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遗产?开局送渣爹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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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在爸爸的私生女回家的那一天。上辈子她抢走我的未婚夫,害死我的孩子,

最后把我推进海里。这一次,我笑着欢迎她:“妹妹,爸爸的财产都给你。”她得意地笑了,

却不知道我手里有爸爸挪用公款的证据。三个月后,爸爸入狱,她跪着求我救她。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记得上辈子你是怎么把我推下海的吗?

”---1冰冷的海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沉重的窒息感攥紧了我的心脏,

林薇薇那张扭曲而快意的脸,是我上辈子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姐姐,你去死吧!

顾太太的位置,和你那个短命鬼儿子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滔天的恨意如同毒焰,

瞬间将我吞噬。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前发花。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床垫,

空气里弥漫着我惯用的那款橙花香薰的味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回来了?“大**,

先生请您下去一趟,”管家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林**……今天到家。”林薇薇!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这一天,

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一切悲剧起点的日子——我那个好父亲,领着他在外面的私生女,

登堂入室的日子!镜子里,映出一张十九岁少女的脸,苍白,脆弱,

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多么可笑,这就是不久后,会被他们联手逼上绝路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戾气和眼眶的酸涩。不,不能哭。

眼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重生归来,猎杀,开始了。我走下旋转楼梯时,

脸上已经挂好了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怯懦和不安的笑容。客厅里,

我那好父亲林国栋正一脸“慈爱”地揽着林薇薇的肩膀,而林薇薇,

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只有我知道,

那低垂的眼帘下,藏着怎样一颗贪婪恶毒的心。“念念,你来了,”林国栋看见我,

语气带着惯常的不耐烦,却又努力想扮演出温和,“这是薇薇,你的妹妹。

以后她就住在家里了,你是姐姐,要多照顾她。”林薇薇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孺慕和小心翼翼,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姐姐。”我心底冷笑。演得真好。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真心实意把她当妹妹,她却在我怀孕八个月时,

故意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导致我早产,孩子夭折!而我的未婚夫顾辰,那个眼盲心瞎的男人,

后来更是被她蛊惑,成了逼死我的帮凶!我走上前,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

轻轻拉起了林薇薇的手,笑容温婉又带着一丝讨好:“薇薇,欢迎回家。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林薇薇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得意,虽然很快掩饰过去,

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林国栋显然对我的“识大体”非常满意,

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好好好,你们姐妹能和睦相处,爸爸就放心了。”和睦相处?

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放心,我们会“好好相处”的。2林薇薇的融入速度惊人地快。

她顶着那张纯良无害的脸,用看似不经意的手段,一步步蚕食着我的东西。我惯用的护肤品,

她“不小心”打碎;我衣帽间里**款的包包和首饰,她“羡慕”地多看几眼,

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甚至连我弹了十几年的斯坦威钢琴,

她也以“想和姐姐有共同爱好”为由,占据了大部分时间。我通通忍了。不仅忍了,

我还主动送。“薇薇,这个颜色的口红更衬你,姐姐送你。

”“这条裙子是爸爸去年从巴黎给我带的,我还没穿过,妹妹你喜欢就给你。

”“爸爸那张副卡你拿着,女孩子家总要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表现得就像一个急于讨好新家庭成员,甚至有些卑微的蠢货。林薇薇从最初的试探,

到后来的理所当然,眼中的得意和轻视越来越掩饰不住。她大概以为,我这个正牌大**,

就是个被她和她妈耍得团团转的草包。私下里,

她对着我妈留下的那些珍贵珠宝和古董摆件时,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姐姐,

爸爸说,这些都是留给我的嫁妆呢。”她抚摸着一条帝王绿的翡翠项链,语气带着炫耀。

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冰寒。留给你?就怕你有命拿,没命享。我的顺从和“愚蠢”,

显然让林国栋十分满意。他大概觉得家里红旗飘飘,坐享齐人之福的日子稳了,

对我这个“懂事”的女儿也大方起来,零花钱给得格外爽快。而我,则利用这些钱,

以及我上辈子临死前才知道的几条关键信息,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境外匿名渠道,

开始悄无声息地购入林氏集团散落在外的少量股份。同时,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放在了另一件事上——寻找林国栋挪用公款、非法关联交易的证据。上辈子,

