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职即“社死”，被总监“钦点”当替身？

我攥着皱巴巴的入职通知书站在盛世集团楼下时，

次深刻体会到“人靠衣装”这四个字的残酷——身上的西装是我姐结婚时穿剩下的，

肩宽能塞下两个我，裤脚卷了三圈还拖到地上，最离谱的是我昨晚找鞋带时昏了头，

左脚系了红色，右脚系了蓝色，活像刚从彩虹糖工厂逃出来的打工仔。

HR是个穿职业套装的**姐，她看我第一眼时眼神明显顿了顿，

却还是笑着带我往设计部走。路过前台时，两个小姑娘捂着嘴偷**照，我假装没看见，

心里默念“社死不可怕，谁怕谁尴尬”，

结果下一秒就跟转角的饮水机来了个“亲密接触”。

“哗啦——”热水顺着我的西装裤往下流，烫得我原地蹦了三下。

HR吓得赶紧递纸巾，我一边跳一边嘴硬：“没事没事！这肯定是公司给的入职洗礼，

寓意‘红红火火’！”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憋笑声，我低头看着裤腿上的湿痕，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不容易挪到设计部工位，我刚把背包放下，

就听见有人喊“顾总监来了”。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下来，我好奇地抬头，

正好对上一双冷得像冰的眼睛。那是顾沉舟，盛世集团设计部总监，

传说中三十岁不到就拿遍国内外设计大奖的狠人。他穿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一块低调的手表，正缓步走过办公区。可当他的目光扫到我脸上时，

脚步突然停住了。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捋了捋卷边的裤脚，结果他眉头皱了皱，

没说话就走了。我正纳闷，

旁边工位的**姐偷偷戳我胳膊：“你长得好像总监以前的同事苏清然啊！”苏清然？

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刚想追问，部门资深员工苏蔓就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晓茶是吧？跟我来，顾总监让你去他办公室当临时助理。

”我愣了愣：“临时助理？可我应聘的是设计助理啊……”“哪那么多废话，

总监的话你也敢质疑？”苏蔓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我只好赶紧跟上，

心里把入职手册翻了八百遍，也没找到“临时助理”的岗位职责。顾沉舟的办公室很大，

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城市的风景，可我没心思欣赏——我手里端着刚泡好的咖啡，

紧张得手都在抖。他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头也没抬：“放这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在桌角，刚想退出去，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整杯咖啡直接泼在了他的白衬衫上。“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魂都没了，

赶紧从包里掏纸巾，胡乱往他衬衫上擦。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得像冰：“别碰。

”我僵在原地，看着他衬衫上深色的咖啡渍，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他站起身，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说：“以后穿浅色裙子，别戴夸张配饰。

”我懵了：“啊？”“听不懂？”他挑眉，“按我说的做。”说完就拿起外套，

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对着咖啡渍发呆。等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

刚到门口就没注意玻璃门是关着的，“咚”的一声，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我捂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还听见路过的同事在小声议论：“你看她那样，

肯定是因为长得像苏清然，才被总监特殊对待的。”“可不是嘛，当年苏清然在的时候，

总监对她多好啊……”苏清然、苏清然……这个名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转。

我摸着后脑勺的红印，突然反应过来——我这哪是当临时助理，

分明是成了别人的替身啊！2替身“服务”上线，

社死现场再升级第二天我顶着后脑勺的肿包去上班，刚到工位就看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是顾沉舟的助理送来的“替身规则”：每天早上泡一杯不加糖的拿铁，

整理文件要按“项目重要性—日期—负责人”的顺序排，

每周一必须穿白色衬衫，不许戴超过两种以上的配饰。我看着纸条上的条条框框，

翻了个白眼——合着我不是来上班的，是来当“人形复读机”的？

可谁让人家是总监呢，我只能捏着鼻子照做。早上泡咖啡时，我迷迷糊糊把盐罐当成了糖罐，

往咖啡里加了两大勺盐。等我反应过来时，咖啡已经递到了顾沉舟手里。他喝了一口，

脸色瞬间变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林晓茶，你泡的是咖啡还是海水？

”我吓得赶紧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心里却在吐槽：谁让你非要喝不加糖的，加盐怎么了，咸咖啡也是咖啡啊！

本以为盐咖啡已经是社死天花板了，结果下午苏蔓又给我来了个“惊喜”。

她把一叠厚厚的报表扔在我桌上：“顾总监让你做季度营收报表，明天早上就要。

”我看着报表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头都大了——我学的是设计，跟财务八竿子打不着啊！

可苏蔓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还丢下一句：“做不好就别想转正了。”没办法，

我只能抱着报表熬夜赶工。凌晨三点，我困得眼皮打架，

手一抖就把小数点标错了位置——原本十万的营收，硬生生写成了一百万。

我当时没注意，第二天早上把报表交上去时，还觉得自己完成得挺不错。结果当天上午，

财务总监就紧急召开会议，说设计部的营收数据有问题，要全员排查。

顾沉舟把我叫到办公室，手里拿着我做的报表，脸色铁青：“林晓茶，你跟我解释一下，

为什么十万会变成一百万？”我看着报表上的小数点，脑子瞬间清醒了。我急中生智，

嘴瓢道：“总监，我这不是想让数据瘦个身嘛！你看，少个零是不是就清爽多了？

”顾沉舟愣住了，过了几秒，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没想到还挺好看的。下午的项目汇报会，

我紧张得腿都在抖，轮到我发言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准备好的词全忘了。情急之下，

