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高傲的阔少爷,成了我随手可弃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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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破产那天,京圈都在看江叙的笑话。昔日众星捧月的太子爷,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而我,秦知意,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以债权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我把他带回了家,

给了他一份合约。所有人都以为,我图的是他那张脸,是为了满足我变态的征服欲。

我妹妹秦知夏求我放过他,说我残忍。江叙本人也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看着我,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他们都错了。我等的,从来不是他的屈服。

而是在他重新爱上这个世界、以为自己得到救赎的那一刻,再亲手将他推入更深的地狱。

因为,他父亲欠我们秦家的,需要他用一辈子来偿还。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

1拍卖会很吵。水晶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油光锃亮。我坐在二楼的包厢里,

看着楼下那些人。他们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而笼子里的猎物,是江叙。

前**的太子爷。现在,他只是一件商品。或者说,

是江家用来抵债的、最后一件“资产”。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站在那里。

背挺得很直。下巴微微抬着,像一只不肯屈服的天鹅。可我知道,他的翅膀已经断了。

拍卖师的声音很响亮。“江叙先生未来五年的所有权,起拍价,一百万。”楼下一片哄笑。

有人在喊:“一百万买个男人回去?秦总,您说值不值?”说话的是张家的老二,

前几天还跟在江叙**后面“叙哥、叙哥”地叫。我没理他。

我的助理在我身边低声说:“秦总,都安排好了,我们是最大的债权人,有优先购买权。

”我“嗯”了一声。手指在玻璃杯壁上轻轻划过。楼下的竞价已经开始了。“一百一十万!

”“一百二十万!买回去给我老婆当司机,他以前不是最爱玩车吗?”“哈哈哈哈,

老李你真损!”羞辱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江叙的脸越来越白。但他还是站得笔直。

拳头在身侧握得很紧,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助理问我:“秦总,现在出手吗?”“再等等。”我说。我要等。等到所有人都羞辱够了。

等到他所有的骄傲都被踩在脚下,碾成粉末。等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只值这点钱的时候。

价格慢慢爬到了一百八十万。喊价的人少了。毕竟,这只是一个噱头,一个羞辱江家的乐子。

没人真的会花几百万买一个男人。拍卖师开始倒数。“一百八十万一次!

”“一百八十万两次!”江叙的眼睛慢慢闭上了。睫毛在抖。像蝴蝶最后的挣扎。

就在拍卖师的锤子要落下的那一刻。我按下了通话键,声音通过包厢的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五千万。”整个拍卖行,瞬间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我的包厢。江叙也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穿过灯光,

直直地射向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有屈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拍卖师的锤子掉在了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说:“五……五千万?秦……秦总,您确定?

”“有什么问题吗?”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没有!五千万一次!还有没有更高的?

”没人说话。开玩笑,五千万。都能买个小公司了。“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次!

”“成交!”锤子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切尘埃落定。助理站起来,说:“秦总,

我下去办手续。”我点点头。目光依然看着楼下的江叙。他也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像两把刀。我知道,他恨我。恨我用钱,

把他最后一点尊严都买了下来。这很好。我就是要他恨我。因为,这只是个开始。

2我回到家的时候,江叙已经到了。他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座雕塑。我家的客厅很大,很空。

大理石地面能照出人影。他站在那里,显得更单薄了。我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凉意从脚底板钻上来。我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我得仰着头看他。“从今天起,

你住在这里。”我说。他没说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是你的,

里面什么都有。”我绕着他走了一圈。像在审视一件刚到手的藏品。“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所以没有佣人,一日三餐,你来负责。”他的眉毛动了一下。“我不会做饭。

”他的声音很哑,像砂纸磨过。“那就学。”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饿了,

现在就要吃。”他站在原地,没动。“怎么?”我看着他,“五千万买回来的,不是摆设。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秦知意,”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笑了。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脸。他的皮肤很凉。

“我想让你活着。”我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地活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挣开他的手,“江叙,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爸还在里面等着钱救命,

你们江家欠的债,拿什么还?拿你的骨气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松开了手,眼神里的凶狠褪去,只剩下无力和绝望。“合约呢?”他问。“什么合约?

