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位?你猜孩子生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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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和闺蜜捉奸在床时,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以为我会身败名裂,

却不知道这出戏是我亲手导演的。毕竟三个月前,

他递给我那杯堕胎药时说过:“你这种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

”现在验孕棒两条杠正对着摄像头——猜猜孩子真正的父亲,

是谁特意请来见证这场捉奸的贵宾?眼前骤然亮起的刺目白光,

混杂着手机摄像头对准床榻时那一点猩红的光点,像烧红的针,扎进我骤然收缩的瞳孔里。

门被撞开,涌进来的人影幢幢,为首的那个,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沈浩。

他脸上那副混合着震惊、愤怒、最后定格为“终于抓到你把柄”的痛心疾首,

演技堪称影帝级别。紧跟在他身侧,挽着他手臂,嘴角抑制不住上扬的那个女人,

是我最好的闺蜜,林薇。多熟悉的戏码。被子从肩头滑落,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旁边的陌生男人,我重金请来的“演员”,

尽职尽责地发出惊慌的“你是谁”的质问,把身子往我这边缩了缩,

试图营造出更加不堪入目的现场。一片混乱的指责、快门声、林薇那刻意拔高的“天啊!

苏晴你怎么能……”声中,我垂着眼,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然后,我笑出了声。

起初是低低的,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带着气音,随即越来越控制不住,肩膀耸动,

连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我笑得几乎喘不上气,在这捉奸在床的香艳现场,

这笑声显得如此诡异而刺耳。沈浩那副精心雕琢的“悲愤”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歇斯底里?唯独不该是笑,

这笑得……让他心底发毛。“苏晴!你还有脸笑!”他上前一步,声色俱厉,

试图用音量压住我这不合时宜的笑声,重新掌控局面,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林薇也赶紧帮腔,

声音里带着假模假式的哽咽:“晴晴,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浩哥对你那么好,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慢慢止住笑,抬手,用指尖揩去眼角的泪,

目光掠过沈浩那张因计划“成功”而隐隐兴奋、又因我的笑而略显不安的脸,

掠过林薇那藏不住得意的眼神,最后,落在房间角落,那个穿着定制西装,

一直安静得像一抹阴影的男人身上。顾怀安。他来了。如同我请求的那样,

在最“恰当”的时刻,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深邃的目光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有我,能察觉到那冰层之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正在凝聚的风暴前兆。三个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

空气黏稠得让人窒息。我握着那张显示两条红线的验孕单,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是忐忑,但更多的,是初为人母的、隐秘的喜悦。我想给沈浩一个惊喜。他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我把验孕单递过去,他接过去,低头看了很久。

久到我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了。然后他抬起头,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冷,像淬了毒的刀子。

“苏晴,”他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打了。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砸得我头晕眼花。“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裸的厌恶和鄙夷:“为什么?

因为你这种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你这种女人……”“不配……”那杯水,

被他捏着下巴,强硬地灌了进去。苦涩的药味混着绝望,一路烧灼到胃里,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体里被生生剥离……那一刻,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

连同那点可笑的、关于爱情和婚姻的幻想,碎得连渣都不剩。他不知道,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夜晚,摧毁的不仅仅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还有一个叫苏晴的女人,

对他全部的爱意。从回忆里挣脱,胃部传来熟悉的翻搅感。我强压下那阵恶心,

迎上沈浩的目光,不再躲闪,甚至带上了一点怜悯。“不知廉耻?”我轻轻重复,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让嘈杂的房间安静了一瞬。“沈浩,你真的确定,你捉奸捉对了吗?”沈浩一愣,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晴,你疯了不成?这么多人看着,

你们……”他指着我和旁边的男人,嫌恶地撇撇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想狡辩?

”林薇立刻尖声附和:“就是!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浩哥,这种女人不值得你心软,

赶紧让她净身出户!”净身出户。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沈浩,慢慢地,

从凌乱的被子底下,摸出一样东西。一支验孕棒。非常普通的款式,此刻却像带着某种魔力,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清晰无比的两道红杠,在酒店房间明亮的光线下,红得刺眼。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沈浩的眼睛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两道红杠,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愕和混乱。

“你……你……”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林薇也傻眼了,张着嘴,

看看验孕棒,又看看沈浩,最后看向我,那眼神像是见了鬼。角落里,那抹安静的阴影,

动了一下。顾怀安缓缓走上前。他的步伐很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让堵在门口的那些“观众”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条路。他走到床边,

目光先是落在我手里的验孕棒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抬起来,平静地看向面如死灰的沈浩。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我举起那支验孕棒,

