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干了三年,竟成了大股东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我在顾家当了三年保姆,把老板那个有点自闭的儿子养得白白胖胖,老板的亡妻三周年忌日,

她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狐狸精,要扒了我的衣服把我扔出去,

就在她动手的时候,一个律师来了,当众宣布了一份遗嘱,我,李二勤,一个保姆,

成了这家百亿公司的大股东。1“李二勤,你今天必须滚出这个家。”林蔓的指甲涂得鲜红,

指着我鼻子的那根手指,像刚蘸了血。今天是顾先生亡妻的三周年忌日。

我正在厨房里给小宝炖蛋羹,林蔓就冲了进来,一把关了火。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佣,

叉着手,堵住了厨房的门。“林**,小宝该吃饭了,”我平平淡淡地开口。“吃什么吃?

我姐姐尸骨未寒,你这个狐狸精倒是在这个家里扎下根了,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这栋大房子里平日的安静。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在这个家里三年,我早就习惯了林蔓的找茬,她是顾先生亡妻的亲妹妹,

顾先生大概是念着这份情,由着她三天两头地过来作威作福。她一直觉得,她姐姐死了,

这个家的女主人就该是她。可顾先生这三年,别说娶她,连个正眼都没给过她。

所以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我身上,一个保姆,一个每天围着他儿子转的保姆。

“你看什么看?不服气?”林蔓往前一步,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往后退了退。

“你以为你照顾了小宝三年,就能赖在这里不走了?我告诉你,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

也是你滚蛋的日子,顾衍已经答应我了,今天就把你辞退。”她说顾衍的时候,连名带姓,

口气里带着一种又爱又恨的熟稔。我心里咯噔一下。顾衍是我的雇主,小宝的父亲。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像一棵大树,沉默,但是能撑起一片天,他很少说话,

一双眼睛深得像古潭,你看他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家里的事他一概不管,

钱给得足,只有一个要求,照顾好小宝。我照顾得很好,

小宝三年前还是个不肯开口说话的瘦猴,现在已经是个会抱着我脖子咯咯笑的胖小子了。

他真的要辞退我?我的心有点乱,我舍不得小宝。“怎么,不相信?”林蔓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五十万,拿着滚,别嫌少,你一个乡下来的土保姆,

伺候人三年,赚五十万,祖坟冒青烟了。”支票轻飘飘的,打在脸上不疼,但是侮辱人。

我没去捡地上的支票。“我要听顾先生亲口说,”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他亲口跟你说?”林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来人,

把她的东西给我扔出去!她身上穿的,戴的,但凡是顾家买的,都给我扒下来!

”两个女佣得了令,立刻朝我走过来。我攥紧了拳头。我是个保姆,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丫鬟。

我爹从小就教我,人穷,不能志短,骨头要硬。厨房里地方小,她们一左一右地夹过来,

我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琉璃台。就在她们的手要碰到我衣服的时候,

一个冷得掉冰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是顾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站在厨房门口,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他很高,

站在那里,把门口的光都挡住了,整个人像一把出了鞘的古刀,锋利,带着寒气。

厨房里的空气瞬间就凝固了。林蔓脸上的嚣张跋扈立刻变成了委屈和娇嗔。“姐夫,

你回来啦,我正要帮你处理这个不检点的保姆呢,”她走过去,想挽顾衍的胳膊。

顾衍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怎么回事?

”他问。声音不响,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蔓抢着说:“姐夫,这个女人手脚不干净!

我刚才看见她偷偷拿姐姐的首饰!我气不过,才想赶她走!”她颠倒黑白,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看着顾衍,等着他发话。我知道,我的去留,只在他一句话。他要是信了林蔓,

我今天就得走人。顾衍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向了林蔓。“家里的首饰,

都放在保险柜里。她一个保姆,怎么拿到?”他的声音依旧很平,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林蔓的脸色一白,随即又梗着脖子说:“那……那就是她有别的企图!姐夫,

你看看她那张脸,一脸的狐媚相!她留在小宝身边,肯定没安好心!”“够了,

”顾衍皱了皱眉,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他迈开长腿,走了进来。

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风,风里有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

他走到灶台前,打开火,把那锅我没炖完的蛋羹继续炖上。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摆弄着小小的炖盅,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整个厨房里,只有火焰舔舐锅底的“噗噗”声。

林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几个耳光。就在这尴尬得能让人窒息的气氛里,

管家福伯领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先生,张律师来了。

”顾衍“嗯”了一声,关了火,用布垫着手,把炖盅端了出来。“小宝该吃饭了,

”他把炖盅递给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腹。

他的手很烫。我的心也跟着烫了一下。那个被称为张律师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顾先生,林**,还有这位……李**,我是顾夫人沈静女士生前委托的律师,

按照遗嘱规定,在她去世三周年的今天,由我来公布遗嘱的最后一项条款。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律师身上。林...**?他是在叫我吗?我姓李。

林蔓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她大概以为,是她姐姐留了什么东西给她,

好让她名正言顺地留在这个家里。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郑重地打开。

“沈静女士遗嘱第三部分,关于其个人名下持有的‘风行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遗嘱规定:若李二勤女士,能作为看护人,悉心照顾我儿顾朗(小名小宝),

