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我救命钱,老公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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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他为了我,从轮椅上站起来。他说:“我的人,你们也敢动?”那一刻,窗外的阳光,仿佛都照进了我心里。

张桂英被顾衍那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她活了五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气场这么吓人的人。

她张了张嘴,那句“**”,就在嘴边打转,可怎么也骂不出口。

“你……你谁啊你?我们家的事,要你管吗?”她颜色厉内荏地吵闹。

“你家的事?”顾衍冷笑一声,那笑声,听着让人骨发寒,“她现在,是我的人。你说,我要不要管?”

他这话一出,江峰和江涛的脸,都变了。

江峰冲上来,一把将他妈护在了十五,眼睛通红地瞪着顾衍。

“你胡说什么!她是我老婆!你的人叫什么?”

“哦?”顾衍挑了挑眉,眼神里,全是轻蔑,“一个,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死的人,也好意思,说‘老婆’这两个字?”

“你!”江峰被他一句话,堵得,脸红脖子粗。

“我什么我?”顾衍逼近一步,那强烈的压迫感,让江峰下意识地,就想后退。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个什么男人?”

顾衍的话,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江峰的脸上。

他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带着你的好妈,好弟,滚。别在这里,妨碍我的眼睛。”

“你凭什么!”江涛不服气地跳了出来,“这是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

顾衍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蚂蚁。

他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刘萍吗?”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样,云淡风轻的调子,“我病房里,进了几只苍蝇,很不安。麻烦你,派几个人过来,清理一下。”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江家三口人,还不明所以。

不到两分钟,病房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看上去威严的老者,带着几个守卫,急忙赶了过来。

“顾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刘彭一进来,就对着顾衍,头顶哈腰,一脸的谄-媚。

顾衍指了指江家三口。

“他们,以后,不准再踏进这家医院,半步。”

“是是是!”刘鹏连连点头,然后,脸一板,对着那几个保安,喝道:“还愣着了!把这几个人,给我轰出去!”

保安们,如狼似虎地,就冲了上去。

“哎哎哎!你们来了!别碰我!”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张桂英和江涛,还在那个儿,撒泼打滚。

江峰,头皮一脸煞白地,看着顾衍。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他惹不起。

他不仅有钱,还有权。

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那样,通了天的人物。

他看着顾衍,又看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我。

眼神里,充满了,反对,和不甘。

最后,他还是被保安了,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了。

病房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顾衍重新坐回轮椅上,脸色比刚才又白了几分。

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知道,他刚才,是强撑着站起来的。他的腿,根本就还没好。

我的心里,又酸,又胀。

“你……”我看着他,艰难地开口,“你没事吧?”

他对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说?”我问。

“那这么说?”

“说……说我是你的人。”说这句话,我的脸,有些发烫。

顾衍看着我,沉默了。

然后,他突然,笑了。

“怎么?”他挑眉看我,“你不愿意?”

“我……”

“不愿意也晚了。”他打断我,语气,目光,不容置喙的霸道。

“你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你的命,是我给的。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暖暖的。

……

我在医院,又住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顾衍,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把我当成了他的“护工”。

每天,我都陪着他,做康复。

他的腿,恢复得很快。

从一开始,只能站一会儿,现在,已经可以,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

我们每天,都会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

他会跟我,讲很多,他以前的事。

他是个商人,满世界地飞。他说,他是在一次去非洲考察的时候,出了车祸,才伤了腿。

我也跟他,讲了我和江峰的事。

从我们,怎么认识,到怎么结婚。再到,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他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偶尔,会发表几句,一针见血的评论。

比如,他说:“你不是嫁给了爱情,你只是,嫁给了你的想象。”

又或者,他说:“一个男人,值不值得你爱,不要看他,在你风光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要看他,在你落魄的时候,肯为你,做到哪一步。”

他的话,不多。

却总能,说到我的心坎里。

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他了。

我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

喜欢,看他,看着我的时候,那深邃的眼睛。

喜欢,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檀香味。

我甚至,开始害怕。

害怕他,出院的那一天。

因为,他出院了,我就自由了。

我就要,离开他了。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这天,我们又在花园里散步。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陈兰。”他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我。

“嗯?”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失落。

“哦。”我应了一声,“那……那恭喜你了。”

“你不开心?”

“没有啊。”我抬起头,对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替你开心。”

他看着我,没说话。

只是那双眼睛,变得,愈发地,深邃。

“陈-兰。”他又叫了我的名字。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愣住了。

“什么?”

“我说,”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离开这里,跟我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他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声音。

是江涛。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嫂子!嫂子你快来啊!”

“我哥他……他要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