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回来了?那我跳槽当祖宗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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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了沈聿五年替身,安静乖巧,从不越界。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

他当天就甩给我分手协议。我利落签字,当晚就坐进了他死对头的包厢。

朋友问他:「养了五年的雀儿飞了,不心疼?」他嗤笑:「玩意儿罢了,她离了我活不下去。

」这时,他手机响起一条语音:「…跟着沈聿有什么好?他连狗都不如。」「宝贝,

跳槽来我这儿,我让你当祖宗。」整个包厢瞬间死寂,沈聿捏碎了酒杯。

**01**顾清瑶回来了。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在我与沈聿之间这潭沉寂了五年的池水中,激起了一圈必然的涟漪。那天,

我正在为沈聿的晚宴熨烫西装,真丝面料在我手下温顺地舒展开,就像我这五年的人生。

手机屏幕亮起,是沈聿的短信,言简意赅。「客厅,谈谈。」我心里了然,将西装挂好,

抚平了上面最后一丝褶皱。走进客厅时,沈聿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却凉薄的面容。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和一张银行卡。

「清瑶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没什么情绪,像在陈述天气,「我们结束吧。」我没有看他,

目光落在那份名为《分手协议》的文件上。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最终凝结成这几页冰冷的纸。「这卡里有五千万,算是对你这五年的补偿。」他补充道,

语气里带着一种习惯性的施舍,「你一直很乖,不该亏待你。」「乖」,

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皮肤。五年来,我活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穿着他挑选的白色连衣裙,留着顾清瑶同款的及腰长发,学她喜欢的插花,喝她爱喝的白茶。

我成了他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一个完美的替身。而现在,正主回来了,赝品自然该被销毁。

我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掉一滴眼泪。我只是走过去,拿起笔,

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秦知夏。字迹清晰,没有半分颤抖。然后,

我将那张银行卡推回到他面前。「钱就不用了,」我平静地说,「就当我这五年,

买了个教训。」沈聿的眉头终于蹙了起来,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他的剧本里,

我应该哭着求他不要走,或者至少,也该是拿着钱,感激涕零地离开。我此刻的冷静,

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感到了些许不适。「秦知夏,别耍花样。」他掐灭了烟,

眼神锐利如刀,「你该知道,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我笑了,很轻地笑了一声。

这五年来,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会这样笑。「是吗?」我抬眼,

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迎上他的目光,「那我们拭目以待。」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回房,

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里面东西不多,都是我自己的。属于顾清瑶风格的一切,

我都留下了。我走进这个家时孑然一身,离开时,也只带走了属于秦知夏的东西。

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我没有回头。身后,沈聿的声音追了过来,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冷意。

「不出三天,你会哭着回来求我。」我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告诉他,门被我关上的那一刻,

他和我,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走出那栋囚禁了我五年的华丽牢笼,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明明灭灭。我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然后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五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端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

带着几分玩味。「哟,稀客啊。怎么,你的沈大总裁终于肯放人了?」**在路灯杆上,

看着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真正的笑意。「陆景淮,」我说,「你之前提的合作,

还算数吗?」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当然,」他说,「我的办公室,

永远为秦**留着一席之地。地址发你,现在过来?」「不了,」

我看着远处一家顶级会所的招牌,「今晚我想喝一杯。就去‘夜色’吧,

你最常去的那个包厢。」「好大的胆子,」陆景淮的笑意更浓了,「不怕沈聿知道了,

把你生吞活剥了?」「他很快就会知道,」我说,「我就是想让他知道。」当晚,

我脱下那身穿了五年的白色长裙,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色吊带裙,化了明艳的妆,

坐进了“夜色”会所最顶层的VIP包厢里。这里,是沈聿的死对头,陆景淮的地盘。

**02**包厢里光线昏暗,陆景淮斜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酒液在他手中轻轻晃动。他和我记忆中一样,俊朗的面容上总带着三分不羁,

七分锐利。「我还以为,你这只被沈聿养在金丝笼里的雀儿,连翅膀都忘了怎么用。」

他打量着我,目光毫不掩饰。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却让我感觉无比清醒。「笼子开了,总要试试还能不能飞。」我回敬他。陆景淮笑了,

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聘用合同,职位是我的特聘顾问,年薪八位数,

外加项目分红。满意吗?」我拿起合同,只扫了一眼薪酬,便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

「陆总果然爽快。」「是你值得这个价。」陆景淮看着我,「我调查过你,秦知夏。

你在大学时就是金融系的高材生,拿过无数奖项,你的毕业论文,

关于新兴市场风险投资的分析,至今还是我们学校的范本。如果不是跟了沈聿,你现在,

早就是业内闻名的分析师了。」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深邃:「所以,我一直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选择做他的影子?」为什么?因为年少时的一场恩情,因为我曾天真地以为,

陪伴和付出,能换来真心。多么可笑。「为了一个早已还清的人情,

和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梦。」我自嘲地笑了笑,不想再提。正聊着,包厢的门被推开,

