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情!养女的红三角指向杀亲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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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蜡笔断时的预警晚上九点半,黑色宾利停在别墅门口时,

我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落地窗里的那团小身影。安安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沓画纸,

蜡笔散了满地,最显眼的是那盒新买的红色蜡笔——昨天她缠着我要了一路,

说“要画星星给爸爸”。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裹过来,比办公室的冷白光舒服太多。

安安听到动静,抬起头,小脸上沾了点蜡笔灰,像只刚偷玩过颜料的小猫。“爸爸!

”她举着手里的画,蹦蹦跳跳跑过来,怀里的草莓蛋糕晃了晃——蛋糕是下午张姐送来的,

她特意留了最上面的那颗草莓,说“爸爸上班辛苦,要吃最甜的”。我弯腰抱起她,

指尖碰到她软乎乎的头发,还带着点洗发水的桃子香。刚想开口夸她的画,安安突然僵住了,

手里的红色蜡笔“咔嗒”一声断成两截。她的小手开始发抖,

蜡笔的断茬在画纸上划出一道红痕,接着,歪歪扭扭的三角慢慢成型,尖角直直地指向门口。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门铃突然响了,“叮咚”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安安瞬间扑进我怀里,小胳膊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爸爸,门外有冷冷的风,

安安怕。”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温的,比平时烫一点——不是错觉,

她的体温在慢慢升上来。“不怕,爸爸在。”我抱着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是顾明哲。他穿了件灰色风衣,手里拎着个水果篮,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容,

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可安安在我怀里抖得更厉害了,小声念着:“别开门,爸爸,

别让他进来。”我犹豫了两秒,还是开了门。毕竟是堂叔,面上的功夫得做,更何况,

我还没弄明白安安的画到底是怎么回事。“砚深,刚下班?”顾明哲走进来,

把水果篮放在玄关柜上,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安安身上,“安安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可能有点着凉。”我侧身挡住安安,不想让她直面顾明哲,“叔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也没大事,”他往客厅扫了一眼,目光在那幅画着红色三角的纸上停了两秒,

又很快移开,“朋友送了点进口樱桃,想着安安爱吃,就给你送过来。”他说着,

伸手想摸安安的头,安安突然往我怀里缩,哭出声:“别碰我!你身上有坏东西!

”顾明哲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点,语气却还是温和:“这孩子,

怎么跟叔叔这么生分?”我抱着安安往后退了一步,

没接他的话——安安从来不是怕生的孩子,幼儿园的老师总说她“最会跟人亲近”,

今天的反应太反常了。“叔,樱桃我收下了,您要是没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下了逐客令,心里的警惕越来越重。顾明哲也没多留,点了点头:“行,那我先走了,

你好好照顾安安,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走后,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才发现后背已经全是冷汗。安安的头埋在我颈窝,呼吸带着热气,体温又高了点,

我拿体温计测了下,37.8℃。“安安,告诉爸爸,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指着那幅红色三角的画。她摇了摇头,眼神有点迷茫:“不知道,

就是觉得他身上冷冷的,像冬天的风,吹得安安心里疼。”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慢慢闭上眼睛,嘴里还在小声梦话:“别碰爸爸的车,

别碰……”“车”这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脑子里,我突然想起父母车祸的那一天。

那天也是这样的晚上,我坐在儿童安全座椅上,父母要带我去买新的玩具车。

路上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撞向我们的车——我最后看到的,

就是路边被车轮压变形的红色三角警示牌,尖角指向的方向,和安安画的一模一样。

我抱着睡着的安安,快步走进书房,打开那个三年没碰过的保险柜。

里面放着父母的车祸档案,厚厚的一摞,我连看都不敢看,怕勾起那些片段。可今天,

我必须看。档案最上面是现场照片,黑白的,画面有点模糊,

但那个红色三角警示牌格外清晰。我指尖摸着照片边缘,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不是生理上的疼,是心里的——当年我太小,只记得三角牌,却忘了问,

