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拍卖会用三亿买断我的回忆,只为逼我抬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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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峥,圈子里出了名的铁娘子,白手起家,杀伐果断。我以为自己无坚不摧,

直到一个叫厉琙的男人出现。他像个疯子,带着百亿身家,用最野蛮的方式闯进我的世界。

他狙击我的公司,挖走我的心腹,调查我的一切。他知道我儿时最怕的童话,

知道我胃病的禁忌,知道我锁在保险柜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他布下天罗地网,步步紧逼,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毁了我。只有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是恨,

是比岩浆更滚烫的占有。我把他当成最危险的死敌,与他斗智斗勇,殊死一搏。

直到最后我才发现,递给他那把刺向我心脏的刀的人,是我用尽全力保护了十几年的,

我那单纯无害的好妹妹。1.拍卖会上的疯子“一亿。”我举牌,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全场安静下来。台上那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

十年前父亲公司破产,被拿去抵债,今天才重见天日。我必须拿回来。

拍卖师的木槌正要落下,一个声音从角落里响起。“一亿五千万。”声音很懒,

带着点金属的冷感。我回头。角落的阴影里坐着个男人,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交叠的长腿,

和指间一点猩红的火星。我不认识他。“一亿六千万。”我面无表情。“两亿。

”他跟得毫不犹豫。场子里开始有抽气声。这条项链的市场估值,最高也就八千万。

现在是纯粹的烧钱。我盯着那个角落,声音冷下来:“朋友,给个面子。”他轻笑一声,

火星在黑暗里划了道弧线。“秦总的面子,值多少钱?”他站起来,从阴影里走出来。很高,

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袖口挽到一半,

露出腕骨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表。一张过分英俊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藏品。带着侵略性,和一丝玩味。

这个人,叫厉琙。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京圈的神秘富豪,背景成谜,手段狠辣,

已经有好几家老牌企业被他玩得半死不活。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更没想到,

他是冲我来的。“厉总。”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条项链对我意义重大。”“我知道。

”他走到我身边,一股冷冽的松木香钻进鼻子,“秦峥女士,二十六岁,

‘峥嵘’集团创始人,白手起家,业内人称铁娘子。十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

留下的唯一遗物就是这条‘深海之心’。”我的瞳孔缩了一下。他查过我。“所以,

厉总今天是特意来夺人所爱的?”“不。”他弯下腰,在我耳边用气声说,

“我是来买回你的回忆。”热气喷在耳廓上,有点痒。我下意识躲开。他直起身,

冲着台上举了举手。“三亿。”全场死寂。拍卖师的脸因为激动而涨红,几乎要当场昏厥。

三亿,买一条项链。这个疯子。我的手在身侧攥成了拳头。理智告诉我,不值。

为了一个死物,和厉琙这种人结下梁子,是商场大忌。可那是妈妈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我的助理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说:“秦总,不划算。”是啊,不划算。我秦峥做事,

什么时候看过“划算”两个字?我刚要开口,厉琙忽然转过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没有出声。但我看懂了。他说的是:“别争了,没用。”那种笃定的眼神,

好像我所有的底牌都在他面前摊开。木槌落下。“成交!”项链归他了。他走到我面前,

把那张黑金卡随意地丢给助理,然后看着我,笑得像个猎人。“秦总,晚上有空吗?

一起吃个饭。”“没空。”我转身就走。“是吗?”他跟在我身后,不紧不慢,

“城西那块地,我听说秦总也很感兴趣。巧了,我也很喜欢。”我的脚步停住。城西那块地,

是我下一步扩张计划的核心,我准备了半年,志在必得。他在威胁我。“吃饭可以。

”我转过身,“但我不喜欢被人威胁。”“这不是威胁。”他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瞳孔里我的倒影,“这是追求。”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厉总的追求方式,还真是别致。”“对付特别的人,自然要用特别的方式。”他伸出手,

想碰我的脸。我偏头躲开。他的手停在半空,也不尴尬,收回去,**裤兜。“晚上七点,

‘静园’。”说完,他转身走了。助理跑过来,脸色发白:“秦总,这个人……太邪门了。

”我看着厉琙的背影,没说话。邪门?我秦峥在商场上爬起来,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游戏才刚开始。2.你的软肋,我都知道回到公司,我立刻让助理去查厉琙。

“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秦总,我们之前查过,

他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公开资料少得可怜,只知道他从海外回来,资金雄厚得吓人。

”“那就去挖。”我敲了敲桌子,“我不信有人能把自己抹得干干净净。”助理领命去了。

**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厉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商人看对手,

也不是男人看女人。那是一种……更深,更复杂,带着某种偏执的熟悉感。可我确定,

我从没见过他。手机震了一下,是厉琙发来的短信。【别查了,你想知道什么,

晚上当面问我。】我捏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他在我身边安了眼睛?还是说,我的公司,

已经有他的人了?一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这种所有行动都被人看穿的感觉,

让我非常烦躁。六点,我让司机备车。助理不放心地问:“秦总,真的要去?

