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被捅刀?这婚谁爱结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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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大红喜服,要嫁给杀我全家的仇人的儿子。他递来合卺酒时,我在心里骂他是帮凶,

他却突然手抖摔了酒杯。他盯着我问马背上的红衣少年是谁,可那是我藏了九年的秘密,

他怎么会听见?第一章:合卺酒碎红烛滴泪。我盯着那对龙凤喜烛,火苗一跳一跳,

像我十岁那夜地窖里啃鼠尸时的心跳。“冷月。”萧珩的声音温润如玉,递来合卺酒,

“饮了它,你我便是夫妻。”我笑了一声。心声骂:“你爹杀我全家三百二十七口时,

你就在马背上笑!还指望我给你生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话音未落,他手猛地一抖。

酒杯“哐当”砸地,碎成八瓣。我愣住——他听见了?他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

死死盯着我,仿佛见了鬼。那眼神,像极了当年我从地窖爬出来时,

他站在尸堆上回头那一瞥。“你……”他喉结滚动,声音发颤,

“刚才那句……马背上的红衣少年……是谁?”我冷笑,反手拔下发间金簪,

抵住自己咽喉:“太子殿下,这婚,我不结了。”血珠渗出。他扑过来,速度快得像影卫。

我手腕被攥住,力道大得骨头生疼。他盯着我眼睛,一字一句:“苏冷月,

你再说一遍——那年苏家灭门,马背上的人,是不是我?”我咬牙:“是你!你穿红衣,

骑黑马,笑得比刽子手还欢!”他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撞翻案几。酒壶滚落,

酒液泼了一地,混着碎瓷,像血。我趁机冲向窗棂。身后传来他嘶哑的低吼:“拦住她!

”可我没停。翻身跃出东宫高窗,夜风灌进喜服,冷得刺骨。落地时脚踝一扭,疼得钻心,

但我咬牙爬起,往宫墙方向狂奔。身后马蹄声急。他追来了。我刚攀上宫墙矮垛,

一匹黑马横在面前。萧珩勒缰,居高临下,手中竟攥着一卷染血的卷宗。“冷月,

”他声音沙哑,“灭门令,是我母后签的。”我嗤笑:“编,接着编。

”他忽然抽出腰间匕首,划过掌心。血涌如注。“若我骗你,”他将血手按在胸口,

“血流尽为止。”宫人惊呼,火把围拢。我盯着他掌心的血,心声骂:“疯子!装什么深情?

你母后杀我全家,你就是帮凶!”他却忽然低语:“可我记得……你从地窖爬出来时,

手里攥着我掉的玉佩。”我浑身一僵。那枚玉佩,我藏了九年,从没示人。他怎么知道?

第二章:东宫夜逃我转身就走。不敢回头。心声骂得更凶:“萧珩,你最好别跟来!

否则我亲手剜了你的心祭我爹娘!”可马蹄声始终不远不近,像鬼影。我翻过三道宫墙,

躲进废弃的浣衣局。蜷在柴堆后喘气,手抖得握不住簪子。脚踝肿得发亮,疼得我直冒冷汗。

“冷月。”他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屏住呼吸。门“吱呀”推开。他独自进来,没带侍卫。

喜服沾了泥,脸上有擦伤,眼神却亮得吓人。“我知道你不信我。”他蹲下,放下一个包袱,

“这是苏家旧部名单,还有慈宁宫地窖的密道图。太后近来频繁召见太医,

配一种叫‘忘川’的毒——专杀影卫。”我冷笑:“你收买了阿烬?

”他摇头:“阿烬没说话。是我查的。”“那你袖子里的太后令牌呢?”我盯着他袖口,

“刚在宫墙下,我看见了。”他沉默一瞬,缓缓掏出令牌,扔进火盆。火苗“轰”地窜高。

“那是我偷来的。”他盯着火,“为了让你信,我连命都能赌。令牌算什么?

”我盯着火中熔化的金漆,心乱如麻。心声骂:“别信他!他演得比戏子还真!