那牌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档案里还夹着一张小纸条,是母亲的字迹,歪歪扭扭的,

应该是匆忙写的:“明哲最近总问保险柜密码,要小心。”我攥着纸条,指节发白。

顾明哲为什么要问保险柜密码?父母的保险柜里,除了这份档案,

就只有公司的部分股权文件,他想要的,难道是这些?安安在我怀里动了动,我低头看她,

她睡得很熟,小眉头却皱着,像还在害怕。我突然想起刚才顾明哲的眼神,

在那幅画纸上停留的两秒,虽然快,却带着点慌乱。他是不是看懂了安安的画?还是说,

他早就知道安安会画这样的三角?窗外的风刮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客厅里的挂钟“滴答”响着,每一声都像敲在我心上。我抱着安安站起来,

把那幅画收进抽屉,又把父母的档案锁回保险柜。现在还不是慌的时候,安安还在发烧,

我得先照顾好她。可我心里清楚,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安安的画,母亲的纸条,

顾明哲反常的到访,还有那个红色三角警示牌……这些线索像散落在地上的珠子,

等着我一根一根串起来。只是我不知道,这串起来的真相,会有多伤人。

我低头吻了吻安安的额头,她的体温还没降,我得去给她找退烧药。走到药箱前,

我突然停住——刚才顾明哲送来的樱桃,还放在玄关柜上,我没敢让安安碰。或许,

我该找个人问问,安安的这种反应,到底是小孩子的胡话,

还是真的有什么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林医生的电话在手机里存了很久,

是之前安安体检时认识的儿童心理医生,据说对“儿童异常行为”很有研究。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林医生的声音很温和:“顾先生?这么晚打电话,

是安安有什么事吗?”“林医生,我想问问你,”我看了眼怀里的安安,声音压得低,

“如果一个孩子突然对某个人产生强烈的恐惧,还画了奇怪的画,这可能是什么原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医生的声音:“顾先生,你最好带安安来我这里看看,

有些时候,孩子的恐惧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可能感知到了我们成年人忽略的东西。

”我握着手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挂了电话,我给安安喂了退烧药,抱着她坐在床边,

看着她熟睡的脸。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在那幅被我收起来的画上,

红色的三角像一个求救信号,在我心里闪个不停。明天,我一定要带安安去见林医生,

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都要保护好她。2定位器里的破绽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安安的小爪子拍醒的。她趴在我胸口,眼睛亮晶晶的,手里攥着颗草莓,

是昨天蛋糕上的那颗:“爸爸,你醒啦?吃草莓,最甜的给你。”我捏了捏她的小脸,

她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额头不烫了,只是眼底还有点红,应该是昨晚没睡好。“安安乖,

爸爸先给你做早餐。”我起身下床,走进厨房。冰箱里有牛奶和吐司,

还有张姐昨天送来的鸡蛋,我学着网上的教程煎荷包蛋,结果煎糊了,焦味飘满了厨房。

安安跑进来,捂着鼻子笑:“爸爸,鸡蛋好黑呀,像小煤炭。

”“那我们吃吐司抹果酱好不好?”我有点尴尬,把焦掉的鸡蛋倒进垃圾桶。长这么大,

我除了工作,什么都不会,连给孩子做顿像样的早餐都搞砸。安安点点头,坐在餐桌前,

乖乖地等着。我给她涂果酱时,特意多涂了点,她喜欢甜的。看着她小口吃吐司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以前把自己埋在工作里,真是太傻了——家的感觉,原来这么简单。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是顾明哲。“砚深,早上忙吗?”他的声音很温和,像没事人一样,

“我今天正好有空,想带安安去游乐园玩,你平时工作忙,也没怎么陪她玩吧?