他在我死后不到两年就东窗事发,锒铛入狱。当时新闻铺天盖地,披露了不少细节。

我记得几个关键的时间点和涉及的空壳公司名字。重生带来的记忆,就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以“复习大学课程,了解家族企业”为借口,频繁出入林国栋的书房。他起初有些戒备,

但见我翻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旧文件和市场分析报告,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电脑里那个标注着“年度规划”的加密文件夹,密码是我母亲的生日。

这个他早该遗忘的日子,成了撬动他地狱之门的钥匙。

心伪造的合同、隐秘的资金流向图、以及流向海外数个匿名账户的记录清晰呈现在我眼前时,

我还是被那庞大的金额和环环相扣的算计震了一下。我的好父亲,

可真是一点活路都没给自己留啊。我冷静地将所有关键证据加密复制,

传输到了多个云端和物理设备中,并设置好了定时发送的邮件。收件人,

包括了纪检部门、各大媒体,以及……林氏集团的几个重要股东。做完这一切,

我坐在黑暗里,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快了。3三个月,弹指而过。这期间,

林薇薇和顾辰的“偶遇”在我的暗中推动下,顺利得超乎想象。

一次是我“无意”中透露了顾辰常去的咖啡馆,

一次是我“身体不适”让林薇薇替我去参加顾家的晚宴。看着林薇薇每次回来后,

那掩饰不住的春心荡漾,以及顾辰对她愈发关注的眼神,我只觉得讽刺。

垃圾就该和垃圾回收在一起。我生日那天,林国栋难得在家,说要给我办个小小的庆祝宴。

餐桌上,林薇薇坐在我旁边,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语气天真又带着挑衅:“姐姐,

今天你生日,我有个好消息想和你分享呢。”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头也没抬:“哦?”“我和顾辰哥哥……在一起了。”她说完,

小心翼翼又难掩得意地观察着我的反应。林国栋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

近乎赞许的表情,看向林薇薇:“薇薇和顾少?这是好事啊!顾家那边……”“顾辰哥哥说,

他会跟他父母说的。”林薇薇娇羞地低下头。我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抬起头,

对着他们,露出了这三个月来最真心实意的一个笑容。“是吗?那真是……恭喜了。

”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林薇薇蹙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就在这时,

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而响亮的门**,伴随着一阵嘈杂。陈妈慌张地跑进来:“先生,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警察!”话音未落,几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亮出证件,面容冷峻:“林国栋先生,我们接到实名举报,你涉嫌严重经济犯罪,

这是逮捕令,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林国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猛地站起来:“什么?!胡说八道!你们搞错了!”他慌乱地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质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依旧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他,

轻轻举起了手边的红酒杯,对着他示意了一下。“爸爸,一路走好。”警察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上前,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铐上了林国栋的手腕。他挣扎着,咆哮着,

被强行拖了出去,像个跳梁小丑。客厅里瞬间死寂。林薇薇整个人都傻了,

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脸上血色全无,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没从这惊天变故中反应过来。

直到警车的声音远去,她才猛地回过神,尖叫一声,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扑向我。

“姐姐!姐姐怎么办啊!爸爸他……爸爸他被抓走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她涕泪横流,

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我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

拿起餐巾,仔细地擦了擦她刚才碰过的地方。然后,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

狼狈不堪的她。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柔地,

一字一句地,如同恶魔低语:“怎么办?”“林薇薇,

还记得上辈子……你是怎么把我推下海的吗?”林薇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

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死死地盯着我,那张酷似小白花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如同见到厉鬼般的惊骇神情。我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

踩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片令人作呕的喧嚣。窗外,阳光正好。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的“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4林薇薇像是被抽走了全身骨头,软软地瘫在地毯上,

那双总是盛着水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骇然。她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鬼……你……你不是……”她喉咙里咯咯作响,

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我站在水晶吊灯投下的光晕里,欣赏着她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

恐惧是最好的调味料,让复仇这盘菜,滋味无穷。“我不是什么?”我微微歪头,笑容纯良,

一如她初入这个家门时那般无害,“我不是应该躺在海底喂鱼了吗?我的好妹妹。

”她猛地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要远离我,仿佛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不……不可能……那是梦……是噩梦……”她语无伦次,拼命摇头,

