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不把我女儿当人,收购你家,跪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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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八十大寿,给孙辈发金条,人人有份,唯独跳过我女儿。我抱起孩子准备走,

他拦住我的车。“三百万还回来!”丈夫甩手就是一巴掌:“你出轨的事全家都知道了!

”小姑子拿出一沓照片:“这个男人是谁?天天开豪车接你!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野男人”,掏出手机。“喂,李秘书,帮我做件事。

”“把周家名下的所有产业——”五分钟后,爷爷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脸色瞬间惨白。

“您说什么?周氏集团被收购了?”我淡淡开口:“忘了告诉你们,收购方是我。

”01周家老宅的空气里,漂浮着一种油腻的、陈腐的奢华气息。

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红木家具上每一寸雕花都在炫耀着周家的“底蕴”。

今天是周家老爷子,我丈夫的爷爷周国栋的八十大寿。我牵着女儿念念的手,走进这片喧嚣。

她的小手冰凉,紧紧抓着我,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像一只误入猎场的幼鹿。

客厅里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心排练过的笑容。“呦,苏晚来了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虚伪的和谐,是我的小姑子周婷。她穿着一身惹眼的亮红色长裙,

手臂上挎着最新款的香奈儿,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身上这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质连衣裙。

“还以为你带着这个拖油瓶,不好意思来呢。”她口中的“拖油瓶”,是我的女儿,念念。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念念往我身后又揽了揽,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念念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腿上,不安地绞着衣角。我能感觉到,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母女身上扫来扫去,带着审视,带着鄙夷,

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五年了,自从我嫁给周寒,这种目光就从未消失。在他们眼里,我,

苏晚,就是一个出身普通、靠着几分姿色攀上高枝的灰姑娘。而念念,因为长得更像我,

便成了他们眼中“血统不纯”的象征。寿宴的**很快到来——发金条。周国栋坐在主位上,

满面红光,像一尊被供奉起来的弥勒佛。他从一个丝绒盒子里,拿出一根根定制的小金条,

笑呵呵地分发给围在他身边的孙辈。“来,这是小杰的,好好学习。”“这是小雅的,

越来越漂亮。”每个孩子拿到金条,都会被父母推着上前,说一长串吉祥话。

念念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她仰起头,小声问我:“妈妈,我也会有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一阵抽痛,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会的。

”孩子们一个个领过金条,欢天喜地地跑开。终于,轮到了念念。她挣开我的手,

满怀期待地走到周国栋面前,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周国栋脸上的笑容却在那一刻瞬间凝固。

他看都没看念念一眼,直接越过她,将下一根金条递给了她身后的小堂哥。“来,小宇,

这是你的。”空气仿佛静止了。念念伸在半空中的小手,就那样僵在那里,显得那么无助,

那么可笑。她的眼睛里,那点微弱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太爷爷……”她小声地,

带着哭腔问,“我的呢?”周国odong终于舍得将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眼神,

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他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客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家的金条,可不是谁都配拿的。”一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直直**我女儿的心里。

也**了我的心里。我看到念念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小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委屈而颤抖。

坐在我身边的丈夫周寒,不仅没有为我们说一句话,反而压低声音,

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在我耳边说:“爸说得对,念念这孩子,一点都不像我们周家人,

完全随了你娘家那边的穷酸样。”“穷酸样”三个字,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几乎要凝固了。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站起身,走到念念身边,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念念不哭,妈妈带你走。我们不要他的金条,

妈妈给你买个金子做的城堡。”我抱着哭泣的女儿,转身就走。“站住!

”周国栋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想走?”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

闪着精明又刻薄的光。“把我周家的三百万还回来,再滚!”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我抱着女儿,脚步顿住,疑惑地回头。

“什么三百万?”婆婆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冷笑。“还装?苏晚,

你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你从家里拿走三百万去倒贴野男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02“野男人?”我几乎要被这荒唐的指控气笑了。周婷见状,立刻从她的香奈儿包里,

抽出一沓厚厚的照片,像天女散花一样,狠狠摔在面前的红木桌上。“苏晚,

你还有脸装无辜?你自己看看!”照片散落一地。我低头看去,照片上是我,

还有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男人。背景有咖啡厅,有车里,甚至还有一张,

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照片拍得很巧妙,角度暧昧,

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约会。婆婆的尖叫声适时响起,

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不要脸的东西!在我们周家白吃白喝,还在外面养男人!

你对得起我们周寒吗?”她的话音未落,周寒已经脸色铁青地冲了过来。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没有一丝一毫的询问,没有半点夫妻间该有的信任。“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脸颊**辣地疼。念念在我怀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失声痛哭,

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我周寒的脸,都被你这个**丢尽了!”他指着我的鼻子,

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捂着脸,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这个我叫了五年“丈夫”的男人。

他的眼睛里,只有被戴了绿帽子的屈辱和愤怒,没有半分对我的心疼和怀疑。“周寒,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你不问问我,照片里这个人是谁吗?