这个人太危险了。”“不去,城西的地怎么办?”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放心,

在我的地盘上,他还翻不了天。”“静园”是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安保严密,会员制。

老板跟我有点交情。我到的时候,厉琙已经在了。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没带助理,

也没带保镖。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都是我喜欢的口味,甚至有两样,

是我胃不好时常吃的养胃菜。我的心沉了下去。他真的把我查了个底朝天。“坐。

”他给我拉开椅子。我没坐,站在他对面:“厉总费心了。”“为你,不费心。

”他给我倒了杯茶,推过来,“尝尝,顶级的金骏眉,你应该会喜欢。”金骏眉,

我喝了五年的茶。我端起茶杯,没有喝,只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厉总,明人不说暗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在追求你。”“用狙击我的公司,抢我母亲遗物的方式?

”我冷笑。“不这么做,你会愿意见我吗?”他反问。我没说话。确实不会。“秦峥。

”他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低,“我想要你。”直白得近乎粗鲁。我皱起眉:“厉琙,

我不是你后宫里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我知道。”他看着我,眼神灼热,

“她们跟你不一样。她们是尘埃,你是星星。”这种廉价的情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打动我,那你找错人了。”“我没想打动你。”他站起来,

一步步逼近,“我只是在通知你。”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后腰抵在了餐桌边缘。他伸出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把我圈在他的手臂和桌子之间。

一个绝对禁锢的姿态。“秦峥,你是个很优秀的猎人。但你有没有想过,

当你凝视猎物的时候,猎物也在看着你。”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

松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你的铠甲很厚,没关系,

我会一点一点把它敲碎。”“你的爪子很利,没关系,我会一根一根把它拔掉。

”“你跑得很快,也没关系。”他停顿了一下,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因为我知道你所有的软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秦总,您妹妹的电话。”是会所经理的声音。我妹妹,

秦鸢。我唯一的软肋。厉琙像是早就料到,直起身,退后一步,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接吧。”我瞪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拿过手机。“姐,

”电话那头,秦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快来学校一趟,我……我被人堵了。

”我的心猛地一揪:“怎么回事?别怕,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我拿起外套就要走。

“我送你。”厉琙说。“不用。”“秦总,从这里到**妹的大学,开车要四十分钟。

”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坐我的车,十五分钟。”我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一切尽在掌握。今晚,从我踏进这个门开始,就是个局。一个专门为我设的局。

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为了秦鸢,我什么都可以做。“开车。”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车库里,停着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超跑。厉琙为我打开车门。我坐进去,

车里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冷冽的松木香。引擎发出一声咆哮,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3.她是你的命,也是我的车速快得吓人。

窗外的景象都变成了模糊的光带。我死死抓着安全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开车的男人却一脸平静,甚至还有闲心侧过头看我。“怕了?”“厉总开车,

是赶着去投胎吗?”我压下恶心感,冷冷地回敬。他笑了。“投胎还早,救人要紧。

”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在大学城的小巷口。刚好十五分钟。我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巷子深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围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抱着书包,

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是秦鸢。“小鸢!”我喊了一声。秦鸢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姐!”那几个小混混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吹了声口哨。“哟,

又来一个,还是个极品。”我把秦鸢拉到身后,冷冷地看着他们:“滚。”“脾气还挺辣,

我喜欢。”领头的黄毛说着就要伸手来摸我的脸。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手腕。厉琙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站在我身边。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冷得像冰。“手不想要了?”黄毛疼得龇牙咧嘴:“**谁啊?

敢管老子的事!”厉琙手上加了点力道。我清晰地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咔哒”声。

黄毛发出一声惨叫,跪了下去。剩下几个小混混一看情况不对,抄起旁边的棍子就冲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把秦鸢护得更紧。厉琙把我往旁边推了一把,一个人迎了上去。

我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看到几个人影飞快地交错,然后就是一片哀嚎。不到一分钟,

几个混混全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厉琙站在一片狼藉中间,

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袖口,连呼吸都没乱。他走过来,看着缩在我怀里,

吓得脸色苍白的秦鸢。“没事了。”他的声音难得地带了点温度。秦鸢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又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同时,心里警铃大作。这一切,太巧了。

巧得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我抬头看向厉琙:“厉总真是身手不凡。”“过奖。

”他看着我怀里的秦鸢,意有所指地说,“总要有点保护心上人的能力。”心上人?

