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出轨的前夫和他怀孕的白月光,我策划了一场车祸。醒来后,我“撞坏脑子”,
只认得他一人。他把我接回家,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圈养起来。白月光挺着肚子上门挑衅,
我躲在他怀里哭得瑟瑟发抖:「哥哥,这个姐姐好凶,她是谁?」他搂紧我,
眼神冰冷地对白月光说:「弄哭了我的宝贝,你滚。」
他以为我在他精心打造的笼子里无害又黏人,却不知道,我每晚都在用他的电脑,
把他公司的资产,一笔一笔地转移到我的名下。1.傅砚辞的别墅,大得像一座冰冷的宫殿。
我赤着脚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上,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空荡荡的,一直垂到膝盖。
“哥哥。”我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又软又糯,是我对着镜子练了上百遍的样子。
正在打电话的傅砚辞闻声回头,立刻挂断了电话。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眉头紧锁,
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怎么**鞋?地上凉。”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但动作却很轻柔。
我把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我找不到你,我害怕。”傅砚辞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把我抱到柔软的沙发上,蹲下身,
握住我冰凉的脚。“不怕,我在这里。”他的掌心很烫,烫得我心口发颤。
一个穿着佣人制服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先生,
林**的燕窝炖好了,要现在送过去吗?”她刻意加重了“林**”三个字。林晚意,
傅砚辞的白月光,我这场报复大戏的另一个主角。我瑟缩了一下,往傅砚辞身后躲了躲。
傅砚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抬起眼,目光如刀。“谁给你的胆子对她大声说话?
”佣人吓得一哆嗦:“先生,我……”“滚出去。”傅砚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以后不用来了。”佣人脸色惨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灰溜溜地退下了。整个客厅,
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傅砚辞回头看我,眼神已经恢复了温和。他像哄小孩子一样,
揉了揉我的头发。“筝筝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没人敢欺负你。”我点点头,
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晚上,我借口怕黑,抱着枕头敲开了他书房的门。
他正在处理工作,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他看到我,有些无奈,
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事。“怎么了?”“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我抱着枕头,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你睡卧室,我去客房。”“不要,
”我立刻摇头,冲过去拉住他的衣角,“我要跟你在一起。”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
他叹了口气,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让我睡在床上,他自己则睡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夜深人静。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悄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我无声地勾起嘴角。傅砚辞,
好戏,才刚刚开始。2.第二天,林晚意就找上了门。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孕妇裙,
肚子已经很明显,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秦筝,你还要不要脸?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缠着砚辞!”我正在花园里给傅砚辞养的玫瑰浇水,听到声音,
手里的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惊恐地看着她,一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你……你是谁?”林晚意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是谁?
我是砚辞的挚爱,是他孩子的母亲!而你,不过是一个被他抛弃的下堂妻!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心上。尽管知道这是演戏,
心脏还是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哥哥……”我哭了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哥哥,
我害怕。”“谁让你进来的!”傅砚辞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滔天的怒意。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一把护在怀里,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我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胸口,哭得瑟瑟发抖。“砚辞,你看看她这副样子,
她根本就是装的!”林晚意气急败坏地指着我。傅砚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低头,
温柔地拍着我的背。“筝筝不哭,没事的。”然后,他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林晚意。
“弄哭了我的宝贝,你滚。”那三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比任何羞辱都来得伤人。
林晚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傅砚辞。“砚辞,你为了她……为了这个骗子,
这么对我?”“保安!”傅砚辞直接喊来了保安,“把她请出去,
以后不准她再踏进这里一步。”林晚意被两个保安架着,还在不甘心地尖叫。“傅砚辞,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直到她的声音彻底消失,傅砚辞才松开我,捧起我的脸,
用指腹擦去我的眼泪。“吓到了?”我抽噎着点头,眼睛肿得像核桃。他叹了口气,
将我打横抱起,往屋里走。“以后,她不会再来了。”**在他怀里,
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当晚,我趁他睡熟,溜进了他的书房。
电脑没有关。我输入了昨天偷看到的密码,顺利进入。傅砚辞的财富,并非传统的商业帝国,
而是建立在一个庞大的艺术品投资网络之上。他是圈内最顶尖的收藏家和投资人,
手中掌握着无数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和一支点石成金的艺术基金。