”“还用问?”周婷抢着冷笑,抱起双臂,一脸的鄙夷。“天天开着宾利、迈巴赫接你,

送你回家,这不是你的姘头是什么?苏晚,你可真有本事啊,我们周家都满足不了你,

还要去外面找?”爷爷的拐杖再次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说!那三百万,

是不是就给了这个野男人?”“用我们周家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你好大的胆子!

”“不知廉耻!”“水性杨花!”“赶紧把钱还回来,然后滚出我们周家!

”七嘴八舌的辱骂,像无数根针,密集地扎向我。怀里的念念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她的小脸埋在我的颈窝,浑身都在发抖。“妈妈……我怕……”女儿的哭声,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中那道锁了五年的闸门。所有的隐忍、克制、委曲求全,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我低头,看着散落在脚边的那些照片,

看着照片里那个被他们称作“野男人”的、我的贴身秘书,突然就笑出了声。我的笑声很轻,

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这满屋的嘈杂。所有人都愣住了,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周婷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叫道:“你疯了?被我们抓到证据,你还有脸笑?”我没有理她,

只是伸出手,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那一点点腥甜的味道,在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抬起眼,目光逐一扫过周家人的脸——爷爷的刻薄,婆婆的恶毒,小姑子的嫉妒,

以及我丈夫周寒的愚蠢和懦弱。然后,我在他们惊疑不定的注视下,缓缓地,

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我笑什么?”我看着周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笑你们,

马上就要一无所有了。”“我给你们看样东西,不,是让你们听样东西。

”03我在周家所有人惊疑、嘲讽、看好戏的目光中,从容地解锁了手机。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那个被他们称作“野男人”的电话。并且,按下了免提键。

“嘟……嘟……”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一个沉稳、恭敬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苏总,您好。”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李秘书,在吗?”“苏总,我随时待命。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绝对服从。周婷听到这声“苏总”,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优越感。“还演?苏总?叫得这么亲密,什么秘书啊,

我看是你的‘好秘书’吧!”“苏晚,你是不是穷疯了,在外面找了个男人,

就让他陪你演这种霸道总裁的戏码?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剧吗?”我完全无视她的聒噪,

对着手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我的指令。“李秘书,把我们之前准备好的,

针对周氏集团名下所有产业的收购方案,立刻启动。”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李秘书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回应:“好的,苏总。

”我继续说:“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三分钟内,完成所有股权的强制**。”“明白。

之前准备好的所有法律文件,我现在就提交给交易所和监管部门吗?”“对。”我补充道,

“包括那份申请冻结周国dong个人及关联账户的紧急文件,也一并提交。”客厅里,

周家人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从最初的嘲讽,到现在的错愕,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他们依旧不信。或者说,他们不敢信。周国dong冷笑着,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轻蔑而扭曲。“装神弄鬼!苏晚,你以为你是谁?

打个电话就能收购周氏?你以为我们周家是纸糊的吗?”丈夫周寒也觉得我彻底疯了,

他上前一步,想来抢我的手机。“苏晚,你闹够了没有!赶紧把电话挂了,

给爷爷和爸妈道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两分钟。”我轻声说道,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整个周家进行最后的宣判。周婷抱着手臂,

冷眼旁观:“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两分钟后,你要是变不出个花来,

就跪下给我们全家磕头认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

压得人喘不过气。周家人的脸上,还挂着那种看小丑表演的讥笑,但眼神深处,

已经有了掩饰不住的焦躁。恰好,

在我手表上的秒针走完两圈时——“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

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是爷爷周国栋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了起来,

似乎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他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开了免提,似乎是想让我也听听,

证明我刚才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公式化的声音,

是一个专业的律师。“请问是周国栋先生吗?我是苏氏财团法务部的代表律师,

现在正式通知您……”“根据我们刚刚完成的合法收购程序,苏氏财团已通过二级市场,

成功购入周氏集团51%的流通股权,成为周氏集团的绝对控股方。

”“根据公司章程和相关法律法规,我们将于十分钟后召开紧急线上股东大会,

届时将宣布解除您董事长的职务,并对公司管理层进行重组。”“什么……?

”周国栋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苏氏财团?强制收购?这……这不可能!

你们是谁?你们在胡说八道!”电话里的声音依旧冷漠而高效。“周先生,

所有法律文件将在五分钟内发送至您的私人邮箱和公司董事会秘书处。

如果您对收购流程有任何异议,可以随时联系我们的律师团队。但在此之前,

您已无权再代表周氏集团行使任何权力。”“啪嗒。”手机从周国dong颤抖的手中滑落,

重重地摔在了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客厅里,

落针可闻。所有周家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脸上是同一种表情——极致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我抱着女儿,迎着他们呆滞的目光,淡淡地,

吐出了最后一句话。“忘了告诉你们。

”“收购周氏集团的那个苏氏财团——”“它的唯一继承人,是我。

”04“这……这不可能……”婆婆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嘴里喃喃地重复着。周婷的脸色惨白如纸,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尖利。

“她在骗人!她肯定是在骗人!哥,你快说句话啊!她怎么可能是苏氏财团的人!

