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三女神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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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父母告诉我:“小孩子懂什么爱情,好好学习。

”于是我亲手推开了初中那个递情书的女孩,大学时和互相喜欢的女生说:“我们不适合”。

毕业工作后,父母突然变脸:“你都多大了?什么时候结婚?

”二十多年的顺从在这一刻爆发:“我一辈子没敢谈恋爱,现在跟谁结婚?”我注册新号,

学习恋爱技巧,同时攻略三个女人。同事被我制造偶遇感动,邻居因“英雄救美”倾心,

路人误会我是富二代。当她们都陷入情网,我却发现自己像在演戏。我选择放手,

全心投入工作,两年后成为部门经理。合作公司派来的新任代表,竟是她。“一点也不巧,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我来这儿,只是因为你在这里。”那一刻我明白,

真正属于我的爱情,回来了。1.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说“听话”可能不太准确,

更像是“不敢不听话”。我家境普通,父母是那种会被称作“老实人”的职工,

但他们关起门来的生活,和“和睦”二字毫不沾边。从我记事起,争吵就是家里的主旋律。

为钱,为鸡毛蒜皮,为对方家里那点破事。摔杯子、砸碗、把桌子掀得震天响,

他们的哭喊和怒吼可以轻松的穿透墙壁,让左邻右舍竖起耳朵。他们无数次提到“离婚”,

每次吵到筋疲力尽,又会诡异地平息下来,第二天继续凑合着过。那种硝烟散尽后,

空气里弥漫的冰冷和压抑,比争吵本身更让人窒息。所以,

当他们对我说:“小孩子懂什么爱情,好好学习”时,我信,而且深以为然。

我看够了他们所谓的“爱情”和“婚姻”是什么样子,那玩意儿,

沾上了就是一身泥泞和不堪。学习至少是干净的,是能让我将来逃离这种环境的唯一指望。

2.第一份懵懂,死在初中。那个女孩叫小禾,坐在我斜前方,总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校服,

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她笑起来很安静,眼睛像含着一汪水。我们没怎么说过话,

但每次发作业本,她传给我时,指尖总会不经意地快那么零点几秒缩回去。

毕业前那个闷热的下午,教室只剩寥寥几人。我收拾书包时,摸到侧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

是一封浅蓝色信纸。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我几乎是跑着到了学校后墙的角落,手抖着拆开。字迹娟秀,内容很短,

只说喜欢看我打篮球时专注的样子,喜欢我沉默背后的认真,祝我前程似锦。

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心上,酸酸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喜悦、惊慌和巨大恐慌的情绪。喜悦像偷来的糖果,

甜得发慌;惊慌于不知如何回应;更大的恐慌,

来自于脑海里瞬间响起的父母的声音——“早恋害人”、“小孩子懂什么”、“影响学习”。

那天晚上,我握着那封信,在书桌前坐到深夜。隔壁隐约又传来父母的争吵声,

摔东西的碎裂声像最终的判决。我看着那页浅蓝色的信纸,仿佛看到了未来可能的重蹈覆辙,

看到了父母口中“万劫不复”的前途。第二天,我趁午休教室没人,像做贼一样,

把那封信原封不动地塞回了她的课桌抽屉。没回应,就是我的回应。后来听说,

她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下午。再后来,她转学了。没再见过。我没觉得多难过,

反而有种规避风险的庆幸。看,我爸妈那样,就是早恋(或者说任何恋)的下场。

那份还没来得及命名、甚至未曾开始的情感,就这样被我亲手扼杀在摇篮里,

只留下心里一个模糊的、带着涩意的点。2.大学遇到林薇,是个意外,

也差点成了我严密防御体系上的一个缺口。她是隔壁师范专业的,

我们在一次跨系选修课的小组项目里分到了一起。第一次小组讨论,她迟到了几分钟,

抱着书跑进来,鼻尖有点汗,连声说抱歉,她的眼睛大而亮。

我们讨论的是个有点枯燥的课题,但她总能提出些有趣的角度,说话不疾不徐,逻辑清晰。

我那时习惯性沉默,大多时候只是听。她却会在我偶尔发表一点看法时,认真地看过来,

点点头,或者追问一句:“陈峰,你的意思是……?”那种被看见、被认真对待的感觉,

很陌生,也很……挠心。项目结束后,我们莫名其妙地熟络起来。

发现都喜欢学校后门那家巷子深处的小馆子;发现都爱在没课的下午,

泡在图书馆靠窗那个阳光最好的角落,各看各的书,偶尔抬头对视一眼,又各自低下头,

嘴角却都带着笑;发现我们都对父母那种歇斯底里的争吵模式感到恐惧和厌恶。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舒服的状态就是像现在这样,”有一次,我们在操场上散步,