”我看了眼安安,她听到“游乐园”,眼睛亮了一下,刚要开口答应,突然放下手里的吐司,

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有点凉,指甲轻轻掐着我的掌心,在我手心里画了个三角,

尖角指向门口——昨天她画在纸上的,就是这个形状。“爸爸,我不去游乐园,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害怕,“我不想跟叔叔一起去。”我心里一紧,

对着电话说:“叔,不好意思,安安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在家休息,下次再说吧。

”“不舒服?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顾明哲的声音里带着点疑惑,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失望,

“那行,你好好照顾她,我改天再来看她。”挂了电话,我蹲下来,看着安安:“安安,

告诉爸爸,你为什么不想跟叔叔去游乐园?”她摇了摇头,小手还攥着我的手:“不知道,

就是觉得他要带安安去不好的地方,安安怕见不到爸爸了。”我心里的警惕又提了起来,

顾明哲为什么非要带安安去游乐园?他平时很少主动找安安,这次这么殷勤,肯定有问题。

我想起昨天他送来的水果篮,还放在玄关柜上,没打开过。我走过去,打开篮子,

里面是红彤彤的樱桃,看起来很新鲜。我拿起一颗,刚要放进嘴里,

突然看到篮子底部有个东西——是个小小的黑色方块,贴在篮子内侧,像个微型摄像头。

不对,不是摄像头,是定位器。我心里咯噔一下,顾明哲居然在水果篮里装了定位器?

他想定位我的行踪,还是安安的?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张姐。她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说是给安安熬了小米粥。“张姐,你来得正好,”我把定位器拿给她看,“你认识这个吗?

顾明哲放在水果篮里的。”张姐接过定位器,脸色变了变:“这是微型定位器,

我之前在行政部见过,有人用来定位公司的公车。顾副总怎么会有这个?”“我也想知道,

”我皱着眉,“他昨天来送水果,还说今天要带安安去游乐园,安安不愿意,

他好像有点失望。”张姐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顾总,你最近可得小心点顾副总。

我昨天在行政部整理报销单,看到他近三个月报销了‘乡下老宅租金’,

还买过这种微型定位器,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乡下哪来的老宅?”乡下老宅?

我心里突然有个念头,父母去世后,顾家在乡下确实有套老宅,是爷爷留下的,一直没人住。

顾明哲怎么会去租那套老宅?还是说,那套老宅现在在他手里?“张姐,

你能把他的报销单截图发给我吗?”我问。“当然能,”张姐点点头,

“我早就觉得顾副总不对劲,他最近总在公司散布谣言,说你‘带养女上班,

心思不在工作上’,还跟几个合作方说你的坏话,想让合作方撤资。”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顾明哲这么阴险,居然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他不仅想定位我的行踪,

还想毁掉我的工作,他到底想干什么?张姐走后,我把定位器拆了,扔进垃圾桶。

安安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小声说:“爸爸,叔叔是不是坏人?”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把她抱进怀里:“安安别担心,爸爸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拿出手机,

给林医生打了电话,约好下午带安安去她的诊所。我必须弄清楚,

安安的“感知”到底是什么,顾明哲的这些行为,又跟父母的车祸有没有关系。挂了电话,

我看着怀里的安安,她正拿着蜡笔在纸上画星星,画得歪歪扭扭的,却很认真。“爸爸,

你看,”她举着画给我看,“星星会保护我们的,就像爸爸保护安安一样。

”我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又有点酸。这么小的孩子,却要承受这些恐惧,

都是我不好,没能给她一个安全的环境。下午,我带安安去了林医生的诊所。诊所不大,

布置得很温馨,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画。林医生给安安做了些简单的测试,

比如让她看不同人的照片,问她的感受。当看到顾明哲的照片时,安安突然往后退,

说“这个人身上有冷冷的风”,跟上次的反应一样。“顾先生,”林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

表情很严肃,“安安的情况不是简单的‘害怕’,她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比普通孩子强很多,

这种能力在心理学上叫‘超感官知觉’,虽然少见,但确实存在。”“你的意思是,

安安能真的感知到危险?”我问。“是的,”林医生点点头,“而且她的感知很精准,

刚才她看到顾明哲的照片时,心率明显加快,瞳孔也放大了,这是身体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不是装出来的。”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顾明哲到底有什么危险的计划?

