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南极科考白月光回国,我卷款揣崽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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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他从不碰我,却在书房珍藏着她从南极寄来的明信片。直到那天,白月光回国,

他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我安静地吃完,然后拿起验孕棒放在桌上。“我怀孕了,

孩子不是你的。”“对了,你保险箱里的三千万,我拿给孩他爸做生意了。

”——我叫江浸月,可结婚五年,沈清许从来没记住过。他叫我“喂”,

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叫。我是沈清许法律上的老婆,但沈家上下,连扫地的阿姨都知道,

他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林晚意。林晚意是沈清许心尖上的白月光。他们好了三年,

后来林晚意跑去南极搞科考,一走就是五年。这五年,沈清许娶了我。结婚那天晚上,

他冷着脸对我说:“江浸月,别妄想不该是你的东西。做好你该做的,沈太太的名分我给你,

其他的,别做梦。”我低眉顺眼地应了声“好”。这五年来,我一直很“好”。他应酬喝醉,

我给他煮醒酒汤放到天亮。他挑剔,我把他衬衫熨得一个褶都没有。他爸妈催生,

我替他挡在前面,说是我身体不好。他从不碰我。主卧是他一个人的,我睡客房。

我知道他书房的抽屉最底下,压着一沓林晚意从南极寄来的明信片。每次他以为我不在,

就会拿出来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字迹,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昨天,林晚意回来了。

沈清许接到电话时,我正在给他泡咖啡。他那个万年冰封的脸,一下子就像春雪融化,

声音都放轻了:“晚意?你回来了?好,我去接你。”他挂了电话,

看到我端着咖啡站在旁边,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晚上多准备几个菜。”他吩咐,“做清淡点,晚意口味淡。”我点点头,没说话。晚上,

沈清许亲自下厨了。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动作有些生疏,但很认真。糖醋小排,

清蒸鲈鱼,白灼菜心……全是林晚意爱吃的。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结婚五年,

他连碗泡面都没给我煮过。菜上了桌,色香味俱全。林晚意坐在我对面,她比照片上瘦了些,

皮肤是那种常年在极地留下的冷白,眼睛很大,看人时带着一种探索似的亮光。

她确实和我有五六分像,特别是侧脸。但她比我鲜活,比我耀眼。她是搞科研的,

嘴里说的都是极光、冰盖、企鹅,是我完全不懂的世界。沈清许就坐在她旁边,

嘴角一直带着笑,不停地给她夹菜。“晚意,你尝尝这个,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味道。

”“南极很苦吧?看你瘦的。”“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林晚意笑着摇头:“不一定呢,

看项目安排。清许,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他们聊得热火朝天,

好像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客人。我安静地吃着饭,味道确实不错。沈清许为了她,

特意去学的吧。吃到一半,林晚意像是才注意到我,笑着问:“江**平时做什么工作?

”我还没开口,沈清许就替我回答了:“她没工作,在家待着。”语气平淡,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林晚意“哦”了一声,看我的眼神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同情,

又像是了然。我继续低头吃饭。胃里有点不舒服,这几天一直这样。吃完饭,林晚意说累了,

沈清许立刻说送她回酒店。他拿起车钥匙,看了我一眼:“你把碗洗了。”他们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我看着一桌狼藉的碗碟,没有动。我回到客房,

从床头柜最里面拿出一个很普通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验孕棒。

上面有两条清晰的红线。我盯着它看了很久,然后把它揣进口袋。我又走到书房,

打开那个需要密码的保险箱。沈清许以为我不知道密码,其实我知道,是林晚意的生日。

我试了一次就对了。里面有几份文件,一些金条,还有一捆捆的现金。我没动别的,

只把那些现金,一共三千万,装进了我早就准备好的大号旅行袋里。很沉。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晚上十点多,沈清许回来了。他心情很好,甚至哼着歌,

是林晚意以前喜欢的一首老歌。看到我坐在客厅,他有点意外,

随即皱起眉:“碗怎么还没洗?堆在那里像什么样子。”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平时我总要仰视他,今天我却觉得,他好像没那么高了。“有事?

”他不耐烦地问。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验孕棒,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沈清许,我怀孕了。

”他愣住了,低头看着验孕棒,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难以置信的暴怒。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很平静地重复:“我怀孕了。六周。”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抓起验孕棒,

好像要把它捏碎。“谁的?江浸月,**敢给我戴绿帽子?是谁的!”我没回答他的问题,

继续说:“还有,你保险箱里的三千万现金,我拿走了。”沈清许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血红:“你拿了我的钱?江浸月,你疯了?!那是公司的流动资金!

