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梁换柱?我反手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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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赐婚让阿姐远嫁到凉州。魏钦言恋慕阿姐,舍不得。偷梁换柱把新娘换成了我。

我呜咽着:“钦言哥哥,不要!”可他只是轻飘飘的:“凉州之地严寒,

你阿姐自幼在京城长大,让她去不是要她的命吗。”“作为一母同胎的嫡妹,

理应该为阿姐分忧。”“再说,我了解男人,最不喜欢木讷的性子,最喜欢温柔解语花,

但凡是个男人都看不上你。且等些时候我就让你回京。”他说话算话。真的让我回京了。

却因为先斩后奏被魏家罚跪宗祠,逼他纳我为妾。谁都以为他会拒绝,

却没想到我抢先一步抱着肚子开口了:“我不愿嫁给他,也绝不可能做妾。”他气极反笑,

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都这副处境了,我都勉为其难地娶你了,

你还矫情什么……”话说到一半,他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目光陡然灰败。眼眶猩红,

质问:“那匹夫碰你了?”01彼时魏钦言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狠戾冰冷。

我下意识颤了颤指尖,但还是直视着他。“长庚是我夫君,为何不能碰我。

”更何况当初不是你魏钦言将我偷梁换柱送到凉州的吗?怎么眼下还有理来诘问。

那时皇帝赐婚,阿姐接完圣旨就昏厥了过去。人一醒来,望见前来拜谒的魏钦言,

哭得梨花带雨。“钦言,你帮帮我,我不想嫁去凉州。”魏钦言恋慕阿姐,心疼不已。

也不顾男女之别,直接将人搂进了怀中。“明妤别怕,哪怕我倾尽所有,

也不会让你嫁到凉州的。”所以他将目光落到了我身上。他该是厌恶我的。

虽然我跟阿姐是双胞胎,但一个安静木讷,一个明艳活泼。幼时魏家办宴,

我们三人因无聊遂玩起了捉迷藏。魏钦言不让我打搅他跟阿姐独处,便把我留在荒园,

我害怕想让他带我一起。可他却不耐烦:“你就在这等着我就行了,又不远。

”“更何况这在我家,还能有什么危险,明雪你到底烦不烦!”他撒谎,荒园漆黑一片,

野草丛生,还有毒蛇经常出没。夜里,甚至还能听见类似婴儿啼哭的鸟鸣,格外瘆人。

为什么是夜里呢?因为魏钦言玩得忘乎所以,把我遗忘了。

要不是有人找到了被蛇咬到中毒的我,就得提前去阎王府报到去了。他气得都急眼了,

其他人说,他找了我许久。“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一直待在那呢。”可他忘了,

我自小只因打破一个阿姐的花灯,就被她塞进柜子关了一夜。自那以后,我就害怕黑暗。

但我不想要他担心,仍扬起笑容望着他。“钦言哥哥不哭,阿雪没事。

”甚至为了安慰他还晃了晃被咬到的腿。实际上,疼得要死。

然而他是我贫瘠生命洒进来的一束光。永远都忘不了初见。他走向缩在角落的我,

递来一盏兔子灯:“祝你生日快乐。”因而即便他如今厌恶我。我也只记得当初的他。

那个温暖善良的魏钦言。他一怔,看见下一秒我龇牙咧嘴的模样,气笑了。“明雪,

你简直蠢到家了。”我愣愣地瞧着,差点都忘了疼,傻乎乎地问道:“那钦言哥哥开心吗?

喜欢阿雪吗?”我忽然一瘸一拐靠近,魏钦言不知为何脸红了些。

下一刻却是厌恶地开口:“谁要喜欢你,就你那木讷的性子谁会喜欢,

要喜欢也应当喜欢像你阿姐这般明艳活泼的女子。”这回他没撒谎。所以阿姐不能去凉州,

我能去。因为阿姐会朝他撒娇,会钻进他怀中。楚楚可怜,任任何一个男子见了,都会心疼。

02阿姐回抱住了魏钦言。我看见魏钦言明显僵了一瞬。这个动作不言而喻。片刻后,

他将揽在阿姐身上的双手倏地收紧。占有意味十足。可若是阿姐不去,那有谁能代替呢?

