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前夫,你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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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丈夫陆沉渊,将一份捐肾同意书摔在我面前。纸张的边缘锋利,划过桌面,

发出刺耳的声响。“安知夏,签了它。”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淬了冰的刀子,

“心然的命,比你的肾金贵。”我看着他。这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西装笔挺,面容俊朗,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着的全是另一个女人的倒影。那个女人叫柳心然,他的青梅竹马,

他的白月光。现在,她躺在病床上,急需一颗肾脏。而我,恰好是那个完美的配型者。

多么讽刺。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拿起笔,在签名的位置,一笔一划,

写下了“安知夏”三个字。字迹娟秀,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

陆沉渊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意外。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他未曾察觉的烦躁。

他以为我会跪下来求他,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可我偏不。爱一个人爱到尘埃里的时候,

连呼吸都是错的。现在,我不想再错了。签完字,我没有把文件递给他。而是从抽屉里,

拿出另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轻轻推到他面前。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所有条款都已拟好,

财产分割清晰明了,我只要净身出户。陆沉渊的瞳孔骤然一缩。“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抬起眼,直视着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陆总,我们两清了。

我给你一颗肾,你还我自由。很公平的交易。”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可他什么也找不到。我的心,

早在无数个等待他的深夜里,在他一次次为了柳心然的电话而抛下我的瞬间,就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安知夏,你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沉渊,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站起身,

将那份签好字的捐肾同意书和离婚协议书并排放在一起,“签了它。从此,你我生死,

再无相关。”我转身,走向卧室。身后,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他会签的。

为了他的心尖宝,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包括我这个被他视为附属品的妻子。

关上房门的前一秒,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安知夏,我签。但你记住,

这只是你作为陆太太,最后的价值。”价值。原来我五年的青春与爱,只值这两个字。

**在冰冷的门板上,缓缓闭上眼。陆沉渊,我签的不是捐肾书,是休书。从此,山高水远,

愿你和你心尖上的白月光,永不分离。也永不幸福。第2章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天花板。无影灯像一个巨大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我。

麻醉师的声音很温柔:“别怕,睡一觉就好了。”我点点头。怎么会怕呢。死亡于我而言,

是一种解脱。只是,我还有一丝不甘。不甘我的父母,至今还蒙在鼓里,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不甘我的人生,就如此草草收场。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我仿佛看到了陆沉渊的脸。他站在手术室外,隔着玻璃,神情复杂。有解脱,有烦躁,

也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他想救柳心然。所以他必须牺牲我。

这就是他的逻辑。简单,粗暴,且残忍。……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阵剧痛唤醒的。

伤口像被火烧,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五脏六腑。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

是病房。我还活着。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荒谬感。我竟然没死。“你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他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一切。“你是谁?”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可以叫我秦教授。

”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下,“是我,主刀的手术。”我愣住了。

“手术……不是很成功吗?我怎么会……”“手术很成功。”秦教授打断我,语气平淡,

“但你的身体,在术前已经被透支得太厉害。加上术中出现了紧急状况,你大出血,

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的丈夫,

只给了我们一个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柳心然。至于你,死活无所谓。”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密密麻麻地疼。是啊,他怎么会在乎我的死活。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秦教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因为,

我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那头的人,用他一半的身家,作为手术的额外报酬,

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救活你。”我彻底怔住了。匿名?会是谁?我的父母远在千里之外,

根本没有这个能力。陆沉渊?不可能。他恨不得我立刻死掉,好为柳心然腾出位置。“是谁?

”我急切地问。秦教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对方很谨慎,用的是无法追踪的国际号码。

他只说,他欠你的。”欠我的?这个世界上,除了陆沉渊,还有谁欠我?

秦教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你的新身份,

以及一份来自‘生命方舟’的邀请。”“生命方舟?”“一个由我创立的,

不入世的医疗研究机构。”秦教授看着我,目光灼灼,“安**,你的身体已经毁了,

但你的天赋还在。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医科大学毕业,成绩优异。我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重生的机会。你,愿意吗?”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文件。上面写着我的新名字:An。

一个简单,却充满力量的代号。重生?是啊,安知夏已经死了。

死在了陆沉渊的冷漠和绝情里。现在活着的,是An。我伸出手,接过了那份文件。

“我愿意。”从今天起,世上再无安知夏。只有Dr.An。

第3章我在“生命方舟”待了整整三年。三年里,我几乎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里位于阿尔卑斯山脉深处,风景如画,却也与世隔绝。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医学知识。秦教授是国际顶尖的心外科权威,