我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冷笑话，脱口而出：“那个……数据它就像我一样，

虽然有点小脾气（指标错小数点），但本质还是很乖巧的！大家别跟它计较哈！

”全场瞬间安静了，接着爆发出一阵憋笑声。顾沉舟坐在主位上，嘴角也带着笑意，

没像以前那样批评我。散会后，顾沉舟扔给我一个粉色的袋子：“周末陪我参加晚宴，

按这个尺寸改件礼服。”我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礼服标签，

差点当场表演“瞳孔地震”——上面的价格是我三个月工资的总和！我抱着袋子，

心里又惊又喜：当替身虽然有点憋屈，但好像能接触到不少“高端局”啊？

说不定还能趁机搞点钱，这不比当小设计助理香？3晚宴修罗场，

替身也要讲“职业素养”为了参加晚宴，我找了家裁缝店改礼服。

裁缝师傅说礼服的面料太娇贵，只能轻微修改，

结果改完后还是太紧了——我穿上后感觉腰被勒得喘不过气，

稍微弯腰就担心裙子会崩开。晚宴当天，我穿着改好的礼服站在顾沉舟面前，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就改了这点？

”我委屈地说：“师傅说不能多改，不然会坏的。”他没说话，

从车里拿了件黑色的外套递给我：“披上吧，别丢人现眼。”我接过外套，

心里有点不服气：我这不是为了省钱嘛，不然谁愿意穿这么紧的裙子！

晚宴在一家高级酒店举行，到场的不是老板就是高管，每个人都穿着精致的礼服，

只有我裹着件黑色外套，显得格格不入。我跟在顾沉舟身后，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紧张得不敢说话。中途，顾沉舟去跟合作方老板打招呼，我站在旁边当“背景板”。

那位老板突然聊起了冷门的“新中式设计流派”，在场的人都没人接话，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顾沉舟的脸色有点尴尬，我看着他，

突然想起大学时泡图书馆看的那些设计书，

鬼使神差地开口了：“其实新中式设计不一定非要用传统的红木、水墨画，

也可以结合现代的材料，

比如用玻璃和金属来表现中式的线条……就像之前很火的‘包子铺’风格，不对，

是‘包豪斯’风格，

中式融合……”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把“包豪斯”说成“包子铺”了！

我赶紧捂住嘴，脸都红了。没想到那位老板却眼睛一亮：“小姑娘说得有道理啊！

包豪斯的简约和新中式的意境确实能结合，我之前还没想到呢！”顾沉舟也惊讶地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大学时没白看那些书，

不然今天就真的丢人了。晚宴进行到一半，有个油腻的老板过来调侃顾沉舟：“顾总，

你这助理换得挺勤啊，这位比上次那个更像苏清然嘛！”顾沉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下意识把我护在身后，却补充了一句：“只是长得像熟人而已。”我心里“咯噔”一下，

原本的庆幸瞬间消失了。我看着顾沉舟的背影，突然掏出手机，凑到他面前：“总监，

既然我是‘熟人替身’，那咱们是不是得签个服务协议啊？加班得算加班费，

陪宴得算出场费，不然我这‘职业替身’也太亏了！”顾沉舟愣住了，

盯着我的手机屏幕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倒挺会算账。”晚宴结束后，顾沉舟送我回家。

快到小区门口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银行的转账提醒。我点开一看，

金额是我一个月的工资，附言是：“礼服赔偿费，下周开始兼做设计助理。

”我看着转账金额，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当替身还能“升职加薪”！

看来我这“沙雕替身”的职业生涯，说不定能开出不一样的花呢！4隐藏技能曝光，

沙雕也能当卷王？自从开始兼做设计助理，苏蔓就看我更不顺眼了。有天早上，

她把一叠厚厚的设计方案扔在我桌上，语气刻薄：“这是之前被客户驳回的方案，

顾总监让你修改，明天早上交。改不好就别来了。”我拿起方案一看，

瞬间傻了眼——这方案的设计风格老气横秋，配色还特别土，难怪会被驳回。

我熬了一整晚，改得头晕眼花，早上喝咖啡时不小心手一抖，咖啡全洒在了图纸上。

“完了完了！”我看着图纸上深色的咖啡渍，急得快哭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交方案了，

重新画根本来不及。我盯着咖啡渍看了几秒，

突然灵光一闪——咖啡渍的形状很像水墨晕染的效果，不如干脆改成水墨风格？

我赶紧拿出马克笔，在咖啡渍的边缘画了几笔，又添了些线条，

原本难看的污渍竟然变成了一幅小小的水墨山水。我又顺着这个风格，

把整个方案的配色和线条都改了，加入了不少新中式的元素。

等我把修改后的方案放在顾沉舟桌上时，心里还很忐忑。他拿起方案，原本不屑一顾的表情，

在看到水墨山水的图案时，突然变了。他抬头看着我：“这部分是谁加的？

”我心虚地挠了挠头：“是……是咖啡先动的手！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图纸上，

就想着补救一下。”顾沉舟没说话，又翻了几页方案，

眉头慢慢舒展开：“这个水墨风格不错，比原来的方案有新意。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还是他第一次夸我！我心里美滋滋的，

突然觉得自己的设计天赋好像还没完全被埋没。从那以后，

我就下定决心要证明自己不是“花瓶替身”。我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

对着设计软件练习，可我手太笨，总是把鼠标摔在地上。有天早上，我又摔了鼠标，

旁边工位的同事调侃：“晓茶，你这是在用生命搞设计啊！”我捡起鼠标，

举起来喊：“卷王的路注定布满鼠标尸体！我一定要让大家知道，我不是靠脸吃饭的！