让它正对着那些尚未关闭的手机摄像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弧度。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沈浩,你这么兴师动众,请来这么多‘朋友’见证。”“不如,

当着大家的面,猜猜看——”我的目光,掠过他惨白的脸,最终,落在了他身旁,

同样震惊到失语的林薇脸上,一字一顿:“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特意请来,

见证这场精彩‘捉奸’的……贵宾?”话音落下的瞬间,顾怀安恰好站定在我身侧,

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

挡住了部分射向我的、不怀好意的镜头灯光。而那支验孕棒上,两道鲜红的杠,

像一对嘲讽的眼睛,死死地,钉在了沈浩骤然崩溃的脸上。他瞳孔里映出的,

是顾怀安冷峻的侧影,以及我脸上,那再无一丝悲戚,只剩下冰冷复仇快意的笑容。游戏,

才刚刚开始。空气死寂。那两支并排而立的验孕棒,像两记无声的惊雷,

劈在沈浩和林薇头顶,将他们脸上所有的得意、算计和虚伪,

都劈成了焦黑的、无法掩饰的惊恐。沈浩的目光,像生了锈的齿轮,僵硬地、一格一格地,

从林薇手中那刺眼的两道杠,移到我脸上,再移到我身侧,

那个如山峦般沉默却带来巨大压迫感的顾怀安身上。他嘴唇哆嗦得厉害,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被扼住脖颈的怪响。“不……不可能……”他终于挤出几个字,

声音嘶哑破碎,眼神涣散,仿佛整个世界的基石都在他脚下崩塌。“你胡说!苏晴!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轻轻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穿他徒劳的挣扎。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此刻却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道,

混合着恐惧的冷汗气味。“沈浩,需要我提醒你,三个月前,你是如何灌下那杯堕胎药,

一字一句告诉我‘不配’的吗?”我的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落到他身后那群举着手机,

此刻却面面相觑、进退两难的“见证人”身上。“还是需要请这些你特意请来的‘朋友’们,

回忆一下,刚才林薇**是如何情真意切地关心我,

又是如何‘不小心’暴露了她自己也怀孕的事实?”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恨意,

“时间,可真巧啊,不是吗?”林薇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

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小腹,那支验孕棒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那抹红色却依旧灼目。她脸色煞白,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求助般地看向沈浩。

可沈浩此刻自身难保。他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佝偻下去,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顾怀安的存在,像一座无形的冰山,将他所有狡辩和反扑的念头都冻结了。顾怀安终于动了。

他甚至没有看沈浩和林薇一眼,仿佛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尘埃。他只是微微侧头,

对着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穿着黑色西装、气息精干的助理,极轻地点了下头。助理会意,

上前一步,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各位,今日的闹剧到此为止。请各位配合,

删除刚才拍摄的所有影像资料。顾氏集团法务部,会确保各位的理解与配合。

”“顾氏集团”四个字,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那些举着手机的人,脸色顿时变了,

有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手机,有人脸上露出懊悔和恐惧。顾怀安这才将目光,第一次,

正式地落在沈浩身上。那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冷的,空的,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沈先生,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千钧之力,“关于你涉嫌恶意陷害、损害他人名誉,以及,

”他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小腹,“其他相关事宜,我的律师会与你详细沟通。

”他没有说更多,甚至没有一句直接的威胁。但那种基于绝对实力差距的碾压感,

让沈浩连抬头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沈浩猛地抬起头,眼球布满血丝,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死死瞪着我,声音因为极致的怨恨和恐惧而扭曲:“苏晴!是你!

是你这个毒妇设计的!你不得好死!你——”“够了。”顾怀安淡淡两个字,

截断了他所有不堪入耳的咒骂。他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但那无形的威压,

让沈浩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顾怀安转向我,冰冷的眸子里,

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询问。我迎着他的目光,微微颔首。戏,该收场了。他伸出手,

不是牵,而是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虚扶在我的后腰。他的手掌温热,隔着一层衣料,

传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们转身,不再看身后那一片狼藉和面如死灰的两人。

助理留下处理残局,包括“请”走那些见证人,以及,确保沈浩和林薇“安静”地离开。

走出酒店房间,走廊里空旷安静,与之前的喧嚣判若两个世界。空调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才惊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脚一片冰凉。复仇的快意,像烈酒,初饮灼喉,

回味却带着一丝空虚和疲惫。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密闭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和顾怀安。沉默弥漫开来。我看着电梯镜面里反射出的自己,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