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死对头当协议老公后,他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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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和死对头景烁商业联姻,签好协议各玩各的。

每天给他发互绿剧本:“今晚点个腹肌小奶狗,勿扰。”他回:“巧了,

我刚约了纯**主持。”直到我发现,他那些“开房记录”全是陪我弟在网吧通宵。

而我的“出轨对象”全是他精挑细选的gay蜜。离婚前一天,

他把我堵在门口:“剧本该改改了,景太太。”“从今天起,男主角只能是我。

”第一章指尖敲击屏幕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姜窈窝在沙发里,垂着眼睫,

慢条斯地打字。【今晚约了个有八块腹肌的弟弟,声音好听,年纪还小,

就不回去碍景总的眼了。酒店定位:铂悦,顶层套房。勿扰。】发送。对象,

“塑料老公景烁”。几乎是消息发出的下一秒,手机就震了一下。【塑料老公景烁:巧。

刚答应了一位纯欲风女主持的深夜专访,地点嘛,她定。恐怕也回不去。】姜窈扯了扯嘴角,

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顺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柔软的沙发垫子上。纯**主持?嗤。

她和景烁的婚姻,是两家集团利益捆绑最牢固的那条纽带,光鲜亮丽,内里空空。领证当天,

两人就白纸黑字签了协议,互不干涉,维持表面和谐,只等时机成熟就一拍两散。

这互发“出轨”剧本的戏码,不知从哪天起就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挑衅和乐趣。

仿佛谁先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在意,谁就输了。她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轮廓。

这间位于顶层的豪宅是她和景烁的“婚房”,大得能听见回声,

却鲜少同时容纳他们两个主人。今天,是她二十四岁生日。姜家倒是办了盛大的生日宴,

她这个主角却只露了个面,应付完必要的社交辞令,就提前离场。景烁?他甚至连面都没露,

只让助理送来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珠宝,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连包装盒都没拆开。

意料之中。姜窈甚至懒得去计较。她和景烁,从小就不对盘。读书时争年级第一,

争项目负责人的位置,进了商场更是针锋相对,互挖墙脚的事都没少干。突然被绑在一起,

没把房子拆了已经是最大的克制。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姜窈蹙眉,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透过可视门禁,外面站着的却是她那个不务正业的堂弟姜锐,一脸焦急。“姐!救命啊姐!

”姜窈打开门,姜锐立刻挤了进来,哭丧着脸:“我完了!我上个月不是投资了个小项目吗,

亏了!挪用了点公司公款,被、被景哥抓住了把柄!”景哥?姜窈挑眉,景烁?“他怎么说?

”“他说……他说让我来找你,”姜锐咽了口唾沫,“让你去‘魅影’酒吧找他,当面谈。

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要是让我爸知道,非打断我的腿不可!”魅影?

那是景烁常去的场子之一。姜窈心头火起。景烁这是故意的!明知她不喜欢那种嘈杂的环境,

更不喜欢在非必要场合跟他演戏,偏偏用姜锐的事拿捏她。她看着姜锐那副怂样,闭了闭眼,

压下烦躁。“等着。”半小时后,姜窈一身简约的黑色连衣裙,出现在“魅影”酒吧门口。

震耳的音乐声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鼓动。服务生似乎早已得到吩咐,

径直引着她穿过喧闹的舞池,走向最里面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卡座里只有景烁一个人。

他慵懒地靠在宽大的沙发里,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折射着迷离的光线。

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

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挺拔深邃,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看到姜窈,

他抬了抬眼皮,唇角勾起一抹惯有的、带着点戏谑的弧度。“来了?”姜窈在他对面坐下,

开门见山:“景总好兴致。说吧,姜锐的事,你想怎么处理?”景烁没直接回答,

将手边另一杯早已准备好的起泡酒推到她面前,透明的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里面金色的液体正微微晃动。“生日快乐。”他的声音混在音乐里,听不出什么真情实感。

姜窈没碰那杯酒:“谢谢。说正事。”景烁仰头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饮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隔着不大的桌面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彩色的灯光变换间,