陆景淮的一个朋友探头进来,神色有些古怪:「景淮,沈聿在楼下办派对,

庆祝他那个白月光回国,你知道吗?」陆景淮挑眉:「让他办,最好办得全城皆知。」

那朋友又说:「他正在跟人吹牛呢,说他养了五年的雀儿飞了,一点都不可惜。

还说那雀儿离了他,活都活不下去。」他说这话时,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面色平静,

心里却冷笑。沈聿,你永远都是这么自信,这么傲慢。陆景淮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拿起手机,慢悠悠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手机放在桌上,外放打开。他对我说:「秦顾问,

刚才的合作细节我们再敲定一下。你觉得,对付沈聿的第一步,应该从哪里下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凑近手机,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录音设备清晰捕捉到的声音说:「……跟着沈聿有什么好?他连狗都不如。」

我顿了下,感觉这样还不够,于是又添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和不屑:「宝贝,

跳槽来我这儿,我让你当祖宗。」最后那句话,是陆景淮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

用气声说的。他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意,和沈聿身上冷冽的雪松味截然不同。

他按下了发送键。几乎可以想象,楼下沈聿的包厢里,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果不其然,

不到半分钟,陆景淮的朋友又发来一条视频。视频里,沈聿的包厢里一片死寂。

他本是众星捧月的焦点,此刻却脸色铁青,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我们刚刚的聊天界面。

那两句语音,想必已经公放过了。周围的朋友们大气都不敢出,顾清瑶坐在他身边,

脸色煞白,想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咔嚓”一声脆响,沈聿手中的酒杯,

被他生生捏碎。玻璃碎片扎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却恍若未觉,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仿佛要将它看穿。我看着视频里他暴怒而失控的样子,

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看,沈聿,你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不能接受,

你的所有物,竟然敢背叛你,甚至,是在你主动抛弃她之后,无缝衔接地选择了你的死对头。

这无关爱,只关乎你那可笑的、不容侵犯的掌控欲和自尊心。而我,就是要亲手,

把你这份自尊心,一点一点,碾得粉碎。**03**复仇的火焰一旦点燃,

就不会轻易熄灭。陆景淮给了我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视野极佳,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

我坐在这里,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依附于谁的藤蔓,而是一棵可以凭自己力量扎根的树。

我与沈聿的第一个交锋,来得很快。沈氏集团正在竞标一个城东的新能源项目,

这是他们今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沈聿志在必得。

陆景淮将厚厚一沓资料放在我桌上:「沈氏的标书,业界都认为是天衣无缝。你有办法吗?」

我翻开资料,看着上面熟悉的分析模型和战略规划,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份标书的框架,

有七成是基于三年前我替沈聿做的一份市场预判报告。当时,我通宵了几个星期,

查阅了无数资料,才写出那份报告。交给他时,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说:「还行,

有点想法。」然后,这份报告就成了他部门的功劳,为他赢得了董事会的一致赞誉。

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这背后有我的存在。他剽窃了我的心血,现在,我就要用我的心血,

来摧毁他的野心。「有。」我看着陆景淮,眼神坚定,「他们的方案有一个致命的逻辑漏洞。

他们的数据模型建立在传统能源价格会持续稳定的基础上,

但忽略了国际上一项即将通过的新环保法案。一旦法案落地,传统能源成本将大幅飙升,

他们整个项目的盈利预期都会变成负数。」陆景淮的眼睛亮了:「这个法案,目前还是机密。

」「我知道一个非官方渠道,可以拿到法案的草案文本。」我说。这五年,我没有荒废自己,

我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全球的财经动态。这是我为自己留的,唯一的后路。接下来的三天,

我与陆景淮的团队一起,几乎住在了公司。我们重新构建了数据模型,

制定了一套全新的、基于未来能源格局的竞标方案。开标那天,

沈聿意气风发地坐在竞标席上,顾清瑶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陪伴在他身边。

当他看到陆景淮身边的我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大概以为,

我只是陆景淮身边一个新的花瓶。当我们的方案被展示出来,

当那份关于国际环保法案的精准预测震惊全场时,沈聿的脸色,从错愕,到难以置信,

最后变成了铁青。结果毫无悬念,我们赢了。沈氏集团不仅丢掉了这个百亿项目,

更因为这次失利,导致股价大跌。那天晚上,我接到了沈聿的电话。五年了,这是他第一次,

主动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是你干的?秦知夏,

你竟敢算计我!」「我只是做了我分内的工作,沈总。」我语气平淡。「工作?」

他怒极反笑,「你懂什么工作?你那些东西,不都是我教你的?你以为凭你自己,

能做出这种东西?」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他又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

立刻从陆景淮那里滚回来。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听听,

这就是沈聿。直到现在,他依然不肯承认我的能力。在他眼里,

我的一切都来自于他的“恩赐”。他不是来质问,而是来命令,

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的姿态。「沈聿,」我打断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知道吗?

