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她又把禁欲老公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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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条报道——

#海城首富温氏集团总裁涉经济犯罪,拒捕#

#温氏总裁畏罪自杀跳楼身亡#

#温氏千金温软获罪入狱#

“我爸爸是无辜的,”温软坐在审讯室内,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空洞,努力消化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我什么也不知道。”

进来后,她始终重复着三句话。

问话的人暴躁易怒,一遍遍的吼她,言辞之中带着羞辱:“配合懂吗?!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爸爸是无辜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给出任何回应。”

表现冷静,心态强大。

可。

她终究只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

问话的长官向她提起了一个人:“萧子楚是你的未婚夫吧?”

刹那。

温软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有了土崩瓦解的趋势,她握紧的手成了一只拳头,微微颤抖:“……是。”

“萧子楚给出不少证据,证明温氏集团涉嫌非法买卖人体器官,还有地下黑色链贩卖人口等,你认罪吗?”

温软听到这些,刚才颤抖的手忽然顿住了,她仰起头,冷笑:“他说什么你们就信?”

她说了来这儿之后的第4句话:“我要见傅霖。”

不是萧子楚。

不是律师。

而是……傅霖。

大概是温软的态度很不配合。

外边一道长官的声音:“尿检。”

温软被带走检查。

路过走廊。

穿堂的风寒冷刺骨,腊月寒冬滴水成冰,却依旧不及温软心口的凉。

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温软看见玻璃窗外的一个长官,就是他说的要尿检,她回头,目光淡淡的扫过他,说了一句:“我认识你,陈离。”

陈离握着对讲机一顿。

温软抓住窗户的栏杆,用力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叫傅霖滚过来见我。”

大概是“滚”这个字眼很羞辱人。

陈离这个毒唯瞬间破防,他猛然站起身,低吼出声:“你也配叫我二哥的名字?死到临头了,还想利用我二哥?”

温软表情淡淡,见他这样的反应,她便缓缓抬起手抚了下肚子,语气冷的像掉渣:“尿检没意思,做个孕检吧,傅霖会想看结果的。”

“你!”

陈离气的变了脸色。

可,很快。

陈离就反应了过来:“你跟萧子楚是未婚夫妻,你就算怀孕了也是萧家的种,跟我二哥有什么关系。”

温软说:“那你得问问他了。”

陈离:“……”

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陈离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话不能相信,以前她就是这样把他们兄弟几个玩弄在股掌之间,被她当成狗来耍。

可是感性告诉他……

万一呢?

万一……

温软真的怀孕,而且怀的是二哥的孩子,那二哥是有知情权的,他不应该瞒着二哥。

最后,陈离愤恨的放下对讲机,叫所有人都别乱动,好生招待温软去做个孕检,他起身时,朝温软开口:“你给我等着。”

他要去告诉二哥。

底下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尿检,忽然就变成了孕检。

谁叫这里最高权利的就是陈离呢?

大家都只听令行事。

温软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瞧,五指张开,遮挡了一半,点点闪耀的光芒透着指缝照了下来,刺伤了她的眼。

28。

29。

35。

……

数到68的时候,陈离回来了。

“温软,你可以出去了,”陈离愤愤不平,一手遮天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人要保她,他这边只能放,“有人在外边等你。”

温软起身后,不疾不徐的拍了拍自己的白色裙子。

她步步走到陈离跟前,嗤笑:“不孕检吗?陈长官。”

“有人带你去。”陈离咬牙。

温软笑了,却是十分嘲讽的笑,似乎是在看一条背信弃义的狗:“你跟傅霖一样,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

陈离气的半死。

却又不敢上来对她做什么。

温软嘴角微扬,笑容很淡,最后是名媛千金的礼仪,表示再见:“多谢陈长官款待,今天受教了,来日方长。”

说着。

温软淡定转身,目光不经意的掠过了刚才大声吼叫问话的人,模样,五官,她记下了。

海城首富。

温氏千金。

什么时候轮得上这些人对她呼来喝去,今天是她人生中最狼狈落魄的日子。

-

出了大门。

温软大老远就瞧见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嚣张至极,停在道路正门中间,横着。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绒毛似的雪花,一人举着把黑色的伞,立在车子旁边,火光亮起的时候照亮了他的薄唇,唇形好看,微抿时似乎全是凉薄冷情。

他点了烟。

不经意看见了出来的温软。

她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

说是不动,应该说她不乐意纡尊降贵顶着细雪朝着他奔来。

温软朝着他,勾了勾手:“用我请你吗?”

“不用。”

傅霖呼出了口烟圈,抬起脚步,快速朝着她的方向过去。

大门口是一段小台阶。

她立在台阶之上,屋檐下,一步都不肯多走。

傅霖立在台阶之下,举起的伞倾斜,挡在她的头顶,顺势把手里的烟摁灭在一侧的垃圾桶盖上:“听陈离说,你怀孕了?”

温软面无表情,盯着他:“海城新贵,只手遮天,大家都说你权利很高,赛过我温氏。”

傅霖没答她,反问:“怀的谁的孩子?”

两人各说各话。

她没理他的话,他没答她的话。

啪。

温软忽然扬起手扇了上去,力道不轻不重,对比打人,更像是一种情侣间的调情,她冷声:“我记得你当年寸步不离给我当保镖的时候是知道规矩的,主人问话,是可以答非所问的?”

傅霖脸颊微偏。

他不动声色的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这边脸颊口腔,眸子幽深晦暗不明,他立在台阶下两层,却可以跟温软平视,他身量高,缓缓抬起脚步上了一层台阶。

瞬间比她高了一截,他语调清浅:“你也说是当年,现在我们谁主谁奴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