他为什么要针对安安?“林医生,我该怎么办?”我问,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能求助她。“首先,你要保护好安安,尽量别让她单独接触顾明哲,”林医生说,“其次,

你可以试着让安安多画一画,她的画可能会给你一些线索。另外,

我建议你收集顾明哲的证据,比如他的报销单、定位器,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

必要的时候可以报警。”我点点头,把张姐说的“乡下老宅”和“报销单”的事告诉了她。

林医生想了想,说:“那个乡下老宅很可能有问题,你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你要小心,别让顾明哲知道。”从诊所出来,我带安安去吃了她最喜欢的草莓冰淇淋。

她吃得很开心,暂时忘了害怕,脸上又有了笑容。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暗暗发誓,

不管顾明哲有什么阴谋,我都要揭穿他,不仅是为了父母,更是为了安安,

为了这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家。晚上,我把安安哄睡后,坐在书房里,

打开张姐发来的报销单截图。顾明哲的报销单里,除了“乡下老宅租金”和“定位器”,

还有一笔“汽车维修费用”,时间是三年前,正好是父母车祸后的一个月。三年前,

父母车祸后,顾明哲确实说过他的车坏了,要去维修。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

会不会他的车,就是当年撞向父母的那辆?我攥着鼠标,手指有点抖。如果真是这样,

那父母的车祸就不是意外,而是顾明哲策划的!我必须去那个乡下老宅看看,

不管那里有什么,我都要去。只是我不知道,那个老宅里等着我的,会是真相,

还是更大的危险。3老宅里的线索与阴影去乡下老宅的路比我想的远,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从市区的高楼慢慢变成郊外的农田。安安坐在儿童安全座椅上,

一开始还兴奋地指着窗外的牛群喊“爸爸你看”,后来就靠在椅背上打盹,

小手里还攥着那个草莓玩偶——我怕她害怕,特意让她带上的。车座的皮质有点硬,

我调整了两次后视镜,目光总忍不住往安安那边飘。她睡得很熟,眉头却没松,

像还在感知什么。窗外的风刮过麦田,发出“沙沙”的响,混着车里空调的冷风,

让人心里发沉。快到老宅时,泥土的腥气飘进车窗,带着点雨后的湿意。

我把车停在老宅门口,看着眼前这栋两层小楼,墙皮已经剥落,院子里的杂草快有半人高,

生锈的铁门虚掩着,像一张等着吞噬什么的嘴。“安安,我们到了。”我叫醒她,

帮她理了理头发。她揉了揉眼睛,刚下车就往我身后躲,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爸爸,

这里好冷,比叔叔身上还冷。”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脸,她的指尖有点凉。

院子里的杂草没过脚踝,踩上去“咯吱”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却没什么暖意。推开铁门时,“吱呀”一声,

在安静的乡下格外刺耳。安安突然停下脚步,

从口袋里掏出蜡笔和小本子——这是我怕她无聊让她带的,她飞快地画了个淡红色的三角,

尖角指向二楼的方向。“爸爸,上面有人在看我们。”她把本子递我看,声音压得低,

带着点颤。我抬头看向二楼,窗户玻璃蒙着厚厚的灰尘,什么都看不见,

可后背还是瞬间冒了汗。我把安安抱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别怕,爸爸在,

没人能伤害我们。”走进屋里,一股旧木头的霉味混着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客厅里的家具还在,盖着厚厚的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影子。我走过去,掀开沙发上的白布,

下面是母亲当年最喜欢的碎花沙发,扶手上还有我小时候用蜡笔画的痕迹。

指尖摸着那些歪歪扭扭的画,突然一阵恍惚,好像又看到小时候的自己,趴在母亲怀里,

在沙发上画画。可下一秒,车祸的画面就冒了出来——黑色的车,刺耳的刹车声,

还有那个红色的三角牌。“爸爸,我们去楼上看看吧。”安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她指着楼梯,小脸上满是坚定,“安安的画不会错的,上面有东西。”楼梯是木制的,

踩上去每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响,像随时会塌。我抱着安安,一步一步往上走,

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什么声音。走到二楼拐角时,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轻轻的,