夏夜的风带着青草气,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轻声说,“不用刻意找话题,

也不用假装很厉害,就……很自然。你知道吧?而不是像完成任务一样,为了结婚而去相亲,

两个人坐在那里,像孔雀开屏一样拼命展示,甚至去伪装自己最好的一面,等结了婚,

日子长了,装不下去了,矛盾全跑出来了。”她的话像一颗小石子,

精准地投在我心湖最深处。我所恐惧和抵触的,正是她描述的这种“目的性”极强的结合。

我父母,或许最初也是相亲认识的?然后呢?而我们之间那种默契,是水到渠成的。

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性格里的沉闷和早熟,在她那里从不被视为怪异,

她总说:“陈峰,你心里装着很多东西,但你不说,我也懂。

”她会在我因为家里又来电话而情绪低落时,

默默给我带一杯她认为能治愈一切的奶茶;我会在她为考试焦虑时,

把自己整理的重点笔记塞给她,嘴上还硬邦邦地说:“随便看看,别挂科了丢我们组的脸。

”那是段真正鲜活、带着光的日子。我感觉自己像一块长期干涸的土地,

终于等来了温润的雨水。我几乎要相信,爱情或许不是我父母那样的,

也可以是安静、理解和相互支撑的。但家里的电话像永不失效的紧箍咒。“儿子,

大学也别松懈!谈恋爱最分心了,毕了业找到好工作比什么都强!

”“咱们家什么条件你清楚,可别学人家乱搞对象,将来不稳定!”每一次接完电话,

看着手机上林薇发来的、约我去图书馆或者散步的消息,我都会陷入长时间的挣扎。

父母的阴影,他们对“不稳定”的恐惧,和我与林薇在一起时感受到的“稳定”和安心,

激烈地搏斗着。理性(或者说,被长期灌输的恐惧)告诉我,沉溺于眼前的温暖是危险的,

它可能会毁掉我规划好的、赖以逃离原生家庭的“正经前途”。大二下学期那个期末,

压力达到顶峰。家里似乎嗅到了什么,电话催得更紧。我在这种内耗中筋疲力尽。终于,

在一个同样有着昏黄路灯的夜晚,在她宿舍楼下那棵老槐树下,

我选择了做那个“听话”的、“理智”的懦夫。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声音干涩:“林薇,我们……还是算了吧。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他们不容易,

我得专心学习,将来找份好工作……我们,不适合。”她沉默了,沉默了很久。

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像叹息。我以为她会质问,会哭,会骂我。但她没有。

她只是轻轻地、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然后说:“好。我知道了。”然后她转身,

走进了宿舍楼。背影挺直,没有一丝犹豫。那天晚上,

我在校外的小烧烤摊灌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多的酒,吐得撕心裂肺。

心里那个刚刚萌芽的、关于另一种可能性的世界,被我亲手彻底埋葬了。空荡荡的,

只剩下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或者说令人麻木的)荒芜。3.大学毕业,工作,

生活像上了发条,规律而苍白。我以为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按部就班,挣钱,

可能将来在某次相亲中找个差不多的女人,重复我父母的老路,或者干脆孤独终老。

可我低估了父母的“与时俱进”。我刚工作稳定不到半年,

他们的催婚攻势如同疾风暴雨般骤然降临。“你小时候的玩伴,铁蛋,记得吗?

人家儿子都会叫爸爸了!”“你初中那个学习委员,女孩子,也结婚了!嫁得可好了!

