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阴暗批?读心后发现他是顶级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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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电脑又蓝屏了!”我猛捶键盘,隔壁工位张姐的咖啡杯跟着一跳。新公司入职第一天,

系统崩溃得比我上段恋情还彻底。IT部派人来修,门口晃进来个高个子。黑色连帽衫,

压低的帽檐遮住半张脸,露出的下巴线条绷得像刀锋。他一声不吭蹲到我电脑前,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你好,我是向晴,新来的……”我挤出职业假笑。

“嗯。”帽檐下飘出个冰碴子似的单音节。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屏幕蓝光映着他冷白的皮肤。周围空气瞬间降了五度。行吧,IT部特产——阴暗技术宅。

【系统错误报告……又是这个老毛病。啧,这键盘缝隙里还有饼干渣,新来的这么邋遢?

……等下,她指甲剪得挺干净……啧,关我屁事,赶紧修完走人。】我猛地一激灵,

谁在说话?环顾四周,只有张姐在远处咔哒咔哒敲字。声音又来了,

带着点烦躁的电子音质感,直往我脑子里钻:【这发梢……怎么有点翘?

像只炸毛的猫……想按下去……操,陈默**在想什么!

】我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叫陈默的IT男。他依旧面无表情,手指翻飞,只有薄唇抿得更紧,

耳根却诡异地泛了红。电脑屏幕“滴”一声亮了。他唰地起身,帽檐压得更低:“好了。

”转身就走,步子快得像逃命。【她刚才是不是在看我?头发翘得还挺可爱……妈的快走!

】声音随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在椅子上,冷汗下来了。撞鬼了?

还是昨天入职焦虑没睡好幻听了?第二天部门晨会,经理唾沫横飞。我正神游,

那股熟悉的电子音又来了:【……废话连篇……PPT第三页数据明显错了,蠢货……啧,

向晴在转笔?技术真烂,笔都快飞了……手腕好细……想给她扶一下……陈默你清醒点!

】我手一抖,中性笔“啪嗒”掉在地上,滚到一双黑色运动鞋旁边。

陈默不知何时坐在了斜对角,依旧是那身黑,帽檐阴影盖住眼睛,像个移动的暗黑堡垒。

他弯腰,捡起笔,隔着桌子递过来。指尖冰凉,一触即分。【……柠檬味的护手霜?操,

好想闻闻……我他妈是变态吗?】我接过笔,指尖发麻。这次看清楚了,

他递笔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内心风暴和外表冰山形成的反差,震得我七荤八素。顶级恋爱脑?

这他妈是核弹级别的吧!部门要交月度报告,我做的Excel死活调不出想要的图表。

张姐努努嘴:“找陈默,就那个帽衫小哥,他是Excel之神。

”我抱着笔记本蹭到IT部小隔间门口。陈默正对着三块屏幕敲代码,

侧脸在幽蓝的光里像座冰雕。“……陈工,能帮我看下这个图表吗?

”我把笔记本小心翼翼推过去。他眼皮都没抬,手指在触摸板上划拉两下,

声音冷淡:“分类轴选错了。”屏幕瞬间跳出完美的柱状图。【笨。

这么基础的错误……但跑来问我的样子像只迷路的小动物……想揉揉头……陈默你积点德吧!

】我嘴角抽搐,努力维持笑容:“谢谢陈工!你太厉害了!”【她说我厉害!

……声音真好听……像夏天冰可乐的气泡……打住!干活!】他猛地别过脸,后颈红了一片。

公司搞什么“凝聚力提升”团建,去郊区爬山。我穿着新买的运动鞋,脚后跟磨得血肉模糊,

龇牙咧嘴落在队伍最后。一瘸一拐拐过山道弯,差点撞上一个人。陈默靠着棵大树,

帽檐难得没压那么低,露出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

他手里……拎着个印着药店logo的塑料袋?看见我,他飞快地把袋子往身后藏。

“走不动?”声音还是冷的。“鞋……不太合脚。”我吸着气。他沉默几秒,

突然把那个塑料袋塞我怀里,硬邦邦丢下一句:“前面有休息点。”然后跟阵风似的刮走了。

袋子里是创可贴、碘伏棉棒,还有一包……柠檬糖?跟我抽屉里常备的同款。

【水泡肯定很大……早知道该买软一点的鞋垫……她喜欢柠檬糖吧?