跟在我们后面。我猛地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楼梯,阳光从一楼照上来,

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爸爸,他躲起来了。”安安贴在我耳边小声说,

“他在看我们的后背。”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攥着安安的手也更紧了。二楼只有一个书房,

门是关着的,锁已经生锈,我用手一推,“咔嗒”一声,门开了。书房里的书架还是满的,

上面摆着父母的书,还有我小时候的玩具。安安从我的怀里滑下来,走到书架前,

伸出小手在第三层的书后面摸了摸,突然用力一拉,

书架后面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这是母亲当年教我的,说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基地,

用来藏我的玩具。暗格里放着一个黑色的U盘,还有一个铁皮盒子。我拿起U盘,

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上面还刻着母亲的名字缩写。铁皮盒子里是我小时候的玩具车,

红色的,是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车身上还有我不小心摔的划痕。指尖摸着玩具车,

我突然想起车祸那天的细节:父亲笑着说“砚深,等我们买了新玩具车,就一起去公园玩”,

母亲还帮我把安全带系好……可这些画面突然被黑色的车打断,我听到母亲喊我的名字,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爸爸,小心!”安安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头顶的吊灯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我刚才站的地方,

地板都震了一下。玻璃碎片溅了一地,有一片差点飞到安安的脚边。“安安!

”我赶紧把她抱起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她摇摇头,小脸却吓得发白,

指着天花板说:“爸爸,电线被剪断了,是他弄的。”我抬头看天花板,

吊灯的电线断口很整齐,明显是被人用工具剪断的,不是自然损坏。顾明哲果然来过这里,

他知道这个暗格,知道我会来查,所以提前在这里设了陷阱。他想让我死在这里?

还是想毁掉暗格里的东西?我抱着安安,手里攥着U盘和玩具车,快步往楼下走。

声、剪断的电线、安安的画……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顾明哲不仅跟父母的车祸有关,

还在阻止我查真相。走到一楼时,我突然看到院子里有个黑影闪过,很快就消失在麦田里。

我没敢追,现在安安的安全最重要,不能冒险。“爸爸,我们快走吧,这里好可怕。

”安安埋在我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好,我们现在就走。”我抱着她快步走出老宅,

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看到老宅的窗户好像有个人影,正看着我们离开。车子开出去很远,

我才敢松口气,摸了摸怀里的U盘,心里又沉又乱。这个U盘点里,到底藏着什么?

是父母留下的证据,还是顾明哲想要的东西?安安在我怀里慢慢平静下来,小声说:“爸爸,

那个U盘里有妈妈的声音,安安能感觉到。”我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不管U盘里有什么,

我都要打开看看,这是父母留下的线索,也是我唯一能查明真相的机会。回到家,

我把安安哄睡后,坐在书房里,插上那个U盘。电脑屏幕亮了,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名字是“给砚深”。我深吸一口气,点开文件夹,里面是父母的日记,还有一段视频。

日记里写着他们发现顾明哲想夺权的事,说“明哲最近在转移公司资产,还联系了外面的人,

想把我们踢出去”。视频是母亲录的,画面有点晃,她的眼睛红红的:“砚深,

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爸爸妈妈可能出事了。顾明哲想要公司,还想要我们的命,

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相信他……”视频说到这里,突然中断了,只剩下雪花点。

我盯着屏幕,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原来父母早就知道顾明哲的阴谋,却没来得及躲开。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顾明哲打来的。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手指在接听键上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接了。“砚深,你今天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可我却觉得无比恶心。“没去哪,带安安去乡下玩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叔找我有事吗?”“也没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公司最近的合作方有点意见,

你要不要来公司一趟,我们商量一下。”他的语气带着点试探。我心里冷笑,

他这是想把我骗去公司,再对我下手?“不了,我最近有点忙,要照顾安安,

公司的事你先看着办吧。”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把他的号码拉黑了。我坐在电脑前,