侯府只有两位嫡**。魏钦言想到了我。他蓦地抬眸,望来的方向恰是我站的位置。

我下意识颤了颤。莫非偷听被发现了?钦言哥哥会不会生我的气?我一时有点难安。

跑回了自己的院子。翻箱倒柜想找出什么东西给他。就在这时候,他出现了。

“在这躲着做什么?等会儿就开宴了。”我欣喜不已,旋即又疑惑他为何肯给我好脸色了。

他受不住我的目光,撇开头。将一盒精致的糕点置于石桌。我瞧着那糕点,真真是欢喜极了。

03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何非要我在阿姐大婚这日才能吃。原来他在里面下了**。

趁着府中人都忙碌之际,他偷梁换柱将新娘换成了我。药效过去,我瞧见他想走,

想伸手去抓住。手却被绑住。我呜咽着:“钦言哥哥,不要。

”可他只轻飘飘的:“凉州苦寒,你阿姐自幼长于京城,让她去不是要她命吗。”“再说,

我了解男人,最不喜欢木讷性子,但凡是个男人都看不上你。且等些时候我就让你回京。

”他自认为这是个两全其美的计策。既能让阿姐不远嫁凉州,又能保护我的清白。

凉州司徒且不说一醉方休,就是没醉也绝不可能瞧上我。

毕竟没谁会喜欢一个安静如死水的女子。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事实。而这婚乃陛下亲赐,

饶是凉州司徒再不满,也不得不顾忌陛下。至于他说的过段日子就能让我回京。

我还没想明白,就被他推上了远去凉州的马车。04透过窗帘,

我看到了爹娘拍了拍阿姐的手,脸上好似松了口气。心顿时钝钝的。是了,

爹娘自小就偏心阿姐,什么好的都是第一时间给她。而我只能捡剩下的。

一旦我不小心摔坏了阿姐的什么东西。他们第一时间想的不是了解事实,而是指责惩罚。

说;“瞧你这模样,死水一般,怎么还不乖点,就不能学学你阿姐,让爹娘省省心吗?

”我想说不是的,可望到爹娘嫌恶的神色。一下子噤了声。说再多,

他们相信的也永远只是阿姐。至于我就是一株杂草,不配人爱。跋山涉水。

我从昏昏欲睡中醒来。等了这么些时候。魏钦言会不会来呢?以前他总是我的气。

我与阿姐争执几句,亦或者多看了别个男子几眼。他都要与我吵一番。现在,

他眼睁睁见我嫁给别人。会不会也同以往那般生气呢?我等了许久,直到马车到了凉州,

都未曾见到他的身影。是啊,他不回来了。在他心里,同样的,我永远都没有阿姐重要。

05我一抬眸,就看到一个漂亮的男人坐到汗血宝马上。和魏钦言的漂亮不一样。

他面容俊美也粗犷,阳刚且肃杀。他们说,那人就是我夫君。我也算见过了不小的场面,

可仍被他的气势震慑。下一秒,天旋地转间,我就被他抱到了战马上。

“你就是陛下赐给我的妻子?”我点了点头。吁!他策马奔向司徒府。不太骑马的我,

被马鞍磨得双腿发疼。忍不住道:“梁大人,能慢一些吗,疼。”没想到男人这般好说话。

速度慢下来很多,还朝我道歉。若是魏钦言,定然先得骂我几句蠢,才肯退让。

我心里的不安少了些。这般好说话,那我做错了些事也定然不会被骂。我笑着笑着,

得意忘了形,张开双手。不料,下一秒整个人重心不稳。男人叹气一声,

眼疾手快地将我捞起。他说:“你知道我的全名吗?”我知道,但不敢喊。

女子哪有称呼夫君全名的。可他却说:“梁长庚。”我:“什么?”他揽了揽我的腰,

眉目如画:“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夫君。”06我到了凉州。

方才明白为何魏钦言会说出让我过段时间就能回京的话。因为梁长庚手握兵权,

而陛下又疑心重。随便什么个由头,就能令陛下震怒。但梁长庚的确是个好司徒。

我从未见过一个地方都是盛赞一个人的。可偏偏梁长庚做到了。倘若他真的因猜忌而死,

那将是多么的惋惜。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跟他同病相怜,都是不受待见之人。

这是我在玩耍时,听当地百姓所说,得出的结论。中秋节那天,有不少的人来到司徒府。

其中一个穿蓝衫的人看向梁长庚,讥讽大笑:“梁长庚没想到,你这么龟缩。

”“陛下赏赐你什么你就接受什么,哪怕是个连点趣味都没有的死水。”没想到,

我的名声竟然也传到了凉州。“不过也无所谓,你这光棍,也是个不识货的,光棍配死水,

天作之合。”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说是不是,司徒夫人?】梁长庚面色如常,

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我看向对方。“夫君这么长时间都没娶妻纳妾,实在是这世间仅有。