”可身体却动不了。他忽然靠近,压低声音:“三日后,太后设局杀你。地点在慈宁宫地窖。

她说……要让你死得像你娘一样。”我猛地抬头。我娘怎么死的,

只有我知道——被铁链锁在地窖,活活饿死七日。他怎么会知道?“你心声里提过。

”他苦笑,“每次你梦魇,都喊‘娘别锁我’。”我浑身发冷。原来他不仅听见心声,

还记住了每一句。“为什么?”我声音发抖,“为什么要听?为什么要记?”他凝视我,

眼底有血丝:“因为……我怕有一天,连你骂我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我猛地推开他,

抓起包袱冲出门。夜雨忽至。我淋着雨狂奔,心声却第一次没骂人。只有一句,

轻得像叹息:“萧珩……你到底是谁?”第三章:影卫旧营雨下了一夜。我拖着肿脚,

躲进皇城西角那片废墟——前朝影卫营旧址。断墙残瓦,荒草没膝,连野狗都不愿来。

可我知道,阿烬在等我。推开塌了半边的柴门,灶膛里竟有微火。他坐在角落,

左脸烧伤狰狞,正低头磨一把短匕。听见动静,他猛地抬头,眼神从警惕到狂喜,

哑着嗓子“啊”了一声,扑过来抱住我。我拍他肩:“没死就好。”他松开,

急急比划:东宫**,全城搜你。我点头,从包袱里掏出萧珩给的密道图。他一看,

脸色骤变,一把撕碎,指地窖方向,又指自己心口,再指我——意思是:地窖有诈,他骗你。

我冷笑:“他连我梦话都知道,还能有假?”阿烬急得跺脚,转身从墙洞掏出一卷油纸。

展开,是张药方——“忘川”配伍,末尾盖着太后私印。我手一抖。“忘川”是影卫营禁药,

服后三日失忆,七日心脉断裂。专用来清理叛徒。阿烬又塞给我一张纸条,

字迹歪斜:“太后已知你重生,三日后地窖设伏,诱你取诏,实为灭口。”我盯着纸条,

心沉到谷底。萧珩给的密道图,和这张警告,完全相反。谁在说谎?阿烬忽然按住我手,

眼神坚定。他指自己,又指我,再指苏家祖坟方向——意思是:我陪你去,死也一起。

我眼眶发热。这世上,只有他信我,护我,从不问为什么。我点头:“好,我们自己查。

”当夜,我们潜入内务府档案库。阿烬放风,我翻找苏家灭门卷宗。

指尖刚触到那卷泛黄的卷轴,窗外火光骤亮。“搜!一个角落都别放过!”是东宫侍卫。

阿烬打手势:走密道。我们钻进地沟,爬了半里,从一口枯井钻出。刚喘口气,

远处马蹄声如雷。火把照亮雨幕。萧珩一马当先,披着玄甲,眼神如鹰。他看见我,

勒马停住。“冷月,”他声音穿透雨幕,“你信他,不信我?”我握紧阿烬的手,

冷笑:“至少他不会拿我全家的命演戏。”他沉默片刻,忽然下马,一步步走来。

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混着血——他肩上有箭伤。“那你看看这个。”他递来一块玉佩。