看着父母的日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为父母报仇,让顾明哲付出代价,

还要保护好安安,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可我知道,顾明哲不会善罢甘休,

他已经开始动手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危险。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玩具车,

冰凉的塑料触感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这是父母留给我的,也是我坚持下去的勇气。明天,

我要去找张姐,让她帮我收集更多顾明哲的证据,还要联系警方,

把这些日记和视频交给他们。真相不能再被掩盖了,顾明哲的阴谋,也该结束了。

4张姐的证词早上六点,我就醒了。安安还在睡,小胳膊搭在我肚子上,呼吸均匀。

我轻轻挪开她的手,起床走进厨房——昨天煎糊的鸡蛋还在垃圾桶里,今天我特意查了教程,

在平底锅上涂了薄薄一层油,小火慢慢煎,终于做出了两个金黄的荷包蛋,边缘没焦,

还泛着油光。“爸爸,好香呀!”安安揉着眼睛走进来,头发乱糟糟的,

像只刚睡醒的小狮子。我把鸡蛋放在她碗里,又给她倒了杯热牛奶:“快吃吧,

今天爸爸要去公司一趟,让张姐来家里陪你,好不好?”她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我,

眼神有点担心:“爸爸,你要去见那个叔叔吗?安安怕。”我蹲下来,

摸了摸她的头:“爸爸不去见他,就是去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张姐会陪你画画,

还会给你带草莓饼干。”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画纸,

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星星:“爸爸,你带着这个,星星会保护你。”我把画纸叠好,

放进西装内袋,贴着心口的位置——这是安安给我的勇气,比任何证据都管用。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是陌生号码,我没接——不用想,

肯定是顾明哲的人。市区的早高峰有点堵,车窗外的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步履匆匆,

没人知道我心里藏着多大的事。到公司楼下,我抬头看了眼顾氏集团的大楼,

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眼睛疼。以前我觉得这里是父母的心血,是我要守护的东西,

现在却觉得,这里藏着太多的阴谋和算计。走进公司,前台小姑娘看到我,眼神有点闪躲,

小声说了句“顾总好”。我没在意,径直往行政部走,路过办公区时,

听到同事们在窃窃私语。“听说顾总挪用公款给养女买奢侈品,是不是真的?

”“好像是顾副总说的,还说顾总最近心思不在工作上,合作方都要撤资了。

”“难怪昨天董事会开了那么久,听说顾副总提议让他暂代总裁职位呢。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攥紧了拳头——顾明哲果然在背后搞小动作,

他想用谣言毁掉我的名声,让我在公司待不下去。行政部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

看到张姐正在整理文件,桌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凉了。“顾总?”她看到我,

赶紧站起来,把我拉到里面的小隔间,“您怎么来了?顾副总刚还在找您呢。

”“我来找你拿东西。”我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张姐之前发的报销单截图,

“你说的顾明哲的报销单,还有他转移资产的证据,能给我原件吗?”张姐点点头,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都在这里了,我偷偷复印的,

原件在财务部的档案柜里,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留备份。”我打开文件夹,

里面有顾明哲近三年的报销单,每一笔都记录得很清楚——“乡下老宅租金”每月5000,

连续付了三年;“微型定位器”买了三个,花了2000;还有三年前的“汽车维修费用”,

高达5万,备注是“全车喷漆+更换零件”。“全车喷漆?”我指着那笔维修费,

“他的车当时是什么颜色?”“黑色的,”张姐想了想,“我记得很清楚,

当时他还说车被刮了,要喷成原来的颜色,可我后来看到他的车,颜色比以前深了点,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肯定是换了车漆,掩盖撞击痕迹。”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这些证据越来越指向一个结论:顾明哲的车,就是当年撞向父母的那辆。“还有这个,