试图否定那个她亲手造就的、血淋淋的现实。“梦?”我轻笑出声,缓步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与她惊恐的视线平齐,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致命的寒意,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那天风很大,海水很冷,你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按进水里,

在我耳边说……‘姐姐,顾太太的位置,和你那个短命鬼儿子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我每说一个字,林薇薇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轻快,“忘了告诉你,你推我下去的那个码头,

正好有个水下监控,为了防偷盗的。虽然画面不太清晰,但足够认出你那天的红裙子了。

你说,如果我把它交给警察,会怎么样?”这当然是假的。那个偏僻的废弃码头,

哪来的监控?但惊弓之鸟,是不会去分辨真假的。林薇薇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她尖叫一声,抱住脑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涕泪横流:“不是我!不是我!

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是你!”“嘘——”我伸出食指,轻轻抵在她冰凉的嘴唇上,

成功让她噤声,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呜咽,“省点力气吧,妹妹。爸爸进去了,林家,

现在我说了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对闻声赶来、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佣人们吩咐道:“二**受了**,精神有些不正常,

把她送回房间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也不准任何人探视。

”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佣人们面面相觑,

但看着倒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林薇薇,再想想刚刚被带走的林国栋,很快便做出了选择。

两个力气大的佣人上前,半扶半拖地把几乎瘫软的林薇薇架了起来。“放开我!林念!

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林薇薇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挣扎,咒骂,

那双曾经纯良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我看着她被拖上楼的背影,如同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不得好死?上辈子,我已经体验过了。这辈子,轮到你们了。5林国栋被捕的消息,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林氏集团股价开盘即跌停,

各大媒体头版头条都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涉嫌巨额经济犯罪被查”的新闻,

附带一张林国栋被押上警车时狼狈不堪的照片。公司内部更是人心惶惶,

几个平日里和林国栋走得近的高管,个个自危。而我,就在这一片混乱中,

带着我暗中收购的股权证明,

及一份由母亲临终前秘密信托、指定在我成年或林国栋出现重大变故时生效的股权代持协议,

出现在了林氏集团的董事会上。当我推开会议室厚重的实木大门时,

里面正在争吵的董事们瞬间安静下来,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惊疑、审视,以及毫不掩饰的轻视。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能做什么?“林念?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一个秃顶、腆着啤酒肚的王董事率先发难,

他是林国栋的铁杆跟班。我没有理会他,

径直走到椭圆形会议桌的主位旁边——那个属于林国栋的位置,我现在还不急着坐上去。

我将手中的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各位叔叔伯伯,

我是林念。鉴于我父亲林国栋先生目前的情况,已无法履行董事长职责。

根据我母亲苏婉女士留下的遗嘱信托,以及我个人持有的股权,

我现在是林氏集团最大的单一股东。”我顿了顿,清晰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那是我目前明面上持有的股权比例,足以碾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不可能!林国栋从来没说过!”王董事激动地站起来,

脸红脖子粗。“王叔叔,”我看向他,眼神锐利,“我父亲是否告知您,

似乎并不影响法律文件的效力。需要我现在就让律师团进来,为大家详细解读吗?”我身后,

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的金牌律师适时地上前一步,气场逼人。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死寂。那些原本带着轻视的目光,开始变得惊疑不定,甚至有些躲闪。

“当然,”我话锋一转,语气稍缓,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公司目前面临的危机,

大家有目共睹。当务之急,是稳定局面,挽回声誉,配合调查,尽可能减少损失。我相信,

在座的每一位,都不希望看到林氏这艘大船,跟着我父亲一起沉没。”我微微前倾身体,

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如炬:“现在,我需要知道,谁愿意和我一起,稳住这艘船?谁,

又准备现在就跳船?”威逼,利诱,划下道来。没有人是傻子。林国栋倒台已成定局,

而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最大股东”,虽然年轻,却手段凌厉,

背景不明(他们以为的律师团和股权来历不凡)。在绝对的利益和潜在的威胁面前,

选择并不难做。短暂的沉默和眼神交流后,

几位较为持重的董事率先表态:“林……林董年轻有为,我们愿意配合工作,共渡难关。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便也纷纷附和,连那个王董事,最后也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脸色灰败。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屈服。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慢慢收拾。

