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头一盏夜灯亮着。
床边放着的两瓶红酒已经全都空了。
男人站在柔软的大床边,黑色真丝睡袍少了腰间的系带,此刻全然敞开着。
他左手拿着红酒杯,仰起脖子,将杯中剩余的红宝石色液体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
略微弯下腰,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一手撑在床头,凑近了躺在大床上的女人。
“这不是我睡袍的带子吗?怎么会在你手腕上?偷东西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他语气恶劣地在她耳边轻语。
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带来阵阵酥麻,加上被他凝视带来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男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从女人被绑在一起的手腕中间穿过,用力勾了勾黑色的丝带。
不错,绑得很结实。
男人勾唇轻笑,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起身欣赏着身下的景色。
女人两只手的手腕被黑色丝带缠在一起,越过头顶,固定在床头的黑色栏杆上。
那丝带绕过纤细的手腕,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像个精致的礼物。
浴袍早已在挣扎中散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白皙,饱满,纤细,一览无余。
男人再次俯身,凑近她的唇,打算吻下去。
即将贴上唇瓣的一瞬间,却又突然改了主意。
“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接吻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男人笑着发问,但显然没打算让她回答。
他伸出手指,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拂过,稍一用力,便陷入一片温暖之中。
女人被迫微张着唇,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和喝了酒后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勾人极了。
“我也想慢慢来的,要怪就怪你现在这个样子,太烧了。”
男人跨坐在床上,轻轻帮她整理着脸上凌乱的碎发,语气柔和,眼神却像玩弄猎物的猎手。
“我没有多余的丝带给你的脚腕了。所以……自己分开。”
他的声音沉下来,用了命令的语气。和上一句话的温柔判若两人。
许晚柠鬼使神差地照做。
……
两个小时后。
许晚柠觉得自己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维持着最后一个姿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羞耻,她用尽浑身力气,扯了一个被角盖住了下身。
三次,整整三次。
或许是因为被撩拨了好久,第一次,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
尤其是后面两次,除了时间有点久,从技术到服务意识,简直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怎么样,这够荤吗?”傅诗年坐在床边,突然开口。
没想到她还挺在乎客户评价的。
“够。我肯定给你五星好评。”许晚柠允诺道。
说完这话,她突然担心起来。
这肯定是另外的价钱。
可她真的没什么钱了。婚礼费用和渣男AA,掏空了她工作两年来的所有积蓄。
原本以为礼金可以**血,谁能想到这婚居然没结成。
如果打电话让宋知遥给她转钱,肯定会被她一通说,毕竟特意叮嘱了她只能素的。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傅诗年组织了一下措辞,终于忍不住问了。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算这是竞争对手送到他床上来的女人,能有今晚这样的体验,他也认了。
“我今天本来要结婚的。结果,出了点事没结成。”
许晚柠又想起今天婚礼上的那一幕,语气低沉起来。
傅诗年想起她刚进他的房间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他懂了。
对婚姻失去了信心,自暴自弃,随便找了一间总统套房就按门铃了。
这女孩,心也太大了。
“这辈子再也不想谈恋爱和结婚了,所以,就来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印证了他的想法。
“也许只是你选的结婚对象有问题呢?”傅诗年半是安慰,半是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