火化现场,效率加倍。」**01**一觉醒来,

我的世界变得有些不同。脑子里多了一个声音,冰冷,没有情绪,像一台精密的播报机器。

【欢迎进入“追妻火葬场”情感修正副本。】【目标人物:陆渊。】【任务:在副本时限内,

使其“追悔值”达到100。任务完成,即可脱离副本,开启全新人生。

】【当前追悔值:0。】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我们一起挑选的水晶灯,

看了足足三分钟。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我与陆渊,结婚五年,

离婚三天。这三天里,我把自己关在这栋曾经被称为“家”的房子里,不吃不喝,

像一株即将脱水的植物。而他,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直到此刻,那个机械音像一根针,

刺破了我包裹自己的那个绝望的茧。追妻火葬场?我慢慢坐起身,唇角牵动了一下,

却没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笑。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陆渊”两个字。我接起,

没有出声。“知夏,”他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耐和施舍般的安抚,

“有件事跟你说一下。若薇她……刚回国,身体不太好,也没找到合适的住处。

我想让她先搬到别墅里住一阵子,你签一下这份同住协议,我让助理给你送过去。”白若薇,

他的青梅竹马,是他心口的朱砂痣,也是我们婚姻里一根拔不掉的刺。他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今天晚饭要多加一双碗筷。他笃定我会同意,就像过去五年里,

我同意了他所有荒唐的要求一样。我沉默了几秒,听着他呼吸声里的不耐逐渐加重。“好啊。

”我轻声说。他那边明显松了口气,“那就这样,你……”“她来得正好,”我打断他,

声音依旧平稳,“我今天把主卧那面照片墙拆了。”电话那头瞬间安静。那面墙,

从我们交往的第一年开始,陆渊亲手贴上第一张照片。五年,数百张照片,

记录了我们从校园到婚纱的全部点滴。他曾抱着我说,这面墙是他最宝贵的财富。我继续说,

语速不疾不徐:“毕竟都离婚了,留着也碍眼,就全扔进楼下垃圾站了。你要是现在过去,

说不定还能捡回来几张。”“江知夏!”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怒火,

“你疯了?”“哦,对了,”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藏在地下室那辆哈雷摩托,

我也处理了。对面的裴谨言说他想要,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卖给他了。”我顿了顿,

补充道:“换了三千块,改天转你。”那辆摩托车,是他十八岁生日时,

为了每天载我去画室,在工地搬了两个月砖,又打了三份零工才买下的。

车身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当年他为了护住我,摔倒时留下的。他宝贝得跟命一样,

从不让人碰。电话里,只剩下陆渊粗重的喘息声。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瞳孔紧缩,

整个人僵在原地的模样。【检测到目标人物剧烈情绪波动,追悔值+1。】脑海中,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笑了。“谁说追妻火葬场要慢慢磨?”我对着空气,

也对着电话那头的陆渊,轻声低语,“看,直接火化现场,效率加倍。”说完,

**脆地挂断了电话。**02**不到半小时,别墅的门被钥匙粗暴地拧开。

陆渊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白若薇。他一眼就看到了主卧那面光秃秃的墙壁,

原本温馨的照片墙,如今只剩下撕掉照片后留下的斑驳胶痕,像一块块丑陋的伤疤。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剜出个洞来。

“江知夏,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正蹲在地上,将最后几件衣服叠进行李箱。闻言,

我抬起头,平静地回视他:“清理垃圾。”“垃圾?”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们五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是垃圾?”“不然呢?

是回收后还能变废为宝的珍品吗?”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起身,个子比他矮上半个头,

气势却丝毫不输,“陆渊,我们离婚了。这些东西,对我来说,

就是占据空间、提醒我过去有多愚蠢的废品。我清理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白若薇在这时怯怯地走上前来,抓住陆渊的胳膊,柔声细语地劝道:“阿渊,

你别生气……知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心情不好。照片没了可以再拍,

摩托车……摩托车没了,我再给你买一辆新的,好不好?”她这番话,看似在劝解,

实则每一句都在火上浇油。提醒着陆渊,我毁掉的是多么珍贵的回忆,而她,

才是那个永远体贴、永远会补偿他的存在。换作以前,我或许会因为这番绿茶言论气得发抖。

但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打开手机银行,当着他们的面,操作转账。

“叮”的一声,陆渊的手机响起。“三千块,收到了吧?”我把行李箱立起来,

拉杆抽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裴律师是大律师,想必也不在乎这三千两千的,

就当是我替你谢谢他,帮你处理了一件大型工业垃圾。”陆渊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我绕过他们,走向门口。“江知夏,你站住!”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这样,

我就会后悔吗?你以为离开我,你能去哪?”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去哪,

就不劳陆总费心了。毕竟,这个家很快就要迎来新的女主人了,我总不好杵在这里,

碍了别人的眼。”我的目光越过陆渊,落在白若薇那张精致却写满得意的脸上。“白**,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住别人腾出的房子,用别人剩下的男人,

感觉如何?希望你……用得愉快。”白若薇的脸色瞬间垮掉。我不再停留,拉着行李箱,

走出了这扇我曾以为会守护我一生的门。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

我听见里面传来花瓶被砸碎的巨响。我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没有熟悉的栀子花香,只有自由的味道。**03**陆渊以为我会像断了线的风筝,

在外面飘荡几天,最终还是会狼狈地回到他划定的天空下。他想错了。我没有回父母家,

他们只会劝我“男人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我用最快的速度,

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带露台的单身公寓。公寓不大,但阳光很好。然后,我去了银行,