他说的是谁?我,还是秦鸢?我扶着秦鸢站起来:“小鸢,我们走。”“姐,

”秦鸢拉着我的手,小声说,“要不……我们跟这位先生道个谢吧,是他救了我们。

”我看着秦鸢单纯的眼睛,心里叹了口气。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

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而她,就是他用来引我上钩的诱饵。“厉总,今天的事,谢了。

”我公式化地说,“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会还。”“我不要你的人情。”厉琙盯着我,

“我只要你。”“你做梦。”我扶着秦鸢要走。“秦峥。”厉琙在我身后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不抢钱,不劫色,偏偏要堵**妹?”我的脚步顿住。

“为什么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跟我吃饭的时候来?”“为什么你的手机没响,

偏偏是会所经理来敲门?”他每问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寸。这些问题,也是我想问的。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回头,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是。”他承认得坦荡,

“不这样,你怎么会看到我这一面?不这样,你怎么会欠我一个人情?”“你**!

”我气得发抖。用我妹妹的安全来设局,这个男人,没有底线!“为了得到你,

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他走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是你最重要的人,

是你的命。”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缕乱发。“从今天起,她也是我的。

”4.温柔的陷阱我带着秦鸢回了家。一路上,秦鸢都心有余悸,紧紧抓着我的手。“姐,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一个生意上的对手。”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哦……”她点点头,又小声说,“他看起来……不像坏人。”我发动车子的手顿了一下。

不像坏人?一个用卑劣手段设局,拿她当诱饵的男人,她居然觉得不像坏人?

是我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吗?好到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小鸢,记住,

离那个人远一点。”我严肃地叮嘱她,“他很危险。”“知道了,姐。”她乖巧地应着。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厉琙的出现,像一颗石子,

投进了我们姐妹俩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我看不懂的涟漪。回到公寓,

我给秦鸢倒了杯热牛奶压惊。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我。“姐,

你跟那个人……是不是在交往?”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胡说什么?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秦鸢小声说,“就像……我们文学课老师讲的,

那种……占有欲。”我心里一惊。连秦鸢都看出来了?“别胡思乱想,早点睡。”我催促她。

她“哦”了一声,放下杯子,回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脑子里乱成一团。

厉琙的目的很明确,他要我。而他手里,捏着我两个最大的把柄。一个是城西那块地,

关系到我公司的未来。另一个,是秦鸢。前者我可以放手,大不了从头再来。但后者,

我赌不起。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秦**吗?我们是A大校务处的,

关于您妹妹秦鸢的奖学金申请,有点问题想跟您当面沟通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

秦鸢学习很好,每年都拿最高等的奖学金,从来没出过问题。我赶到学校,

在校务处办公室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厉琙。他坐在沙发上,跟校长谈笑风生。

看到我来,他站起来,冲我微笑。“秦总,来了。”校长也热情地迎上来:“秦总,快请坐。

这位是厉先生,我们学校新聘的荣誉校董,也是今年‘卓越奖学金’的独家赞助人。

”我看着厉琙,全明白了。“所以,我妹妹的奖学金,是厉董您……卡住了?”“不是卡住,

是升级。”厉琙笑得像只狐狸,“我看了秦鸢同学的档案,非常优秀。

我觉得普通的奖学金配不上她,所以想把她纳入我的‘卓越计划’。

”“卓越计划”每年只选十个学生,提供全额学费、生活费,

甚至还有去海外顶尖名校交换的机会。这对任何一个学生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不必了。”我直接拒绝,“我妹妹的学费,我负担得起。”“秦总,这不是钱的问题。

”厉琙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会的问题。你希望她一辈子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还是希望她能自己出去看一看更广阔的世界?”我被他问住了。

我当然希望秦鸢有更好的未来。可这个未来,必须由厉琙来给予吗?“秦总,

厉董也是一番好意。”校长在旁边打圆场。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厉琙:“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做我的女人。”“不可能。”“那就没得谈了。

”他耸耸肩,“我会让秦鸢知道,是她的亲姐姐,亲手断送了她最好的前程。

”我死死地瞪着他。**,卑鄙。他总能精准地找到最能刺痛我的地方。“当然,

”他话锋一转,又笑了,“我也可以换个条件。”“什么条件?”“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做我三个月的合约女友,帮我应付家里的催婚。”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的期待,“三个月后,我们两清。城西的地,我双手奉上。

**妹的前程,我也一并负责。”合约女友?听起来比做他的女人要好接受得多。

但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我怎么信你?”“你可以不信我。”他摊开手,

“但你有的选吗?”我沉默了。是啊,我有的选吗?一边是公司的未来和妹妹的前途,

一边是牺牲自己三个月的自由。这道选择题,根本不用做。“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答应你。”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糖果的孩子。“合作愉快,

我的……女朋友。”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我知道,我掉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

而织网的人,正用他那双灼热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5.他的世界,

我的囚笼合约的第一天,厉琙派人送来了一整排当季的高定礼服。附带一张卡片,

龙飞凤凤舞地写着:【晚上七点,来接你。】我看着那些名贵的衣服,只觉得讽刺。

他想把我打造成一个符合他身份的、精致漂亮的花瓶。我偏不。晚上,

我穿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化着淡妆,站在公寓楼下等他。厉琙的车准时到达。

他降下车窗,看到我的打扮,挑了挑眉。“穿成这样,是要去谈判,还是去约会?