我浑身一震。那是我十岁那年,从地窖爬出时攥在手里的红玉螭龙佩——苏家传家之宝。

我以为早丢了。“我一直戴着。”他声音低哑,“每次你心声骂我,我就摸它一下,

提醒自己:你恨的,是我;可你活下来的,也是我。”阿烬突然拽我后退,眼神警告。

可我动不了。心声第一次乱了:“他……怎么会有玉佩?”第四章:密信疑云回影卫营,

我彻夜未眠。玉佩是真的。螭龙眼上那道裂痕,是我娘用簪子划的——防赝品。

可阿烬为何说萧珩在骗我?天刚亮,一只信鸽撞进窗棂。腿上绑着密信。我拆开,

是萧珩笔迹:“太后三日后设局杀你。慈宁宫地窖有先帝遗诏,可证她弑君。我调走守卫,

你子时入。信纸背面,是你幼时画的苏家院门。”我手一抖。那幅画,

我七岁时画在苏家书房墙上。院中有梨树,树下有秋千。后来墙塌了,画没了。

只有阿烬知道。我猛地看向阿烬。他正熬药,背对着我。听见动静,回头,见我手中信纸,

脸色骤变。他冲过来抢,我躲开。“你告诉他了?”我声音发冷。他摇头,急得拍胸,

指自己嘴,再指心——意思是:我没说,我发过誓。可那画,除了他,没人见过。

我盯着信纸背面那歪歪扭扭的梨树,心声骂:“阿烬,你若背叛我,我亲手杀你。

”他忽然跪下,撕开衣襟。胸口赫然一道旧疤,形如梨树。我愣住。他指疤,

又指信纸——原来他把画刻在了身上。那萧珩怎么知道?除非……他见过阿烬胸口的疤。

可阿烬从不裸身见人。除非——萧珩曾在他昏迷时,为他疗伤。我脑中轰鸣。阿烬点头,

比划:三年前我中毒,太子亲自治疗,见了疤。我瘫坐在地。所以萧珩没骗我。

他真知道那幅画。心声第一次没骂人,只有一句:“阿烬,对不起。”阿烬摇头,扶我起来,

塞给我一把钥匙——苏家密室的。他指地窖方向,眼神决绝:今晚,我们自己取诏。我点头。

可刚出门,远处传来号角声。东宫封锁全城。萧珩站在城楼上,玄甲染血,

声音传遍皇城:“苏冷月,你若信我,子时来慈宁宫。若不信……我放你走,永不追。

”风卷起他残破的披风,像一面将熄的旗。我握紧钥匙,心声轻得像叹息:“萧珩……这次,

我赌你。”第五章:地窖取诏子时,慈宁宫死寂。我与阿烬从枯井密道潜入,

沿着萧珩给的路线,避开巡逻。地窖铁门虚掩,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小心。

”我打手势。阿烬点头,持匕在前。地窖深处,铁匣嵌在墙中,锁已锈蚀。

我用苏家祖传的铜钥一旋,“咔”一声,开了。匣中,黄绢卷轴静静躺着。先帝遗诏。

我颤抖着展开:“……贵妃陈氏,鸩杀朕于长乐宫……苏御史亲见,可为证……”字字如刀。

阿烬突然拽我衣袖,指头顶——有脚步声。我们刚藏进角落,火把亮起。太后凤驾亲临,

身后跟着萧珩。“太子,”太后冷笑,“你说她会来,果然没骗哀家。”萧珩垂眸:“儿臣,

只求母后饶她一命。”太后嗤笑:“饶?她可是苏家余孽!留着,就是祸根。”她挥手,

“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禁军涌入。我屏住呼吸,心声骂:“萧珩,你果然骗我!

”可下一秒,他忽然转身,一剑劈向最近的禁军!“走!”他低吼,声音穿透地窖,“冷月,

诏书带走!我拖住他们!”我愣住。阿烬推我:“快走!”我咬牙,抓起诏书,

从后道密口钻出。刚爬出地面,身后传来打斗声、惨叫、刀剑相击。我回头,

只见萧珩以一敌十,肩伤崩裂,血染玄甲。心声第一次没骂,

只有一句:“别死……”可刚跑出十步,前方火把如龙。禁军统领冷笑:“苏冷月,

太子已认罪通敌,你逃不掉了。”我被围在中央。阿烬从暗处扑出,匕首划过两人咽喉,

拉我后退。可寡不敌众,他左臂中箭,踉跄倒地。我扶住他,心沉如铁。完了。可就在这时,

萧珩浑身是血冲出地窖,手中竟攥着太后私印!“母后!”他嘶吼,“遗诏副本已送至六部!