上次看她抽屉里有……陈默你跟踪狂吗?】他心里的自我唾弃声伴着脚步声远去。

我捏着柠檬糖,看着他消失在树丛的背影,脚后跟的疼都忘了。团建结束是大聚餐,

油腻的火锅局。部门老大带头灌酒,我躲到露台透气。初夏夜风微凉,身后玻璃门哗啦一响。

陈默出来了,没戴帽子,黑发被风吹得微乱。他靠着栏杆,手里端了杯……橙汁?

脸色有点不正常的红晕,眼神却比平时更黑沉,直勾勾落在我脸上。

我心头警铃大作——这状态不对!“陈工?你也出来透气?”我试探着问。他没说话,

一步步走过来,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和一丝……酒气?谁给他灌酒了?

【她头发上有片小叶子……想拿掉……不行……忍不住了……】念头刚落,他抬手,

温热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我的发顶,捻下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榕树叶。动作快得像错觉,

但指尖的温度却真实地烙在皮肤上。他捏着那片叶子,像捏着炸弹。“向晴。”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哑得不像他。“嗯?”“你……”他喉结剧烈滚动,黑沉沉的眼眸锁住我,

像压抑的深海即将掀起风暴,“……能不能……”【能不能离我远点!

再这样下去我他妈要把你绑回家了!向晴!我的!全是我的!想抱!想……操,陈默你闭嘴!

】他心里的咆哮震耳欲聋,现实里却只憋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别总看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是被吓的,

是被他内心那排山倒海的独占欲和汹涌的自我批判给震懵了。顶级恋爱脑的终极形态,

原来是这种一边想把你锁起来一边疯狂骂自己是变态的精分现场?“我……没看你。

”**巴巴地反驳,心跳如擂鼓。他猛地逼近一步,

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我额前:“说谎。”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控诉的意味,

“你看我的时候,眼神像小钩子……一直钩我。”他低头,距离近得鼻尖几乎相触,

那双平日冷寂的眼此刻翻涌着浓稠的、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挣扎。

【钩得好……再多钩一点……钩死我算了……妈的我在说什么!】我僵在原地,

被他圈在栏杆和他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

露台的暖黄灯光落在他线条利落的侧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像他此刻分裂的内心。

他身上的酒气和热意混合着那股干净的皂角香,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陈默,

你喝多了。”我试图推开他,手刚碰到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就被他滚烫的手掌握住手腕。

力道不大,却像铁箍,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没喝多。”他固执地盯着我,

眼神迷蒙又清醒,“就……喝了老大一杯白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指腹带着薄茧,

近乎贪婪地描绘着我的眉毛轮廓,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我,

嘴里却还在凶狠地自我批判:【这眉毛真好看……想亲……陈默**住手!

……就摸一下……】指尖的触感和脑中狂啸的电子音形成诡异交响,我头皮发麻,

感觉自己也快精分了。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路烧到耳根。“老大灌你酒了?

”我试图转移话题,声音有点抖。他点头,像个告状的小孩:“嗯。他坏。

”随即眼神又凶狠起来,“但他夸你报告做得好……我不高兴。”他俯身,

温热的唇几乎贴到我耳朵上,低沉的气音裹着酒香和委屈直往里钻:“……只有我能夸。

”【我的!我的向晴!谁准他看了!眼睛挖掉!