显得有些莫测。“姜锐挪用的数额不大,补上窟窿,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姜窈等着他的但是。“但是,”景烁果然开口,语调慢悠悠的,“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明天我爷爷八十大寿,你知道他老人家一直盼着什么。”景烁看着她,

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他希望我们……能早点要个孩子。”姜窈呼吸一窒,

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景烁像是没看到她细微的反应,继续说道:“老爷子年纪大了,

身体也不太好,经不起**。我们之前那些各玩各的传闻,多少传到了他耳朵里,

他很不高兴。”“所以?”姜窈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在爷爷寿宴上,

以及之后一段时间,我们需要扮演一对……恩爱夫妻。”景烁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尤其,是时候把‘备孕’提上日程了。”扮演恩爱夫妻?备孕?姜窈简直要气笑了。

“景烁,你做梦还没醒吗?”她冷下脸,“我们的协议里不包括这一条。”“协议是死的,

人是活的。”景烁不为所动,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无奈的诚恳,“姜窈,

就当是合作的一部分。稳住老爷子,对景、姜两家的稳定只有好处。而且,

姜锐的事……”他恰到好处地停顿,未尽之语满是威胁。姜窈死死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

她知道自己被将了一军。姜锐再不成器,也是二叔的独子,真闹开了,对二叔一家打击太大。

而景家老爷子……确实是两家里最希望他们关系融洽的长辈,若是老爷子因此出事,

联姻的意义的确会大打折扣。利益,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演戏?”她确认。“当然。”景烁点头,“在人前。私下里,一切照旧。”一切照旧?

包括互发那种互绿的剧本?姜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表现得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交易条件。她忽然也扯出一个笑容,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伸手端起了那杯她一直没碰的起泡酒。“好啊。”她说,声音清脆,“演戏嘛,谁不会呢?

”玻璃杯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淹没在震耳的音乐里。

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开幕的荒诞戏剧,敲响了开场的钟声。

第二章景家老爷子的寿宴设在景家老宅,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今夜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姜窈挽着景烁的手臂,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一步步走进众人的视线。

她今天穿了一身藕荷色的改良旗袍,既不失端庄,又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景烁则是一身深蓝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俨然一对璧人。

“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姜窈将精心准备的寿礼——一方古砚,双手奉上,

声音柔和。景老爷子满头银发,精神却不错,拉着姜窈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

窈窈有心了。阿烁,你可要好好对窈窈,早点让我抱上重孙子!”景烁在一旁,

手臂自然地揽住姜窈的腰,笑得温柔体贴:“爷爷您放心,我们正在努力。”他的掌心温热,

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姜窈的腰侧,让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配合地低下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娇羞”。

这一幕落在周围宾客眼里,自然是恩爱有加,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和恭维。

只有姜窈自己知道,那揽在她腰上的手,看似亲密,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而景烁脸上那无可挑剔的笑容,在她看来,虚假得令人发指。寿宴流程繁琐,

敬酒、寒暄、切蛋糕……姜窈始终扮演着完美孙媳的角色,言笑晏晏,应对得体。

景烁更是配合默契,不时低声与她耳语,或是细心地为她布菜,动作自然亲昵,

看得景老爷子连连点头。中途,姜窈借口补妆,暂时离开了喧嚣的主厅,

走到连接花园的回廊下,微微松了口气。演戏比谈个上亿的合同还累。

夜晚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带走了几分燥热。她刚拿出粉饼,准备检查一下妆容,

身后就传来一个略带轻浮的声音。“姜**,一个人?”姜窈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年轻男人,是某个建材公司老板的儿子,姓王,

之前在某次宴会上见过一面,对她似乎有些想法。“王少。”姜窈疏离地点点头。

王少凑近几步,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道让姜窈蹙眉:“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气?正好,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私人俱乐部,环境很私密,不如……待会儿我们溜出去喝一杯?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暗示,目光在姜窈身上流转。姜窈正要冷声拒绝,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不了,我太太累了,