”“拍卖会的合约,给我看。”我从助理手里拿过文件,扔给他。纸张散了一地。他蹲下去,

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手指在发抖。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说:“合约很简单,五年。

这五年,你属于我。衣食住行,我包了。但你得听话。”“什么叫……听话?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比如现在,我饿了。

”他捡起最后一张纸,站了起来。他没再看我,转身走向厨房。那背影,写满了屈辱。

我看着他走进那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听着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我知道,他不会。

他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江大少爷。连鸡蛋怎么打可能都不知道。果然,没过多久,

厨房里就传来一阵焦糊味。还有他压抑着的、低低的咒骂声。我没动。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半个小时后,他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盘子里是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分不清是鸡蛋还是别的什么。他把盘子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吃。”他说。

我拿起叉子,叉了一点,放进嘴里。又苦又咸。难吃得要死。但我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

然后,我看着他,说:“重做。”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秦知意!”“我说,重做。

”我把盘子推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做到我满意为止。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们对视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把手里的盘子碎片砸到我脸上。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转过身,

又走进了厨房。那一刻,我听到了他骄傲碎掉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好听。3第二天早上,

我被一阵香味弄醒了。我走出卧室,看到江叙在厨房里忙碌。

他身上穿着我给他准备的家居服,有点大,显得空荡荡的。他好像一晚上没睡。

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餐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牛奶。看起来有模有样。我坐下来,

他把早餐推到我面前。“吃吧。”他的语气很硬。我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居然还不错。

看来他上网学了。“咖啡呢。”我说。“没有咖啡豆。”“那就去买。”我抽出一张卡,

扔在桌上,“密码六个零。顺便把家里缺的东西都补上。”他拿起卡,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什么也没说,拿着卡出门了。我慢悠悠地吃完早餐,去了公司。下午,

我正在开会,接到了我妹妹秦知夏的电话。她的声音很急。“姐!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开会。”“你把江叙怎么了?我听说……你把他买下来了?”“消息传得挺快。

”“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他家已经够惨了,你这是落井下石!

”秦知夏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知夏,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怎么不该我管?

江叙他……他以前还帮过我!”“所以呢?你要我因为他帮你补过一次课,

就放弃几十个亿的债权?”“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你不能这么羞辱他!我听张阿姨说,

你让他给你当厨子?”我沉默了。“姐,你变了。”秦知夏在那边哭了起来,

“你变得好可怕,像个魔鬼。”魔鬼?我挂了电话。会议室里,所有高管都看着我,

大气不敢出。我把手机扔在桌上。“继续。”那天晚上,我回家很晚。一进门,

就看到秦知夏坐在我家客厅。江叙也在。他坐在秦知夏对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秦知夏一看到我,就站了起来。“姐!”“你怎么来了?”我问。“我来看看江叙……哥。

”她看了一眼江叙,“姐,你放过他吧,好不好?我们秦家不缺这点钱。

”“这是钱的问题吗?”我看着她,觉得有点好笑,“秦知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我不是天真!我只是觉得……觉得做人不能太过分。”“过分?”我走到江叙面前,

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我,“你觉得我过分吗?”他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不过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松开手。直起身,

对秦知夏说:“你听到了?他自己都觉得不过分。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我……”秦知夏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回家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到这里来。”秦知夏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江叙,最后哭着跑了出去。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演得不错。”我说。

“什么?”他抬头看我。“刚才那句‘天经地义’,说得很有骨气。”我坐到他对面,

“怎么,想在我妹妹面前,保留你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没说话。“还是说,

你觉得我妹妹单纯好骗,想从她那里找突破口?”“我没有。”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低,

“我只是不想……让她为难。”“呵。”我冷笑一声。“秦知意,我知道你恨我,

恨我们江家。你想怎么折磨我,冲我来就行。”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认真,

“别把知夏牵扯进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居然叫我妹妹“知夏”。叫得还挺亲热。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烧了起来。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我说。

“你也一样没资格,决定谁可以来,谁不可以来。”“是吗?”我拿起手机,翻出一段录音,

按了播放。里面是我爸的声音。虚弱,又痛苦。

知意……爸对不起你……是江海……是他害了我……你一定要……要小心他……”录音很短。

播完之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江叙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江海,是他父亲的名字。