他毫无保留地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我。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

全部奉献给了手术台和实验室。那道腰间的伤疤,时常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它像一道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过去的愚蠢和天真。也像一枚勋章,激励着我不断向前。

我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俯视那个曾经将我踩在脚下的男人。三年后,

我以“Dr.An”的代号,在国际心外科领域声名鹊起。

我完成了数例被宣判为“不可能”的手术,发表了几篇打败性的论文。

我成了医学界的一个传说。一个神秘、强大,却无人知晓其过往的传说。而陆沉渊,

我以为我已经将他忘记了。可他总会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闯入我的梦境。在梦里,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总,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说:“安知夏,你真恶心。

”每次从梦中惊醒,我都会一身冷汗。然后,我会比平时更加努力地投入工作。我要用忙碌,

来麻痹自己。直到秦教授找到我。“An,有个项目,需要你回国一趟。

”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是国内一家顶级私立医院,

与“生命方舟”的合作项目。项目总负责人,是我。而合作方的对接人……我的目光,

停留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陆沉渊。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微微刺痛。三年了。

我以为我已经百毒不侵。可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足以让我溃不成军。秦教授看着我,

眼神温和:“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换人。”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文件合上。“不,我去。

”我需要回去。我需要亲口告诉他,安知夏已经死了。我需要让他亲眼看看,

他亲手埋葬的那个女人,如今是如何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着他。这,

是我欠我自己的一个交代。“好。”秦教授点点头,“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

”我走出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雪山。阳光洒在雪顶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陆沉渊,我回来了。这一次,你挡着我的路了。不仅是这条路,还有我的人生。

第4章回国的飞机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和陆沉渊的婚房。

那是我精心布置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的爱意。可他从未正眼看过。那天,是我生日。

我等了他一夜。他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我问他去哪了。

他不耐烦地说:“心然胃病犯了,我去陪她。”“今天是我生日。”我小声说。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安知夏,你能不能成熟点?心然病得那么重,你还有心思过生日?

”那一刻,我所有的期待,都碎成了齑粉。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安知夏,你又在闹什么?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没有解释。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他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以为我在撒娇。他永远不会懂,我的爱,已经在他一次次的漠视和伤害中,消耗殆尽。

……“Dr.An,Dr.An?”空姐温柔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睁开眼,

有些恍惚。“我们即将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谢谢。”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窗外。

城市灯火璀璨,如同星河。这里,是我曾经爱过,也恨过的地方。飞机平稳降落。

我带着墨镜,拉着行李箱,走在机场的通道里。来接我的人,是合作医院的院长。

他恭敬地迎上来:“Dr.An,一路辛苦了。”“不辛苦。”我点点头。

“陆总已经在酒店等您了,关于项目的细节,他想和您先沟通一下。”陆沉渊。

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我心中冷笑。“好。”酒店套房里,我见到了他。三年不见,

他似乎清瘦了一些,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和沧桑。但依旧气场强大,矜贵逼人。他背对着我,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

在瞬间剧烈收缩。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痛苦的复杂神情。

“你……”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我摘下墨镜,平静地看着他。“陆总,好久不见。

”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我的妆容精致,

眼神冰冷。不再是那个温婉顺从的安知夏。我是Dr.An。“安……知夏?

”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这三个字。“陆总认错人了。”我淡淡地开口,

“我是Dr.An,本次项目的总负责人。”我向他伸出手,

做出一个标准的商务握手的姿势。“合作愉快。”第5章陆沉渊没有握我的手。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我的脸上,像是要看穿我的皮囊,看清我灵魂深处的秘密。

“不可能……你怎么会……”他喃喃自语,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陆总,

如果您对我的身份有疑问,可以向‘生命方舟’方面核实。”我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工作了吗?我的时间很宝贵。”“宝贵?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安知夏,你失踪了三年,一回来,就跟我谈时间宝贵?”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似乎刺痛了他。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你怕我?”他问,声音沙哑。“我怕的不是你。”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我怕的是,跟一个连合作诚意都没有的人,浪费时间。”我绕过他,

走到沙发旁坐下,将文件放在茶几上。“陆总,关于这次的合作,我有几个初步的想法。

第一,关于资金投入……”我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用最专业,最冷静,也最疏离的语气,

阐述着我的方案。陆沉渊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上。我不再是那个会围着他转,会小心翼翼看他脸色的小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强大而陌生的Dr.An。这种感觉,让他抓狂。“够了!