”“你都二十五了!再不找就三十了!到时候谁还要你?”再不抓紧,

好姑娘都让别人挑走了!你打算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电话里,

那些曾经用来阻止我“早恋”的道理,摇身一变,成了催促我“快婚”的圣经。

他们甚至开始张罗着给我安排相亲,描述着对方如何“稳定”、“懂事”、“适合结婚”。

电话里,父母的声音交替响起,焦灼,不满,甚至带着点我无法理解的委屈。

一开始我还试图解释:“我刚工作,没基础,

没时间……”“总要遇到合适的才行……”但解释是徒劳的。催婚的频率越来越高,

言辞越来越激烈,从暗示到明示,最后几乎成了每次通话的唯一主题。

那种强烈的、**控的荒谬感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积聚。

他们让我亲手掐灭了我生命中可能出现的火花,现在却抱怨我这里为什么没有光和热?

一个周六的晚上,电话又响了。是我爸打来的,开口就是:“你张伯伯给你介绍了个姑娘,

在老家事业单位上班,稳定,下周末你回来见见!

”积累了几个月的烦躁、憋闷、还有那二十多年“听话”生涯里攒下的所有不甘和委屈,

在那个瞬间,像被点燃的**桶,轰地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开。“见?!见什么见!!

”我对着手机嘶吼,声音都是抖的,“你们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初中!高中!大学!

我喜欢过谁你们知道吗?是你们一遍遍告诉我不能谈!不懂爱!影响学习!我听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都听了!!我把喜欢的人亲手推开!我现在连怎么跟女孩子正常相处都不会!

你让我跟谁结婚?啊?!

跟你们找来的、那个也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坐在那里跟我一起‘端着’演戏的陌生人吗?

然后呢?等结了婚,演不下去了,再像你们一样天天吵天天砸?!!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是我妈带着哭腔的:“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为我好?

为我好就是以前拦着我不让谈,现在又逼着我立刻变个女朋友出来?我是神仙吗?!

”我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在发颤,“你们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你……你简直反了!”我爸也怒了。“对!我就是反了!当了二十多年提线木偶,

老子受够了!”我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摔在沙发上。世界安静了。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浑身都在发抖,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

血液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还有一种……一种从未有过的、破罐子破摔的畅**。

4.行。不让谈是吧?逼婚是吧?老子就谈给你们看!不仅谈,还要当个“偷心盗贼”,

渣男!一次谈仨!这个念头荒诞、离奇,甚至有点卑劣,但它一旦冒出来,

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瞬间填满了那因反抗而带来的短暂空虚。我捡起手机,屏幕没碎。

很好。我卸载了那些枯燥的工作软件,

开始疯狂搜索“恋爱攻略”、“把妹秘籍”、“社交技巧”。

《三天让她对你死心塌地》、《高价值男人展示面构建》、《聊天话术,

让她秒回你》……这些东西光怪陆离,像另一个世界的密码。我像个即将渴死的人见到水源,

一头扎了进去,不仅看,还拿出了当年高考的劲头做笔记,疯狂汲取着营养。

价值展示、推拉技巧、了解需求,投其所好。吕子乔的“吕氏春秋”被我奉为启蒙,

现代情感博主的理论成了我的行动指南。我甚至去快进刷完了很多情感剧和一些甜宠剧,

学习里面的套路。理论知识以惊人的速度在我贫瘠的恋爱脑里堆积。我去办了个新的手机号,

注册了全新的v信、来探、灵魂账号。头像精挑细选了一张微调过光,氛围感满满的侧脸照,

朋友圈开始定期更新——有时是几张看似随手的咖啡厅工作照,有时是健身房流汗的**,

有时是看似深沉的读书分享。我的“狩猎”,带着明确的功利和戾气,开始了。

5.目标一:同事,苏晴。她是隔壁运营部的,长相甜美,

是公司不少单身男青年的遐想对象。平时交集不多,仅限于电梯里点头微笑。根据“经验”,

我不能直接邀约,需要制造“自然”的偶遇和联系。

我摸清了她每周三下午会固定去公司楼下那家“漫咖啡”买一杯冰柚美式。于是,

连续两个周三,我都“恰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那里。第一次,只是点头致意。第二次,

我排在她后面,在她拿出手机准备付款时,我的支付页面“刚好”提前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