走出会议室,助理快步跟上,低声汇报:“林董,顾氏集团的顾总来了,在您办公室等您。

”顾辰的父亲?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来的正好。6推开我临时办公室的门,

顾父顾宏远正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如同蝼蚁般的车流。听到动静,他转过身,

脸上带着生意人惯有的、公式化的笑容,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审视。

“念念来了,”他语气亲热,仿佛我还是那个即将嫁入他家的准儿媳,

“听说你今天去了董事会?真是辛苦你了,小小年纪就要扛起这么重的担子。”“顾伯伯,

”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没有与他虚与委蛇的兴趣,“您有事直说吧。

”顾宏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念念,

我知道国栋出事,你心里难受。我们顾林两家是世交,伯父也很痛心。但是……公司是公司,

感情是感情。”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才继续道:“你看,

现在林氏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股价暴跌,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也岌岌可危。

我们顾氏投入了大量资金和资源,不能眼睁睁看着打水漂啊。”我端起秘书刚送进来的咖啡,

轻轻搅动着,没有说话。顾宏远有些沉不住气了:“所以,伯父的意思呢,

是为了双方的利益着想,我们之前谈好的那个城东开发区合作项目,恐怕要暂时中止了。

另外……关于你和顾辰的婚约……”他终于图穷匕见。我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抬起眼,直视着他:“婚约怎么了?”顾宏远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轻咳一声:“这个……现在林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顾辰是我们顾家未来的继承人,

他的婚姻,关系到整个集团的形象和未来。所以,伯父希望,这门婚事,

能不能……暂时搁置?”他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清楚——林家完了,你林念配不上我儿子了。

我心里冷笑。上辈子,顾辰在我“死后”不久,就迫于家族压力和林薇薇搞在了一起,

顾家更是趁机吞并了林家不少产业。这辈子,我怎么可能再让你们得逞?“搁置?

”我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顾伯伯,您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我拿起内线电话:“张秘书,把城东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

以及顾氏集团上季度财务报表异常波动的分析文件拿进来。”很快,

秘书将两份文件放在了我桌上。我将文件推到顾宏远面前:“城东项目,

核心技术专利在我个人控股的另一家公司手里,中止合作,损失更大的是顾氏。另外,

”我点了点那份财务分析报告,“顾伯伯,您觉得,

如果我把这份关于贵公司‘合理避税’背后那些不太合规的操作线索,提供给税务部门,

他们会感兴趣吗?”顾宏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个他印象中柔弱可欺的“准儿媳”,

不仅掌控了林氏,还暗中摸清了他顾家的底细,甚至抓住了他们的把柄!“念念,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些发干。“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身体后靠,

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如刀,“婚约,是我不要了,我看不上你们顾家,

更看不上顾辰那个眼盲心瞎的废物。合作,可以继续,但条款,得按我的规矩来。

至于其他不该有的心思,顾伯伯,我劝您最好收起来。”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林家还没倒,而我林念,更不好惹。回去转告顾辰,

让他和他那个宝贝林薇薇,锁死,别再来恶心我。”顾宏远张了张嘴,脸色由白转青,最终,

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办公室。我知道,

顾家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游戏,还远未结束。林薇薇还在楼上房间里发疯,

顾辰那个渣男还没得到报应,而林国栋的审判,也才刚刚开始。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可以把我们准备好的,

‘林薇薇女士真实身世’的第一波资料,发出去了。”挂断电话,我走到窗边,

俯瞰着这座城市。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某些人内心的阴暗角落。不过没关系,我会亲手,

把他们一个个,都拖出来,曝晒在阳光之下。等着吧。7网络世界的风暴,

刮起来总是悄无声息,却又迅疾猛烈。一则关于“林氏真假千金”的爆料帖,

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炸开了花。发帖人自称是知情人士,

用看似客观实则引导性极强的笔触,

详细“揭露”了林薇薇母亲当年如何凭借心机接近已婚的林国栋,又如何瞒天过海生下女儿,

并在临终前道德绑架林国栋将林薇薇接回林家。

糊却引人遐想的照片——林薇薇生母年轻时在风月场所的工作照(我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