”他突然低吼一声,打断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陆总,

这是在谈公事。”“公事?”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安知夏,你告诉我,

这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装死?你知不知道我……”他顿住了,后面的话,

被他咽了回去。“你什么?”我追问。他沉默了。是啊,他能说什么?说我以为你死了,

我很痛苦?说他守着一座空坟,忏悔了三年?那太可笑了。他不是盼着我死吗?“陆总,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想今天的会议可以结束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手腕,

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很烫,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别走。”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哀求,“知夏,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陆沉渊,

放手。”我冷冷地说。“我不放!”他加重了力道,“除非你告诉我!”“你弄疼我了。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我看着手腕上那圈红痕,心中没有一丝涟漪。“陆总,我再说一遍,我是Dr.An,

不是你要找的安知夏。”我拿起包,转身走向门口,“明天上午十点,医院会议室,

希望届时你能以一个合作方的态度,来参加讨论。”说完,我没有再回头,径直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在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手,在微微发抖。

刚才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伪装。陆沉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

一个不再爱你,不再需要你的安知夏。你现在,满意了吗?第6章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医院的会议室里。陆沉渊已经到了。他坐在主位上,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但一口未动。眼下有明显的青色,似乎一夜未眠。看到我进来,他抬起头,目光沉沉。

今天的他,收敛了昨日的失控,又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的陆总。只是眼神里的晦暗,藏不住。

我无视他的目光,径直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陆总,早上好。”我公式化地打了个招呼。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会议开始。我打开投影,开始阐述我的项目规划。

我的方案大胆、前卫,且充满了对生命的尊重。这与陆沉渊一贯的商业逻辑,背道而驰。

“Dr.An,你的方案很理想化。”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挑剔,“但成本太高,

周期太长,不符合商业规律。”“陆总,我们做的是医疗,不是生意。”我毫不退让,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全力以赴。如果不能用最顶尖的技术,最好的设备,

那我们这次合作,毫无意义。”“可我们需要考虑投资回报率。”“回报率?”我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陆总,如果你想要的是回报率,你应该去投房地产,而不是医院。

医院是救人的地方,不是你敛财的工具。”我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在场的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陆沉渊的脸色,

难看到了极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各种情绪。有愤怒,有无奈,

还有一丝……挫败。他发现,他根本说不过我。在专业领域,我比他更强势,更不容置喙。

“好。”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就按你说的办。”我赢了。这场交锋,我完胜。

但我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会议结束,众人散去。我收拾着文件,

准备离开。“知夏。”陆沉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陆总,

请叫我Dr.An。”“……Dr.An。”他改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艰涩,

“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没空。”我拒绝得干脆利落。

“就当是……为当年的事,向你道歉。”道歉?多么可笑。他以为一顿饭,

就能抹平他对我造成的所有伤害吗?“陆总,你的道歉,我不需要。”我转过身,看着他,

“你欠我的,不是一顿饭能还得清的。”说完,我拎着包,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决绝。像是在宣告,我与过去,

彻底告别。陆沉渊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久久没有动。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

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孤单。他第一次发现,他好像……真的失去她了。永远地失去了。

第7章接下来的日子,陆沉渊变得异常“安分”。他不再试图与我进行私人接触,

所有交流,都严格限制在工作范围内。但他会出现在各种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去医院食堂吃饭,他会“恰好”坐在不远处的位置。我加班到深夜,他公司的那辆迈巴赫,

会一直等在医院门口。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像一个影子一样存在着。

这种无声的纠缠,比直接的骚扰,更让我心烦。我索性搬进了医院的宿舍。眼不见,心不烦。

这天,我正在手术室,准备一台高难度的先天性心脏病修复手术。

病人是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女孩。手术难度极大,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我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终于成功。当我脱下手术服,走出手术室时,

已经是深夜。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盏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准备回宿舍。却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陆沉渊。他靠在墙上,

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看到我出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你……喝酒了?

”我皱了皱眉。“嗯。”他应了一声,声音沙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陆总,

现在不是探视时间。”我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知夏!

”他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醉后的脆弱,“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很红,布满了血丝。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我应该怎么对你?”我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像三年前你对我那样吗?陆沉渊,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怎么对你?”“我错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悔恨,“知夏,

我知道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回到我身边。我把一切都给你,我的公司,我的所有,

都给你。”“你的所有?”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陆沉渊,你有什么,是我想要的?

你的钱?还是你那颗被柳心然占满的心?”“不是的!”他急切地解释,“我和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