你拿去干什么了!”“给我孩子的爸爸做生意了。”我说。空气好像凝固了。

沈清许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掐死我。他的表情完全碎裂了,

震惊,愤怒,羞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像是被背叛的痛苦。不可能,他怎么会痛苦。

他只会觉得丢了面子。过了好几秒,

他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你什么时候……那个野男人是谁?!”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突然笑了。这五年,我在他面前一直是温顺的,沉默的,像一道没有颜色的影子。

他大概从来没见我这样笑过。“沈清许,”我收起笑容,一字一句地说,“这五年,

你把我当傻子,当替身。但现在,游戏结束了。”我绕过他,

提起放在玄关角落的那个沉重的旅行袋,准备离开。“站住!”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吓人,“把钱留下!把孩子打掉!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我甩开他的手,

力气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他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让我生不如死?”我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沈清许,

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只能任由你们沈家拿捏的江浸月吗?

”“你最好查查,你公司最近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另外,忘了告诉你,

林晚意在南极这几年,和她那个探险队长男朋友,感情好得很。她回来,

不过是项目结束了而已。”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

我好像还能听到沈清许在屋里砸东西的咆哮声。电梯下行,我看着金属门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这五年,我守着沈太太的空壳,拿着沈家给的家用,偷偷学着管理,投资,

用沈清许看不上的“小打小闹”,一点点积攒自己的人脉和资本。

我甚至暗中投资了一家新崛起的科技公司,那家公司现在正疯狂挤压沈氏集团的市场。

而沈清许,还一直以为我是那个需要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手机响了,我接起来。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浸月,东西拿到了吗?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拿到了,

景深。”我说,“我就下来。”陆景深。这个名字出自宋词——“庭院深深深几许”。

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暗中那家公司的实际操盘手,更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我和他的故事,在沈清许沉浸在对白月光的怀念中时,早已悄悄开始。

走到停车场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前,车门打开,陆景深走了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毛衣和长裤,身姿挺拔,容貌不如沈清许那般具有攻击性的俊美,

却沉稳干净,眼神温和而坚定。他接过我手里沉重的旅行袋,轻松拎到后备箱,

然后为我拉开副驾驶的门。“顺利吗?”他俯身帮我系好安全带,动作自然。“嗯。

”**进座椅,长长舒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比想象中顺利。他气疯了。

”陆景深轻笑一声,发动车子:“活该。让他眼瞎。”车子平稳地驶出地下车库,

外面城市的霓虹灯光流淌进来。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

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压抑的梦,现在终于醒了。“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虽然计划了这么久,但真到了这一步,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你先好好休息,安胎。

”陆景深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干燥,

“沈清许那边,我来应付。他找不到你。”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笑意:“而且,

他现在估计焦头烂额了。我们抢了他盼了很久的那个**智慧城市项目,今天刚签的约。

加上你拿走这三千万,他公司的现金流,恐怕要出大问题。”我回握住他的手,

心里安定下来。是啊,沈清许现在哪还有精力来管我。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可他的商业帝国却摇摇欲坠。不知道在他心里,是林晚意更重要,还是他的公司更重要?

陆景深把我带到了城郊的一处别墅。这里环境清幽,安保严密,沈清许绝对找不到。

我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陆景深已经煮好了牛奶放在茶几上。“喝了,早点睡。”他说。

我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温热的牛奶。陆景深就坐在我对面,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灯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显得格外温柔。这五年,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

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第一次,是我结婚第二年,发烧到三十九度,一个人去医院打吊针。

沈清许在外面谈生意,手机关机。是陆景深刚好去医院看朋友,遇见了我。

他守着我直到吊针打完,送我回家。第二次,是我爸忌日,我偷偷去墓地,下雨了,

我没带伞,在雨里站了很久。是陆景深开车经过,把我拉上了车。他什么都没问,

只是递给我一条干毛巾。第三次,是我无意中听到沈清许和他朋友打电话,说:“江浸月?

就是个摆设,要不是那张脸还有点用,我早离婚了。”那天晚上,我躲在客房的卫生间里,

捂着嘴哭。鬼使神差地,我拨通了陆景深的电话。他来了,就在沈家别墅外面,坐在车里,

陪了我一整夜。后来,我们之间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他知道我在沈家的处境,鼓励我学习,

帮我找资料,引荐人脉。再后来,我们一起合作,成立了那家科技公司。我出资金和方向,

他出技术和管理。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我也说不清。也许是在他一次次无声的陪伴里,

也许是在他看到我进步时赞许的眼神里,也许是在那个我决定彻底离开沈清许的晚上,

他用力抱住我的怀抱里。“看够了?”陆景深突然抬起头,嘴角噙着笑看我。我脸一热,

低下头喝牛奶。他合上电脑,坐到我身边,拿走我手里的空杯子。“浸月,”他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现在你自由了。以后,有我,有孩子,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嗯。”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吵醒的。

屏幕上跳跃着“沈清许”的名字。我按了静音,没接。他一遍遍地打。几十个未接来电后,

他开始发短信。“江浸月!你接电话!”“你把钱弄到哪里去了!那是公司的钱!

你想让我破产吗!”“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陆景深!我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

”“把孩子打掉!回来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考虑原谅你!”“晚意说了,她可以不在意,

只要你认错……”我看到最后一条,差点笑出声。林晚意不在意?她以什么身份不在意?

我拉黑了他的号码。世界清静了。陆景深派人送来了早餐和新手机。我吃着东西,刷着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