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文件名是“LWY”。林晚意的名字缩写。点开,
里面是傅砚辞为她规划的未来。一座以她名字命名的私人美术馆,一场轰动全城的盛大婚礼,
甚至还有为他们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信托基金。原来,他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而我,
秦筝,在他的未来里,连一丝痕迹都没有。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很好。
傅砚辞,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偿还。3.从那天起,傅砚辞对我更好了。
他似乎想把我养成一个彻底的废物,一个只能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他怕我无聊,
开始教我一些“简单”的东西。他带我走进他那间恒温恒湿的私人收藏室,
里面挂满了从中世纪到当代的艺术珍品。“这幅莫奈的《睡莲》,是我去年在伦敦拍下的,
它……”他站在一幅画前,耐心地为我讲解着作者的生平,画作的流派,
以及它在艺术史上的价值。我仰着头,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仿佛在听天书。
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这幅画的市场估值和最佳的出手时机。
他甚至还教我如何使用他那个操作复杂的私人拍卖软件。“你看,在这里输入底价,
这里设置**出价的上限,很简单吧?”他握着我的手,在触控板上移动,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侧。我“不经意”地偏过头,嘴唇擦过他的脸颊。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我像受惊的鹿一样,立刻缩回头,脸颊绯红。“哥哥,对不起……”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暗沉得可怕。“没……没事。”他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林晚意没有再出现,但她的电话却打了过来。那天下午,我正笨拙地学着插花,
傅砚辞就在一旁看着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接了。“喂。
”“砚辞……我肚子好痛……医生说……说胎气不稳……”电话那头传来林晚意虚弱的哭声。
傅砚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在这时,我手一滑,“啪”的一声,
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啊!”我吓得尖叫起来。
傅砚辞的注意力瞬间被拉了回来。他看都没看地上的碎片,直接挂断电话,冲到我面前。
“有没有伤到手?快给我看看!”他紧张地检查着我的手,确定我没有被划伤后,
才松了口气。“砚辞?砚辞!你在听吗?”电话那头传来林晚意焦急的声音,但回应她的,
只有忙音。傅砚辞把地上的烂摊子交给佣人,抱着惊魂未定的我,轻声安抚。“不怕,
一个花瓶而已,摔了就摔了,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心中一片冰冷。看,
傅砚辞。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的白月光和你的亲生骨肉,甚至比不过我演的一场戏。当晚,
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行动。我登录了他的艺术基金账户,
找到了一个他几乎从不关注的小额投资项目,将里面的资金,
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我早就准备好的海外账户里。数额不大,操作干净利落。
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没有惊起一丝波澜。傅砚辞,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
还在后面。4.我的存在,很快就传到了傅砚辞母亲的耳朵里。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带着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别墅门口。她是我和傅砚辞那段失败婚姻的坚定反对者,
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的出身。“傅砚辞!你给我出来!”傅砚辞正在陪我看电影,听到声音,
脸色一沉。他让我待在房间里,自己走了出去。我悄悄跟在后面,躲在楼梯的拐角。“妈,
您怎么来了?”“我再不来,傅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傅母指着楼上,怒不可遏,
“你把那个扫把星又接回来了?你疯了?忘了她当初是怎么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让我们傅家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吗?”“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傅砚辞的声音很冷,
“而且,当年的事,错不在她一个人。”“你还护着她?”傅母气得发抖,
“她就是个狐狸精!你看她把你迷成什么样了!连晚意和孩子都不要了!
”我适时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光着脚,一脸茫然。“哥哥,好吵啊。”傅母看到我,
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她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出来!
”我吓得往后一缩,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傅砚辞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挡在我面前。“妈!
够了!我不准你这么说她!”这是他第一次为了我,跟他母亲正面冲突。
傅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儿子。“好,好你个傅砚辞!为了这个女人,
你连妈都不要了是吗?”她气疯了,伸手就想来抓我。混乱中,她的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顺势往后倒去,额头轻轻磕在了旁边的红木茶几角上。其实一点都不疼。
但我还是捂住额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那一瞬间,傅砚辞的眼睛红了。“滚!
”他对着自己的母亲,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你的人,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傅母被他吓住了,愣在原地。傅砚辞不再理她,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进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筝筝,别怕,有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眼中的心疼和暴怒,是那么真实。
真实到,连我都差点要信了。**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心里却在疯狂地大笑。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林晚意来了。她显然是傅母叫来的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