“现在,”我看着他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

”4那段录音之后,江叙彻底变了。他不再有任何反抗。甚至连眼神里的恨意都收敛了起来。

他变得顺从,安静。像一个真正合格的玩物。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早上准备早餐,

晚上等我回家。我心情不好,把他当出气筒,他默默听着。我让他给我按脚,他就跪在地上,

一声不吭。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烦躁。这不对劲。一个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被彻底摧毁。除非,他在演戏。他在用他的顺从,来麻痹我。他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反咬我一口的机会。周末,我带他去参加一个酒会。是我特意安排的。到场的,

全是以前捧着他的那些人。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江叙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宴会厅。他穿着我为他挑选的西装。很合身。衬得他肩宽腿长,

依旧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但他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鄙夷。张家的老二又凑了上来。

“秦总,您可真行啊,把江大少爷**得这么乖。”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端起一杯香槟,

递给江叙。“手酸。”我说。他沉默地接过酒杯,举到我唇边。我低头,就着他的手,

喝了一口。张二的眼睛都看直了。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啧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谁说不是呢,想当初江叙多威风。”“现在还不是成了秦知意的狗。”那些话,

江叙肯定都听见了。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手稳稳地端着酒杯,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我觉得无趣。把他一个人扔在原地,自己去跟几个生意伙伴聊天了。我跟他们说话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一直瞟着江叙。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背影孤单。很快,有人过去找他搭话。

是许家的千金,许安安。她以前,是追在江叙**后面最疯的一个。许安安端着酒杯,

不知道跟江叙说了些什么。江叙摇了摇头。许安安的表情看起来很失望。

她把一张名片塞进江叙的西装口袋里,然后才不甘心地走了。我眯起了眼睛。酒会结束,

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我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许安安跟你说什么了?

”我突然开口。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什么。”“是吗?”我把车停在路边,

转头看着他,“她给你名片了,对吧?”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想帮你?”我问。

“她只是……可怜我。”“江叙,”我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

自己还有机会翻盘?”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混着酒气。

很好闻。他的喉结动了动。“我没有。”“你最好没有。”我伸手,从他的口袋里,

把那张名片掏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撕成了两半。然后打开车窗,扔了出去。“记住,

你的船,早就沉了。”我重新发动汽车,“现在,你是我这条船上的老鼠,

我想让你什么时候淹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淹死。”他看着窗外,很久很久,才低声说了一句。

“知道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恨不得杀了我。这很好。

我怕的不是他恨我。我怕的是他没有弱点。而许安安,还有他心底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是他最大的弱点。我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把他所有的希望,全都掐死。

5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江叙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他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宠物”。

我扮演着一个喜怒无常的“主人”。我们谁也不提过去,谁也不问将来。就这么耗着。

他厨艺越来越好。甚至学会了煲汤。每天晚上我回家,都能喝到一碗热汤。

家里也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有时候我看着他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会有一种错觉。

好像我们是一对最普通的夫妻。但这种错觉,很快就会被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漠打破。

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这天,我胃病犯了。疼得在床上打滚。他听见动静,

冲了进来。看到我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他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外跑。他的背很宽,

很结实。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急促的心跳。他把我送进医院,

挂了急诊。忙前忙后,缴费,拿药。医生说我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他就守在病床前,

寸步不离。我疼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动作很轻,很温柔。

我睁开眼,看到江叙坐在床边。神情专注。眼底带着一丝……担忧?我一定是看错了。

“你……”我刚开口,就觉得喉咙干得要命。他立刻递过来一杯温水。

“医生说你不能吃东西,先喝点水。”我喝了半杯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你回去吧。

”我说。“我留在这里。”“不用。”“秦总,”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你现在是病人。

而且,合约里没说,主人病了,宠物可以离开。”他又拿那份合约说事。我闭上嘴,

不说话了。半夜,我被疼醒。发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眉头还微微皱着。灯光照在他脸上,

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脆弱。我看着他,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

我伸手,想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秦知意,你疯了吗?

他是江海的儿子。是你仇人的儿子。你不能对他有任何一点心软。第二天,秦知夏来了。

她看到江叙守在我床边,眼睛都红了,很是惊讶。“姐,你……”“我没事。”我打断她。

她把带来的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走到江叙面前。“江叙哥,谢谢你。”她小声说。

江叙摇摇头:“应该的。”“姐,”秦知夏又转向我,“你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我们之间的事,你少管。”“我不管!姐,你把他折磨成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你看看他,都瘦成什么样了!”我看向江叙。他确实瘦了很多。脸颊都有些凹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