将陆渊当年送我的那些珠宝首饰,一件不留,全部卖给了二手奢侈品店。

那些象征着他“爱意”的冰冷石头,换回了一笔不菲的资金。我用这笔钱,

注册了一家属于我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名字很简单,就叫“知夏设计”。

毕业于顶尖美术学院的我,曾经是那一届最被看好的新星。为了陆渊,

我放弃了去国外顶尖设计公司深造的机会,甘心为他洗手作羹汤,

将所有的才华都用来为他的公司设计几张无关紧要的宣传海报。如今,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

都拿回来。工作室开张的第一周,我几乎住在里面。画图,建模,联系客户。

忙碌让我没有时间去回味过去的痛苦,反而有一种久违的、掌控自己人生的充实感。

陆渊的电话是在一周后打来的。彼时我正在和一位客户沟通设计细节,看到来电显示,

我直接挂断,回了条短信:【有事?】他几乎是秒回:【你到底在哪?】【陆总有何指教?

】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发来一句:【照片……我没找到。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我看着那行字,觉得有些可笑。他还在纠结那些被他亲手扼杀的过去。

【问垃圾站的清洁工。】发完这句,我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

我的第一个客户,是裴谨言介绍的。他是我对门的邻居,也是一位在业内颇有名气的律师。

那天我卖他摩托车时,他看出了我的窘迫,却没有多问,只是爽快地付了钱。

他的朋友开了一家精品咖啡馆,正需要整体的室内设计。为了这个项目,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拿出的设计稿让对方惊艳不已,当场就签了合同。项目进行得很顺利,咖啡馆开业那天,

成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网红打卡点。我的工作室,也因此在圈子里有了些名气。

陆渊再得到我的消息时,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他才能生活的家庭主妇。我听说,

他那天开着车,在我工作室楼下停了很久。他没有上来,只是摇下车窗,

看着进进出出、充满活力的年轻设计师们,和我挂在门口那个小小的、却熠熠发光的招牌。

他坐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我的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目标人物持续性情绪低落,自我价值怀疑,追悔值+5。】看来,

让他看着我过得越来越好,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他难受。这游戏,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04**白若薇住进了那栋别墅,却没能成为她想象中的女主人。

房子里到处都是我生活过的痕迹。衣帽间里我偏爱的香薰味道,

书房里我没看完的设计类书籍,甚至厨房的调味品摆放顺序,都像一个无声的幽灵,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只是一个后来者。她开始疯狂地清除我的印记。扔掉我所有的东西,

换掉全屋的软装,把墙壁刷成她喜欢的颜色。陆渊没有阻止,他只是越来越沉默,

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白若薇的焦虑与日俱增。她发现,她虽然赶走了我的人,

却无法抹去我在陆渊心里占据的位置。那种挫败感,让她把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很快,她便开始行动了。我的工作室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是我大学同学,

说我大学时期的获奖作品《初生》,涉嫌抄袭一位国外设计师的理念。

《初生》是我所有作品里的一个里程碑。

那是我第一次将东方禅意与现代极简风格融合的尝试,也是我才华最初被认可的证明。

我视若珍宝,甚至舍不得将它商业化。这个抄袭的指控,对我这样刚起步的设计师来说,

是致命的。圈子很小,谣言传得很快。很快,就有合作方打电话来,委婉地表示要暂停合作。

我坐在工作室里,看着窗外,冷静地分析着。这种背后捅刀子的手段,很符合白若薇的风格。

而她能知道《初生》这个作品,必然是陆渊告诉她的。他们这是,联手要将我置于死地。

我没有急着去网上辩解,那只会让事情越描越黑。我直接拨通了裴谨言的电话。“裴律师,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起诉一个人,商业诽谤。”裴谨言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问:“需要我做什么?”“帮我收集证据。另外,我怀疑对方下一步会有动作。

”“什么动作?”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陆渊公司官网最新发布的一款联名款高端饰品,笑了。

那款饰品的主打设计元素,与我的《初生》有着惊人的相似。只是,

它被冠以一个全新的名字,设计师那一栏,赫然写着——白若薇。“她要的,

不只是毁掉我的名誉,”我一字一句地说,“她要的,是彻底夺走属于我的一切,然后,

踩在我的尸骨上,加冕为王。”而陆渊,就是递给她王冠的那个人。

**05**陆渊和白若薇大概以为,我面对这样的双重打击,会崩溃,会不堪一击。

他们甚至在公司为那款名为“新生”的饰品系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发布会。

白若薇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站在台上,楚楚动人地阐述着她的“创作理念”,言语间,

不乏对“某些只懂模仿、没有灵魂的设计师”的暗讽。陆渊就坐在台下第一排,面带微笑,

为她鼓掌。那画面,通过媒体的直播镜头,传遍了整个网络。我的工作室电话快被打爆了,

都是来解约和质问的。我谁的电话都没接。因为在那场发布会进行到最**的时候,

我带着裴谨言,以及法院的传票,直接出现在了现场。音乐声戛然而止。

所有的聚光灯和镜头,瞬间从台上光鲜亮丽的白若薇,转向了门口不请自来的我。

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眼神平静无波。“白**,”我开口,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你的‘新生’,确实很漂亮。只可惜,它是偷来的。

”白若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陆渊站起身,挡在白若薇面前,

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江知夏,你闹够了没有?这是我的公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陆总,”我看向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旧情,“从今天起,这里确实不是我撒野的地方,

而是被告席。”裴谨言上前一步,将律师函和法院传票递给陆渊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