需要早点休息。”下一秒,景烁已经走到她身边,手臂再次环上她的腰,这次比之前更用力,

几乎是将她半搂在怀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王少身上,平静无波,

却让王少瞬间变了脸色。“景、景总……”王少显然没料到景烁会出现,额角瞬间冒了汗,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景烁语气淡漠,

“王少还是去找别人开玩笑吧。”王少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廊下只剩下他们两人。

姜窈挣了一下,没挣脱,忍不住压低声音:“戏过了吧,景总?”景烁垂下眼眸看她,

廊下的灯光在他眼底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这才哪到哪?”他低声说,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带着微醺的酒意,“恩爱夫妻,不就应该这样吗?杜绝一切潜在的……干扰因素。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王少离开的方向。姜窈心头莫名一跳,别开脸:“放心,

我对那种货色没兴趣。”“最好没有。”景烁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松开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姜窈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似乎皱了皱眉,

然后飞快地回了条消息。不知怎么,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发的那条去酒店找“腹肌弟弟”的消息,以及他回的“纯**主持”。

心头那点莫名的情绪瞬间冷却下来。她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脸上重新挂上标准而虚假的笑容:“走吧,景总,该回去继续我们的‘表演’了。

”景烁收起手机,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重新向她伸出了手臂。姜窈顿了顿,

最终还是伸手挽住了他。两人相携走回灯火通明的主厅,背影看起来依旧亲密无间。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看似和谐的表面下,涌动着怎样暗流汹涌的较量。寿宴接近尾声,

宾客陆续散去。景老爷子显然对今晚非常满意,临别时还一再叮嘱他们要“好好努力”。

坐在回程的车里,密闭的空间只剩下两人,刚才在宴会上维持的和谐瞬间荡然无存。

姜窈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感觉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景烁坐在另一侧,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显得冷硬。安静得令人窒息。

姜窈拿出手机,习惯性地点开那个标注为“塑料老公景烁”的聊天界面。指尖悬在屏幕上方,

犹豫了一下。然后,她开始打字。【八块腹肌的弟弟昨天没约成,真是遗憾。不过没关系,

朋友刚给我推荐了个混血模特,眼神特别深邃,约了明晚品酒。景总记得照顾好你的女主持。

】发送。她发完,几乎是屏息等待着。几秒后,景烁放在身侧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姜窈从车窗玻璃的倒影里,看到他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然后,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起来。很快,

姜窈的手机震了。【塑料老公景烁:巧了。女主持临时有事,

但认识了一位才华横溢的女画家,邀请我明晚去她的画室欣赏‘人体艺术’。

祝姜**……品酒愉快。】姜窈盯着屏幕上的字,用力抿紧了唇。

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她猛地按熄了屏幕,

将头彻底转向窗外,不再看他。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高架桥上,

窗外的霓虹勾勒出冷漠的线条。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而她,绝不能先露怯。

第三章“恩爱夫妻”的戏码从景家老宅蔓延开来。第二天,

姜窈正在自己经营的画廊里处理文件,助理抱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香槟玫瑰进来,

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姜总,您的花,景先生送的。”姜窈签字的手一顿。

花束里夹着一张卡片,上面是打印的字迹:【工作再忙,也要记得按时吃饭。

】落款是一个简单的“烁”字。公事公办,毫无灵魂。姜窈面无表情地将卡片扔进垃圾桶,

对助理说:“找个花瓶插起来,放前台。”下午,她按照“剧本”,让助理以她的名义,

给景烁的公司送去了一套**版钢笔。礼尚往来,表面功夫做得十足。然而,

私下的“互绿”剧本依旧准时在夜晚上演,甚至变本加厉。【今天在健身房遇到个教练,

身材绝了,手感想必也不错。约了明天下午私教课。景总别忘了你的女画家。

】【女画家灵感迸发,需要我为她创作一幅‘力与美’结合的作品。明日午后,

画室不见不散。姜**的私教课,注意尺度。】姜窈看着屏幕上景烁回复的“力与美”,

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她甚至开始怀疑,景烁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那个女主持,女画家?

虽然理智告诉她,以景烁的挑剔和谨慎,不太可能真的找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但……万一呢?