不像这位大**妾成群,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握着我手的人,嘴角勾起。

而刚才还讥讽大笑的人愣住,没想到我会如此说。可偏偏我说得极为真诚,

没有任何阴阳怪气的意思。他气得面色涨红,牙齿都似乎要咬碎:“多谢司徒夫人关心,

下官好得很。”瞧着他的神情,我有点懊恼起来,担心自己一时冲动说错话,

会不会给梁长庚带来麻烦。梁长庚却笑了笑:“阿雪,这话伶俐得都让我甘拜下风。

”我嘴角勾了勾。他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但凡我溜出去玩,他都没生过一次气。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如他这般不曾对我发火的人。只因他近日不知怎么,每次共枕时,

身躯总是热热的。我便以为他发了烧。给他熬了药。期待地看着他。

因为我以前给魏钦言熬药。他总是蹙眉:“明雪,你会不会熬药,这么苦,

叫人怎么喝得下去,你要是不会熬就别熬了!”但梁长庚却只是顿了顿,笑着接了过去,

还一口喝了个干净。“阿雪,有蜜饯吗,这药有点苦啊。”我一愣,旋即扬起笑容:“长庚,

我马上去拿。”以往我但凡唤魏钦言时,他总是不耐烦,高高在上。但这一次,

却是温柔的回应。“阿雪,小心,慢点跑,我不着急。”07凉州很好,梁长庚也很好。

可是我身边的婢女不好。她本是要去伺候阿姐的,却跟着我来到了这。因此恨极了我。

人前笑脸,人后就阴脸。她怨恨地盯着我,不屑道:“明明跟大**长得一样,

却处处都不如大**。”“要不是占据了侯府嫡二**的位置,

也不过就是个叫人轻贱的废物。”“不然又怎么会远嫁到这苦寒之地来。”我笑了笑,

抬手就是一阵风。她惊讶吼道:“你怎么敢打我?】梁长庚跟我说了,

要是有人对我不利或者欺负我,都可以还回去,他自会为我兜底。

“我只是教训一个不会说话的贱奴罢了。”“夫君可说了,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惧怒至极:“二**,你以为你是大**吗?能让男人疼宠。就你这木讷的模样,

你看看到时你究竟是怎么死的?”“毕竟没有这世间没有哪一个男人喜欢强塞的女人。

”她说的这些,我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真实感受到的。但有一天,

她说:“看见前面那片茫茫无际的草原了吗?”“梁司徒失踪了。”“据说那儿,

到了晚间会有各种毒蛇猛兽。”“你说,没有了梁司徒的保护,你能活到何时?

”08我不信她说的。但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他的确失踪了。派出去的士兵接连找了几日,

都没有找到。我知道那些前来探望的人,都不怀好意。他们都巴不得梁长庚死。

我望着他们虚伪的脸。忽然想到自己被遗忘在荒园的那一晚。是否,

魏钦言爹娘他们也是这般。可夜里的荒园真是恐惧到令人心悸。杂草里的蛇也是真的咬人。

枝桠上的鸟真的会一阵一阵阴鸣。要是无人去找梁长庚的话。那他该有多恐惧。

我疯了般策马,像他教我的那样,跑向那漆黑无尽的草原。09“梁长庚!

”我在北风中疾喊。我从未如此害怕,比我一人独自面对黑暗还要害怕。

眼泪不自觉打湿衣襟。我发了疯地想找到他。这个与我认识不到三月,却会认真听我说话,

温柔待我的男人。我曾以为对魏钦言就是喜欢。可梁长庚却让我如此担惊受怕。直到此刻,

我才意识到,我很喜欢很喜欢他。“梁长庚!”天旋地转间,我被抱到马上,

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声音闷哼,带着深深的笑意和无奈:“阿雪,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不成。”他抬手温柔拭去我的眼泪:“你怎么来了?

”他自认为我会漠不关心地待在司徒府。可我光是望着他,就已泪流满面,只是紧紧抱住他。

哽咽:“长庚,我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是了,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

抱住我的人身体一僵,旋即低眸细细地望着我。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阿雪,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抬眸,吻上他的唇:“我说,我喜欢梁长庚。

”他竭力克制地抱紧我。最终轻轻在我发顶落下一个吻。仿若我转瞬就消失了般。

10梁长庚回来了。歼敌三万,被陛下嘉奖。当初盼着他死的,都不高兴极了。

之前那穿蓝衫的,脸色铁青说着恭喜。而宴席散去。那个厌恶我的婢女跪在雪地里。

不停磕头求饶。只道自己不是没有害二**的心思。梁长庚面色冷冽,

好像回到了我初见他的样子。他捂住我的耳朵,嗓音冷冽如冰。说出了几个字。

婢女顿时脸比雪还白。他以为我听不见。但我听见了,他说的是:“带到监狱。

”“生不如死。”11经过了这件事,他派了更多的暗卫来保护我。我仍像之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