”张姐又拿出一张纸,是银行流水截图,“这是顾明哲偷偷转移公司资产的记录,

他把钱转到了一个私人账户,户主是他远房亲戚,其实就是他自己的。

”我把这些证据放进文件夹,紧紧攥在手里——有了这些,加上U盘里的日记和视频,

足够让顾明哲付出代价了。“张姐,谢谢你。”我看着她,心里很感激,“要不是你,

我还不知道要查多久。”她摇摇头,眼眶有点红:“顾总,您不用谢我,两年前我女儿重病,

需要20万手术费,我到处借钱都没借到,是您匿名给我打了钱,救了我女儿的命。

我一直不知道是您,直到上次您帮我批了带薪长假,我才偷偷查了转账记录,

发现是您的账户。”“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我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有点意外。

“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救命之恩。”她擦了擦眼泪,“顾副总不是好人,

您一定要小心,他昨天还在行政部发脾气,说要找到您‘挪用公款’的证据,把您赶出公司。

”我点点头,刚想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合作方李总的电话。“顾总,实在不好意思,

我们公司决定暂停和顾氏的合作。”李总的声音很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最近关于您的谣言太多,我们怕影响公司形象,等事情查清了,我们再考虑合作的事。

”“李总,您听我解释,那些都是谣言……”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挂了电话。接着,

又有两个合作方打来电话,都是同样的理由,暂停合作。我握着手机,

手指有点抖——顾明哲的阴谋起效了,他想让我众叛亲离,在公司彻底站不住脚。“顾总,

您别着急。”张姐看到我的样子,赶紧安慰我,“我这就去跟其他同事说,让他们帮您澄清,

他们都知道您是好人,不会相信顾副总的话。”“不用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现在澄清没用,只会让他更嚣张。我得尽快找到警方,把这些证据交上去,只有真相大白,

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安安打来的。“爸爸,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张姐还没来,家里有陌生人敲门,说要找你。

”“陌生人?”我心里一紧,“安安,别开门,不管是谁,都别开!爸爸现在就回去!

”“我没开,”她哭着说,“我躲在房间里,画了三角,尖角指向门口,爸爸,他还在敲门,

安安怕。”我的心像被揪紧了,顾明哲居然找到我家了!他想对安安下手!“安安,别怕,

爸爸十分钟就到家,你把门锁好,在房间里等爸爸,别出声。”我挂了电话,

抓起文件夹就往外跑。张姐跟在我后面:“顾总,我跟您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我没拒绝,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安安的安全最重要。开车往家赶的路上,

我闯了两个红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安安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砚深,别着急,”是顾明哲的声音,带着点得意,

“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你把U盘和那些证据交出来,我就放安安一条生路,

不然……”“顾明哲,你要是敢动安安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我怒吼着,声音都在抖。

“别这么激动,”他轻笑一声,“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公司本来就该是我的,

你父母抢了我的东西,现在该还给我了。给你半小时,带着证据来老宅,

不然你就等着给安安收尸吧。”他挂了电话,我握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顾明哲疯了,他居然用安安来威胁我!“顾总,别去,他是陷阱!”张姐坐在副驾驶,

着急地说,“我们报警吧,让警察去救安安!”“来不及了,”我看着前方的路,

心里很清楚,顾明哲不会给我们报警的时间,“我必须去,安安在他手里,我不能让她有事。

”“那我跟您一起去,我帮您盯着他,一有机会就报警。”张姐很坚定,没有退缩。

我点点头,心里很感激。车子开得更快了,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往后退,像我混乱的思绪。

我知道,去老宅就是跳进顾明哲的陷阱,可我别无选择——安安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我不知道,这次去老宅,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是安安的平安,

还是顾明哲更疯狂的阴谋?5高烧时的画车子往老宅开的路上,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下雨。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带着泥土的腥气,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视镜里,安安的草莓玩偶放在副驾座上,

歪歪扭扭的,像在替我担心。“顾总,你别慌,”张姐坐在旁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亮着,是报警电话的拨号界面,“我已经跟李警官发了定位,他们说会尽快赶过来,

我们只要跟顾明哲周旋一会儿就行。”我点了点头,喉咙却发紧,说不出话。

脑子里全是安安哭着说“爸爸,我怕”的声音,还有顾明哲那句“等着给安安收尸”,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离老宅还有一公里时,我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