”周寒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目光空洞地看着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歇斯底里。我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

然后,我走到桌前,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周家人面前。我拿起第一张,

那是我和李秘书在咖啡厅的照片。“这是李秘书,我的私人律师,

同时也是我的首席执行助理。”“这张照片,是我们正在商谈一个价值十亿的海外并购案。

”我又拿起第二张,在车里的那张。“这张,是我们刚刚签完一份重要的合作合同,

他送我回家。”最后,我拿起那张在酒店门口的。“这张,是在酒店——没错,

但我们是在酒店的顶层会议厅,召开苏氏财团的季度董事会。”我将照片一张张扔在桌上,

像是在扔掉一堆废纸。“你们所谓的‘野男人’,是我最信任的下属。

你们所谓的‘出轨证据’,是我在为我的公司工作。”周寒像是被烫到一样,抢过那些照片,

双手颤抖地一张张翻看。他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秘书……你怎么会有公司……”我冷笑一声,那笑声里,

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周寒,我问你,五年前,周氏集团濒临破产,是谁在最后关头,

给你们注资了两个亿,让公司起死回生?”爷爷周国栋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青灰色。

他嘴唇哆嗦着,强撑着狡辩:“那……那是我们从银行贷来的款……”“银行?

”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甩在了他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苏氏财团当年的投资协议,上面的签字人,是你,周国栋。

”“只不过,当时你大概以为,苏氏财团只是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可以随便糊弄,

甚至连合同的细节都懒得看吧?”“你只看到了那两个亿,却没看到,协议的另一面,

写的是什么。”我的目光,转向了已经彻底傻掉的周寒。

“你以为你娶的是一个需要攀附你、仰望你的普通女人?”“你以为你们周家,

是拯救我脱离苦海的豪门?”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五年的所有委屈和愤怒。

“我父亲,是苏泽宇,苏氏财团的创始人。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苏泽宇?!

”一直尖叫的周婷,突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充满了极致的惊恐。“那个……那个身家千亿,常年登上福布斯富豪榜的……苏泽宇?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震惊而扭曲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对。”“他唯一的女儿,

就是我,苏晚。”“至于你们口口声声,逼我还的那三百万……”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那不是我从周家拿走的,恰恰相反,那是我以个人名义,

每个月打到你们账上的生活费。”“我天真地以为,我看在钱的份上,

你们至少能对我女儿好一点。”“结果呢?”“你们拿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

开着我的车,却反过来,指责我借钱,羞辱我的女儿,污蔑我出轨?”“周家人,

你们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05“就算……就算你是苏家的千金,可周氏集团,

也是我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爷爷周国栋缓过一口气,

依旧不服气地咆哮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的江山?”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一份被我锁在保险柜里整整五年的文件。“周国栋,你再看看这个。

”我将那份《股权**书》拍在了他面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五年前,我父亲苏泽宇,

在得知我要嫁给周寒时,亲自考察了周氏集团。”“他说,周氏虽然规模不大,

但当时所在的行业前景不错,可以作为我的一份嫁妆。”“于是,

他以苏氏财团子公司的名义,作价五亿,收购了周氏集团51%的股权,并将这部分股权,

直接转到了我的个人名下。”“这五亿资金,也作为周氏的运营资金,

一次性打进了周氏的公司账户。”“也就是说……”我看着已经瘫坐在椅子上,

面如死灰的周寒。“从我嫁进周家的第一天起,周氏集团的绝对控股人,就是我。

”“这家公司,一直都是我的。”周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所以……所以公司是你的?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我淡淡地回答,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以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

没有必要计较这些。”“我以为,只要我爱你,我的,自然也就是你的。

”婆婆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那这些年……我们对你……”“对。”我接过了她的话,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些年,你们拿着我的钱,住在我买的别墅里,享受着我提供的一切,然后转过头,

骂我穷酸,骂我小家子气,骂我配不上你们高贵的周家。

”“你们在酒会上炫耀公司业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利润,都是我的钱生出来的?

”周婷的身体晃了晃,她不可置信地指着楼下车库的方向。

“那……那我哥开的那些跑车……法拉利,兰博基尼……”“都是我的车。”我打断她,

“全部登记在苏氏财团下属的一个汽车租赁公司名下,只是借给周寒使用而已。

”“还有你现在住的这栋别墅,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以及你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香奈儿,你上个月刷爆的那张信用卡,副卡绑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