你弑君之罪,天下皆知!”太后脸色惨白:“你……你竟敢!”“我敢!”他盯着我,

眼神灼热,“因为我信她!信苏冷月说的每一句心声!”禁军愣住,不知该听谁的。

我趁机拉起阿烬,翻墙而逃。身后,太后尖叫:“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第六章:宫墙坠落我们逃到西华门,城门已锁。阿烬失血过多,意识模糊。我背着他,

爬上城墙矮垛。下方是护城河,黑水如墨。“跳!”我咬牙。可刚站稳,身后马蹄声如雷。

萧珩追来了。他单骑而来,玄甲碎裂,肩骨明显塌陷。见我欲跳,他嘶吼:“别跳!

河里有毒!”我冷笑:“你又骗我?”“是真的!”他勒马急停,从怀中掏出一卷湿透的纸,

“六部回信……河里投了‘忘川’……你跳下去,七日失忆,必死!”我盯着他手中信纸,

心乱如麻。阿烬突然推我,指城下——有船!是影卫旧部接应。我扶他滑下城墙,刚触地,

箭雨突至。一支箭擦过我脸颊,钉入船板。萧珩竟调转马头,挡在我们与禁军之间。“走!

”他背对我们,挥剑格挡,“冷月,活下去!”我咬牙上船。船离岸三丈,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射我心口。萧珩飞身扑来,将我扑入水中。冰冷河水灌入口鼻。

他抱住我,沉入水底。肩骨在我怀里发出碎裂声,血在水中晕开,像一朵红莲。浮出水面时,

船已远。我拖他上船,他咳着血笑:“你心声里说……想看我断骨。现在满意了?

”我骂不出。心声只有一句:“萧珩……你疯够了没有?”他虚弱地笑:“不够。

要疯到你信我那天。”回影卫营,我为他接骨。他疼得满头冷汗,却一直盯着我。

“袖中令牌……”我忽然问,“真是偷的?”他点头:“从太后枕下偷的。为了让你信,

我连命都赌了,还在乎一块破铁?”我手一抖。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冷月,

你心声里骂我千遍,可有一句……是假的?”我沉默。没有。每一句,都是真的恨。可此刻,

恨里竟掺了别的东西。阿烬在角落咳血,递来一张纸:太后已派死士,明日围剿影卫营。

我握紧诏书,心声终于骂出口:“萧珩,你要是敢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第七章:阿烬惨死天没亮,我就醒了。萧珩高烧不退,嘴里还念着“冷月别逃”。

我用井水浸帕子敷他额头,心声骂:“装什么深情,死了干净。”可手却稳稳地换药。

阿烬在灶边熬药,背影佝偻。我走过去,把最后一块干粮塞给他。他摇头,指我,

又指萧珩——意思是:你们吃。我眼眶发热。这世上,只有他从不问我为什么留着仇人。

可刚回屋,外面传来喧哗。“搜!一个活口不留!”太后死士来了。我抄起祖刃,

阿烬抓起药罐——里面是强酸。萧珩挣扎起身,被我按住:“你躺着。”我们刚冲出门,

箭雨已至。阿烬扑倒我,背上中了三箭。他把我推进地窖,自己堵在门口,砸碎药罐。

酸雾弥漫,死士惨叫后退。“走密道!”他哑吼,声音撕裂。我拽萧珩往里钻。身后,

刀剑入肉声、骨头碎裂声、阿烬最后一声闷哼……我浑身发抖。密道尽头是东宫后巷。

我们刚爬出,东宫大门轰然打开。萧珩的亲卫冲出,剿杀死士。可当我冲回影卫营,

只看见阿烬的尸首被铁链吊在东宫门前,胸口插着我的名字木牌——用血写的。我疯了。

提刀闯东宫,见人就砍。侍卫不敢拦,我一路杀到萧珩寝殿。他刚醒,见我满身血,

脸色惨白。“不是我。”他跪下,声音沙哑,“我调走守卫,就是防她动手。

可她……派了暗卫,绕过我。”我冷笑:“那你为何不救他?”“我救了!”他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