这个念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头,不疼,却无法忽视。几天后,姜窈代表姜氏集团,

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这种场合,按理说景烁应该陪同出席,以彰显“夫妻一体”。

但景烁提前发了消息,说晚上有跨国视频会议,走不开。姜窈乐得清静,独自前往。

酒会上觥筹交错,她周旋于各路商界名流之间,游刃有余。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景烁。他根本不是在家开什么视频会议!

他穿着剪裁优雅的晚礼服,正站在不远处的香槟塔旁,和一个女人相谈甚欢。

那个女人姜窈认识,是近期风头正劲的一位海归女投资人,林薇,漂亮,精明,

而且……明显对景烁有意思。林薇微微仰头看着景烁,眼波流转,笑容明媚,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轻轻碰了一下景烁的酒杯。景烁背对着姜窈,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没有立刻避开,而是侧耳听着林薇说话,姿态看上去颇为专注。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姜窈的心头。骗子!说什么开会,结果是来会红颜知己了?

还“力与美”?还“人体艺术”?她捏着酒杯的指节微微发白,

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正好一位合作方的老总过来寒暄,姜窈笑着应对,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景烁的方向。只见林薇说了句什么,景烁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一起朝着露台的方向走去。孤男寡女,去安静的露台?姜窈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她几乎能想象出明天景烁会给她发什么样的“剧本”了——偶遇知性女投资人,

月光下畅谈人生理想?去他的理想!她深吸一口气,对正在交谈的老总说了声“失陪一下”,

然后放下酒杯,朝着露台的方向走去。她倒要看看,这对“知己”要畅谈到什么程度!

露台入口挂着厚重的丝绒帘子。姜窈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站在帘子后,透过缝隙向外看。

景烁和林薇确实站在露台的栏杆边,夜风吹拂着林薇的长发,景色看起来……很唯美。

林薇似乎在说着什么,神情带着点仰慕和试探。然后,姜窈看到景烁微微侧身,面对林薇,

开口说了句什么。距离有点远,听不清。但紧接着,林薇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随即变得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先离开了露台。姜窈一愣。

这就……结束了?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正疑惑,景烁却忽然转过身,

目光精准地投向帘子后的她。“听够了?”他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带着一丝了然的戏谑。

姜窈心里一紧,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但随即又被更大的恼怒取代。她掀开帘子走出去,

冷着脸:“景总不是有视频会议吗?怎么,会议室搬到这儿来了?”景烁倚在栏杆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月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清辉,让他看起来更加清俊,也……更加可恶。

“临时取消了。”他答得轻描淡写,“倒是你,不是说不喜欢这种酒会?”“工作所需。

”姜窈走到他对面,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看来我打扰了景总的……‘知**流’?

”景烁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吃醋了?

”姜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做梦!我只是提醒景总,就算要演‘各玩各的’,

也别忘了我们现在的‘恩爱’协议,在公开场合被拍到和女性单独在露台,不太合适吧?

”“哦?”景烁向前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垂眸看着她,声音压低,“所以,

你是在履行‘景太太’的职责,来抓奸的?”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清冽的雪松味,

侵袭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姜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栏杆。

“我只是不想因为景总的个人行为,影响到姜家的声誉和我们的协议。”她强自镇定。

“是吗?”景烁又逼近一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伸手撑在她身后的栏杆上,

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栏杆之间,“那如果我说,我刚才只是拒绝了林**共进晚餐的邀请,

并且明确告诉她,我家里有位……管得很严的太太呢?”姜窈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出她有些失措的样子。他说……他拒绝了?还提到了她?