”“对秦峥来说,所有约会都是谈判。”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他没再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车开到了一个我从没来过的地方。半山腰的一座庄园,戒备森严,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守卫。

这不是普通的富人区。“这是哪?”我问。“我家。”车子开进去,穿过巨大的花园和喷泉,

停在一栋古典的欧式城堡前。管家带着一排佣人恭敬地等在门口。“厉先生,您回来了。

”“嗯。”厉琙把车钥匙丢给管家,然后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心很热,干燥有力。

我下意识想抽回,他却握得更紧。“别动。”他低声警告,“我爷爷在看着。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城堡二楼的窗户后面,确实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只好任由他牵着,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客厅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不怒自威,眼神像鹰一样锐利。这就是厉琙的爷爷,厉家的掌舵人,

厉啸天。一个传说中的人物。“爷爷,我回来了。”厉琙走过去,态度恭敬,但并不畏惧。

“嗯。”厉啸天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这位是?”“秦峥,我女朋友。

”厉琙把我拉到身前。我顶着那道审视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弯了弯腰:“厉老先生,您好。

”“秦峥……”厉啸天咀嚼着这个名字,“‘峥嵘’集团的秦总,久闻大名。小小年纪,

倒是好手段。”这话听不出是褒是贬。“您过奖了。”“坐吧。”我跟厉琙在沙发上坐下。

“阿琙,”厉啸天开口,“你年纪不小了,既然带了女朋友回来,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婚事了?

”我心里一跳。不是说好只是演戏应付催婚吗?怎么直接跳到婚事了?我看向厉琙,

他却只是笑了笑。“爷爷,我们才刚开始,不急。”“怎么不急?”厉啸天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再拖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厉琙没接话,端起茶喝了一口。“秦**,

”厉啸天把矛头转向我,“你觉得我们家阿琙怎么样?”我能怎么说?说他是个**卑鄙,

不择手段的疯子?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厉总……很优秀。”“既然优秀,那就早点定下来。

”厉啸天一锤定音,“下个月十六号是个好日子,你们先把婚订了。”我彻底愣住了。订婚?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我猛地看向厉琙,眼神里全是质问。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对厉啸天说:“爷爷,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今天我带峥峥回来,只是想让您见见。

”“有什么好谈的?我说了就算!”厉啸天很强势。“爷爷!”厉琙的声音也重了一点。

爷孙俩对峙着,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最后,厉啸天摆摆手:“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

我不管了。吃饭。”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从厉家出来,坐上车,我再也忍不住了。“厉琙,

你什么意思?订婚是怎么回事?”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你不是说只是合约女友吗?为什么要跟你爷爷提订婚?”“我没提。”他终于开口,

声音有点冷,“是我爷爷提的。”“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拒绝了,你没看到吗?

”“你那叫拒绝吗?你那是默认!”我气得胸口起伏。他猛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秦峥,

”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进了厉家的门,还有出去的可能吗?”我如坠冰窟。

“你算计我!”“是。”他坦然承认,“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走。”“你这个骗子!

”我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我骗你什么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从第一天就告诉你,我想要你。是你自己,一步步走进我的陷阱。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他不但没放,反而欺身压了过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为零。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黑色的瞳孔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情绪。“秦峥,别挣扎了。”“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财富,权力,地位……”“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打断他,

“我只想让你离我远一点!”“晚了。”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不是吻。

是啃噬。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反抗,都被他吞了下去。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不带一丝温柔。

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我。**在椅背上,大口地喘着气,嘴唇**辣地疼。“厉琙,

”我看着他,声音都在抖,“你是个疯子。”“对。”他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上面沾了我的口红,显得妖异又性感。“我早就疯了。”“从十五年前,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疯了。”6.十五年前的火灾十五年前?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十五年前,我十一岁,还在上小学。那一年,我们家还没破产,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

我不记得见过厉琙。“我不认识你。”我说。“你当然不认识我。”他发动车子,重新上路,

“那时候,我还不叫厉琙。”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他把我送回公寓楼下。“下个月十六号的订婚宴,我会安排好。”他解开安全锁,

“你只需要出席。”是通知,不是商量。我没说话,推开车门下去。“秦峥。”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别想着逃跑。”他说,“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