直至他满六周岁,且在此期间,无任何损害我儿利益之行为,则在我去世三周年忌日之时,

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将自动转入李二勤女士名下,

作为她对我儿三年陪伴与照顾的全部报酬。”张律师的声音字正腔圆,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厨房里炸开。时间,好像停了。“风行科技”,

是顾衍一手创办的公司,如今市值百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看着顾衍,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然后,我听见林蔓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假的!遗嘱是假的!”2“张律师,你再说一遍!股份给谁?”林蔓的声音又尖又细,

像锥子一样扎着人的耳朵,她冲到张律师面前,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眼睛死死地瞪着上面白纸黑字的条款。张律师皱了皱眉,推了一下金丝眼镜。“林**,

请冷静,这份遗嘱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已经做过公证,如果你有异议,可以走法律程序,

”他的语气客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我不信!我姐姐怎么可能把股份给一个下人!

她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林蔓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我,“李二勤,

你这个**!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她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怀里还抱着滚烫的蛋羹,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是顾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前,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林蔓,他的手掌宽大,干燥,

带着灼人的温度,把我的手腕整个包住。“够了,林蔓,别在这里发疯。”他的声音很低沉,

像是压抑着什么。“姐夫!你也被她骗了是不是?她一个乡下来的保姆,

怎么配得上我们顾家的股份!这不可能!”林蔓哭喊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名媛的样子。顾衍没看她,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翻涌,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复杂,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了。

“李**,”张律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您没有异议,请在这里签个字,从今天起,

您就是‘风行科技’的第四大股东了。”他递过来一支笔和一份文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脑子还是懵的。股东?我?李二勤?我只是个保姆,

我来顾家,就是为了赚钱给我爹治病,我的世界里,最大的一笔钱,

就是刚才林蔓甩在我脸上的那张五十万的支票。现在,有人告诉我,

我拥有了一家百亿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感觉,就像你正在地里刨红薯,

突然有人告诉你,这整座山都是你家的。太不真实了。“我……”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签。”顾衍突然开口。只有一个字,简短,有力。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从张律师手里拿过笔,塞进我手里。他的指尖擦过我的掌心,

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笔,又抬头看看他。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却不容我拒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签。或许,这是他妻子的遗愿,他必须尊重。

或许,他有别的打算。这个男人的心思,像海一样深,我从来都看不透。“我……我不识字。

”我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其实是识字的,念过高中,

但在这种巨大的冲击和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说了一句最不像话的谎话。空气安静了一秒。

林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姐夫,你听到了吗?她是个文盲!

一个文盲,要当‘风行科技’的股东?这要是传出去,公司的股价都要跌停!

”张律师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只有顾衍,他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了我握着笔的手上。他的手掌很大,完全盖住了我的手背。然后,

他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在文件的签名处,写下了我的名字。李二勤。他的动作很慢,

很稳,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薄茧,和他身上传来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我的脸颊,

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写完最后一个字,他松开了手。“好了,”他对张律师说。

张律师如梦初醒,连忙收好文件,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恭喜你,李董。”李董?

这个称呼让我觉得浑身别扭。“我杀了你这个狐狸精!”林蔓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她彻底崩溃了,挣脱了旁边女佣的拉扯,像头母狮子一样再次朝我扑过来。这一次,

顾衍没有再挡在我身前。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抱着炖盅,退无可退。

眼看林蔓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就要抓到我的脸。“妈妈!”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站在门口,揉着惺忪的睡眼。他身上穿着我给他买的小熊睡衣,

光着脚丫。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宝已经快六岁了,因为幼年的一些经历,

他有轻微的自闭,很少开口说话,更别说叫人。他以前,只叫过他亲生母亲“妈妈”。

自从我来了之后,他慢慢地开始对我笑,对我撒娇,但“妈妈”这个词,

他从来没有再叫出口过。今天,他叫了。叫的是我。林蔓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放下炖盅,快步走过去,

把小宝抱进怀里。“小宝,醒了?饿不饿?蛋羹马上就好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宝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小声地,又叫了一声。“妈妈。”这一声,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里所有的委屈和不安。什么股份,什么股东,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

我抬头,看向顾衍。他也在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而林蔓,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脸色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和我怀里的小宝,那眼神,

像是要活活吞了我们。我知道,这件事,没完。我从一个保姆,变成了一个亿万富婆。

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推上了一艘巨轮,这艘船要去哪里,

会遇到什么样的风浪,我全都不知道。而这艘船的船长,是顾衍。一个我完全看不透的男人。

3张律师走了,带着那份能改变我一生的文件。林蔓也被顾衍赶走了。她走的时候,

眼睛还是红的,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一步三回头地瞪着我,仿佛我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知道,她恨我。她恨我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从来就不属于她。

厨房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顾衍,还有我怀里的小宝。气氛尴尬得让人手足无措。

“先生,我……”我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或者问一下。“先喂小宝吃饭。”他打断了我。

他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碗和小勺,放在我面前。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我“哦”了一声,抱着小宝在小餐桌旁坐下,