】这独占欲爆表的内心宣言配上他此刻黏黏糊糊的肢体语言,杀伤力巨大。我腿有点软,

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这巨大反差撩的。“陈默,你先松开我。”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他像是没听见,反而把头埋在我颈窝,毛茸茸的头发蹭得我发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激起一阵战栗。他闷闷的声音带着鼻音,

像大型犬在呜咽:“……你身上好香……柠檬味……想吃掉……”说着,

竟真的在我锁骨上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嘶!”我疼得抽气,下意识想躲。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惊到,猛地抬起头,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我锁骨上浅浅的牙印,

整个人瞬间僵住。刚才还翻腾着浓稠欲望的眼底,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恐慌和自我厌弃取代。

【**了什么?!我咬她了?我他妈是禽兽吗?!向晴肯定吓坏了!恶心!滚开!离她远点!

】他心里的咆哮声尖锐刺耳,带着巨大的痛苦。“对不起!”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我,

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撞在栏杆上发出哐当一声。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恐惧和绝望,仿佛我是什么一碰就会碎的琉璃,而他刚刚亲手举起了锤子。

“我不是……我没有……”他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

此刻脆弱得像张一戳就破的纸,眼神里全是“完了,我搞砸了,她一定恨死我了”的崩溃。

他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颜料盘——有绝望,有恐惧,

有浓得化不开的眷恋,还有一片狼藉的自我唾弃。然后,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黑色身影仓惶地撞开玻璃门,消失在喧嚣的餐厅里。**在冰凉的栏杆上,

夜风吹过颈窝被咬过的地方,带来一丝微凉的刺痛。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指温。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像场荒诞又激烈的小电影,

在他内心惊涛骇浪的OS伴奏下反复重播。锁骨上的牙印微微发热。我伸手碰了碰,

指尖下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他唇齿间灼人的温度和酒气。吓人吗?有点。但奇怪的是,

更多的是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混杂着对他内心巨大痛苦的不知所措。

露台的玻璃门再次被拉开,带出一阵喧闹的热浪和火锅味。林笑笑探出头,

手里还攥着一串没吃完的牛肉丸,脸颊红扑扑的:“晴晴!你躲这儿干嘛呢?

老大正找你玩游戏呢!咦?你脸怎么这么红?脖子怎么了?”她眼尖地瞄到我锁骨。“没事!

”我立刻把衣领往上扯了扯,挡住那点“罪证”,“被蚊子咬了个包,痒得厉害,抓红了。

里面太闷,我透口气就进去。”我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哦哦,那快点啊!

真心话大冒险,超**!”林笑笑不疑有他,缩回脑袋跑了。**?

演的“阴暗IT男酒后真情告白(外加啃咬)以及精分现场”可比真心话大冒险**一百倍。

我深吸几口带着草木清香的夜风,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混乱的思绪。

陈默……他跑哪儿去了?他那状态,不会出什么事吧?回到乌烟瘴气的包厢,

游戏正进行到**。老大喝得舌头都大了,拍着桌子在学狗叫。我目光扫了一圈,

果然没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聚餐结束已是深夜。

打车软件排到三百多号,几个顺路的同事拼车走了。我和林笑笑家方向相反,

只好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陈默呢?怎么没见他?”林笑笑抱着我的胳膊,醉醺醺地嘟囔。

“可能……先回去了吧。”我含糊道,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马路对面昏暗的小巷。

等车……这么晚了不安全……那司机看起来不像好人……车牌尾号74……记下来……妈的,

腿冻麻了……】细微的、带着焦虑的电子音断断续续飘进脑海,像接触不良的电流。

我猛地扭头,看向马路对面。借着便利店惨白的灯光,隐约看到巷口垃圾桶旁边,

蜷着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他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像个被遗弃的大型垃圾,

只有那顶熟悉的黑色棒球帽倔强地昭示着身份。【……她看这边了!被发现了吗?

……快躲起来……不行,

得看着她上车……司机最好别乱绕路……不然……】内心独白又急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