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骤然升高的温度。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她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姜窈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除了酒香和雪松之外,

一种独属于他的、清冽而干净的气息。她的脑子有点乱,

原本准备好的所有冷嘲热讽都卡在了喉咙里。“你……”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烁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移到她的唇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带着某种灼热的审视,

让姜窈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发干。他……想干什么?就在这时,

露台入口的帘子再次被掀开,几个喧哗着的宾客走了出来。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景烁若无其事地直起身,收回了撑在栏杆上的手,拉开了距离。

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旖旎和逼近,只是姜窈的错觉。“走吧,景太太。

”他恢复了一贯的疏离语调,向她伸出手,唇边带着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酒会还没结束,我们的‘恩爱’还得继续演下去。”姜窈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再看看他伸出的手,心头那股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再次涌了上来。她没去碰他的手,径直越过他,走向露台入口。“我自己会走。

”声音冷得像这夜晚的风。背影挺直,带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倔强。景烁看着她的背影,

伸出的手缓缓收回,**西裤口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靠近时,她发梢掠过的一丝淡香。

他微微眯起眼,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归于一片沉静。也抬步跟了上去。

第四章自从露台那次之后,姜窈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她和景烁依旧在人前扮演着恩爱夫妻,送花、送礼物、一起出席活动,配合得天衣无缝。

私下里,“互绿”剧本也照发不误,言辞甚至更加大胆挑衅。但姜窈心里却莫名地烦躁。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景烁的行踪。通过助理,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她想知道,

他那些“女主持”、“女画家”、“女投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然而调查的结果,

却让她大吃一惊。景烁那些所谓的“开房记录”、“深夜约会”,地点不是某某酒店,

而是……各大电竞网吧或者俱乐部会所。而和他一起出现的人,频繁出现的,

竟然是她的堂弟姜锐!偶尔还有几个她认识的、景烁的发小,都是男的。

至于那些被他提及的“女性”,根本查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亲密的接触证据。

那位“纯**主持”,人家那段时间在国外进修。那位“才华横溢的女画家”,

是个不婚主义的独立女性,和景烁仅有的一次见面是在公开的画展上,交谈不超过五分钟。

而海归女投资人林薇,在露台被拒之后,就再没和景烁有过私下接触。

姜窈拿着助理送来的报告,坐在办公室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所以……景烁那些气她的“剧本”,全是编的?他每天晚上不是去和美女私会,

而是……陪她那个不成器的堂弟打游戏?或者跟一群哥们儿泡在网吧?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荒谬至极的滑稽感。那自己之前那些生气、烦躁,

甚至……那一丝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意,算什么?像个自作多情的傻子!同时,

一个更大胆、更惊悚的猜测浮上心头。如果景烁那边是假的,

那他知不知道她这边……她立刻让助理去查自己随口胡诌的那些“出轨对象”。

结果更是让她目瞪口呆。那个“八块腹肌的弟弟”,是娱乐圈一个新晋崛起的男模特,

但助理深入一查,发现他其实是某个时尚圈大佬公开的同性恋人,取向男,

对女性根本没兴趣。那个“眼神深邃的混血模特”,确实是混血,也确实帅,

但他是景烁在国外留学时的学弟,两人关系很好,而且……也是个gay。

助理还附上了一张**的照片,是那位混血模特和另一个英俊男子在街头拥吻。

就连她昨天刚发的“品酒师”,也是艺术圈里知名的同性恋者。

所有这些她用来气景烁的“男人”,要么是景烁的朋友,

要么是和他有千丝万缕联系、并且绝对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的人。

一股寒意顺着姜窈的脊背爬上来。景烁他知道!他不仅知道自己是在胡编乱造,

甚至……这些“剧本”里的角色,可能都是他有意无意“提供”给她的信息,或者说,

是他引导她“选中”了这些人!他像看戏一样,看着她每天费尽心思地编造“出轨”戏码,

看着她为此生气、跳脚。而他,稳坐钓鱼台,甚至还配合着她,演出这一场荒诞的闹剧。

被愚弄的愤怒,夹杂着一丝被看穿的心虚,还有更多难以辨明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姜窈。

她抓起手机,冲动地想立刻打电话给景烁,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手指在拨号键上方顿住了。质问?以什么立场?协议是他们一起签的,

“互绿”剧本是她先开始的。现在发现对方是演的,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就跑去找茬?那岂不是显得她很在意?不,她不能先露怯。姜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屏幕上和景烁的聊天记录,那些充满了虚假挑衅的对话,此刻看来无比讽刺。景烁,

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你也是演的,为什么还要提出“恩爱夫妻”、“备孕”这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