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吃蛋羹。小宝今天胃口很好,很快就吃完了一整碗。吃完后,

他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还要。

”我的心一下子就化了。我抬头,正好对上顾衍的视线。他一直站在旁边,就那么看着我们。

他的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我……我去给他再盛一碗。”我抱着小宝站起来,

想逃离这种让我窒息的氛围。“李二勤。”他叫了我的名字。这是三年来,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平时,他都叫我“李阿姨”。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

身体有些僵硬。“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我妻子的遗愿,她觉得,只有这样,

才能保证你会真心实意地照顾小宝,”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很平,很淡,

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你成了股东,身份不一样了,但你和小宝的看护合同,

依然有效。”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先生的意思是,我还继续当保姆?”“对,

”他点头,“直到小宝成年,这是遗嘱的附加条款。”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这股份,

不是白拿的。这是一副用金子做的枷锁。沈静,那个我从未谋面,却改变了我一生的女人,

她算计得真好。她用一笔巨大的财富,买断了我未来十几年的自由,

让我给她儿子当一辈子的保姆。“当然,薪水会照付,而且,作为股东,

你每年都能拿到分红,”顾衍补充道,好像是在给我一颗甜枣。可是,我不想要。

我不想当什么股东,也不想要那笔天文数字一样的分红。我想回老家,给我爹买个小院子,

让他安度晚年。我想过自己的生活。“先生,我能……不要吗?”我鼓起勇气,小声地问。

顾衍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不要?”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知道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意味着什么吗?”我摇头。“意味着,你现在拥有的财富,

是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嘲弄。

“可是,我不想要,”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大了一点。“为什么?”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身体,看清我心里的每一个想法。“我……我只想存够钱,

回家给我爹治病,”我说的是实话。顾衍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他突然走过来,一步一步,逼近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

直到后背再次抵上冰冷的墙壁。他伸出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

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他的阴影里。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眼里的红血丝,

能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烟草味。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我心跳得像打鼓,手心都出了汗。

“李二勤。”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危险的沙哑。“你是不是觉得,这是在演戏?

”“什么?”我没听懂。“欲擒故纵,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嘴角,

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的手段,比林蔓高明得多。”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原来,

在他心里,我和林蔓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钱,为了他的地位,不择手段的女人。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我没有!”我抬头,用力地瞪着他,“顾先生,

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侮辱我!我李二勤是穷,但我有骨气!

我不知道你妻子为什么要给我股份,但这绝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演戏,那好,

这股份,我还给你!”我说完,推开他,转身就想走。手腕又被他抓住了。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生疼。“还给我?”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说不要就不要了?

白纸黑字,签了字的,现在,你就是‘风行科技’的股东,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忍不住吼了出来。小宝被我的声音吓到了,在我怀里动了一下,

小声地叫:“妈妈……”我瞬间冷静下来,轻轻拍着小宝的背,安抚他。顾衍也松开了手。

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房间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冰点。“明天上午九点,

公司开董事会,”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作为新股东,你必须出席。”4第二天,

我还是去了。不是因为顾衍的命令,也不是因为我对那个什么董事会感兴趣。是因为福伯。

福伯是顾家的老管家,看着顾衍长大的,他是个很和善的小老头,平日里对我颇为照顾。

早上,他给我送来一套衣服。米白色的连衣裙,不是什么大牌子,但料子很好,款式也大方。

“李**,这是先生吩咐的,”福伯说,“他说,你今天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今天要是穿得太寒酸,丢的是顾衍的脸,是“风行科技”的脸。

我不想让他为难。虽然他昨天的话,很伤人。车子停在“风行科技”的总部大楼前。

这是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得我有些眼晕。我跟着顾衍,

从专用电梯直达顶楼的会议室。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男男女女,个个看起来都是人中龙凤。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讶、探究和鄙夷。

就像在看一个闯进了天鹅湖的丑小鸭。我的手心,又开始冒汗。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顾衍的衣角。顾衍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脚步顿了一下,

低声在我耳边说:“别怕。”他的声音很沉,像一颗定心丸,让我慌乱的心,

稍微安定了一些。他拉开主位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那个位置,

以前应该是属于他妻子的。我一坐下,就感觉如芒在背。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一个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人,

地中海发型,戴着金边眼镜,率先开了口。“顾总,这位是?”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倨傲。

“我来介绍一下,”顾衍坐下,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姿态闲适,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场,

“这位是李二勤**,从今天起,她将接替我亡妻沈静,持有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成为我们新的董事。”他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一片哗然。“什么?

一个保姆?”“开什么玩笑!顾总,你没疯吧?”“让她当董事?她懂什么叫财报吗?

她知道什么叫KPI吗?”质疑声,嘲笑声,此起彼伏。

地中海男人更是直接拍了桌子站了起来。“我反对!顾衍,你这是在拿公司的前途开玩笑!

我绝不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入公司的董事会!”我认得他。他叫王建国,

是公司的元老,也是除了顾衍之外,持股最多的股东。我来之前,

福伯给我普及过一些基本情况。顾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冷了下去。“王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