三年前那份被你拿去邀功的市场报告,每一个字,每一个数据,都是我写的。你所谓的教我,

就是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成果吗?」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还有,」我继续说,

「我不会回去。从我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两清了。你给我的羞辱,我会加倍奉还。

你拿走我的东西,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心中却是一片寒意。我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雨夜。我的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手术费。

我走投无路,找到了少年时曾有过一面之缘,并受过他家恩惠的沈聿。他答应了,条件是,

让我做顾清瑶的替身。那时顾清瑶出国,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影子陪在身边。我答应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交易。可我没想到,这场交易,会耗尽我所有的尊严和热情。有一次,

我精心做了一桌子菜,庆祝我们的“交往”纪念日。其中有一道松鼠鳜鱼,是我最拿手的。

他尝了一口,就猛地将盘子摔在地上,猩红的汤汁溅了我一身。

他冲我咆哮:「谁让你做这么酸的菜?你不知道清瑶不喜欢吃酸的吗?」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不是秦知夏,我只是“顾清瑶的替代品”。我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不能有自己的口味,

我的一切,都必须复刻那个女人。我的心,就是从那天开始,一点点凉下去的。

**04**第一次商业交锋的胜利,只是个开始。沈聿显然被激怒了,

他开始在暗中调查我,试图找出我的“把柄”。但他什么也查不到,因为我这五年,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生活轨迹只有他家和超市两点一线。查不到我的问题,

他就开始攻击我的能力。他通过媒体放出风声,

暗示陆景淮新聘请的顾问是个华而不实的草包,之前竞标的胜利只是侥幸,

并含沙射影地说我能上位,靠的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

公司里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陆景淮找到我,问:「需要我出面澄清吗?」「不用。」

我摇头,「对付谣言最好的方式,不是解释,是实力。」很快,机会来了。

一场集结了国内顶尖商业巨头的慈善酒会,沈聿和陆景淮都收到了邀请。

陆景淮将一张烫金的请柬递给我:「陪我一起去?」「以什么身份?」我问。「我的舞伴,

以及,陆氏集团的特邀顾问。」他看着我,眼神坦荡,「秦知夏,我希望你能站在阳光下,

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光芒,而不是躲在谁的身后。」我心中一动。五年来,

沈聿也带我参加过类似的场合,但我的身份永远是那个沉默跟在他身后的女伴,

不能多说一句话,不能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的人偶。「好。」我接过了请柬。酒会当晚,

我选择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我挽着陆景淮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

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沈聿和顾清瑶也在。看到我们,顾清瑶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

而沈聿的眼神,则像淬了冰。他们很快就走了过来。顾清瑶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秦**,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这五年,

真是谢谢你替我照顾阿聿了。」一句话,就把我钉在了“替身”和“保姆”的耻辱柱上。

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没有动怒,只是微笑着看着她:「顾**客气了。

照顾谈不上,毕竟沈总有手有脚。我顶多,算是沈氏集团一位不记名的‘编外军师’。比如,

三年前帮沈氏扭亏为盈的‘星辰计划’,两年前并购案的关键数据分析……哦,对了,

还有前阵子那个新能源项目,沈总的标书,也是借鉴了我早期的构想呢。说起来,

沈总还欠我不少咨询费。」我每说一句,沈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些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功绩,如今被我当众云淡风轻地揭开,他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

顾清瑶的脸色也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一个不知情的富商好奇地问:「哦?

原来秦**还是这样的人才?」陆景淮适时地搂住我的腰,姿态亲密而强势,

他对众人介绍道:「各位,容我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秦知夏**,

我司重金聘请的首席战略顾问。之前我们能拿下城东的项目,全靠知夏的运筹帷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那些原本带着审视和轻蔑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惊讶和探究。

沈聿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一直视若玩物的我,

会被他的死对头如此郑重地推到台前。顾清瑶不甘心,她试图找回场子,

转向一个关于艺术品投资的话题,那是她的专长。她侃侃而谈,引经据典。然而,

等她说完了,我才慢悠悠地开口:「顾**对艺术品的见解很独到。但从投资角度看,

您刚才提到的那位画家的作品,因为近期被爆出有大量伪作流入市场,

其二级市场的价值已经出现了百分之三十的泡沫。如果现在入手,风险极高。相反,

另一位风格类似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正处于价值洼地,

未来三年的预期回报率至少在百分之二百以上。」我条理清晰,数据详实,

瞬间将顾清瑶营造出的“才女”氛围击得粉碎。她对艺术的了解停留在欣赏层面,而我,

看到的是背后的资本逻辑。周围的商界大佬们纷纷点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赞许。那一晚,

我成了酒会的焦点。而沈聿和顾清瑶,则成了笑柄。宴会结束,我和陆景淮走出会场。

晚风微凉,吹起我的裙摆。「今晚,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说。「是你自己足够优秀。」

陆景淮看着我,眼底有星光闪烁,「秦知夏,你本就该如此耀眼。」我的心,在那一刻,

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来,

一个急刹车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沈聿带着一身酒气冲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羞辱我,让你很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